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子里飘荡着浓浓的腐臭味和血腥味,淳于手下飞快,那些治疗外伤的工具碰撞时发出的叮叮声,让萧良安陷入了深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说;“你,还是,出去吧。”
他的声音宛若叹息,淳于一怔,狐疑地看向萧良安,似乎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然后对上了他坚定的目光,淳于虽然非常想出去救那个小姑娘,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我这一走,你便真的没命了。”
萧良安浅笑,麻醉已经过去,剧痛让他的精神异常的清醒,他明白自己做的决定,然后重复了遍:“你,去救她吧。”
淳于放在萧良安身上的目光复杂,他忽然弄不懂这个男人了,害的李昭宁自此的是他,可是如今放弃了自己活下去的机会让给李昭宁的还是他。
只是病人已经开口,一心偏帮李昭宁却碍于道义的淳于也只能低下头道了句:“抱歉。”然后收拾了东西,走到门口,他回头问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如今是我自愿求死,神医就大发慈悲让我入土为安了可好?”他努力笑着,看到淳于点头,才继续说,“还有,不要让她知道。”
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怨他比又恨又愧疚好一些,他一直以为自己懂她的心意,以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弟弟,怨恨那个孩子抢走了父母对她的宠爱,可是事情发生后才知道,她一直都是个善良懂事的孩子。他也以为一直知道自己的心意,以为自己只是不甘心被这样一个小丫头不屑一顾,可是当她一次次转身去找颜生的时候,他心里总是恨不得要把她关起来,然后,看着她一次次被颜生折辱,一次次的伤心难过,他想,若是让她彻底摆脱和颜生的一切,是不是就能够忘记他,然后开心起来呢?
有些话,他和她说过很多遍,她总是以为他在开玩笑,这一次,他最后一次想告诉她,他是真的喜欢她。
可是她听不到了,是不是听不到,就不会再反驳他?那么,就当她默认好了……
萧良安的嘴角勾起,然后,闭上了眼睛。
眼角的晶莹滑落,留下浅浅一道水痕。
'正文 解毒'
其实宁儿的病治起来也简单,她不过是余毒攻心,解了毒就好,而解毒的法子也不外乎合欢一个。
这是淳于神医的原话,让颜生愣住了好半天。
淳于说:“你好好想想吧……”
常欢乐见颜生不说话,便插嘴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救人要紧啊。”
颜生目光忽然变得温和,他轻声说:“没错,救人要紧。”
然后淳于深深看了颜生一眼后,进到房间给宁儿施针去了。颜生在进屋前一刻,他脑中流转过很多话,最后到嘴边的也只剩下了一句嘱托:“若是,我不幸死了,宁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还没等常欢乐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颜生就进了房间。门在淳于神医出来的那一刻缓缓阖上。
常欢乐问:“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散了所剩无几的功力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交代后事而已。”淳于简简单单两句话让常欢乐蓦地一愣。
他拉住正打算离开的淳于的袖子,急忙跑到他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还会散了功力?”
“因为只有练过春风的人才能以自己的功力融合小姑娘身体里的毒,那毒太霸道,颜生对自己的功力也没有信心,或许,还会散掉所有的功力才可以,而颜生不同于常人,他散掉了所有的功力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
颜生坐到床边,他仔细看着躺在床上的宁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她,青丝如黛眉若远山,睫毛微颤像蝴蝶的翅膀,若是睁开眼睛,里面便是一汪水光,她的鼻子小巧,嘴也小,双唇一张一阖话就像蹦豆子一样从里面跳出来。她的肌肤虽然称不上肤如凝脂,但也是细致嫩滑,因为施针的缘故,衣服穿得较为松散,勃颈处露出了红色的肚兜带子,再往下看,锁骨若隐若现。
颜生连忙别开了眼,可又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她。她陷在如瀑青丝中,脸上是病态的苍白,这个姑娘为他受了很多苦,他一直知道。
如今她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他的心针扎一样痛,就连碰触到宁儿脸颊的手,都颤抖的不成样子。
他的手指慢慢顺着宁儿的脸颊滑到脖颈,然后到了衣服上的盘扣,不知道用了多久,他才解开了一个扣子,接下来第二个第三个……
便看到了绣着并蒂莲花的红色肚兜。
颜生觉得心跳的厉害,向来手冰凉的他居然发觉出了一手心地汗,口干舌燥不可抑制的冲动差点让他走火入魔,他努力定住自己的心神,轻轻抱起宁儿将她身上的亵衣扯下来扔到一边,手上碰触到的腻滑让他终于无法克制地吻上了宁儿的额心。
怀中玉人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甜桃花香,醉了她,也醉了他。
然后他的吻一点点下移,最后找到了宁儿的因为生病而苍白的唇吻了下去,最初他只是轻舔着她的唇瓣,然后试探着将舌尖深入轻启她的皓齿,卷上了她的小舌……
与此同时,他的手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扔到了一边,然后覆上了宁儿的身体。
微汗的手在宁儿身上游移,深入肚兜,握上了宁儿胸前的丰盈。
然后身下的人儿忽然颤了颤,颜生单手撑住床稍稍起身,昏暗的烛光摇曳出朦胧的光影,映射在他如夜色般漆黑的眸子里,他深深注视着宁儿,再次俯身。
细细密密的吻烙在宁儿的颈间,手放肆的在宁儿身上流连,颜生轻轻咬开了肚兜上的带子,然后将肚兜扔到了一边,宁儿的丰盈便如小鹿一般弹跳了出来。
不得不说,假小子李昭宁,这两年发育的真不错……咳咳,继续。
颜生含住了她的胸前一点辗转舔咬,昏迷中的宁儿忽然嘤咛了一声,颜生一喜,抬头就对上了那双泻出一泓水光的眸子。
宁儿张张嘴:“颜、生?”
颜生大喜,虽然欲、望还霸道的盘桓在身体里,可是他已经忍不住要起身去叫淳于,这个时候,宁儿忽然抬起手臂搂住了颜生的脖子,然后努力的贴上了他的身体,密密合合,身体的感觉忽然无限放大,宁儿说:“颜生,别走……”
她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慵懒与迫切,颜生忽然含住了宁儿的耳垂,宁儿颤了颤,双手不自觉得在颜生光滑的背上游移。
她的身下已经泛滥,可是颜生却似乎并不急于满足宁儿。
此时两个人的肌肤已经完全暴、露,颜生的眼眸中也染上了浓浓的欲、望,他唇瓣忽然松开了宁儿的耳垂,轻轻叹了句:“我爱你。”
宁儿听此默然落泪,她忽然疯了似地亲吻颜生,而颜生托在宁儿腰上的缓缓下移,最后来到了她身体最幽密之处,宁儿身体一颤,下意识的要躲,却躲不过颜生的手快。
颜生感觉到宁儿身下的蜜水后,便用腿撑开了宁儿的紧逼的双腿,一只手指轻轻探入密林,宁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并并拢双腿却被颜生生生挡住。
颜生握住宁儿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他的硬挺让宁儿感觉到了惶恐,却不能逃离,破入自己身体的异物让她不舒服,所有几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颜生的手上。
他深入,她颤抖,他浅出,她又空虚。她以为这是一场梦,她以为这又是众多春梦中的一场,所以她越发的伤感起来。
颜生的手指从幽穴中出来,带出一道暧昧的缠绵。
宁儿感觉到颜生的呼吸忽然凑近了自己的耳廓,那幽幽的莲花香气让她忍不住颤抖,然后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宁儿,你要好好的。”
即便是正在欢愉的时候,宁儿都听出了这话里的诀别,她正想问出自己的疑惑,颜生的硬挺就忽然挤入了身体,她忍不住惊呼,这一张嘴,便被颜生含住了唇。
颜生就像漂浮在水上的浮木,让宁儿紧紧抱住,她觉得就像飘摇在没有尽头的河上,一晃一晃的,又好像婴儿时期的摇篮,让她忍不住流连于是更加迫切地想要更多。
或许是因为她身体里的毒渐渐消失,宁儿越发觉得愉悦,春天百花开,夏日树盛繁,秋日硕果累累,冬天雪洁白,最后都化作烟花一朵在身体最深处炸开,零落一地的怅惘。
这对颜生来说,是绝望而又甜蜜的欢愉,对宁儿来说,是无望的春梦一场,醒来,他不在,她已然了然。
………………再次转换人称………………
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飘荡着淫、靡的气息,我忽然意识到昨晚的那一切都不是春梦,而是颜生真真正正的占了我的便宜,然后不负责任的溜走了。
这实在是可恶,简直不可饶恕。
可是想起昨晚,我的脸又忍不住发烧,掀开被子看看自己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身子,我忽然把被子盖到头上哀嚎,没脸见人了,简直没脸见人了,我怎么可以那么主动!
最关键的是,我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让他占到便宜,怎么也得欲拒还迎一下啊……
我这边正在哀怨惆怅,忽然听到门声响动,立马僵住了动作,偷偷探出来两只眼睛瞅瞅来人,这才底气十足地吼了句:“快给老娘拿衣服来!”
常欢乐被我这一吼吓走了魂儿,半天才反应过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确定:“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可以确定你没事了。”
“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遗憾?”我眯了眯眼睛,“怎么,我活过来了你觉得很遗憾吗?”
常欢乐连忙摆手以示自己的清白,他转身跑出了房间,边跑边说:“我去给你拿衣服,去给你拿衣服。”
所以说这个人还是相当不明智的,若是我,绝对不会给马上就要暴揍我一顿的人拿衣服的,当然,这样的□裸的讽刺还是等我穿上衣服再对付常欢乐比较好。
其实我原本也没指望常欢乐能给我拿来什么合身的衣服,可是当他拖着一条裙子进来的时候,我还是被感动到了:“你居然,还专门去给我买衣服。”尤其是这衣服还正合我尺寸,于是我更感动了,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常欢乐握拳放在下巴处轻咳了两声。
我狐疑了,忽然想起了昨晚,脸上一红,立即羞恼:“不会是——”
“其实就是你娘送来的衣服。”常欢乐见我脸色不善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关心你啊,实在是我不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忽然,他一顿,满脸暧昧地瞅着我,“你不会是以为,颜生告诉我的吧?”
“常欢乐,你给我滚!”公主不发脾气,你还真以为是只病猫?
本以为他应该向以往那样玩笑着跑出去,没想到这次他一动没动,忽然收敛了不正经,问我:“你要不要,去看看颜生?”
其实我一直知道,颜生这次,又是折了自己的功力来为我解毒。可是,我哪里还需要呢,我忍不住自嘲似地笑笑,挑着眉毛问常欢乐:“他死了没?”
'正文 父母'
我知道我不应该先去关心颜生那个总是在伤我心地男人,可是想到自己这条命是被他救回来的,心里就会极其不舒服,如果他因为我死了,我这辈子怕是都会记着这个人,每每我有心再找第二春的时候,他就会阴魂不散的跑到我脑中提醒我不要做忘恩负义的小人,这样十分不利于我以后美满生活的创造,所以还是先关心一下这人的死活为妙。
常欢乐感慨说:“经这一难都没有把你毒舌的毛病给改了,我说你早晚都会因为这张嘴吃亏的。”
其实不用早晚,因为这张嘴在萧良安那个贼人手中吃的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