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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牧云笑道:“大哥,这你就不用惦记了。那条蛇是梁子翁养了二十来年才养出来的,哪儿那么容易再养一条的?况且那梁子翁已经被我给杀了,就算他想给你再养一条,也办不到了啊!”
“啊?死了啊!”周伯通顿时大失所望,有些责怪的说道:“兄弟你也是的,这么好的一个人,你怎么就给杀了呢?要是不杀他,让他再养个十条八条的,到时候大家伙儿都喝上宝蛇血,都百毒不侵,那该有多好!”
凌牧云笑着摇了摇头,会养蛇就是好人了?这都是什么逻辑。还养个十条八条的,真要是按照周伯通的话来,梁子翁就算没被他干掉,恐怕也得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吓得吐血而死吧!
不过他也知道老顽童说的都是孩子话,因而也并不生气,只当是玩笑话听了。
谁想这时候洪七公也凑了过来,一脸馋相的问道:“凌小友,那个什么宝蛇味道不错吧?”
凌牧云一拍额头,他算是彻底被这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给打败了,这都是什么人啊!
黄蓉嘻嘻一笑道:“七公,你放心,宝蛇虽然没有了,这里不还有欧阳锋送来的这么多原材料吗?等收拾掉了欧阳锋和裘千仞,我给你整治出一顿百蛇宴来,保准不比宝蛇羹的味道差,让你吃得香香的。”
洪七公顿时眉开眼笑:“好,好,那老叫花我就等着啦。”
一旁的黄药师有些看不下眼了,哼了一声道:“七兄,伯通,蓉儿,云儿,咱们去见老毒物他们吧,别叫人家等得太心急了。”
洪七公见黄药师脸色不是很好看,思及人家刚死了徒弟,他不说帮忙报仇,却在这里现出馋样,讨论吃的问题,确实有些不像话。顿时收敛了起来,点点头道:“好,就依药兄。”
当下一行众人出岛迎敌,只留下陆家父子看顾梅超风的尸身。凌牧云临走时也没忘顺手将陆冠英身上的穴道解开,否则以他源自九阴真经的高超点穴手法,陆乘风恐怕很难解得开。
众人来到桃花岛外,只见不远处的海港之中停着数艘船只,其中几艘小船都是桃花岛原本自用的,还有一艘装潢华丽的大船此前从未见过,想必就是欧阳锋等人的乘船了。
在距离大船不远处的海滩之上,只见起码有上万条毒蛇盘踞在海滩之上,由十几个身穿白衣的驱蛇之人驱赶着排列成阵,千蟒吐信,万蛇晃头,极是壮观骇人。
在蛇阵的中央,空出来一块空地,其上站立着一群人,这一群人大约有百余之数,数十名白衣佩剑的女子站在一边,另外一边则是数十名手持各式兵刃的劲装大汉。
在这些白衣女子和劲装大汉的中间,簇拥着两老一少三个人,那个年纪最轻的,乃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公子,身穿白缎子金线绣花的长袍,手持折扇,正是欧阳克。
那两个老的,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年纪,身穿葛黄色长衫,鹤发童颜,手中摇着一把羽扇,正是铁掌水上飘裘千仞。
另外一个看起来也就在五十多岁的年纪,身穿白袍,身材高大,面庞棱角分明,高鼻深目,带有些许西域人的面貌特征。手中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似是钢铁所制,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诡异,更奇的是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的蜿蜒上下。
见此情景,凌牧云也猜到了,这个白袍老者应该就是天下五绝中的西毒欧阳锋了。
“药兄,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眼见众人从树林中走出,欧阳锋一眼看到当先的黄药师,顿时长笑出声,铿铿然似有金属之音,听起来十分的刺耳。
黄药师冷笑道:“老毒物,你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我若不出来见一见你,岂不是枉费了你的一番苦心?”
随后出树林的洪七公语带讥讽的道:“老毒物,这件事你办得未免也太不地道了,以你的身份,却去欺负一个身有残疾的晚辈,你难道就不觉得脸红么?”
欧阳锋眼睛微微一眯,一丝惊诧之色一闪即逝:“七兄,想不到你也在这儿啊!莫非你也是冲着九阴真经而来?那咱们倒是同道中人了!”
洪七公冷笑道:“老毒物,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可不是你,我没你这么厚颜无耻!”
“是么?那七兄你又所为何来呢?你别告诉我你这个丐帮帮主放着几十上百万的叫花子的事情不去管,跑到这桃花岛来毫无所求,纯粹是玩儿来了,七兄你似乎没这么大的玩儿兴吧?我怎么不知道七兄你和药兄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面对洪七公的冷嘲热讽,欧阳锋却是丝毫不怒,只是淡淡的微笑说道,只是这话中的含意却是耐人寻味。
欧阳锋之所以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洪七公与黄药师之间的关系。原本他以为凭他和裘千仞联手,以二敌一,压制黄药师是绰绰有余,所以他才会信心十足的追到桃花岛来。
可现在洪七公的出现却让事情出现了变数,如果洪七公与黄药师联手的话,那就变成了二对二,他这边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那样一来,不仅他的如意算盘势必落空,甚至连他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都很难说。所以他才会出此挑拨之语,若是能够将黄药师和洪七公两人挑拨得反目,那自然是最好,就算不能,起码也要让两人彼此心生戒备,不能精诚合作。
“老毒物,你不用费心挑拨了,七兄来我桃花岛乃是有事,可不像你那般的无耻龌龊,你那点小心思还是趁早收一收吧!”
黄药师冷笑出声,黄药师为人虽然性情高傲,却绝对不傻,欧阳锋的那点伎俩又岂能瞒得过他?自然不能放任其挑拨离间。
至于洪七公,更是对欧阳锋的挑拨之言毫不理会,只是不屑的看了欧阳锋一眼,随即还伸手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
欧阳锋心中不禁微微一沉,看此情景,黄药师和洪七公的关系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就凭他和裘千仞各怀鬼胎的联手,今日怕是很难占到便宜呀!
想到这里,欧阳锋下意识的看了身旁的裘千仞一眼,可这一看却不禁让他微微一愣,因为此时的裘千仞正一脸惊悸的看向黄药师一方,欧阳锋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发现他看的竟是一个站在黄药师身后的俊朗少年!
“裘兄,你怎么了?”欧阳锋见裘千仞的神情不对,忍不住开口问道。
裘千仞向着凌牧云一指,对欧阳锋说道:“欧阳兄,对方不仅有黄药师和洪七公,那个小子也邪门得很,十分不好对付,咱们这趟怕是胜算不大啊!”
“嗯?”
欧阳锋顿时将眉头皱了起来,当即目光向着凌牧云扫去,心中大感奇怪,不知这么一个小小少年,有何本事,竟然能让与他功力差相仿佛的裘千仞如此忌惮。
欧阳克适时的上前一步,走到欧阳锋的近前低声禀道:“叔父,那个小子就是我曾经和您说过的那个屡次三番欺侮于我的凌牧云。”
欧阳锋闻言再看向凌牧云的目光中已满是冷意,欧阳克虽然名为他的侄子,其实是他与嫂嫂私通所生,乃是他亲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因此一直对其宠爱有加,容不得他受半点的委屈。
此番前来中土,听欧阳克说他竟被一个少年屡次欺侮,他早就已经心中恼怒,此时见了正主,心中更是升起强烈的杀机来。这不仅是因为欧阳克在凌牧云的手中连番吃亏,更重要的是凌牧云的年纪实在令他心惊,这么点岁数就已经有此等武功,若不及早铲除,势必会成为他的大敌!
就在欧阳锋心中盘算之际,周伯通也蹦了出来,冲着欧阳锋嚷嚷道:“老毒物,你还记得我老顽童么?”
欧阳锋看了周伯通一眼,微微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伯通兄啊,伯通兄不在全真教呆着,怎么也跑到桃花岛上来了?药兄,你莫非知道小弟我今日要来拜访不成?怎么请了这么多的朋友?小弟我可承受不起呀。”
对于周伯通,欧阳锋其实并不太在意,当年他为了抢夺九阴真经曾与周伯通交过手,周伯通在他手下都没能走过三十招,说起来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而已。他可不知道周伯通这些年已然武功大进,还以当年的水准来判断周伯通呢。
如果是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欧阳锋根本就不会把周伯通放在心上,可他此时出现在桃花岛上,却让欧阳锋不得不头疼了。原本欧阳锋还以为凭借他与裘千仞的联手,必然能够击败黄药师,可现在看来,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了他的计划。
对方阵中不仅有黄药师和洪七公这两个完全可以与他和裘千仞匹敌的大高手,还有周伯通和凌牧云在。周伯通的武功虽然比起他来还有所不及,却也是迈入了先天化境的高手。
而根据他侄子欧阳克的叙述,那个凌牧云也是个不弱于先前被他重创的梅超风那样的高手,他们这边除了他和裘千仞,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这二人。如此算来,他们此番的胜算还真不大!
裘千仞也意识到局势不妙,因而过来向欧阳锋问道:“欧阳兄,现在怎么办?”
欧阳锋迅速的权衡了一下彼此实力,随即道:“裘兄,咱们既然来了,总不能连手都不动就灰溜溜的离开,这样,你我二人缠住对方的黄药师和洪七公两人,余下的人就由我侄儿只会蛇阵来对付。”
裘千仞稍微沉吟一下,觉得欧阳锋所说办法不错,当即点了点头。
两人刚刚商议完,就听黄药师冷声道:“老毒物,你杀我爱徒犯我岛屿,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呢?”
欧阳锋笑道:“却不知药兄想要什么交代?”
黄药师冷冷一笑,向着欧阳锋身旁的欧阳克一指,道:“老毒物,你身边的这小子是你的子侄吧,你只需把他交给我处置,一命抵一命,让你也尝一尝那失去弟子晚辈的心痛,咱们的账就算一笔勾销!”
欧阳锋怒极而笑,道:“黄老邪,你是不是昏头了?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吧?你觉得我会答应你么?”
“不答应也没关系,我自己动手就是了!”黄药师一声冷笑,身形骤然飞掠而出,手臂一扬,“嗤”的一声轻响,数道寒光从他的手中飞出,隐约可见似是几枚钢针,闪电般向着欧阳克激射而去。
黄药师此番所发的正是他的独门暗器附骨针。这附骨针锋锐无匹,入肉钉骨,针上有倒刺,一旦中针,若无独门手法,便难以将其拔出。针上喂有毒药,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取人性命。
武功好的人如运功抵挡,却是越挡越痛,所受苦楚犹如火上加油,更加的剧烈。但凡有功夫之人,到了这个地步,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运功力止痛,明知是饮鸩止渴,下次毒发时更为猛恶,然而也只好挡得一阵是一阵,极是歹毒厉害。
黄药师这独门暗器在早年武功还未大成之时曾时常使用,自从他武功臻入先天化境,再少有人对他构成威胁,这种暗器他也就不再使用了。只有在前番陆家归云庄时,曾以此针钉入梅超风体内一次,却也答应只要梅超风能够做到他的要求,就帮其将此针拔除。
此番黄药师也是恨极了欧阳锋以大欺小杀他爱徒,因此直接便将此针施展了出来。
“黄老邪你敢!”
欧阳锋怒喝一声,眼疾手快,手中蛇杖闪电般探出一挥,“叮叮当当”几声响,将射向欧阳克的附骨针拨挡格飞。
“我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