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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包包急得直摇双手,脑袋也晃得发晕,可是“妓”和“寂”的发音就是一样的,怎么也不能通过口头也区分,“蓝”与“男”细微的差别也在包包手忙脚乱中,变得没有差别了。包包气得转头要走,小柳拦住包包,问:“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我回去撞墙!”包包正恼自己刚刚出糗,被小柳拦住,更是火。
“包包别胡闹,快向蓝宫主道歉。”南宫孤不等小柳再开口,便出来打圆场,毕竟先失礼的是包包。人家堂堂月宫宫主,竟被一个小女孩叫成男妓,说出去谁也没有面子的。
“对不起,男……蓝宫主。”包包边说边偷偷“飘移”到上官炎的后面,探出头来,轻声说。
上官炎知道包包怕蓝寂,他那身神秘黑色长袍再加上冷酷无情的表情,哪怕是太阳也会被冻裂,更何况没有与他多接触的包包,害怕是每个动物包括人的自然反应。
“包包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也不标准,还望蓝宫主不要介意。”上官炎也为包包打圆场,似乎还有些不放心,转头又对包包说:“以后见到蓝宫主,只管唤宫主或是蓝宫主,别这么没礼貌的叫名字,知道了吗?”
包包拼命点头,只差把脖子折断,才听到蓝寂不紧不慢的声音。
“两位楼主不用担心,蓝某不是宵小之辈,不会为难包包姑娘的。”
小柳崇拜的从后面看着蓝寂,还是自家主子最有男人味了。
包包也悄悄松口气,正准备从上官炎背后出来坐下喝茶,只听蓝寂仍是不紧不慢的说:“不过有些日子没见这小胖妞,胆子太了些。”
“扑通”——“小胖妞”三个字太刺激人了,包包本来准备坐下来吃东西的,没有心理准备的听到这三个字,屁股一歪没坐准地方。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包包整个人已重重地摔到地上,屁股摔成八瓣,痛得她半晌没有出声。
上官炎赶紧把包包从地上拉起来,小柳也上前为她整理好衣裳,包包因为刚才摔跤,痛得龇牙咧嘴碎碎念,精心梳妆的花髻也散落几缕,象疯婆子似的小嘴气得直打哆嗦。小柳很识趣的给包包重新梳妆,可是没有工具在手,弄了许久也没有盘回原来的花式。包包再也忍不住,要知道虽然自己不是什么真正高贵身份的小姐,但从小南园的仆人们都很关照她,怕她饿了冷了,尽她吃饱穿暖。老太太和南宫孤也一直是对她关爱有加,只怕她饿坏,有好吃的也留给她吃。包包虽然胖,但却没人叫过她小胖妞,她也在众人的疼爱下慢慢长大,慢慢变胖。可恶的蓝寂竟当着众人的面叫她小胖妞,害得她没有坐稳凳子摔倒在地,当众出糗。上回莫名其妙没有理由的拒绝带自己出来游玩,还弄得谣言四起,包包想着是自己先找上门去的,所以忍了。可今天他一大男人小心眼的计较自己的口误,简直太过分了,罪加一等。包包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大脑,猛然站起来,用手指着蓝寂,大叫道:“你这个臭男妓,死男妓,坏男妓,你是个王八蛋的男妓。”
第三十八章 休养身心
包包的发怒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灰溜溜的结束。
包包回到房里,用力的扯着头发,头发扯着头皮,脑袋也被扯得一晃一晃。包包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她是被小柳牵回楼上的,途中因为两腿发软直打飘,在楼梯上磕碰了几次,现在还淤青着呢。
“小姐,你别再扯头发了,再扯,头发就要掉光。”小柳很担心包包,从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话,只是一根一根的扯着头发。柔软的发丝哪里经得起包包这样折磨,飘飘然的落满一地。
小柳从小在蓝府做丫环,虽然不象包包那样是近身奴婢时常在主子身边,但也曾在月宫服侍过蓝寂。若是现在问起她蓝寂到底长得啥模样,只怕小柳也不能说清。小柳只觉得蓝寂有着天生王者的气势,不容他人随便,自己身为奴婢,只能埋头做事低头听话,哪里敢面对面正视主子的。可是包包不但敢用手指着他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还破口大骂他男妓,如此惊天动地的行为举动,就算让小柳投十次胎,也不敢的。好在蓝寂大人大量,被包包骂后不怒反笑,南宫孤和上官炎也凑份子的陪笑片刻,就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包包回房间。小柳临走前还隐约听到蓝寂说小胖妞变厉害了。那时包包正处在万分懊恼中,没有听到,否则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呢。
包包停止扯头发,开始剥起手指头来,边剥边说:“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如此反复说了数十声,小柳觉得再不阻止她,怕是要会变疯,把包包的手拿来,不让她再剥手指。
包包抬头看到小柳,问:“你家主子会生气吗?”
“呃。”小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包包的问题,但还是很认真的想了半天,才说:“应该不会吧?主子如果生气就不会笑,你骂完他后他可是笑得很开心的啊,我还从来没见主子笑成这样的。”
“你家主子是不是这里有毛病?”包包指指脑袋,这世上哪有被骂得这么开心的。
“小姐你叫他男妓的时候,他也没生气啊,你只是一口气多骂了几声,应该不会生气的。”小柳弱弱的说道,这事可是谁也不能担保的,主子的反应也有失常态,其中原委她这个小丫环哪里会知道。
包包觉得小柳说得在理,自我安慰的点点头,不再去想它了。
“对了,刚刚一急,竟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伺候我?”包包这才想起忘问正事了。从渝阳来到百花镇时,南宫孤并没有提及要给她配婢女之事,自己的衣食住行除了上官炎就是夜帮她打理,突然多了个小柳,包包还有些不习惯,特别小柳是蓝寂的婢女,这个面子可是大了过去,自己刚刚骂他,他会不会把小柳叫回去呢。
“呵,刚才忙着为小姐打扮,也忘禀告小姐了呢。”小柳见包包不再纠结“男妓”之事,乐得转移话题,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说:“南宫公子说小姐你一个人跟着上官公子四处游玩,身边没个婢女不方便。虽然有夜照顾你,但终究是个男人,不懂女儿家的事情,所以想从渝阳调个婢女来。上官公子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但临时去渝阳找与小姐熟悉的婢女,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三天,小姐你又受了伤,等不了这么久。我家主子听到,就把我调来了。”
小柳说到自己有伤,包包才想起脚上的伤。提起裙一看,方才太激动早就忘记自己脚上有伤的事,小柳刚来还不知道自己的伤,而现在脚上的伤口因为来回走动,裂出渗出血来。
小柳立刻将包包推倒在床里,脱掉她的绣花鞋,要为包包搽药。包包用力缩脚,有些不好意思,小柳用力扳住,说:“我的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再动弹,这脚上的口子全都绽开,你那几位哥哥若问起我来,我可怎么交待。”说完,问包包要来金创药,细心为她上完药后,便给包包下了禁足令。
“呜,我不要躺在床上,很无聊的。”包包没想到小柳严肃起来也很可怕,那紧绷不笑的脸和蓝寂异曲同工,很不亲切。
包包抗议,被驳回。
再抗议,又被驳回。
最后包包知道自己抗议千遍万遍也无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万能法则在同性之间没有效力,只好听话的躺在床上,好生养身体。
如果包包知道自己这么一躺就是五天,哪怕就是打断腿也会起床四处乱跑的。在小柳的高压政策下,包包一直到第六天,脚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后,才得以下床。
自从包包躺在床上休息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南宫孤等人,甚至连夜也没有见到,包包几次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那一晚夜对自己的温柔,是包包深藏心底的秘密,也是她最珍惜的时刻,她心疼得都舍不得拿出来与人分享。每每想到夜的那个吻,包包就会全身发热,脸颊绯红,特别那句“这是我的第二次”,夜性感低沉的声音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它胜过这世上最美的风景,胜过这世上最甜的食品,更胜过这世上最爱的肉包。可是为什么这几天夜都不来看自己呢?包包变得患得患失神经质起来,一会儿推想是因为小柳在身边不方便,不能来看自己,一会儿猜测是上官炎交待事情给他做,分不了身,时间就在包包自己的不停猜想下,飞快的流逝。
“夜,夜,你在吗?”因为脚伤已好,包包不再让小柳与自己睡同一个房间,打发她到隔壁住。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三更,包包才打开窗户,轻声呼唤夜。
连着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夜的身影,包包有些失望,正准备关窗睡觉,却见夜一个倒挂,包包千思万想的那张脸,正冲着自己笑。
“夜,夜,夜。”包包有些语无伦次,只知道不停叫着他。
夜静静的笑,有着昙花一现的惊艳(原谅我用惊艳一词来形容一个男子的笑容,但夜晚中夜的笑容,就应该犹如昙花,不是谁也可以欣赏的)
“夜,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前些日子暗卫出了点差错——我每晚这个时候都来过,只是你睡得香,又有小柳陪着你,就没有叫醒你了。”夜的话仿佛冬日篝火,夏天冰花,说得包包通体舒畅,几日来的不安和郁闷,全都被一扫而光。
“肉包好吃吗?”夜又问道。
“肉包,那肉包是你做的?”
“不是的。”夜有些脸红,他堂堂暗卫首领,如果放下刀剑不管去厨房揉面,传到江湖还不是笑话嘛。但是不去做不代表没有心做,夜解释道:“那日清晨你与我说了许久陈妈的事,其中有她做肉包的配方和程序,我将这些告诉了客栈的厨子,让他这几日都做与你吃。”
包包只差扑过去狂吻夜了,她很感动的看着夜,按捺住“卟卟”乱跳的心,说:“谢谢你,夜,真得谢谢你,你对我真得太好了。”
夜又是淡淡笑,面前这个女孩有着莫名的魔力,只是短短一刻,自己已是把整年的笑容用光,但那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笑,却不是自己能克制住的。
“包包,你那二百两银票脏了,我已重新给你兑换成大丰钱庄的新银票,放在枕头底下,你好生收着。这几日我有事要办,不能天天来看你,有小柳陪着你我也放心许多,等我办完事,就会赶回来见你的。”夜想到昨日因为疏忽,差点让无名探到百花楼的据点,不寒而栗。虽然自己知道百花楼是暗楼的据点,却不知百花楼的水井深处竟也建了个月宫密室,若不是那日小二指点,仍谁也想不到月宫与暗楼的据点在同一个地方。事后夜与蓝寂等人离开时,走的是另外一条密道,另一个进出口竟是蓝寂在百花镇的府邸,这等机密的事若被无名探到,后果不堪设想。
包包见夜眉头紧蹙,也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只能体贴的说:“你去吧,我有小柳照顾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嗯。”夜轻声应道,回头看了包包一眼,施展轻功飞跃在屋顶之上,转眼黑色劲衣融入到黑夜之中,再也看不见。
第三十九章 都是钱惹得祸
包包一直等再也看不到夜的身影后,才关窗休息。
吹灭烛火,房间一片漆黑,只有从厚厚云层漏出的丝丝月光,一条一条的撒落在窗前,印在薄薄的白色窗纸,为房间带来微弱光明。
包包借助这点明亮,悉悉索索地在枕头底下摸索着,果然摸到两张叠好的银票。包包将银票一张一张打开,又叠上,再打开,再叠上,反反复复,直到银票上的折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