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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楼主此言差已,当初属下与蓝宫主也这么认为,后来我们发现名册里面不相干的人太多,逐一调查会浪费我们很多精力和人力,这才意识到无名除了以上两个目的,还有一个隐藏的目的,就是借这本名册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牵制我们的主要力量,以达到他们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宫孤露出笑容,手中的扇子也轻轻摇起来,上官炎也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表情,说:“果然还是孤兄有远见,竟把他们那点芝麻绿豆一一算清,才不会上当受骗。”
“是的,还是两位楼主英明,假装被迷惑要迅速调查清楚名册,实际上与月宫合作,由月宫负责追查名册的真实性,暗楼明为一起调查,实际通过各方消息摸清无名的动作,真正是螳螂捕蟑黄雀在后,那无名怕是始料不及。”
夜的话听得很受用,南宫孤和上官炎都听得甚是精神,由着夜继续汇报。
“按照楼主的意思,属下故意在无名探子面前与包包姑娘亲近,近日包包姑娘第二次去花神庙许愿时,说要与属下双宿双栖,更加令无名深信不已。据昨日抓获的一个无名杀手所供,无名已经决定前来百花镇一探究竟,这正是楼主将其一网打尽的好机会。”夜面无表情的汇报完这些日的工作成果,便敛神垂首立在一边,不再说话。
南宫孤和上官炎听到夜说到以包包做饵一事时,两人表情凝重凛然,心情很复杂。即为用计成功而高兴,又为利用包包而愧疚,更为怕伤害她而担忧。南宫孤放下扇子,纤长而又白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扇把,上官炎也端起茶杯遮住脸庞假装喝茶,以掩盖他内心的复杂和摇摆。
“夜,我问你,你可有真得喜欢包包?”南宫孤还是把他们一直回避的问题提出来,长痛不如短痛,包包爱上夜的事已毋庸怀疑,但夜对包包的态度,还是很暧昧很不明朗。
夜上前一步,跪在南宫孤的面前,说:“属下自小长在暗楼,若不是当年得南宫老爷子出手相救,早已命丧黄泉。当初夜在老爷子面前就曾立誓,一身追随主子保护暗楼。这是夜的使命也是夜的命运,杀手是不需要感情的,也不能有感情。包包姑娘心底善良,娇憨可人,无论嫁给谁都是那人的福气,但夜没有这个福气也不能给包包姑娘幸福,夜不能将她的性命时刻至于危险之中,夜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暗楼,为了主子,别无他意。”
夜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南宫孤见夜说得如此肯定不容置疑,便上前将他扶起,说:“我一直未把你当外人,上官也拿你当自家兄弟,你不必这样多礼。”说完,转头问上官炎:“上官,明日包包就要去小柳老家,你看这事我们是否还要再计划计划。”
上官炎看看夜,见他面无表情,冷若冰山,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己与南宫都是始作俑者,无论结局如何都要负绝大部分责任。但现如今是暗楼与无名决一胜负的时候,容不得有半点软弱与怜悯,怀着对包包无限的歉疚感,上官炎还是咬咬牙,对南宫孤说:“此次去夜可以再演场好戏,既然那无名来了,没道理不让他看看。”
说罢,三个人安坐下来,开始详细的新一轮的计划。
第四十八章 有客到
因为前一天包包已经与南宫孤等人辞行,所以一大早包包就与小柳坐上马车,准备出发。
刚坐进马车里,只见一个着黑布衣的暗卫来到马车边,施礼后说:“小姐,楼主说去阮村都是山路,小姐坐的马车又宽而且东西多,多有不便,路上要小心,别太赶了。”
包包掀起窗帘,见暗卫正单腿跪在地上,身边空无一人,有些失望,傻呆呆的看着这个暗卫竟有些失神——夜也是穿着暗卫的衣服,只不过因为夜是暗卫的首领,他是黑色锦衣,腰带也是同色系的同缎料的,乍一眼看去没有什么区别,但细心的包包还是能发现夜的腰带和衣袖上,绣有黑色的“暗”字。
包包只顾着发呆,完全忘记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端坐在马车里正痴痴呆呆的色色的看着一名不熟悉的男子,而这男子跪在她的面前低头不语,很容易让外人产生歧义。小柳见包包有些失态,在包包耳边咳嗽两声,但包包仍没反应,直盯盯的看着暗卫,心里盘算着夜是否能回来。小柳又再用力咳嗽两声,没有提醒到包包却心动了暗卫,那暗卫抬起头来,与包包正对正的碰到眼神,暗卫立刻又低下头去,朗声说道:“请小姐好走。”
包包这才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退回马车里讪讪的笑笑,低声说:“小柳,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姐,我已经咳嗽了好多声,嗓子都哑了。”小柳摆着一张委屈的脸,还伸出舌头要包包看。
包包将手伸到小柳腰间,假装要痒她,小柳又要躲包包的手又想痒回包包,两人竟在车厢里笑滚成一团,嘻嘻哈哈互相打闹着。
“小姐,翻过这座山就到了阮村,但这山路很狭窄,你们可要坐稳。”车夫提醒包包她们,告诉她们马车准备要翻山越岭。
小柳拉起包包,两人紧靠车厢壁分坐两边,小柳将装礼物的包袱都摆放在她们身边,特别有心的把那些柔软的包袱放在包包的两侧,一切的摆放妥当后,才说:“包包,这条路崎岖颠簸,坐也很难坐稳的,把这些包袱放在身边夹着,舒服点。”
包包点点头,从百花镇出来这马车已走了一个多时辰,若是别的村庄怕是是该到了,但去阮村的路果然向暗卫所述,很不好走,现在才走到山脚下,翻过这山也怕是要用上一个多时辰。
与小柳打闹完的包包清静下来,这才感觉有些不舒服,知道自己要晕马车,赶紧斜靠着包袱半躺着,说:“小柳,可有带些香薰,甜橙或是薰衣草的都行。”
小柳是第一次和包包出远门,哪里知道她会晕马车,见她短短一会儿就变得病怏怏的,没有精神,便四处找香薰。可是一堆堆的礼物衣物洗漱用品全都带上,偏偏没有香薰,急得小柳直冒冷汗,眼看包包难受得要呕吐却帮不上忙。
“包包,这里都没有香薰,你没带些放在身上吗?”
“唔,小柳我好难受,我想吐。”包包说完就用手捂着嘴要呕吐,小柳急得一手扶着包包,一手掀起车帘叫停马车,要扶包包下车。
“别动她。”一阵风吹过,马车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衣人,他正熟练的将包包拦腰抱起,打横放在腿上,一只手枕着包包的头,另一只手迅速在包包身上点了几下,再将手放在包包的肚脐上,调气运功。
包包的胃翻江倒海,脑袋也开始有些晕晕乎乎,正强忍着要呕吐的意识虚弱的躺在黑衣人怀里。包包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不用睁开双眼就能感觉到紧拥自己的是夜,他身上特有的土壤气息和清草香是包包心底反复思念许多的味道,夜回来了,他及时赶到来看我了。
夜正在度气给包包,包包觉得肚子上有股暖气正在有条不紊的顺着自己的经脉游走,渐渐的恶心呕吐的感觉也减轻不少,已涌到喉间的酸水也没了影踪。夜见包包安静下来,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包,放到包包手里,说:“这是甜橙香,以后随身带着,别忘了。”
小柳被突如其来的夜吓得六神无主,但见包包很惬意的躺在他怀里,没有半分要移走的意思,心里也明白大半,很自觉的闪人,坐到马车外与车夫聊起家常。
包包闭眼休息片刻才缓过劲来,夜的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清冷的味道,但他的怀抱却是温暖安全的,包包不想离开但又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继续赖在他怀里,只能装假难受继续紧闭双眼,不肯睁开。
“怎么?不想看我吗?”夜戏谑的笑笑,其实他早能感觉到包包身体的温暖和放松,便用手在她额间一弹,疼得包包捂着头直叫唤,眼睛也自然睁得大大的圆圆的,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
“人家不舒服嘛。”包包小声嘀咕着,为自己打抱不平。
夜将香包别进包包的腰间,再将右腿弯曲,右手枕着包包的头顺势放在右腿上,包包扭扭身体,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才懒懒问:“你怎么来了?”
“楼主说你要去阮村,就命我来保护你。”
包包有千言万语想跟夜说,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夜,想知道他累不细饿不饿困不困,最想知道的是他想不想自己,是不是象自己一样爱上了一个人,但这些都在包包的喉咙里旋转上下着,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假装有些生气的埋怨道:“哼,还说保护我,这二十多天你都没个人影,我若真有点什么事,看你怎么保护。”
包包想到自从那晚暧昧后,这竟是第一次见他,就象一个人正品尝着美食,想问厨子怎么做时厨子不见了,等饭冷菜凉时,厨子又跑回来要你品尝一样很不舒坦。那晚的暧昧很令人兴奋和快乐,但也很难受,因为它蕴含着许多信息,但每个信息都是模糊的,是可以随时改变的,甚至是可以否认的,这些都令包包的心七上八下。包包希望夜能一个明确的动作或言语给她一个肯定的信息,但却不知该怎么去表达,包包更害怕的是一但她提出这个要求,夜的回答是否定的。包包的心仿佛被那些肠子打上了一个超大的美丽的蝴蝶结,被一种莫名的感觉束缚着,不能解脱。
夜见包包有些气恼,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宠溺的将包包搂紧,下巴坚定有力的在包包额头上蹭着,说:“前些日子实在太忙了,怠慢你了。从今开始,我都陪着你,好吗?”
“此话当真?”
“当真。”
包包一咕噜从夜怀里爬起,双腿正跪在夜的两腿之间,小手儿垂在身体两侧,说:“我不信,夜说的话我不信……。”话还没说完,马车轱辘碾到一块石头,马车左右晃荡,包包两手没有寻到支撑点,整个人硬生生的摔进夜的怀抱。
夜闷哼一声,这包包的重量实在是不可小看,直直摔到夜的怀里时竟把夜给撞倒,整个人趴在夜的身上,而夜的头也毫无保留的嗑在车厢壁上。车厢壁沉闷的声音和包包的尖叫,惊动了外面的小柳,车夫停下车来,急忙着车帘打开。
这一瞬间的停滞,是包包最悔恨的一次。外面有两个人四只眼睛证明着自己的好色和迫不急待,这一幕是她包包主动勾引男人的最有力的直接证据,是将她打入到春心大发行动派少女行列的里程碑,特别是被她抓破的夜的衣领,正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小柳和车夫默契的把车帘放下,还将车帘的两角紧紧扣死在车门上,小柳在车帘外轻声说道:“小姐,这路不平,您和您的客人可是要小心点,别……别折到了。”
第四十九章 初到阮村
一路上因为有夜的陪伴,包包不再觉得寂寞,她依偎在夜的身旁,眉飞色舞指手画脚抑扬顿挫的讲述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事。马车的每一次摇晃,包包都会不小心的触碰到夜,包包在心底偷偷的回味着,但表面仍是大大咧咧的与夜说笑。
夜一直很仔细的倾听着,表情专注而又沉重,但又仿佛在侧耳探听着别的什么。原本轻轻环搂在包包腰间的手,在马车的颠簸下,渐渐抽离开不再触碰,而包包因为过于兴奋和快乐,全然没有注意到夜的一些不同。
当他们顺利到达阮村时,包包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时间过得太快,因为她还没有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全部详尽的告诉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