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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映朱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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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仁义应了一声,刚走到门口,猛地想起来,不对啊,自己进来是要他写字的,怎么把这事儿忘了!他连忙又回来,说道:“公子,那我的字。。。。。。。。。”

解玄轻笑一声:“这位仁兄,我又没有什么要问你的,还给你出了主意,这还不够么?你都得了便宜,还要我写字做什么?等我想好问你什么再说吧。”

“臭小子!你敢耍戏老子!”李仁义拿起板凳就要往解玄身上砸,解玄哼了一声,说道:“不知道明天纪纲会不会来审我,我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该跟他说说,这诏狱的看守该换换了,连十三太保的秘密都可以随便泄露,这怎么成?”

李仁义吓得赶紧把板凳放下,威胁道:“小子,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明天就叫你上西天。”

解玄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得像刀:“我可不怕。倒是你,明天若是没有酒,哼哼。。。。。。。。。”他笑着,又闭上眼睛:“赶快出去!小爷要睡了!”李仁义气急败坏地出去,边走边窝火,他娘的,字没弄到,到惹了一身不是,这小子果然诡计多端!

牢里,解玄慢慢睁开眼睛,身上的伤再痛也算不得什么,自己这条命也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葬送在这里,死倒是不怕,可是心里是有牵挂的啊。刚才得到的信息太重要了,娘和大哥纤尘被流放,倒是没有性命之忧,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爹爹和予诺。

十三太保之中,已经会过五个,暗夜、青舒、子昂、风花月和风花雪。飞蝠和岩弋死了,那就还有六个没见过。刚才又听到三个名字,擅易容的东篱和作为暗棋的麒麟和流光,谁也没见过的人最为可怕。自己的这条命无所谓了,只是他们会不会对予诺造成威胁?

他轻轻叹了口气,予诺,你现在跟着大船到哪里了?还恨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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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船几个月了,怎么还是没到师父住的岛上呢?

到船上的第一天,予诺见到了郑和,那个相貌英伟有着坚毅目光的男子,就算是不幸做了太监,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忆苒一见郑和,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锦衣卫的令牌,说是奉纪大人的密令,随船出海办事,不用说,她的令牌一定又是偷的。因为这令牌,予诺、忆苒还有澹台璞受到了郑和的礼遇,他们被安排在两个独立的房间,还可以在船上随意走动。

后来,他们认识了马欢,又认识了费信,为了编撰《瀛涯胜览》和《星槎胜览》,马欢和费信一路忙着记录沿途各国的重要都会、社会制度和政教刑法、生产状况和商业贸易、社会风俗和宗教信仰,甚至包括气候、名胜、物产和动植物。。。。。。。。。予诺和澹台璞佩服之余,也帮着做些记录,这样的日子过得倒不寂寞。

澹台璞,那个淡泊的男子,总是默默地守在一旁,琴虽没有带上船,可一路上箫声长伴。

这一天夜里,海风吹得紧,船舱外的旗帜被刮得呼呼作响。忆苒已经睡着了,予诺坐起身,她知道,自己心底的痛犹在,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想起解玄的种种。以前的那些好,难道真的只是他的手段?

“以后,哭要在我怀里,笑要在我怀里,而且,只能是在我怀里!”

这话会是假的吗?那为自己理好发丝的手,那眼底无尽的温柔,那不顾一切的保护,都会是假的吗?如果是欺骗,难道不可以骗得更长一些?难道不可以骗得更多一些?为什么突然握着凝香的手作画?为什么突然就赶自己走?为什么这么急?为什么?

予诺心里猛然一惊,她一把拉起忆苒,大声问道:“门忆苒,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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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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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生死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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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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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苒猛然间惊醒:“怎么啦,怎么啦?”

予诺钳住她的手,压住心底的恐慌,咬紧牙关问道:“你告诉我,解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今天要是敢有半句谎言,别说我不客气!”

忆苒疼得龇牙咧嘴:“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半夜对我施暴!”予诺又是一个用力:“要是还敢骗我,就真对你施暴!”忆苒忙道:“好,我说我说。”

忆苒垂下头,不敢去看予诺的表情,她小小声地说:“解家。。。。。。。。。现在怕是已经被抄家了,那个瓶子一直找不到,解家哥哥被锦衣卫怀疑,有可能正在锦衣卫的诏狱里。。。。。。。。。受刑。。。。。。。。”

予诺浑身一震,犹如被闪电击中,她颤声说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忆苒咬咬牙,硬着头皮说:“解家哥哥赶你走,就是怕连累了你。他知道你性子倔强,如果知道真相,绝不肯自己走掉,所以才会故意刺伤你,激你出走的。我要你出海,也是因为这两年可以不再被他们追踪。。。。。。。。我们,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了我。。。。。。。。。”予诺一步步后退,“砰”地撞开门,一直跑到船头,外面是滔天的巨浪,漫卷的狂风,无边的黑夜,心里,亦是无尽的绝望和凄凉!

怎知道这一走,竟是生死两茫茫;怎知道,相思是会如此断肠!解玄,解玄,你赶走了我,是要我悔一辈子,难过一辈子吗?

予诺站在甲板上,对着故土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喊:“解玄!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声音被淹没在涛声之中,解玄又怎会听得到?

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只是,那个怀抱在哪里?那个总是轻声安慰她的人又在哪里?

予诺猛地冲向一条备用的小船,发疯似的解着绳索,忆苒跑过来死死地抱住她:“你不要命了?”予诺一把推开,大声说:“谁也别拦着我,我现在就回去!解玄活着,我救他出来!解玄死了,我陪着他!”

*********

郑和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忙起身披了件袍子,大步走出去。他一眼瞥见马欢,问道:“出了什么事?”

马欢道:“予诺姑娘要乘小船回去。”

郑和忙走过去,予诺正解着绳子,忆苒在一旁拦着,而澹台璞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们。

“姑娘。”郑和说道,“马上就起风浪了,乘小船太危险。而且咱们已经走了几个月,万一方向不对,就更不知道何时能踏上故土,还是跟着船队吧。”

予诺凄然抬头:“大人,他若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郑和温和地说:“就算有十万火急的事,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何况,你惦念的人若是活着,你却在海上丧生,他又怎么办?”

予诺闻言,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她跌坐在甲板上:“解玄,我该怎么办?解玄,你在哪里啊。。。。。。。。。”

忆苒垂着头走过来对郑和说:“大人,外面风大,还是回舱吧,我们慢慢劝她。”

郑和点点头,又道:“姑娘,他知道你惦记着他,便一定会珍惜自己性命等着你,反之,亦该如此啊。”

郑和带人走了,予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解玄,你瞒我瞒得好苦,是我不好,如果对你再多一些信任,就绝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她突然站起身,对着黑漆漆的夜空嘶声大喊:“如果我回去见不到你,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澹台璞慢慢走到她身后,坚定地说:“他一定会活下来!他还欠我一杯茶,我一定要他亲手冲泡。这杯茶我定能喝得到,因为解玄绝不是个食言的人!”

“是吗?”予诺转过身,满脸的泪:“他这个笨蛋,我用那么重的盒子砸他。。。。。。。。怎么都不躲的。。。。。。。。。。”

澹台璞默默注视着她,她对解玄的情,竟是如此炽烈!自己和她,虽有唯美的相遇,却注定是无缘了。因为这人世间的距离,即便是近在咫尺,心也可能是远隔天涯。

********

解玄猛然睁开眼睛,梦到她哭了,梦到她在船头喊自己的名字!她说。。。。。。。恨自己。

他苦笑一声,予诺,好想你!

面对锦衣卫的严刑,一直以来自己未曾说过一个字。听说明天就要换行刑的人了,这次一定更狠,说不定。。。。。。。。。再也熬不过去了。

解玄侧过身,现在浑身都是伤,即便是轻微的碰触和移动,都会疼痛难忍。破烂的衣衫和伤口结在一起,不小心牵扯到便会流血。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每天都会疼着醒来。只是,这些又怎比得上心里的牵挂?

眼里,微微闪出晶莹,他颤声吟道:“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予诺,等你回来,我解玄大概已是一抔黄土了。。。。。。。。。。。。

*********

五十八 再遇老十三

阴森的牢房,到处都是腐烂血腥的味道;昏暗的微光,映照在解玄的脸庞。彻夜未眠的他,眼中布满血丝,却也难掩一脸的坚毅。

也不是没有逃走的机会,那些锦衣卫的身手,他还没放在眼里。只是自己若是走了,爹爹怎么办?被流放的娘又怎么办?那个时候,恐怕真是要株连九族了。

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解玄微微一笑,忍着疼痛坐起身,好啊,他们终于来了!

牢门被打开,进来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少年穿着绛色衣衫,面容俊秀,整个人显得整洁干净,只是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冷漠。旁边站着的是个驼子,满脸皱纹,形容猥琐,他弓着腰颤巍巍地站在一旁,仿佛戳他一指头,就会立刻倒下。他不停地咳嗽,更显得那绛衫少年俊逸非常。

解玄笑了,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故人。锦衣卫当中的老十三,别来无恙啊。”

那绛衫少年正是子昂,他笑道:“本来是不错,可惜搞砸了差事,正受罚呢。”说罢咬着牙又道:“我知道是谁捣的鬼,所以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那驼子还在咳嗽,子昂拍拍他的后背:“四哥,好些了吧?”驼子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哑着嗓子说道:“唉,我是不成了,这位子也该让给年轻人了。”

“好啊,四哥。”子昂道,“等我们把这小子审出结果,我替你跟干爹说说。你早就该告老还乡了,又何必占着位子让别人着急?”

驼子只当没听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解玄暗笑,这就是十三太保中的老四?若真是个不中用的,纪纲那种人早就会一脚踢开,怎会留他到现在?不是子昂低估了他,便是他和纪纲有特殊的过往。十三太保中有的善于迷惑别人,有的深藏不露,那风花月和风花雪看似疯傻,其实恐怕是故弄玄虚;而眼前这驼子想必也是不可小觑。

那一次得手,还真是有些侥幸,若不是青舒得意之余的大意,怕是也不能全身而退。解玄又看了一眼驼子的弓着的背,突然又是一笑,好吧,恐怕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只听子昂冷冷说道:“解二公子,你前些日子扮成秀才携美同游,过得很是逍遥啊。”

解玄笑道:“哪里哪里,我哪儿有锦衣卫逍遥。当初,还要多谢你的一碟花生米呢。”

“哼!偷了瓶子,带走了蔷儿,还说不逍遥?”

解玄哈哈大笑:“蔷儿?莫非你还是不知道她叫什么?”

子昂咬牙道:“我就是要叫她蔷儿!”

解玄道:“你们一直在问我瓶子,可那倒底是个什么瓶子?我实在是一无所知。我也知道进了诏狱,就别想活着出去,不如告诉我那究竟是个什么重要东西,也让我死个明白。”

子昂盯着解玄,恨恨地说:“少装蒜!你不说是吗?就让你领教一下我手中的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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