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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看多好看呀。
心里想到这个,阿苏就不自觉叹口气:“唉,不知道我美好动人的师兄最终要被谁家女修采撷去。”
嗯?这话外音听着像是在说“好遗憾我没吃到”,天宸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虽说已是下世,可这种对美貌的追求一点没变,越好看的男修越能打动她。再咬牙切齿,难道他好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就没发现他更好看吗?至少比他那什么师兄好看上许多,她就从来不懂得欣赏欣赏他,光会欣赏些不相干的人。
“不想死就跟来。”天宸没好气,真想把这没良心的给扔一边让她自生自灭去,可看着那耷头垮脸的可怜样,天宸又狠不下心,只能自己跟自己生着气地往里走。
阿苏猛地站起来,喜出望外地冲着背影跟上去,犹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仙尊,您……您肯救我?”
天宸回头看阿苏一眼,阿苏的声音十分清甜绵软,吐字完全都是轻轻上扬的感觉,尤其是喊“仙尊”的时候。飞珠溅玉亦不能相比。他家仙子啊,不是浑身甜软的香,就是声音清美甘醇,像桂花酿的米酒香气是甜的,喝下去是甜的,连回味都是甜的。
不过,一张嘴能气死人的毛病一点没变:“死在我这别脏了地方。”
阿苏莫明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说话都像喷毒一样的。好难听。阿苏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印象里仙尊都应该是清傲矜持的。而不应该像眼前这位仙尊这样脾气不好,话也难听:“多谢仙尊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
“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你预备怎么报答本君?”天宸实在不能忍了,看着可口清脆的阿苏,素了这几十年的天宸预备早日开荤。实在是方才阿苏在他身上扭腰扭得太过*蚀骨,天宸本来定力不错,否则早在十几岁时就找阿苏去了,结果阿苏自己送上门,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啊……”阿苏是被他那师傅一手带大的,被师兄师姐们玩大的。脑筋略简单,想法略直接,所以想也没想就答:“以……以身相许?”
无良的师兄师姐们,你们看看把阿苏教成什么样,到底是谁教这价值观的。
天宸挑眉。阿苏这是疑问,不过他会让这成为肯定的:“不错,孺子可教,就这么办。”
阿苏:……
是谁说仙尊们都高冷不可接近的,是谁说仙尊们都风采翩翩不拘俗物的,是谁说仙尊们有仇必报、有恩必定不还的,是谁说仙尊们都不能……噢,最后一条是对的,仙尊们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仙……仙尊是要采……采……采……”采半天,后边的话也说不出来,阿苏看向前边的人,狠狠瞪着,只要答案是肯定的,那么阿苏决定……
抬头看一眼又转身看她的仙尊,阿苏那决定怎么也下不下去,生命如此美好,找死是愚蠢的行径。而且,仙尊看起来也颇为美味,似乎她一点也不吃亏,可如果就这样被采补了,那就是炉鼎,和双修是不同的,成了采补炉鼎长生大道就遥遥不可期了。
仙尊肉再美味,长生大道犹甚之,所以阿苏决定拼死也要反抗到底!
“采了你作炉鼎?”天宸特想把阿苏抱怀里揉一通才好,大约他家仙子年纪小小时便是这般招人,这小模样,就是先前没这心思,只怕也要开始动这心思,何况他本来就有。于是天宸邪邪地挑起嘴角,露出一缕令人莫明笑容,直到把阿苏灼得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时,他才开口道:“想法不错,本君便勉为其难采了你这个小炉鼎,虽不成器些,虽样貌寻常些,作为炉鼎还是足够的。”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阿苏欲哭无泪,逃跑没戏,反抗也八成没戏,又不想做炉鼎,师傅啊,你快来救我呀!漫天神佛呀,不管是谁听到我求救,快快来救救我吧。
快到山间殿阁前的院场上时,阿苏忽听得天际传来一声冷哼,有个分外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哼,宸君你如今越来越恶心了。”
天宸抬头看一眼,移开视线,有些人真是死性不改:“江崖,你最近大约又很撑得慌吧,可要本君帮你松松筋骨皮?”
“小姑娘别怕,待本仙君来搭救你于水火之中,以后要认清楚人,如这种邪恶之辈,一定要离得远远的。”江崖闻着味就跑来了,光天宸会在禁制上动手脚么,难道他不会,他做的不过就是在天宸的禁制外耍一点小手段,一旦指定的人闯进去,他就会立即知道。
阿苏:为什么觉得这个也是只大尾巴狼?哼,师兄师姐们说得对,男修没几个好东西。一个人的对手什么样,怕是骨子里也什么样,谁说看一个人如何要看朋友的,看对手最能显出一个人的格调了。跟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仙尊做敌手,这什么仙君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宸很高兴阿苏没被江崖骗走,不过他怎么没脸没皮了:“江崖,莫在这里充好人,你觉得谁能信你这般拙劣的演技。演戏都演不好,怪不得修道也只修个二流,你该去买本《演员的自我修养》好好看看。”
堂堂仙阶第二高境界的仙君,竟被说成修道也只修个二流,江崖很不对滋味,冲着天宸狠狠挖一眼,道:“肯演的总比一点也不遮掩的要来得好,至少我还愿意装君子,就算是装的也得讲讲脸面是吧,总比你这种连装都不装的要好得多。”
阿苏:为什么觉得仙君说得也对,肯装至少还有手短的地方,怕的就是装都不肯装一装,面上工夫也不肯做的,有句老话说得很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要不你们打个输赢出来再说?”阿苏觉得渔翁得利是个不错的主意,只要这两个打起来,一个仙君一个仙尊,肯定要天昏地暗,等他们打到天昏地暗地,她就有机会趁机逃之夭夭了。
很遗憾的是,她智商明显不够用,不论是天宸还是江崖都瞧出来了,于是没满足她想要跑掉的美好愿望,两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江崖气冲冲走了。阿苏觉得结果是这样一点也不稀奇,比嘴毒那仙君不是对手,比修为也肯定不是对手,所以那仙君才既不动手,又不敢咬死了,真是个弱鸡!
“跟上。”天宸威仪无比地冲阿苏抬抬下巴,转过身去脸上便布满笑意,尤其是听到身后的呼吸声与脚步声时,笑容更如春花与春阳交相辉映。
“仙尊……”阿苏想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真的不想做炉鼎,虽然形势比人强,可她还是不想,她想要修得长生大道,修得千年万年,对做炉鼎一点兴趣也没有。
本来天宸都想告诉阿苏可以叫他名字了,可听着仙尊这俩个字悦耳无比的从阿苏嘴里如浅吟低唱一般悠扬清越而出,他就一点也不想告诉阿苏了,还是继续让她喊仙尊吧:“何事?”
“天色已晚,要不我明日再来吧。”回去说不定师傅还能救她一救呢,好歹比落在这位仙尊手里好,大抵不过挨顿骂而已。平时怕死了师傅骂,现在觉得,师傅骂得再狠,其实不曾伤着一点皮肉,到这地步才知道,师傅对她是真的很好,泪眼汪汪……
“你以为你还走得脱?”
阿苏:我觉得我走不脱了,不过我还相挣扎一下下。
进入殿阁中时,阿苏只觉天旋地转,却不是因为接下来要面临的遭遇,而是她被金乌咬的伤发作了,金乌火毒极其厉害,那金乌以为要被伤,吐出来的毒就更厉害了。
失去意识前,阿苏感觉自己滚烫无比地坠落在一个清凉舒适的怀抱里,她还看到那仙尊脸上有些急色,似乎还有些懊恼地说了一句话:“该死的扁毛畜生,仙子莫担心,金乌虽有火毒,但并非坏事……”
这还不是坏事什么是坏事,阿苏感觉自己的经脉都全部被火毒给摧毁了。
阿苏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张脸可真好看呀,好看到让她觉得能死在这么一张脸的注视下足以死而无憾。
ps:我们阿苏终于看到天宸的出众姿色了~
第二八三章 续:当我来世(3)
当阿苏被治好,再莫明其妙被送回入云宗,天宸再表明来路,整个入云宗上下掉了一地眼珠子。所有人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这有违天道!
把情境往回推几十年,某个下世的仙尊说——这一世请让我貌美如画,诗情画意,苏尽天下无敌手,谢谢!最好外加点软萌气质,挤一挤就会冒粉红泡泡的那种。天宸满口答应,却转过背去就给她选了对五官平得不能再平,资质好得不能再好的夫妻。只是天宸没料想到那对夫妻因资质太好,在她出世之后才三年就渡劫飞升了,偏偏阿苏又在这一世有因果,所以阿苏带不走。
那对夫妻托了老友,也就是阿苏现在的师傅照顾她,然后阿苏就这么无忧无虑、没思没量地长大了。这下可好,容貌完全继承自父母,资质完全没继承到父母——至少阿苏的师傅是这么认为的。
情境回到现在,入云宗上下得知阿苏就是隐居的仙尊时,整个入云宗都沸腾了,此界中谁人曾见过活生生的仙人呐,更别说仙尊了。本界乃是十万小世界中之一,能渡劫飞升都跟撞大运一般,修道环境之恶劣可见一斑,若不是自古有传承,只怕早已像十万世界中其他一些世界一般化作人道兴天道损的世代。
所以此界中没有什么出色的修法,剑修更是山河日下,鲜见踪迹,如阿苏到现在都没见过传说中一剑可劈山开海的剑修。反而是丹修、器修、符修比较常见,丹修算是此界修士中比较风光的存在,因为丹药才是此界提升修为的最快途径。
世人皆知木兰山脉大隐峰中隐居着一位仙尊。但人人都以为那又是一个美好传说。谁能想到竟是真的。是真的,真的……
不过这位仙尊似乎不是很好说话,看一眼便似能把人看成一根木头,一块石头,然后立在那千年万年历经风霜,最后再没人开口求法,更无人敢出言求教。就是阿苏的师傅,也劝阿苏:“千万不要开口向那位仙尊求什么。便是连指点之说都不要想,仙尊看你顺眼,那便是福分,给你的你收着,不给你的想也别想知道不知道?”
“他给我的,我可以给师傅么?”阿苏问道。
澹光真人瞬间心中感动得死去活来,虽然说阿苏资质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渣中的渣,但是真是个孝顺徒弟啊!澹光真人决定,日后就是阿苏把灵丹妙药通通炼成渣,他都不会再踢她出门:“你揣摸着仙尊的意思吧。专给你的,师傅也不能要。若是可有可无师傅又能用得上的,师傅便收下。”
点点头,阿苏从乾坤镯里把装灵药的玉匣取出来:“师傅,这些都是灵药,我没用的,师傅肯定喜欢,而且本来就是给师傅挖的。挖的时候我可小心了,每一根须子都是完完整整的,一点损伤都没有,挖完我就放玉匣里了,回来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都还好好的呢。”
没怎么当回事的澹光真人以为是些中阶灵药之类的,毕竟仙尊也不是个个都拿灵药当杂草随便扔,所以打开的时候,下巴快掉地上了,好半天才合上嘴,沉默良久后看向阿苏道:“阿苏,这些你从哪里挖的?”
“大隐峰啊!我没偷挖的,就是先前挖的三株七叶珠兰,我后来都打算还给他的,是他说野草闲花不值钱,看得上眼的都可以带走。师傅和师兄师姐都教过的嘛,做人不能贪心,我就每种都挖了三株,大师兄说事不过三嘛,师傅,我没做错吧?”虽说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