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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社会政治制度、次序废弃了,才有提倡仁义的必要;聪明巧智现象出现了,虚伪狡诈才盛行一时,家庭出现纠纷,才彰显孝与慈,国家陷于混乱,才出救国救世忠良。
☆、第五十九章 山路试胆
前方不远处又映现一座奇峰,云蒸雾绕,不现真身,师徒俩人沿着山脊梁走了约一柱香功夫。眼前隐隐现一丈长深涧,阵阵云雾不断涌起,云深不知底。山风一吹,又四处飘散。云雾散去,山崖下涛声轰隆巨大,峡谷上空偶见怪鸟惊掠过,“桀桀”峡间怪叫,却被浪涛声淹没。山谷迎合对持,断崖两边似乎并无石桥。
“师父,前面没路了,是不是走错了啊?这里是悬崖呀,过不到对面!”
“呵呵!没错的!”
“难道飞过去不成!”
“就算吧!为师到可以飞过去,不过今天我们是要走过去!”
“似乎没桥呀!”陆游极尽目力,透过云雾飘散间隙仔细查看。
“徒儿莫急,你看好了!”上官道长道。
陆游犹自疑惑地看着上官道长。
上官道长从衣襟内掏出一张纸,把它抛向空中,他凝神闭目,口中念念有词,说也奇,山风虽大,但纸片并不随风落下,也不飘走,只在上官道长头顶上空360度盘旋,纸片越旋越快,到最后旋得连影子都见不到了。上官道长忽拔出腰上玄铁剑,他举起长剑,对着纸片处隔空写了几个字,一声叱喝:“驱!”纸片现身却一下起火了,瞬间灰飞烟灭,尘埃飘散在云雾间。但见滚滚的云雾如波涛涌去,向山洞间,岩石缝隙间遁去。不一刻,眼前天明山静,但看对面山谷,怪石嶙峋,巨树参天,野滕或盘根错节,攀上巨木岩体,或倒倚悬崖边。
“师父,你看!”陆游惊喜的发现一条赤红色的巨滕犹如一圆木横在两谷间,枯滕两端连着两谷旁的两颗紫木,缠上了树身,真是天然奇巧。
陆游道:“师父,真乃是天然绝作,上天总是不负世人的。呵呵!真乃天然木桥呀!”
上官道人收起宝剑,道:“徒儿,我们过去吧,到了对面山谷,咱们再行约炷香功夫,就到师父的处所了。”
上官忽然严肃道:“徒儿,现在,你听好了。一会儿过桥时,你一定要心静如水,千万不要乱了阵脚,你就当是在平地上走,下面没有什么深潭。走前,你深吸一口气,再慢慢把它吐出。在上面走尽量把每次呼吸拉长,而且越轻越好,脚布要稳,为师先走给你看。”
“看好了!”
陆游仔细观察师父呼吸方法,极其脚步身姿,上官道长故意慢慢的渡了过去,
“徒儿,可看清楚了,就像为师这样走,来吧!”他站着对谷喊。
陆游看到这窄窄的藤木桥,心里有些胆怯,上官道长道:“徒儿,有为师在,你莫怕!”
陆游心想,连深崖上的桥都不敢过,日后还谈什么疆场杀敌,驱逐强虏呢?于是他心一横,走了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眼看即将平安到达对面山崖,忽然感到桥身微微一震,他脚一滑,身体偏向崖下。陆游大惊失色,“吾命休矣!”忽然,他感到被什么东西卷住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甩在对岸空中,上官道长飞身跃起,把他抱在怀里:“徒儿,没事了!”
他惊魂未定,隐约看的那滕忽然坠下了悬崖。“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那滕怎么会缠住我把我甩过来,它怎么从树上解下的,它还会飞!我没有看错吧!”陆游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徒儿,好样的,有胆色,这一切其实都是为师的刻意安排。”
“啊?”陆游惊道。
“呵呵!为师就是要考考你的胆量,以及训练你的调息。你的胆色,已经过关了,但是调息,还是有些问题。调息,对你日后学习道家内功是十分重要的。就是各大门派也对它十分的重视,别说是内功,就是外功,也就是所谓的外家横连功夫,出掌出拳时,调息的好坏对力道,速度,破坏力也是息息相关的。”
“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上官道长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太多疑问,为师就给你一一道来。”
“你刚才不是问那古藤为何会自己跑掉吗,呵呵!它可不是啥子古藤,它可是条精灵!”
“精灵!难道是千年树精?”
“不,到没有这么玄乎,那只是上古传说才有的事情,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它只是条真真正正的千年巨蟒。”
“巨蟒?”陆游惊的目瞪口呆。
“而且他还是条千年修行的巨蟒,也算是我的青城派师兄……”
陆游打断上官道人的话:“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上官道:“我还是从头跟你讲起吧,你看到驱云术其实是道家各大门派都会的,也算奇门遁甲的一种,有驱就有放。所以它和放雾术同属一功法,三国时候的孔明八卦阵,让入阵的敌人有来无回,如入云里雾里,他是在本已玄奥的阵法中又用了放雾术。关于奇门遁甲,为师日后再教你些,对你日后战场杀敌可起奇兵之效。”
“然后,为师暗中又用千里传音功,呼唤出师兄大蟒,来伪装成木桥,度你过去。”“啊!”
“此物原本就是深山灵物。当年,我偶然找到这个山洞,感觉这里气场异常强大。我欣喜万分,这可是练气的绝佳场所。我点着火把,进入山洞时,发现洞顶透过两缕阳光,一条巨蟒盘横在洞中。一动不动,微闭着眼,身体盘成阴阳图腾。说也奇怪,一光束早在它的眼睛上,它的头正好盘在身体形成的阴阳图的鱼阳眼上,而宁外一光束照在它蛇尾巴卷到的鱼阴眼上。我发现它身体一会儿膨胀,一会儿缩小,经过我的观察,我感觉它似乎是在练气,修炼丹田。当时,我为了占有这个山洞,拔出剑,要杀了它。刚才还盘横的蛇身一下弹起,成了一根巨大的铁棍,和我搏斗。它忽如铁棍,夹着风雷之声,来势汹汹,忽如软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飘忽不定。我和它好一场恶斗,没想到我的剑砍在它身上犹如砍在铁石上,火光四溅,它却毫发未损。但我一时大意,想一个畜生有多大能力,不想,一招不慎,被它尾巴扫中,当时就混了过去。等我醒来,我见它依然盘在原地,看着我,但没有伤害我。我很是奇怪。我想,它要害我怕早就害了。于是我又出去寻来油灯,照亮洞中。我隐约发现洞中石壁上有一张阴阳图。一个道士正盘腿跪坐练气。我想明白了,此蛇已经通灵了,它是看着壁画,摆姿势,不想也会练气了。也许它看我也穿一身道服,想同名之宜的缘故,故没有伤害我。实想一个畜生都有此想,何况人类。于是我也大消了杀它的念想。它见我不再进身,索性闭起眼,养精神。我发现我进来出去,它全不在意。后来,索性,我也在宁一边,连气练功,互不干预。后来,有一次,我见它蛇身有点腐烂了,通过道书,我知道是它得了伤寒,我从山间采来草药喂它,它好了。慢慢,我们就成了不说话的默契朋友。再后来,它功成后,会飞了。变飞到深山藏身。把这个山洞让给了我。我翻开道书,知道了招换灵物的一些方法,有需要它时,我就招它,不需要,就驱它离去。刚才我招它来给你度桥,就是这样。它化妆成古藤,把你骗过去了。呵呵!”
“原来这样,真是太奇!”
忽闻一阵鸟声,喧闹着飞翔前方。“你看见了吗,前面那座小山头,拐过去,就到了师父的住地了。”
陆游听到这,精神一振:“终于到了!我可以看看师父的住处是啥个样子了!”
他们转过前面的小山头,一阵沁人的荷香扑鼻而来。一片碧绿的莲花池展现眼前。那娇艳的莲花美轮美奂,或含羞如处子,婀娜如少女;或妖艳如少妇,微风中一部三摇,深情款款,煞是勾人心魄。湖边翠竹飘曳,间野芳点缀,真是绝美之境。一个渔夫打扮的中年人正蹲在池塘边石上垂钓。他见到上官到人,忙放下鱼竿,奔了过来,他高兴的说:“老爷,您终于回来了,小怡都等急了,我就想着这几天你老也该回来了,从前天起我就在这等你呢!老爷,您旁边这位是?”
“哦!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叫牛奥。可别小看他,他当年可是一等一的大英雄呢!”
“老爷您又取笑我了,要说大英雄,可是非您莫属呀!”陆游道:“师伯好!”
“这位是我新收的徒儿,江南才子陆游!”“哦!果然一表人才,气度不凡,老爷真有眼光!”
“好了,我两个老家伙就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了,叫徒儿看了笑话!”
陆游道:“那里,看的出你哥两感情很好!”
三人上得船。
牛奥说:“那是老爷看得起我,其实我是伺候老爷的下人,但老爷从不把我当下人看!”
上官道长道:“你看你,又来了,好了,我们快上船吧!我的傻丫头这几天没见到爹,恐怕鼻子都快哭红了吧?呵呵!”
“可不是咋的!”牛奥笑道。
“光顾说话,还不开船!”上官道。
“好,好,这就开!”牛奥笑到。
牛奥一声吆喝,竹杆在水下用力一撑,船如箭般飞速前行,两旁是荷花点点,中间开了水道。只两杆功夫,船就靠岸了。
☆、第六十章 上官小怡
三人上得岸,行走在一片茂密的翠竹林中。微风摇曳,竹影荡漾。翠竹沁翠欲滴,竹笙尖尖。满目苍翠,遍体生凉。空气十分清新。
陆游看到前面隐约显一竹楼。
“师父,那就是您的仙居了?”陆游问。
“是的!”上官道长道。
“这是世外桃源!”陆游不住赞叹。
顺着用青石铺就的小道他们到了竹楼前,竹楼外围用竹子编了一个4尺多高点的低矮却很大的围栏。围栏上爬满了青藤。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双手拖香腮,静静坐在院中石凳上,发着呆。并没有注意到来人。
“小怡,爹回来了!”上官道长在外面喊。
他轻轻推开竹围栏,三人走了进去。
少女猛的从遐想中惊醒过来,看到上官,她一下扑在上官道长怀里。喜:“爹,您总算回来了!
”爹,女儿天天都想你!“
上官道长用手抚摸着小怡的头笑道:”真是个长不大的丫头,爹才出门没几天,你就想爹了!日后你要是嫁出去,看你还不天天哭鼻子呀!“
”爹坏!又取笑小怡了!女儿终生不嫁,女儿要一辈子陪着爹!“
”呵呵呵!“上官道长和牛奥都笑了起来。
”爹,快进屋坐!“
他们进了屋。竹楼内的器物也是清一色竹具。
这时小怡忽然发现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立在眼前,奇怪道:”爹,他是谁!怎么我从没有见过?“
上官道长指着小怡哈哈一笑:”你呀你,逗爹呢,你当然没有见过他了!“
陆游笑道:”你现在才看见我呀,我这么个大活人跟着进来你都没见!“
牛奥笑道:”小怡的眼中只有爹!“
上官道:”他是爹新收的徒弟!你别小看他,他可是江南第一才子呢!“
”你好!“陆游对小怡道。
小怡不好意思的说:”你好!才发现你!“
”爹爹,师哥,请喝茶!“小怡端来茶具,杯中甚着香茶。”爹爹,你们先谈!“”好,你
们先下去吧!“牛奥也跟着小怡出去了。
”游儿,你来尝尝,这山中野茶的味道如何!“
陆游先用鼻子闻了闻冒着热气的香茶。然后微微的嘬了一口:”嗯!果然香气浓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