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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沦见邪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于是对邪说:“别不高兴啦!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记得《诺亚三剑客》把讲完给我听。”
邪说:“一定!”
“那我们约定了。”海沦伸出尾指。邪也伸出尾指勾住海沦的尾指。
海沦对邪说:“姐姐,你把眼睛闭上。”
“干嘛要把眼睛闭上?”邪不解的问。
海沦撒娇道:“你先把眼睛闭上嘛。”
“好好好。”邪连说三声好,无奈地把眼睛闭上了。
“唔…”邪睁开眼睛时看见自己又被吻了。不过这次是近距离的看见海沦吻他时的样子。
海沦只是闭上眼睛,把嘴唇直接贴在邪的嘴唇上。海沦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海沦说:“我听大姐说‘亲吻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我想你开心。”
邪说:“亲吻的确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你的吻只能给一个人。你吻了我,以后就不能再吻其他人了!知道吗?”
海沦说:“啊!是这样的吗?”
当海沦走了以后,邪还看着海沦离开的方向发呆。
其实邪此时也才十一岁,对于男女之事也是处于懵懵懂懂的时期。生平第一次看见如此貌美的少女,自难免心动。不知为什么在看见海沦欢笑时就心情澎湃,而一见她离开却又心中难受。
“神呀!我不是存心欺骗这美丽善良活泼可爱的小女生的,请原谅我吧!”邪向天祈祷。(虽然邪并不相有神这样东西)
虽然是海沦主动去吻他的,但邪总觉得自己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了。正当邪为欺骗了海沦的吻而忏悔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是不会得到原谅的,接受惩罚吧!”
“不会吧!这么快就灵验啦?”邪心中一惊。
“唉哟!”还没等邪反应过来,他的耳朵就被人用力地扭了起来。邪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歌缇,除了她以外,就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了。
“放手。你干么呀?这很样很痛的。”邪不满道。
“你还问为什么!你干嘛让她亲你呀?”歌缇生气的说。就好像是一个把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一样。邪看她小小年纪竟然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逗一下她。
邪笑嘻嘻的对歌缇说:“怎么啦?吃醋了!”
“我哪敢呀!您是少爷,而我只是负责照顾您的侍婢罢了!”说是这样说,但是她的脸表现出来的神情,任谁也知道她口不对心啦!
歌缇每次生邪的气的时候都是这种脸色这种口气的,邪早已习惯了。所以他才能沉静地应付歌缇。
歌缇比同龄早熟得多,有时就连邪也搞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对邪的占有欲很强。就好像一个母狼守护自己的幼狼,母鸡护着小鸡一样。
“歌缇你过来嘛。”邪撒娇的说。
“干嘛?”歌缇还在气头上。“你再走近点嘛。我有跟悄悄话要跟你讲。”邪努力诱惑歌缇。歌缇底下身子,把耳朵贴近邪。突然,邪把嘴往前一伸,用力的在歌缇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少爷你好坏呀!不理你了!”歌缇红着脸掉下一句话就往回走了。
“你亲我就行,我亲你就不行吗?”邪偷笑着说。
邪和歌缇亲若姐弟,而且两人相依为命,常常这样打打闹闹的,也并不是真的牵涉到男女之情。
突然,邪好像发觉了什么似的,向歌缇走的方向大叫:“不要啊!不要掉下我一个人啊!你让我怎么回去啊?”现在邪带轮椅,全靠歌缇背他才能够出来,现在歌缇走了,难道真让他爬回去?(喜欢本书的书友,欢迎投推荐票,你们的支持,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
第三章 眷顾之书
这个月里头,海沦一共来了七次,每次都玩得很开心,不但可以听邪讲那些前所未闻的有趣故事,还可以时不时的玩玩“亲亲”游戏。当然,邪一直都是以一个“好姐姐”的身份跟她玩的。而邪和海沦年纪还小,根本不明白男女之别,对男女之情更是一无所知。
虽然邪经常跟海沦玩,但是邪还是坚持着修练冥想和研习那些看过的书籍。
这一天,邪正躺在树下睡着了,嘴唇上突然传来阵阵温软的甜香,睁眼一看,入眼的便是海沦那让人着迷的笑颜。与海沦相处的一个月,是邪出生以来最快乐幸福的日子,仿佛在她身边,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不快。有时不由得心想:“要是能够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就算受再大的苦我也认了!”
但是邪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连做她的奴仆也不够资格。又如何能够陪伴在这天使般的少女身边呢?
“原来在这里!海沦姐姐你可让我好找啊!”只见身材稍胖的尼格笑嘻嘻的带着七八个小孩走来,但一见海伦和邪在一起便即板起脸来。不过看见海伦在身旁,只好笑着迎上去,说道:“海沦姐姐你还是离这个家伙远点好,大人们都说这家伙有传染病,离他近些也会受感染的。”
“真的吗?”海沦看了邪一眼,眼神现过一阵怜悯之色。
尼格急忙应道:“当然是真的!这可都说大人们亲口说的,哪还有假?”随后笑嘻嘻的对海沦说:“我们不如去那边玩吧?别管他了。”说着说着就去拉海沦的手。
海沦一用就把尼格的胖手甩开了,哼了一声,说道:“我爱跟随谁玩就跟谁玩,你管得着吗?”
尼格显然对海沦极为爱慕,即使被海沦这样抢白也毫不生气,显然也习惯了被她以这种态度对待,反而赔笑的说道:“海沦姐姐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谁也不敢说个不字。但是我刚才在屋子里面好像听到伯父说,要把你嫁给什么人似的?你不去看看?”
海沦俏脸一红,哼了一声,急急忙忙的转身飞奔而去。
在贵族之间,自幼订婚,成年后再举行婚礼,原本就习以为常。
由始至终,邪一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而在尼格等人的眼中,邪就是一个双脚残废的哑巴废物,也不会管他到底说不说话。
尼格等人一直看着海沦走远,瞧着她走进屋去以后,尼格那原本还笑嘻嘻的脸立即变成凶巴巴的,翻脸之快比之邪翻书犹有过之。
尼格眉头竖起,指着邪喝道:“给我打!”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五六名孩童立即一拥而上,对着手无搏鸡之力的邪一阵拳打脚踢。
这些孩童虽说还是小孩,最大的也才九岁,但个个身壮力健,比起骨瘦如柴的邪来说自是厉害许多。
邪双臂抱头抵挡,虽然身上疼痛,却一声不吭,更没有说半句讨饶的话,任由他们打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总有一天,今天的仇我要十倍奉还给你们。”
此时,众人打得都有点累了,两名年纪稍大的小孩一人一边抓住邪的手臂,把他的身体扳起来。而尼格则伸出左手捏住邪的下颚,把他的脸抬起,右手高高扬起,接着用力挥下,“啪”的一声,在邪苍白的脸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手印。右手再次扬高,一次次打下去,一边打一边口中还骂道:“凭你这样的废物也想跟海沦姐姐玩?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打了好几下,打得手也有些疼了,尼格才停手,而邪这时,左脸已经被打得又红又紫,高高的肿了起来,却依然哼也没有哼一声。
邪虽然年长这些人两三岁,但一来身有残疾,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十分虚弱,二来他们人多,所以邪反而不是这些小孩的对手。再加上尼格跟费力修习斗气剑技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虽然此时威力不显,却也把身体练得甚是健硕,虽则只有八岁,但一身力气却也不可小看。这一顿打虽直把邪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但没有把他打得裂骨伤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尼格见邪的左脸被打得高高隆起,气也消了,用食指抵住邪的额头,冷冷的说道:“记住了。以后你离海沦姐姐远点,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说完就带着众孩童离去,临走前还在邪对邪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垂沫在邪的头上。那样子哪里是一个受过教养的贵族少爷,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霸小流氓。
邪此时还保持这那个姿势坐倒在草地上,面无表情,目如死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家族,这样的世界,还是毁掉较好!”如此的屈辱和不公的待遇,使得邪的心性变得较同龄人要阴暗得多也成熟得多。
没过多久,海沦就哭着从屋内跑了出来,一下子趴在邪身上,哭泣道:“姐姐,我爸爸要把我嫁给那个胖子尼格,他那么胖又那么坏,我怎么能嫁给他!”一边诉苦一边大哭。
邪看着海沦梨花带泪的模样,心也软了,但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伸手轻拍海沦的肩膀以示安慰。谁知这一动竟然牵动了脸上的伤痛,他虽然极为疼痛,却不敢吱声。
渐渐的,海沦也止住了哭泣,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而她此时再去瞧瞧邪的时候,发现邪的左脸竟然“胖”了不少,而且红彤彤的。于是右手轻轻在上面一碰。
邪此时再也忍耐不住了,“哎哟”的发出一声痛呼。而海沦也是到此时才注意到邪的左脸上布满了通红的掌印。
海沦忍不住惊叫一声:“谁打你的?”接着却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肯定是尼格那个小坏蛋做的。只有他才会随意打人,我最讨厌他这种人!哼!不行!我要找他去。”海沦生起气来就想要去找尼格理论。
邪一手拉住海沦,摇摇手,示意她不要去。他不想海沦为了他和别人争吵,反正他也被别人欺负惯了,再多一两次也算不了什么。况且,这是他的耻辱,必须由他自己来了断。如果靠一个女人来为自己出头,还算什么男人!
海沦瞧着邪浮肿起来的脸,心想:“这一定很疼吧!”眼中尽是怜悯。随之又想起尼格说的话“她有传染病”。于是心中更是担忧。
海沦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金色的项链,这项链是用白银金丝混制而成的,华美轻柔,而项链的挂饰则是一颗近似琥珀的金色半透明小珠子。这只有蚕豆般大小的珠子表面发出淡淡的荧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海沦把项链放在邪的手上,说:“这个暂时借给你吧。”看得出她极为不舍。
“这是什么?”邪问道。
海沦幽幽的说道:“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在我以前生病的时候,母亲都会把它挂在我脖子上。听那些大人们说,这是难得的宝贝,只要佩戴在身上,就可以百邪不侵,什么病痛都会很快的痊愈。由于这是母亲生前送给我的,所以我一直戴着,就算别人想要看一眼,我也不给,但是姐姐你现在比我更需要它。所以我打算暂时把它放在姐姐你这里,等姐姐你病好了再还给我吧!”
邪把小珠子拿在手中,立即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从掌心传遍全身,感觉特别的舒坦。邪一下就明白到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而且,既然是海沦她母亲的遗物,其意思必定极为重要,邪又怎么好意思收呢?于是邪把项链推回给海沦,说道:“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
海沦依然坚决的把项链推到邪的手上,说道:“我不是送给你,只是暂时放在你这里。你以后身体好了再还给我吧。”
邪心想:“我恐怕永远也好不了。”于是对海沦说:“这么珍贵的东西放在我这,你不怕我拿了之后不还给你吗?”
海沦充满自信的说:“不怕,因为姐姐你是一个好人。”邪笑着说:“你认识我多久了?怎么就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