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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其它三组比武状况的激烈火爆,第三十一组的比赛规则显得过于平静了!
开赛已有近十分钟,两人还在那里对峙着,摆开生死相拚的架式,却没有丝毫的实质性动作。台下的观众已有人在不耐的叫嚷——
“喂,你们在干什么啊?”
“打啊!”
“打倒他!杨兴!”
“上啊杨兴!你是我们三班的骄傲啊!”
……
听到台下的各式催战声,一直没什么表现的杨兴终于有了反应。
就看他双眉突皱,一脸痛苦的抓着心口慢慢弯下(禁止)来,一个踉跄跌倒在台上。然后似乎很吃力的举起右手,对着走过来的裁判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我……认……输……!”
裁判一楞后向台下大声宣布:“第三十一场,七百八十届二十三班雷彦胜!”
台下微静过后爆发出的是更大的响声——
“什么啊?”
“怎么这样?”
“天哪!我的钱啊……!”
……
雷彦自知这次赚翻了!为免被输得太惨的人找碴,赶紧借着照顾病号的名义同杨兴一起去了学院医务室。
一路看着杨兴煞有介事的痛苦样,不禁暗自赞叹这家伙有演戏的天分。要不是自己对医术颇有研究,怕是连自己也以为他是突然得了什么急病呢!
因为比赛的赛程表是学校拟定的,似乎有意的把各高手都穿插开来,再加上学校的防护相当严密,竟没有人在首轮比赛中受伤。因此现在医务室中除了一位姓刘的校医在,并没有其他人。
刘大夫在这里为杨兴把了近半个小时的脉,忙得满头大汗,最终也没能查出杨兴的毛病之所在。
雷彦看似焦急在一旁,心中却禁不住偷笑:“要是真的查得出那才奇怪呢!”要知道这个主意就是雷彦出的,像这种症状根本就不是这种医术普通的医生所能诊治得了的。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两位老者推门而进。
进来这两位,一位身形瘦高,一位略胖。瘦的那一个,屋里的三人都认识,他就是风扬最具权威的首席大夫——杜隐白。另一位却没人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不过,看他能和一向古怪而孤僻的杜大夫比肩同行,就知道两人一定极熟。
“杜老师!”看到来人显然最高兴的就是刘大夫了,他仿佛遇到了救星般叫道。
杜大夫冷淡的道:“叫我杜大夫!”
“杜大夫,这位同学心口痛,还请您老帮看一下这孩子到底是什么病!”显然早就习惯了这位杜大夫古怪的脾气,刘大夫继续恭敬的道。
“哦?”杜隐白看向一手捂住胸口一脸痛苦状的杨兴,慢步上前探手搭住杨兴的脉门,眉头轻挑,眼光在杨兴身上扫过。
看得雷彦暗暗心惊,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因为本身就对医术极是在行,雷彦从刚刚这位杜大夫看似随意的搭脉,手指在脉搏上轻微的动作,眼光在杨兴身上的落点,一看就知道在医术这一项上绝对称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
雷彦心中正暗暗叫糟,自己事先根本没想到学校会有这种级别的名医,所以根本就没做特别的准备,正在担心被看出破绽,突然心头若有所感。
转头望去,看到的是一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
雷彦以前从不知道世上会有这样的双眼,明明对方什么也没说,他却可以从中看到太多的言语,那双眼让雷彦知道一切都不是秘密了,就不知这种事被揭发会有什么后果,且不说校方会怎样,单是被那些总共输给自己十五万金币的学生知道他们在作弊就会死得很惨了!
“你没病!”大夫冰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把两人直吓得头皮发麻!
杨兴故作镇定的道:“可是我真的胸口疼啊!怎么会没病!”
“是啊!他看来很痛苦啊!”雷彦绕过病床来到另一侧道。
雷彦说着靠近杨兴,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左手在众人看不到的杨兴的背后,出手如电以奇怪的顺序把十八根金针插成一个怪异的曲线。
对于这种离得极近的细小动作,雷彦可是有绝对的信心做得神鬼不知。这不光是因为金针极细、动作幅度小或是雷彦对针法的烂熟,更重要的是它根本不含杀气,因此这种介乎腕指之间的动作除了受针者,是几不可察的。
杨兴一声闷哼,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落,这次真的是脸色苍白,疼痛难当。
原本笃定杨兴在装病的杜隐白,看见杨兴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动摇。
杜隐白右手又一次搭上杨兴的脉搏,他的手刚一搭上,脸上便现出凝重的表情,接着闭上双目,半晌才睁眼道:“没错!你确是有一种怪病,你就住在这里先观察看看再说。”
一边似乎注意的听着杜隐白的话,雷彦一边不动声色的将金针按顺序悉数收回。
在屋内唯一知道是雷彦在捣鬼的杨兴,心中不断的问候他家的亲戚。
雷彦若无其事的向杜隐白道:“他很严重吗?真想多待一会儿,不过,我还要准备下一场的比赛,我先走了!有用得到我的时候再找我好了!虽说我们是比赛的对手,但他也是我的朋友,真为他担心呢!”
杨兴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里把能想得出来的脏话都骂了个遍,面上却极力保持平静。向着雷眼比了一个六的手势。
雷彦一看就明白了他是说要六万金币!不过就那几针的确是够他受的了!雷彦暗中打了一个没问题的眼色,向众人告辞而去。
“他真的有病?”刚刚那个身材略胖的老者把杜隐白叫出室外低声询问道。
“嗯,虽说我一时还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毛病,不过他确是有一种怪病没错!”杜隐白肯定的道。
“怎么可能这么巧!”略胖的老者自言自语的道。
这位老者正是亲眼看见雷彦和杨兴在武斗场谈判那一幕的风扬校长——风傲然,直到现在他还有些不敢相信当时看到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学院里。
正因为知道他们要捣鬼,所以他才对杨兴真的在场上突然发病一事感到分外的难以相信。
“你真的确定吗?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做了什么手脚!”风傲然再次问道。
杜隐白双眼一瞪不悦道:“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了?”
“老杜你千万别误会!都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怎么能不信你!”看到杜隐白难看的脸色,风傲然连忙道。
“不过老杜,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两个在比赛前做交易的学生?”
“记得啊!还印象深刻呢!那又怎么样?”杜隐白脸色稍霁道。
“那两个学生就是他们两个!而那个有病的杨兴就是要四万金币的那一个,现在在比赛时又突然的发病,你说会不会太巧了点!”
“是他们?唔,那确实有点可疑!”杜隐白沉吟道,“不过,我刚才看过了,那确实是一种怪病!不是我吹,如果我都看不出什么,那么除非是当世两大神医‘药阎罗’与‘无影华佗’亲来,否则谁也看不出什么!你看他们两个像能瞒过我的吗?”
“哦,说的也是,你的本事我也知道,而他们两个的武功一个最多不过是地阶初段而已,而叫杨兴的那一个离地阶还有一点距离呢……”风傲然自言自语道。
“是啊,如果……”
“没有如果,除非……对,也没有除非……”杜隐白坚定的道。
雷彦完全不管那两位在那里如何的感到疑惑,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那五十万金币,心情愉快的一路哼着歌回到武斗场的看台上。
“雷彦!你到哪去了!快点!分组抽签已经开始了!”罗高老师一看见雷彦就大声吼道,一张本就胖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因愤怒涨得更大了。
雷彦顺嘴胡诌道:“呵!我、我去拜神了嘛!好让我能抽一个上上签!”
“对了!佟刚他们怎么样了?”雷彦突然想起问道。
“现在就剩你和王逸刚了!快来不及了,你快点吧!”罗高老师不断催道。
“哦,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
“真是的,不就是抽签嘛!最后一张给我不就好了!……”雷彦一边不停的嘟囔着一边向抽签处飞奔而去。一路风风火火的掠来,终于给他及时的赶上了!签名,抽签,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一切全部搞定!
学院的办事效率也很高,不到一会儿的工夫,一张比赛分组表就贴了出来,分组表分成八栏,每栏的开头处是种子选手,接着是抽签到该组的每个人的名字、班级和序号——
第一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三届一班朱锋……
第二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四届一班高荣……
第三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五届一班李云……
第四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六届一班杜依然……
第五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七届三班娄崎……
第六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八届一班方书尧……
第七组:种子选手——七百七十九届一班花仲恒……
第八组:种子选手——七百八十届一班展凌熹……
片刻后,抽签处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各位同学,大家注意了!现在所有分组都已经透过抽签进行完毕了,分组后的首轮比赛将在明天进行,具体是这样定的:比赛采淘汰制,同一组内部进行比武争夺唯一的一个名额,种子选手对一号,二号对三号,四号对五号,六号对七号,八号不战胜!”
话音一落,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战胜”的人会高兴自不在话下,第一场就对上种子选手可是没几个人会感到高兴的!
“呵,不会吧?”雷彦张大了嘴,眨着眼笑道。
雷彦抽到的正好是二组八号,不战胜!
“呵呵,我就知道!本少爷一向运气好!呵呵……”
雷彦咧着嘴不停的傻笑。
“王逸刚,你怎么样?”雷彦凑过去问道。
“六组一号,第一场对我们的是自治会长方书尧。”
王逸刚神色有些凝重的道。
雷彦听得一吐舌头:“啊?呵,那,你自求多福吧!据说我们这位会长参赛后就要去考朱雀了!是吧?”
“是啊!真正的高手都去了朱雀了!听说风扬学院历届的前几名都会去考朱雀,现在上面那几届的第一高手早就不是当初的第一高手了!毕竟人往高处走嘛!那些高手们谁愿意待在这里啊?”王逸刚叹道。
“是吗?朱雀吗?”雷彦轻喃道。
月皎星稀。就在“一二0五”宿舍的院子中,杀气弥漫!
展凌熹和花仲恒一刀一剑在院内对峙着!
似乎有某种强大的气流盘旋在两人之间,就连远远躲在角落处的大树下的雷彦和侯青两人,也能感受到一阵阵压力隐隐传来。
夜风忽起,原本对峙着的两人也终于有了动作!
花仲恒首先发难,快速移动身形,手中长剑在空中幻起数道剑芒,带起剑风簌簌,极具威势地向展凌熹当头刺去。
展凌熹面色不变,脚步快速的一动,手中的妖风斩看似随意地向上斜挑,“铛”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过,花仲恒的长剑被微微弹起。
花仲恒暗暗心惊,就凭刚才展凌熹那轻轻一刀,已可以断定在这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又有了进步,虽知不敌,但一向嗜武成痴的花仲恒反而更是见猎心喜,大叫一声:
“好”,同时迅速旋身,长剑紧贴着妖风斩的刀身向展凌熹腕脉刺去。
展凌熹根本不将这精妙的一剑放在心上,手腕微旋一抬一压,妖风斩的刀背磕向剑脊,“铛!”又是一声脆响,随即擎刀向花仲恒照脸斜劈而去,刀锋带着丝丝寒气,迅如闪电!
被磕得手腕发麻的花仲恒,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