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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姑娘客气了,我们编制上隶属玉峰部。”梦羽大方的说:“但实际上被派在宫中统带禁卫军。”
“也就是王上的亲兵队了。”白玫打量打量两人的服饰,点头说:“原来是两位管带。”
“不敢当。”墨琪俏丽的笑说:“听说玫姑娘功力高强,还希望多指教指教。”
这话颇有意思,白玫心里暗暗戒备,莫要栽了跟斗才好。
“王上派我们来招待玫姑娘。”梦羽和声说:“不知玫姑娘何时方便,让我两人有幸领您一游?”
白玫之前本想拒绝,但见两人来的蹊跷,白玫心念一动,微笑说:“那可是我的荣幸,自然是随时都可以。”
“这就走吗?”墨琪笑问。
“也好。”白玫说:“不过还得与小王爷说一声,一起来吧?”
墨琪与梦羽对视一眼,梦羽顿了顿说:“小王爷连战皆捷、名震南疆,我俩倒尚末见过,还请玫姑娘引见。”
白玫当即转身引路,两人便随着白玫向寝殿而行,三人鱼贯到了徐定疆寝房前的院落,白玫只见玳姿由侧房迎出,向着三人施礼说:“玫姑娘,这两位是……?”
“王上派来的,这位是墨琪姑娘,这位是梦羽姑娘。”白玫笑说:“小王爷在吗?”
玳姿自然知道宫中有派人来,不过没想到会派两位美女,玳姿一见军服便知两人的阶级,她嘴角绽出微笑,轻盈的一礼说:“见过两位管带,小婢立即通报。”话声一落,玳姿轻盈的转身,由侧门轻推入房。
很快的,正门便呀然而开,徐定疆推门而出,见到三女美的各有特色,他眼睛一亮,呵呵笑说:“小玫,你带这两位美女来见我,不怕日后吃醋?”
“啐。”白玫摇头说:“一见面就没正经,这两位是王上派来的。”
“属下梦羽、墨琪。”两人同时躬身:“参见小王爷。”
徐定疆飘然而下,笑着说:“快别多礼,两位我早有耳闻,只没想到竟是这等人物?真该多去宫中走走了。”
梦羽脸上虽然仍挂着微笑,但仍不禁微现尴尬,不过墨琪却俏皮的一笑说:“素闻小王爷有口无心,不知刚刚这句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呵呵……”徐定疆仰天大笑说:“说的好,冲着这句话,改天真得去拜候拜候不可。”
白玫横了徐定疆一眼,翘起小嘴说:“反正得改天,现在说这么多做什么?”
“小玫吃醋了?”徐定疆走过去轻搂着白玫的肩说:“她们都说我有口无心了,你还担心什么?”
不知道这家伙对自己是不是一样有口无心?白玫轻推了徐定疆一下说:“王上派这两位领我游览,我来跟你说一声。”
“也好。”徐定疆点头说:“我还有事要做,就让她们带你四处玩玩。”
“你不一起去?”白玫笑容微敛,不自觉的有些失望。
徐定疆摇摇头,忽然凑到白玫的耳畔低声说:“这是你的挑战,好好加油。”
徐定疆在众人面前这么亲热,白玫本来脸蛋微微一红,但听了徐定疆的话,白玫没空羞涩了,她目光转向墨琪与梦羽两人,揣想着两人会如何对付自己?
除是疆轻拍了白玫肩膀一下,放手哈哈一笑说:“小玫就交给你们了。”
徐定疆不去,两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墨琪、梦羽同时躬身说:“小王爷放心。”
既然徐定疆不帮忙,那只有靠自己了,白玫倒不怕这两名管带,她一笑回头说:“就麻烦两位了。”
辞别了徐定疆,三人穿庭过户的往外走,刚要步出殿外时,一个大汉忽然莽莽撞撞的从一旁撞出,差点与领头的梦羽撞了个满怀,还好两人身法都极为灵便,同时一弹身,彼此闪了开来。
“哪个不长……”大汉骂了一半,忽然发现眼前是个俏生生的美女,后半截话不自禁的吞回肚子里,有些尴尬的说:“姑娘是哪位?”
“赵管带。”白玫在旁一笑说:“这位是梦羽姑娘,这位是墨琪姑娘。”
那人尴尬的一笑说:“两位好……玫姑娘您也好。”
此人正是赵才,既然回到南角城可以放假,他当然是非放不可,才刚打算离开峦圭殿,没想到忽然碰到白玫等人,赵才一见白玫就泄了气,看来这两个面生的俏妞也与徐疯子有关,那是碰不得的,自己还是去“香妃园”或“春池坊”找几个妞消火为是。
赵才正要转身,白玫福至心灵,忽然开口说:“赵管带,这两位你没见过吗?”
“没有。”赵才直摇头,这个妞怎么废话这么多?他仔细打量两人一眼,这才注意到梦羽与墨琪都是管带,赵才可吓了一跳,自己这个管带做的已经有些勉强,这两个年纪轻轻的怎么也是管带?
墨琪眼珠一转,望着赵才一笑说:“赵管带似乎正要忙,那就不打扰了。”
赵才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两人既然已经是管带,那就不是徐定疆的属下,八成也与徐定疆无关,那自己退开岂不是太可惜了?赵才连忙笑说:“不打扰、不打扰……”
“这两位是宫里派来领我游历南角城的。”白玫活灵灵的眼睛瞟向赵才,轻笑说:“赵管带若是有空,不妨一起逛逛。”
莫非这个小姑娘其实对自己也颇有意思?看来自己确实比徐疯子还师上一些,不过这个妞还是碰不得,另两个倒可以好好下工夫,赵才颇得意的一挺胸说:“这有什么问题?说起南角城的风景,赵某可算是如数家珍。”
“不好吧?”梦羽双眉微颦的说:“赵管带重任在身,岂有时间?”
“赵某放假了。”赵才哈哈笑说:“现在时间多的是,就陪三位姑娘走走。”
赵才目光忍不住在墨琪与梦羽身上转来转去,越看越是高兴。
“太好了。”白玫回头说:“两位不见怪吧?”
墨琪轻笑一声说:“赵管带也太客气了,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走吧。”跟着向梦羽打了一个眼色。
“好极了。”赵才当先便行,一面笑说:“诸位打算先去哪里?吕公池还是美人冢?”这两处均是南角城的名景,赵才开口便说两处,显示自己不算外行。
“先去鹿耳园吧。”墨琪往前走两步,与赵才并行,一面微笑说:“赵管带一定很受小王爷重用吧?”
“哪里、哪里……”没想到这黑俏妞居然主动亲近?赵才受宠若惊,一时顾不得鹿耳园是哪里,马上大言不惭的说:“小王爷与赵某是打出来的交情,格外有些不同。”
“原来如此……”墨琪一面笑着,一面带着赵才往宫城外走去,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倒是十分有话聊。
梦羽与白玫两人在后跟随,梦羽似乎话不多,一直没怎么说话,眼看宫城门楼在望,白玫开口说:“梦羽姑娘,鹿耳园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梦羽转过头来,微笑说:“百多年前南角城西有个鹿耳公,他的医术奇高,救人无数,尤其是对于平民体质格外有研究。”
这倒是新鲜事,一般医者多半针对上族体质习艺,至多兼修一下士族的体脉,没想到有人针对平民研究,这还真是奇谈。
白玫摇头说:“这么一来,他能收的医金可就不多了。”
“正是。”梦羽接着说:“因为许多穷人付不出诊金,鹿耳公就立下了一个规矩,若是付不出诊金的人,只要在他的庭园中种上一株紫笋,就能权充诊金。”
紫笋?白玫诧异的说:“那……有特色吗?”紫笋是种极低贱的蔬类,色呈淡紫,以圆锥状向上生长,一年两获,长成一般人的手臂大小便即收割。
梦羽摇头说:“鹿耳公还有一个规矩,园中紫笋不准收割,也不种别的东西。”
不收割的紫笋?白玫忽然想到,自己在木族中曾见过大紫笋,足有半人高,不过也没什么特色,白玫摇头说:“我还是不懂。”
梦羽解释说:“一般野生紫笋生长十年后,表面木化,成长的速度会趋缓,跟着就会有藤蔓附上,使之逐渐枯死,所以野生紫笋最大不过一公尺高,可是鹿耳园中没有藤蔓,顶多有空飘而来的菇菌杂生,紫笋的生长速度虽缓,却不易枯死。”
“哦?”白玫起了兴趣,好奇的说:“那么可以长到多高?”
“有一区其中有数百株已近百龄的紫笋,最高者几达三公尺。”梦羽微笑说:
“加上木质表面的崩落,一丛丛寄生的菇菌,远远望去,彷佛缩小了的层层山峦,蔚为奇观。”
倒要见识见识,白玫又有些诧异了,梦羽说的煞有其事,莫非当真只是带自己出来玩的?
四人这时已经转向城西,前方赵才与墨琪聊的正投契,赵才忽然忍不住叹口气说:“墨琪姑娘,赵某这次不知能在南角城停留多久……”
墨琪眨眨大眼,不明赵才为什么忽然叹气,只见赵才搔了搔头说:“今日得与姑娘一识,是赵某之幸,他日将与姑娘久别,却是赵某之悲了。”
墨琪这才明白赵才在说什么,她据嘴一笑说:“赵管带言重了,萍水相逢,何足言悲?”
“这也正是赵某困惑的。”赵才神色一正说:“不知为了什么……赵某与姑娘直是相见恨晚。”
墨琪微白了赵才一眼,轻笑一声说:“赵管带又在开玩笑了。”
这妞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赵才咬咬牙,正想直说的时候,墨琪忽然一指前方说:“到了,鹿耳园。”
赵才这才注意到众人的目的地,他楞了楞说:“怎会是鹿耳园,不是封了二十多年了吗?”
“又开园了。”墨琪笑着说:“赵管带贵人事忙,想来不知道这个消息。”
“我确实不知。”赵才尴尬的笑笑,与墨琪并肩向着鹿耳园走去。
鹿耳园是个在南角城西的建筑物,长百四十公尺,宽约八十公尺,本来四面并没有砖瓦所砌的围墙,任人进出毫不限制,不过在二十多年前,南角王为了保存鹿耳园的奇景下令封园,并在四面建起了高约五公尺的围墙,另在前后各留一个南北出入口。
这几年来,鹿耳园前后门一直有官兵驻守,闲杂人等自然不能进入,赵才玩遍南角城,也从来没机会进去,走到近前,赵才见到门口依然有官兵驻守,赵才止步说:“你们确定开园了吗?”
“放心吧。”墨琪一扯赵才说:“跟我来。”
被墨琪的小手一扯,赵才的脑袋马上七晕八素一片模糊,只知道笑嘻嘻的随着墨琪往前迈步。
白玫从看到鹿耳园门外的守卫时,心里就有了警惕,不知这场测试试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无论是文是武,以自己的智谋和功夫应该都能应付,白玫虽提高了警觉,却不怎么紧张。
白玫也不是自视过高,她的功夫虽在白家七小中不算突出,但也不过略逊于一般龙将,就以眼前的墨琪与梦羽来说,除非有被格外栽培,应该也不会是白玫的对手。
走到鹿耳园的大门,门外的官兵向着四人行了一礼,一声不吭的任四人进入。
白玫走到门前,脚步微微一顿,目光向四面一转,只见鹿耳园中高高低低的紫笋罗列,笋上生长着一片片大小不等的菇菌,有白有红,色彩缤纷,看来煞是好看,往内再看过去,只见是一大片高逾两、三公尺的紫笋林,其中隐隐紫气弥漫,似乎看不大清楚。白玫心里微微冷笑一声,若是有什么玄机,看来就在那儿了。
发现白玫忽然停步,梦羽回过头微笑说:“玫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白玫深吸一口气,往内大步迈进。
都城。
陈东立将池路、钟名古等万名部队安排妥当后,终于喘了一口气离开了军营,他在都城习艺十余年,对都城自然是十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