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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徐定疆没看到四婢,他心里有数,若不是赵才记得安排,就是四婢不愿打扰自己与刘芳华,已自动避开,而这两种情况中,却是后者比较有可能,要不就是墨琪帮忙安排,赵才那小子没这么机伶。
徐定疆目光转向刘芳华,只见刘芳华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暗叹了一口气,刘芳华不学“幻灵大法”自然是好消息,但她为什么突然心意改变呢?徐定疆这三日倒不是有意躲避刘芳华,不过他当时与两位供奉一战,体悟了许多的变化,这三天可说是好好的练习了一番,否则到了南角城事务繁多,若是没空练习,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战役?
而刘芳华难得能与徐定疆相处,本想好好的骂这家伙一顿,但不知为什么,她连气也生不出来了,只觉得十分的疲累、十分想好好的歇息一阵子。她缓缓的抬头,正见到徐定疆关怀的眼神,刘芳华心一颤,急急的则过目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她目光依然望着别处,口中缓缓的说:“我累了。”
徐定疆没想到刘芳华会躲避自己的目光,更没想到刘芳华一开口竟是这三个字。他愣了愣,连忙吩咐身边的随侍,先去将待客用的“彩辔阁”整理出来,但心里却觉得这么下去不大对劲。徐定疆便搓着手对刘芳华说:“我这几天忙着练功夫,一直没空与你详谈,你要先休息,还是先聊聊?”
这样吗?自己误会他了吗?刘芳华抬起头来,又见到徐定疆那温柔的目光,她的心又是一阵激荡,不过这次总算没避开了,刘芳华却同时想起,不知从几年前开始,徐定疆就一直是这么看着自己,为什么从来不明白这眼光的涵意?
徐定疆见刘芳华一抬头就发怔,他可也愣住了,隔了片刻,徐定疆才搔搔头说:“芳华,现在若不想说……就先休息吧。”
刘芳华点点头,“彩辔阁”她上次就住过,自然是熟门熟路,她缓缓的向殿外走,正要雕开殿门时,忽然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话:“这三日……你真的非练功不可吗?”话一说完,刘芳华就后悔了,她一跺脚,转身就没了踪影。
刘芳华一说完,轮徐定疆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殿中发怔,自己这三日真的非练功不行吗?莫非自己当真有些怕见到刘芳华?自己怕的又是什么?
徐定疆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殿门,心里无端端涌起一股惆怅,在胸怀间盘旋来去,久久不能平息。
猛然一声震天长啸,在滚滚黄沙中扬起,直入云霄,四面同时传来成千上万的怪异叫嚣声,应和着那声长嘛,轰然的声响,仿若激起千里风沙,向着黄沙中的孤城--刀轮城轰去。
在宏仑仰天长啸,发下号令后,万多名熊族一面狂乱的叫嚣着,一面争先相后地向着刀轮城东面城墙杀去。
刀轮城的城墙又高又厚,最矮处也将近十五公尺高,熊族人奔到墙下,几个功夫较高的已经一跃冲上数公尺,伸手抓着城墙砌叠时形成的石隙,向着上方攀去,速度较慢的也不敢落后太多,繁随着先锋们奋勇的往上扑。
这里宏仑啸声一发,刀轮城的东面炮声立响,城头立即站满了人,一块块的乱石向着下方没头没脑的直砸。刀轮城高,石块砸下的威势十分鹫人,眨眼之间,数百个熊族手脚一乱,往下直摔,多亏他们皮粗肉厚,想来也不大容易摔坏。
当然也有功夫较高的熊族不惧大石,一面挥掌催劲外拨,一面手脚并用的往上攀,但攀过了十公尺,上方的人族已经分清了高手是哪些,只见几个官兵合力扛一个大锅,一波波冒着蒸气的滚水就这么倒了下来,刹那间几个熊族高手不得不又落了下去。
不过顶得住滚水的熊族人也不少,转眼间,已有近百名熊族人接近了城头,城头立即杀声震天,数千人族挤在城头,以戈矛等长武器向着墙口的熊族不断的穿刺,十几根同时穿出,刚接近城头的熊族转眼又被轰了下去,熊族人一面摔落,一面不断的发出哇哇怪叫,听起来也十分吓人。
不过接近的熊族既多,总有几个熊族被冷落,若只是三五根长矛,熊族人巨掌挥动下,人族士兵便抱着长矛滚得人仰马翻,几个熊族人一腾身,已经翻上了城头。
一开始短距离交锋,城头立即混乱起来,尤其能在这种情况下冲上城头的,就算不是勇士也差之不远,遇到一般的士兵,那可不只是以一敌十,简直是虎入羊群,轰得人影翻飞,哀声不绝。
但刀轮城也早有准备,眼见熊族人冲上城头,管带、龙将等将领立即冲了过去,再配合上其他士兵的协助,过不多久,又把攻上城头的几个熊族赶了下去。
但城头一乱,那一锅锅的沸水就不容易往前送,许多慢上一步的熊族,反而顺利的攀上城头,与人族士兵再度缠斗起来。
这时才是真正的短兵相接。刀轮城头杀声震天,血肉横飞,首当其冲的士兵被熊族的钜力一击,不筋断骨折者几稀。不过熊族人也不轻松,在城头的人山人海下,四面八方刀枪剑戟不断的穿刺,饶是熊族皮粗肉厚,眨眼间身上多个七、八道伤口也可说十分正常,没当场倒地已经是不简单的事了。
熊族攻击刀轮城也不是两天三天的事了,大家心里都有数,人族再怎么努力拦截,再过一阵子,下几波杀土来的熊族人就能逐渐结合,只要七八个熊族一集合,人族合攻的优势便少了一大半,随着一个个坚强的城头据点的产生,熊族人伤亡的速度便会逐渐减慢。
到了那个时候,熊族的霸主、勇士们会另领大军往城头扑,而刀轮城中的高级将领,自然也会率领着官兵相迎,否则若给熊族占稳了城头,刀轮城的覆亡就在眼前。
熊族最愤恨的,莫过于刀轮城城墙未免太厚了,一般的城头能有个十余公尺,已经不得了了,刀轮城也不知道是怎么建的,城墙居然宽达三十公尺,想要从外墙杀到内墙,这短短三十公尺,可说要冲过刀山剑海,一路上腥风血雨自然不在话下,就算熊族的高手能够冲过,也是极为少数,不但对整体的战局影酱不大,甚至也容易让自己陷入危境。
总而言之,这段时间中,熊族攻城不下五次,五次中,熊族没有一次占到便宜,虽说也杀了不少人族,但总归来说,只要没抢下城头,熊族的损失肯定必较严重。
这时,城头上几个小据点已经建立,海巴与掌克同两位霸王也率领了部队往上扑,想当然耳的,“北域王”.刘群地,率领着“凤安护国使”刘图、“神慧卫国使”陈慕凡以及北域刀轮两城数万官兵硬生生把大群熊族挤在城头,就是不让熊族大举入城。
宏仑带着几个心腹,与白浪、风紫婷、陈懦雅、陈儒庸四人在那道丘脊上观看,眼见战况如此,宏仑正破口大骂:“这城到底是怎么做的?真弄不懂。”亏得他还记得用人族语骂。
白浪等人对刀轮城的兴建方式自然是心里有数,四人对望一眼,颇有默契的都没吭声,熊族人现在虽是盟友,但难保日后不会翻脸,给熊族人知道了刀轮城的兴建方式似乎不大恰当;当然,换个角度说,便算是熊族知道了真相,他们又能怎么样?
陈儒雅与陈儒庸两人本来远远躲在沙山之后,后来白浪与宏仑谈妥,见没有危险,风紫婷索性把两人川来,省得两人在山后餐风露宿,现在陈儒雅见下方战况胶着,他瞄了白浪一眼低声说:“北域王是打算耗下去。”
风紫婷点头说:“这么看来,刀轮城真的很难攻。”
宏仑没注意四人的对话,他咬着牙,颇想自己也上去冲杀一阵,但这时比的不是人多,在城头人挤人的情况下,他功夫再高,只怕也无用武之地。宏仑十分懊恼,熊族的历史中也不是从没攻下过刀轮城,怎么轮到自己就是打不下来?
三日前与宏仑等人谈判时,白浪已经明白,若不攻下刀轮城,熊族非攻下习回河城不可,也许刘群池正是作此打算,要逼得熊族放弃刀轮城。说起来,接近两万的熊族人若是全力攻击习回河城,以习回河城的形势,就算刘礼大军回防,只怕也撑不了十天半个月,也就是说,若熊族攻不下刀轮城,两方几乎已经无法合作……这么说来,还得感谢刘群池砍了海巴一下。
宏仑闷着生气,白浪自然不去凑热闹,问题是自己四人来此,一点忙也帮不上,似乎看起来不怎么其有诚意。白浪目光转向风紫婷,说:“风大姐,我们该怎么办?”
风紫婷看来对战况也不怎么乐观,她望着刀轮城上的战场,皱着眉说:“这么打下去,很难。”
陈儒庸不甘寂寞的说:“熊族带的水不多,他们看来也打不下去了。”
“熊族体质与人族不同。”白浪解释说:“一些水就能支持很久,至少还能打上半个多月。”
“他们若真的放弃,我们可就要小心了。”风紫婷声音压得更低,说:“到时候我们得先离开。”
白浪一怔,弄不清风紫婷这么说的原因,却听陈儒雅已经怵然说:“风大姐说的没错。”
“为什么?”陈懦庸瞪大眼间。
问的真是时候,白浪才要张嘴,又闭上了。
陈儒雅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压低声音说:“熊族放弃刀轮城的同时,若没放弃攻打人族,下个目标就足习回河城,我们不逃,莫非等死?”
会这样吗?白浪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了宏仑,只见他目光凝注着下方的战况,咬牙切齿的不知在喃喃自语着什么,除了身形高大些,与以前自已认识的宏仑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会这么对付自己吗?
“白浪!”宏仑恰好这时转过头来,他看见白浪正愣愣的望着自己,大吼一声说:“你怎么也不帮忙想想办法?”
白浪心里苦笑,宏仑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怎么看地也不像会这么对付自己,不过那个掌克同就不一定了。白浪迈步向宏仑走过去,叹了一口气说:“当初若我们没认识,今日熊族还会南下吗?”
宏仑一怔,满是毛的大脑袋晃了晃说:“我不知道。”
自己的责任还是不小,想及熊族席卷下,北域城、宿月城死伤无数,白浪心里的压力更大。他望着下方战场,这时熊族一开始的锐气正逐渐消退,留在城墙上方的熊族人越来越少,眼看着今日这一战又得无功而返,白浪说:“若能重来一次,也许我就这么留在熊族了。”
宏仑没想到白浪突然冒出这一句,他愣了愣,转过头蓦然大吼一声,号令熊族撤退,这才有空回头问白浪:“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白浪仰天长叹,算来回人族不过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却发生了这么许多事,一时之间,怎么向宏仑说明?而且两人经过了这一年的离别,似乎彼此间的距离他不由自主的拉远了些,不是以前什么都可以讨论的感觉了。
“海巴扛着什么东西……?”宏仑瞪眼说:“他搬块石头回来做什么?”
这时白浪也注意到了,海巴搬回来的是人族用来往下轰击的大型陆采石,虽没有城墙用的巨大,但也有一人大小,海巴搬这东西回来,绝不是为了好玩。
果然海巴搬着那块大石,什么地方也不去,向着宏仑与白浪便冲了过来,只见距离还有十余公尺,海巴猛一个高跃,带着大石同时往上一蹦,他一面在半空中把大石往地上一砸,一面怒气冲冲的说:“这东西,古怪。”
什么古怪?白浪仍在莫名其妙,却见海巴嚷着说:“我以为他们找来一堆石头,但……都长的一样……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