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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会,楚祈他们便赶到了。
云子墨骤一见倒在上弦月怀中一脸苍白的云初月几乎是飞扑过来的,抱起了云初月。
“怎么回事?”楚祈皱起了俊眉,担忧的眼神扫过了云初月苍白的脸庞,再看了一眼满是担心的上弦月。
“先抱初月姐姐进房!”上弦月没有理会楚祈,一脑子全是云初月刚刚吐血晕倒的画面,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那就是中毒了。。。。。扫了一眼那杯茶,上弦月闪了闪眼眸,催促着云子墨。
“云儿是中毒了,是百日红。”云子墨刚一把云初月放到了床上便熟练地为她把起了脉,慢慢地,眉头也就越皱越紧,最后,本是着急的脸容多了几分让人沉重的凝重,居然是百日红,谁那么毒居然给云儿下这样的毒!锐利的眼神扫向床边的上弦月,冷冷的开口:“刚刚云儿都吃用了些什么?!”百日红毒性很强,入口即显毒性。
“只喝了一口茶!”上弦月赶忙说,百日红?看云子墨的脸色,这毒,不一般!清眸再次担忧地落到了冒着冷汗,苍白脸色的云初月身上,倘若真的是那杯茶。。。。。。
在场的人听到百日红三个字脸上都多了一分凝重,上弦月更意识到云初月极有可能处于很危险的状态!
“茶是谁端来的?”问话的是沅离笙,狭长的丹凤眼紧盯住上弦月。
第六十二章 初陷风波,独闯瘴林
“如果真是那杯茶有毒,那么唯一有可能毒害初月姐姐的就是。。。。。我!”上弦月没好气地督了一眼明显怀疑她的沅离笙,冷冷的说,“我从不让人碰我的茶具,整一个过程都是我自己做的。”她现在的脑子里也很乱,她压根就不想关心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她现在最想的是救醒初月姐姐!
“去把那杯茶端进来。”楚祈挥手淡淡地吩咐站在一旁乐逾,幽眸对上了上弦月有些烦躁,有些着急的清眸,如果说,那人想毒害的是弦月,那有事的应该是弦月,不会是云儿的,除非。。。。。那人的目标就是云儿!
看到银白色的银针从杯子拿出来时变成了黑紫色,上弦月整张脸都冷了下来,清眸也染上了一层冷霜,看来,是真的有人在她的地盘上闹事了!只是,不该拿伤害她身边的人做筹码!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沅离笙拿着那支黑紫的银针,冷冷地逼向上弦月。折磨完他的兄弟不算,现在还要毒害云儿,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狠毒!
完全无视沅离笙的逼问,上弦月转向了一直沉默的云子墨,“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初月姐姐的毒?”
云子墨正视了眼前这个云儿在他面前提了不下百次的女子,清澈的眸底除了担忧。。。。还有,愤怒。他知道云儿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所以,他信她。
“百日红是一种很罕见的毒,毒性也极强,中毒之人若在七天之内没有解药便会化成脓水而亡,百日红的解药我可以调制,但是,有两种药材很难凑齐。”
“哪两种?!”上弦月急急地问,只要能救初月姐姐,上天入地她也要把它们弄来!
“葵红和银边草,葵红我可以弄得到,可。。。。。银边草。。。。。。”云子墨沉静的双眸霎时黯然了下来,他也妄为一代神医了,连心爱的云儿也救不了!
“银边草怎样啊?把话说完!”
“银边草长在瘴林。”楚祈拉住了正想往上冲的上弦月,轻声说,“而且,那也只是传言。”也就是说,云儿可以说是没救了,先不说瘴林根本就无人敢闯,银边草是否生长在瘴林也无人验证过。
“瘴林在哪?”管它是不是传言,有希望就不会绝望!
“你想去瘴林?”楚祈清冷蚀骨,如墨般的黑眸紧锁住一脸倔强的上弦月。
“是的!给我正确的地址还有画出银边草的形状!”她从来都是说了便会去做,更何况这次是救人,怎么可能是开玩笑。
“你疯了!你知道瘴林是什么地方吗?”一听到上弦月说要去闯瘴林朗以逸激动地捉住了她的手腕,一张俊脸更是紧张。她怎么可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瘴林常年弥漫着毒气,瘴林;里更是毒物横生,至今进去的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来!
蹙起秀眉,看了一眼被他紧捉住的手,不明白朗以逸莫名其妙的紧张,好像他比楚祈还要紧张。。。。。不着痕迹地推开朗以逸的手,淡淡地说:“无论是什么地方,我都要去,谁也别拦我。”
“你不能去。”楚祈淡漠的语气中携着隐隐的不容拒绝,“绿意,看好你家主子,倘若本王发现王妃走出了上清阁,那你就以死谢罪!”
“你不能去。”楚祈淡漠的语气中携着隐隐的不容拒绝,“绿意,看好你家主子,倘若本王发现王妃走出了上清阁,那你就以死谢罪!”
绿意惊呆地看了一眼冷霜的小姐,再看了一眼清冷的王爷,只能硬着皮头应声。既然王爷不让小姐去,那地方肯定很危险的!老爷不在,她有责任保护小姐!可小姐看起来很生气。。。。。。
努力压低心中不停涌上的怒气,上弦月冷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祈后便做到了床边,轻抚着前一瞬间还是芙蓉秋色的倾城脸容此时却苍白无血,祈王府看似戒备不严,实则暗卫都隐藏在可攻可守的极佳方位,就连上次擎羌进来时都要花上不少时间,外人更不可能偷进来下毒!那么。。。。。。就是王府里的人,在她的上清阁,毒害的却不是她,反而是初月姐姐,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人的目标就是初月姐姐,二。。。。。。。目标是她,不过方法是利用她身边的人打击她。倘若真是第二种可能,那人的心机真是好深沉。。。。。。。。脑中浮上了一个身影,眼眸冷意更甚,若真是她,她会千万倍还给她!
“好好照顾她。”莫名其妙的对云子墨说了这一句话后,上弦月慢慢地站起,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视线落到一直静默不言的秦茯苓一瞬便移开了,对上了楚祈似冷非冷的目光,冷冷地开口:“无论凶手是想害我还是初月姐姐,我都要她生不如死!”说完,不动声色地瞥一眼楚祈身旁的秦茯苓后毫不回头地走了出去。
“绿意,跟上王妃。”
大厅内
“子墨,原来你就是陌神医!连你也没办法治好云儿吗?”面对整桌的佳肴,朗以逸一点食欲也没有,除了担心云初月的伤势外,还担心凶手的目的是否真的是上弦月,此时却不见她到前厅来,怕是也躲在房里难受着,她和云儿的感情那么好,现在云儿出事了,她很难受吧!
“有办法,但必须要有银边草。”云子墨灰白的袍子映衬着他有些无力的神情,一双沉静如云的眼睛溢满沉痛,救不了云儿,最痛的是他!每次出门,想念着,挂念着,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一天一天地看着她娉婷而立,也知道了他一直守护着的人儿心中已有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他还是选择守护着她,为她的快乐而笑,为她的忧伤而痛。如今一想到云儿现在所受的痛苦,他的心就想碎裂般疼痛,多想把云儿身上的痛苦转移到他身上来!
云子墨话刚落,厅内顿时静谧得奇异,一股无形的忧伤在空气中流转着。
“王爷!王爷!”绿意惊慌的喊声冲破了这份静静地忧伤,连空气也融入了一丝着急。
绿意跌跌撞撞跑进,惊惶无措地望向众人,她好像有点不敬了。。。。。。。。突然想起自家小姐跑掉的事情,绿意赶忙对楚祈说:“王爷,小姐走了!绿意。。。。。。拦不住她。。。。。。。”呜呜。。。。。。小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老爷知道了肯定会担心死的!王爷之前还说小姐如果走了她就要以死谢罪的。。。。。。。呜呜。。。。。。。。小姐怎么不把她一起带走。。。。。。。
“什么?!”在座的人都惊呼着站了起来。
“不是要你看着她的吗!芊绒和殊笺呢?”倏倏的冷气从楚祈身上散发出,银白色的锦袍被拂起,添了一丝凌厉,刚刚就一直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她不会那么听话,但想着她也不会拿她的丫鬟的姓名来做赌注,再加上他特意让芊绒和殊笺保护着她,所以就没想太多,还是低估了她的执着。。。。。。。
“芊绒和殊笺。。。。。。。。被小姐迷晕了。。。。。。。”好像。。。。。。。她还是帮凶。。。。。。。
“该死!”一拂袖,楚祈便要外走,坐在他身旁的秦茯苓却拉住了他的手,截停了他的步子。
“祈,先不要冲动,你家小姐走了有多久?”秦茯苓柔声问道,想是她应该是走很远了吧。。。。。。她去送死是很好,可祈不能陪着她去死!
“呃。。。。。。。。”绿意有些害怕地看着冰冷的楚祈,“已经有好一会了。。。。。。。。”
“那为何你不一早来说!”朗以逸怒极了,走了好一会,那么肯定走远了!还怎么追,追上了怕她也已经闯进瘴林了!
绿意惊恐地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得回道:“是小姐吩咐的。。。。。。。”是小姐说她可以去告密,但必须等上一炷香的时间,所以她就等啊!望着那支香烧完她才赶紧跑来的!
朗以逸觉得自己此刻真想插死眼前的绿意,弦月这样做很明显就不希望他们能追上阻止她!这丫头怎么就那么笨的!
“我去找她!”说完,朗以逸不顾众人怪异的眼神便要往外跑。
“朗公子。。。。。。。不用去了,小姐还有话让我转告给你们的。。。。。。。”小姐就是厉害,真的知道他们会去找她!
止住了脚步,疑惑地看向绿意,有话转告他们?
“小姐说了,你们谁也拦不住她去那个地方,就算王爷您今天困得住她,明天,后天她依然会找办法出去的!而且,也不许去找她,更不许跟着她进那个地方,否则,她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休夫!然后朗公子你的爱马小姐说会毫不犹豫地给劈了,毁了沅公子你的的末离阁。。。。。。。。小姐说了,倘若你们都不计较这些,还是硬要闯进,那么她就不出来了,和云小姐一起生一起死。”绿意小心翼翼地说着上弦月让她转说的话,紧张地看着他们的表情,还好,没有发怒。。。。。。“最后,小姐说王爷如果敢拿绿意来开刀,那么她出来之后除了休夫还有。。。。就是砍了乐逾!”绿意飞快地说完这句话,赶紧闭上了眼,不敢看楚祈的神情,小姐真强悍,居然敢拿乐管家的命来换她的安全。。。。。。
一旁的乐逾抽搐着,她去冒险也不忘架把刀在他脖子上!
“她不知道地方也不知道银边草长什么样怎么就跑出去了!”沅离笙听到上弦月让绿意转述的话后并不恼怒,说出这样的话才像她,只是,什么也不知道,她那么冲动做什么!莫名的,心底泛起一丝担忧。
“哦!小姐说了,那么具有传奇色彩的地方随便捉一个人问问就知道了!而那银边草,小姐拿了一个大大的袋子走了,她说她把整个林子的草都摘下来,总不会万中无一的!”
沅离笙嘴角抽搐着。。。。。。。。的确是她做事的风范。感谢亲clover1989(5)花花,(2)钻钻,亲濛朦(2)钻钻!!
第六十三章 还真不是一般的毒
北阐大街上依旧是繁华热闹,一辆装潢典雅的马车慢驶在街道上,荡摇着琉璃垂帘显示着这马车上的主人身份不菲,马车内,一温润如清风的男子正静然而坐,似状沉思些什么,眸色如玉,忽而抬头,问身侧的侍从,“子桓,过了月上馆了么?”清润如流水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少爷,刚刚过了。”
沈玥砚眼眸轻闪,修长白皙的手紧接着就撩起了车帘,果然看到了婉约大气的月上馆越离越远,脑中投影出了那个能善能辩的明媚女子的纤瘦身影,唇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