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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足够了。
维克多说着想要将那串项链的盒子掷到海里,不过想到了这几个月的辛苦,盒子却没有值得去扔,他小声说了句:“我还是去卖了这东西吧!”
于是他又把那盒子拿了回来,淡淡道:“我答应了,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说完他转身从艾莉斯的身边走了过去,熟悉的香气传来,他摇了摇头。艾莉斯看着他的背影,很潇洒,很放纵,不过艾莉斯没有看到他的脸,因为维克多走之后一直也没有回头,因为此时此刻,维克多已经泪流满面。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只要换个角度,就会完全得出相反的结论,不是吗?
维克多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抽搐,不过他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一向很好,一向!
艾莉丝不知道,维克多也不知道,他丢弃的不不止是一份爱情,还有一个男人的梦想,一丝向善的念头,得来的却是一个纵横天下的魔法狂人,一个醉卧花丛中的优雅王子。
套用一句经典的台词:“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实在太刺激了。”一切都和艾莉丝的想像不太一样,她楞住了。
根据纳米亚王国的那个无聊透顶的哲学家的第二句话:“如果第一方向第二方提出了分手,第二方想也不想的答应了,那么第一方对第二方的依赖度就会增加,这个人会不甘心,反而却感到自己被忽视了,会觉得不公平!
刚才的事已经把他的第一句话推翻了,不过这第二句话倒是准得很。艾莉丝对自己的相貌一身颇为自负,从小到大喜欢她的男孩数也数不清,她本来今天还在想自己如何去甩开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去干净利落的免去了这个步骤。
一时之间她不禁又后悔自己的决定,又觉得有些不甘。“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指责我?”
好了,现在我们不去管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还是来看看我们的主角,陈·维克多在干些什么吧!
维克多此时在想什么?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半晌,终于回过了神儿。
骂了这个女人,一时之间觉得畅快无比,原来这两年来自己似乎背着一个大包袱,不过现在好了。他可以回复到以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想打谁打谁,想骂谁骂谁。去TMD的爱情。我真是脑袋秀逗了,竟然相信这个女人会真的爱上自己,有些事情对自己并不如想像般重要。他如此的自我安慰。
维克多脚步轻快,沿着小路,一路走回里斯堡这个小镇,在镇子里无所事事的闲晃。该是回复自己当年的威信的时候了,嗯!这几年没动手,有些人以为自己好欺负了,看来这段时间要有的忙了。
他嘴角带着冷笑。“嗯?独龙酒吧?这不就是自己当日见到艾莉丝的酒吧?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让我大醉一场,来纪念我已死的爱情吧。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不是吗?”
他推门而入,独龙是这个酒吧的名字,也是酒吧老板的名字,现在还不到晚上,酒吧中没有几个人,独龙老板正在吧台上擦试着一些酒器。他随口叫了声:“老东西,给我来最好的酒,我维克多又回来了。”
独龙是一个神秘的老头,他又聋又瘸,还有一只眼睛是瞎的,脾气却又大得很。上次有几个小混混来到他的酒吧闹事,打烂了他的桌子,又不肯赔。独龙火了,从吧台拿起一个木棒把那些小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据说他拎起木棒,把一个小混混的腿打断了。那个小混混哭着哀求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腿,说愿意赔他的桌子。(这个人物有些模仿舞大的嫌疑,模仿就模仿吧,这是一种致敬。什么?你不知道舞大是谁?你OUT了!)
独龙只是说了声:“不用你拿钱赔了,拿你这条腿来赔吧!”说着他的木棒重重落下。从此以后,这个酒吧依然不断有人闹事,可是那些混混闹完事都把酒吧的东西按价赔偿。
任何地方都有规矩,独龙的规矩就是:随便打,随便砸,打完再赔就是了。
现在独龙就在那里,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瘦弱的老头竟然心狠手辣。
独龙似乎对维克多的消失和回来没有感觉,只是淡淡道:“我的酒都是最好的,小子!不过你的酒钱应该怎么算?你不会是欠账吧。”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更加冷淡,独龙用他的右手敲了敲墙,墙上面写着“店小利薄,概不赊欠!”
维克多没有看独龙那张呆板的死人脸,他把那串珍珠项链随便的扔在了桌子上,曾经珍而重之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不值一文了。人生就是如此,过一分钟,也许世界就不一样了。
独龙眼睛一亮。“一个金币。”他淡淡道说了一句,用食指一拨,那项链“哗”的一声落到了钱柜。那个项链足足有十个金币,不过现在维克多不在乎了,他不想看到这条项链。
维克多接过独龙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火辣的感觉从咽喉一直烧到胃里,肚子里像是在烧火一样,这酒的名字就叫断肠红。喝下去就会感觉自己的肠子要被烧得断了。
也许是长时间不喝酒了,这杯酒一下肚,维克多的头就有些晕了,角落里坐着七八个人,个个面目阴沉,衣着散乱,领头的人脸上斜斜的一道疤,显得本来就丑恶的面貌更是狰狞。
领头的人坐的位置对着吧台,他抬头看见了维克多。“哟!这不是我们的情圣大人吗?可是好久不见了,那个标致的娘们儿呢?不是说你改恶从善了吗?怎么又来到这里了?”
这人叫刘·克尔,以前和维克多就不大对盘,只是二人一直井水不泛河水,虽然互相瞅着不顺眼,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不过这人的这句话倒是宛如在维克多平静的心湖中投了一块大石。维克多也不看他,冷冷的说了声“闭嘴!”
刘·克尔听他这么说,也丝毫不在意。他仰头喝了一杯龙舌兰酒,阴沉着脸说:“维克多,你几年不混了,大概不知道这条街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现在我一句话,你就别想从这里完整的走出去。”
这时候维克多正在喝他的第二杯酒,他听见刘·克尔的话,只是淡淡道:“试试。”
第1章 该死的爱情
听见这话,刘克尔微笑着站起身来,他身材本就魁梧,长相又十分凶恶。令人一看而生厌,不过现在这张令人讨厌的脸上挂着的是骄傲。身上的衣服缓缓的褪下,刘克尔转身过去。只见背后横七竖八的刀痕,对于这些街头混混来说,身上的刀疤是荣耀。
刘·克尔伸出姆指,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刀疤。“小子,这两年你不混了!我的背上又添了几道疤!”他旁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站了起来,指着其中最大的一道疤得意的说:“这是老大被老龙砍的。”那道疤很深,现在还能看到翻卷的皮肉。
那个家伙又指了指竖着的一道疤,“这是大头砍的!”
维克多又拿了杯酒一下灌下去,他不去看刘·克尔的刀疤,脸上的不屑很明显。“你的伤疤为什么都会在背后,是被人追着砍吧!”
刘·克尔的一张黑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因为别的。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这杂种在说什么?”
那獐头鼠目的家伙拎了一个酒瓶,见维克多背对着几人,就悄悄的上去。走到维克多的背后,他眼里闪动着嗜血的狰狞,似乎已经看到了维克多鲜血淋漓的模样。他知道以前维克多是很能打的,心里有些惴惴,不过这下能得到老大的赏识,拼了!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跺了跺脚,用力一砸……
维克多依然是那股毫不在意的模样,不过那家伙手里的酒瓶已经在自己手里了。那个偷袭的家伙已经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了。这是维克多的本能,他从小打架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后面的人的偷袭,这是天分,是学不来的。
刘·克尔一招手道:“兄弟们,上吧!”
维克多站起身来,看着这些人,刘·克尔的小弟们有些犹豫。刘·克尔道骂了一句“废物!”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挥拳就打,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些自信的,就这一拳,能扛下的人不多!
维克多右手横挥,酒瓶已经碎裂,是在刘·克尔的脸上碎的。他一脚踹在刘·克尔的肚子上,对方已经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他低声骂道:“快上,妈的。”
刘·克尔的手下们终于坐不住了,维克多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冲过来的人。一拳打在了一个人的鼻子上,那人鼻子已经开了花。第二个人拿着椅子朝他头上砸了下来,维克多一拳过去。又一拳穿透了椅子落在对方的脸上。
独龙在旁边叫道:“见鬼!维克多,那个椅子是上好的红木,值一个金币。”维克多笑道:“没事,这些人会付账的!”
战斗刚才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刘·克尔的小弟们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本人也在打滚呢!只能说这是一场戏剧性的大战!
维克多来到刘·克尔的面前,用脚狠狠踩着他的脸。“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刘·克尔的脸已经被他踩得变形了,说话不利索了。“呜…呜…我姐夫是艾丁子爵,你会倒霉的。”
维克多冷冷道:“哦?是么?那我想看看我是怎么倒霉的!”加了几分力,用力一踹,刘·克尔的惨叫声可以传到三条街以外了。
维克多本来心情不好,不过现在发泄了一通好多了,他本来不想闹太大,不过刘·克尔的下句话让他真正的怒了。“你一个贱民,竟然殴打贵族的亲属!这是绞刑,是绞刑!啊!不要啊!”
鲜血沾在自己的脸上,手上刚才打椅子时皮开肉裂,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维克多呼了一口气,手中的木棒扔在地上。转过身去,来到吧台,幸好酒还有。维克多淡淡道:“你们把钱付了,然后滚!”刘·克尔的腿已经变形了,估计这辈子只能和拐杖做朋友了。他的小弟们抬着他走了,这些人临走时看着维克多的眼神中只剩下惊恐了,甚至有连都不敢看了。
维克多在二年以前打架时也很少下这么狠的手,只在几年前因为艾莉斯才打断了一个人的腿。今天这是怎么了。独龙摇了摇头:“爱情,真TM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
维克多轻声的嘟囔了一句“我恨贵族!”不过这句话应该没人听见了。
独龙看着维克多,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有些严肃,“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乱来!”维克多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也没想到,我一打起来脑子一热,就忘了。”维克多喝多了,他的眼神已经迷离,布满了血丝。
独龙眼睛里的神色很复杂难明,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庆贺事情的顺利?还是为维克多感觉难过?都不是,唉!
“今朝有酒今朝醉,见了贵族要下跪!贵族…嗯…艾莉斯…我不在乎你。”事实证明,他还是爱艾莉斯的,有些事情并不如自己想像般的不重要。不过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早就出来抓捕维克多的治安署士兵并没有来抓维克多,这也许是神悄悄的帮了他吧!有时神也是会做一些事的!
其实呢!帮助维克多的不是什么神,神是不会干这么麻烦的事的。帮助维克多的是帕克男爵,虽然他不是有心的,但是也是间接的帮助了维克多。不过帕克男爵现在可是和维克多一样的,他也喝酒了,喝得不比维克多少。帕克男爵来到里斯体堡是有任务的。不过他的任务并不那么光彩,这让帕克男爵多少有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