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现在才刚开始计划,是不是晚了一点呢?”
“实际上,布置早在联盟成立前就已经开始了,不过当时那些布置本来并不打算用来执行这次计划,不过,您知道。为人处世总得灵活一些。”狄更斯饶有深意地勾起嘴角。
“恕我直言。我讨厌您的笑容。”女刺客站起身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活,最近的单子实在太多了,没想到美杜莎竟然如此不得人心呢。”
“等等,米莱蒂女士,我想我们有点私人事情要处理。可以请您稍等一会吗?”狄更斯站起来说道。
女刺客米莱蒂莞尔一笑,坚决地道:“不行,我们俩注定没什么可谈的,无论私事还是公事。”说吧,她便头也不转地走了出去。
“你们之间……”米卢修斯忽然说了半句话,他真是令人意外地喜欢挖人家地八卦。
“没什么。”狄更斯用这个词语打断了男人的意图。
或许是一种直觉,哥迪嗅到了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火药味,这一刻。他比米卢修斯更有预见性的窥视到未来的某种可能性。在这一瞬间,他无法再沉默下去了,于是他也向两人告辞,匆匆朝自己的据点走去。
现在,他想,是该下定决心进行那个计划地时候了,非得如此不可!
米莱蒂若无其事地走在大街上,周围已经有人谈论昨晚于黑木庄园发生的事故了,不过因为美杜莎从中作梗。所以那些人对实际情况大都仅止于猜想而已。然而,在这些议论纷纷中,也掺杂着另外一些话题,那就是熟睡中的噩梦。
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但是,当谈论这件事情的人多起来的时候,他们便意外地发现,在本城中做了同一个梦的人竟然不在少数。而且,这件事透露出一种诡异,虽然没有什么身份的区别,但是做了这种梦地人,在他人的眼中都有相同的评价………神经质,无论是轻微的。还是严重的。总之,精神上总比其他人敏锐且怪异一些。
不少人开始担心自己会被当作疯子被嘲笑。毕竟,不少疯子都做了那个梦,是不是证明他们的确在某些方面有着相似的地方呢?像个疯子一样…………这显然是个十分令人在意的说法。总之,话题在扬起一波高潮后,便在一种忧心忡忡的气氛中落了下去,隐藏在暗滩边静静流淌。
米莱蒂走出来地时候,正巧撞在这一微妙的时刻。她听到有人说:“我想出去转转,我老早就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遗忘在了外边。”
“你疯了!只因为一个梦你就打算跳进危险中吗?你可不是什么强大的战士,乖乖留在城里做你的小生意才是正理!”同伴惶然劝说道。
“不行,这样不行!”那人痛苦地抓着头发:“你不知道那种失去了什么东西地感觉有多痛苦,就好像你的心开了一个大洞,无论你赚多少钱,上了多少女人都是没用的!”
“没用?你怎么知道没用?你根本没赚到什么钱,而且还是个处男!”
“别管我!我就是知道,那个梦里我都经历过了,我知道那样是不行的,如果我再继续下去,那么梦境就会变成现实,那就是我的下场!”年轻人痛苦地捂住脸,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那是神的警告,它要让我们知道地狱是什么样的,那就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然后告诉我们,究竟该如何才能满足。”
“是吗?”同伴嘲讽道:“那你说说,究竟怎样才能满足?得了,你就算不是学哲学的,也应该知道,人类从来不会满足,你不想做人了吗?”
“不,不是这样地!正因为人类不会满足,所以才会这么悲惨。人类不满足,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满足,现在那个梦试图告诉我们这个答案,我要出去寻找这个答案!”
“你真是无要可救!”同伴喝斥道,年轻人似乎感觉到自己似乎做出一些不太像自己平时表现地宣言,显得有些慌张。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腼腆的自己竟然也会发出这么大地声音,做下如此果决的决定,可是心中那股喷涌的情感,一刻也不停息地驱赶着他。
同伴正想说些什么,大概是要继续相劝,年轻人很感激他的苦口婆心,可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认为这是这一生最后的一次决意。
这股冒险的情绪让他心血沸腾,觉得自己就像朝圣者般,就算死在半路上也无所谓,可是,自己必须要向前走。他可以是懦弱无能的,但是,只有这一次,这个决定,让他按照自己的感觉走下去吧。
同伴倏地闭上了嘴巴,他看明了年轻人眼底的坚持和固执,那是抛弃了一切的决意,无可更改。
唉,算了,让他去吧,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命,所以,能够抛弃生命也要去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样而已。如果他认为将这个机会花在这件事上是值得的,就随他的意吧…………尽管,按照他曾经的经历来说,坚持的结果往往和预想的有极大的差距。即便如此,如今他仍然没有后悔那次失败的坚持,所以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体谅一下这个年轻人了。每个人一生总会有那么一次的放纵和追寻,好在当这个预兆来临时,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个成年了,如果还只是个孩子,那可会比现在糟糕许多。
“好吧,一会来我的店里,看看我能给你些什么装备。”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叹息道。
年轻人愣了一下,立刻面现狂喜。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的!”他大叫起来。
“是吗?看来您很开心。”一个好听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
年轻人疑惑地看过去,见到一脸尖锐笑容的米莱蒂时,脸蛋上立刻染上了一层霞色。
“啊,是,是的,我一定会做一番大事才回来的!”虽然女刺客浑身上下都带刺的样子,可是她主动盯着自己的眼神,让年轻人有些失魂落魄。
“咳,嗯,我要回去准备一下,契卡,别惹这位女士不开心,一会你们俩一起过来吧,我会把镇店的传家宝拿出来给你们挑选哦,如果是这位美丽的女士也来的话。”那名年纪比年轻人稍大的武器店老板说道,然后不待两人回答,便挤入了人群中,隔着老远给了年轻人“抓紧机会的眼神。”
年轻人顿时更加紧张了,这时,米莱蒂主动挽住了他的手,将他朝一旁拉去。
偶尔摩擦到的丰胸让年轻人说话时彻底结巴起来,他干脆就闭上嘴,免得更丢人。
米莱蒂扯着他的手臂一直向前走,似乎目的地在很远的地方,虽然没什么紧急的神态,不过出乎意料的,并不忌讳人多的地方,甚至在被人群挤压到年轻人身上时,也没有半点在意。
年轻人有些飘飘然起来,就在这时,心脏一片冰凉,光明的蓝天渐渐在他的眼中染上了灰蒙蒙的颜色。
“你应该高兴,因为你是朝圣者中第一个死在我手中的。”女人的话声在他的耳中远去。
大约一分钟后,人群渐渐散开,围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在他们视线的聚焦处,年轻人一脸迷惘地淌在血泊中。可就是没有人知道,明明走在人群中的他却是何时被何人杀死的,就好像这具尸体凭空出现在众人身边一般。
第二卷 炼狱城攻略
第四十三章 漂浮
修利文模模糊糊中听到了有什么人在交谈,他好似在睡梦中一般,身体和灵魂就如同棉絮制成的一般,轻飘飘的,充满了柔软的弹性和抗拒。喉咙和鼻孔都感到阻塞,但意外的是,并没有出现呼吸不良的症状,身体也没有产生缺氧的反应,只是有种异物感。所有这些不适和奇特的感觉,都无法将他从迷蒙中唤醒。
他就像走在一条满是迷雾的看不见尽头的山路上,无论前进还是停下,眼看的景物似乎永不改变。
“你说你失手了?”似乎是母亲的声音,让修利文感到安心,是的,他又渐渐想起来了,自己被偷袭,黑寡妇一开始便布下,但最后一刻才发动的陷阱,让他身遭巨创,几疑自己就要这么死去,就像历史上那些伟大的人物一样,死在微不足道的小卒手中……
不过,兰的话是正确的,就算后继有人,蛇发者也不会轻易死亡,除非……除非什么?修利文迷蒙的意识因为感到意外而又清晰了一些,他想不到这两个词语竟然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并不是什么灵光一现,更像是原本就在自己脑海极深的角落里潜藏的东西浮了上来。
“您不应该那么惊讶,夫人,毕竟我没有预知眼。”似乎是兰圣宫的女人轻快地说:“就算是神,也会偶尔出错的。”“你是在责问我为什么没有给你那只眼睛吗?”母亲问道。
“我可没那个胆子,不过,作为美杜莎家明面上的最高安全责任人,怎么说也不能太弱吧。”
“你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就进入大师级,很弱吗?”
猛烈地拍桌子的声音。
“那您应该知道,我在大师级徘徊了多少年!”这种怒意十足的语气是修利文很少听见过的,“当初您说过,要给我植入魔眼的。”
“魔眼还不成熟,如果你植入它。反而会在某些时候被它扯了后退。”母亲的温和态度并没有受到对方的激动地挑拨。
“这么说您是为了我着想?”兰圣宫完全没有笑意地笑了一声,“那么,姐姐们是怎么回事?您说过,在这个家里,我是最强的人。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上个星期前,我无意中碰到了阿尔法姐姐,虽然对于她们竟然还活着感到惊讶……不,也不是太过惊讶,毕竟在您身边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那个疤脸也是……但是!”她加重了这个词的语气:“人死了一回之后,竟然轻轻松松就超越我这个大活人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我活了那么长地时间。每天都努力锻炼,还有什么意义?魔眼!我要魔眼!”
“你太激动了,鬼畜王兰,这可不像你一贯的作风,你的姐姐们可是很看好你的哦。”母亲声音轻柔地说:“虽然在修利文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但是魔眼也没有达到足够的安定性,随着潜力的激增,不安定性也在变强。她们知道这种由魔眼蓝本制造出的试作型魔眼地局限性。因此央求我拖延给你植入魔眼的时间。毕竟你还可以活更长的时间,不要被阿尔法她们一时的强大遮住了视野,你比她们更有潜力。”
“那么,如果蓝本永远无法稳定的话,您是不是永远不会给我植入呢?”
“不,这一次……不管你是否真的失误,但是结果已经达成。灵魂石的力量对魔眼起了限制的作用,但这并不妨碍它地潜力。打个比方,它就像你现在身上戴地那些力量束具,反而会让你的潜在力量以相当稳定的速度增长。同时,这一次的大破也是对蛇发者载体进行重新进行构建优化的机会。过一阵,等我在阿尔法她们身上将试作型进行调制并收集数据后,应该就可以完成初型魔眼,那才是送给你的礼物。作为你一直以来为我美杜莎家兢兢业业的奖励。”
沉默了一阵。
“请您记住这番话。”兰圣宫说道。“并且,容我向小主人道歉。因为我的失误,让他承受了无比地痛楚。“你可真是让人吃惊,没想到你竟然会同情他。”母亲说。
“当然,无论怎么说,如果他不存在,我就没有未来,不是吗?”兰圣宫说:“而且,您这么冷漠地说自己的儿子合适吗?”
“冷漠?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母亲的语气第一次尖锐起来,只是听着,似乎眼前就能勾画出那副冷笑的面容:“我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