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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谨慎用词。 //”什么**不**的。这种形容从一名淑女口中蹦出来还真让他心中汗颜。不过他和这位女孩相处的时日已久,自然明白她不可能将仅仅因为自己的劝导就将这种怪异的习惯改过来。
“哈?列文,我哪里说错了?”卡珊德拉皱起眉头瞪着年轻男人。
“高,**什么的……”列文左右看了一下,轻声在卡珊德拉耳边说。
“**这个形容有什么不对吗?”卡珊德拉地声音可没有他这么压抑,“虚弱、金钱、光辉和仰慕的视线。可以让我瞬间抵达性反应巅峰的状态,这本就是十分实际的形容。我的确会湿哦,你不是也看到过吗?”
一瞬间,周围寥寥无几的目光顿时朝两人的方向投来。列文苦着脸,面皮一阵发热,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那些古怪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
“我知道了。知道了!小声点。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啊!”他压抑着声音叫起来。
“哼……”卡珊德拉静静看了他一阵。然后和那些古怪地目光一一对上。那坦然锐利地眼神瞬间将那些目光压了回去:“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宣之于口地?列文。你明明都不是处男了还这么害羞。真是修行不足。做人就要坦坦荡荡。这样地人即便是丑角坏人。也比外表光明心里龌龊地人来得讨人喜欢。”
有这么曲解家族训言地吗?列文再一次苦笑起来。和她认识了那么多年。什么都好。就是时不时来一下地惊人爆言让人感到措不及防。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说起来。这个女孩地确如她自己所说地一样。毫不掩饰自己地贪慕虚荣、喜欢金钱和名声地性格。不过。虽然遣词造句中总带着令人产生联想地颜色。但本人却还是处女。
而这一次炼狱城一行。作为丑角家地代表。她地任务只有一个。或者说。她按照自己地解释。认为只有一个。那就是要让那位和她年纪相差不大蛇发者拜倒于自己地石榴裙下。
当然。在列文看来。这也是对家族命令地曲解。四叶草家和丑角家地关系一向不错。这一次列文不仅身负家族使命。还要当这位大小姐地保姆。实在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两人所在地地方位于环行大厅地三楼。是专门为真正地大贵族置办地位置。坐在走廊边地桌子上就可以俯瞰到她在下方为王国三公主殿下地抵达自发举行地隆重接风仪式。不过此时抵达地大贵族并不多。走廊上观看仪式地仅有寥寥数人。而且气氛并不十分融洽。虽然并没有针锋相对地紧张感。彼此间井水不犯河水。
大部分大贵族之间本来就没有十分密切的合作关系。相反多少有一些敌对。在王都里带上虚假地和善面具打交道已经足够令人生厌。至少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并不想将这种关系延续下去。
要继续贵族间地攻防也要在抵达炼狱城后才开始,在这种鸟不拉屎地方根本没什么好谈的,彼此是怎样地货色和立场,大概都心知肚明。
因为并不是正式的宴会,而且在这种时候举办宴会也不合适,所以,虽然过程虽然仍旧显得隆重豪华,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必须参与。大贵族和王族之间的关系在这种场合就可以体现出来,去到下方迎接三公主殿下驾到的出身大贵族的人只有席德和阿基多,其中阿基多还不是家族的代表。
尽管如此,从三公主进退自如的应对和慨然的风范来看,似乎也早就料到会这样,并没有表现出在意的样子。
“她的笑容还是虚假得令人生厌呢。”卡珊德拉一脸厌恶的表情道:“明明就是不会笑的冰山类型,就算她冷着脸,照样一大堆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何必带上这种傻子也能看穿的假笑呢?”
“嗯,的确令人难以忍受,就好像在怜悯人一样。虽然她的目光本身就已经令人在意,可是这番作为还真是令人受不了啊。”列文在这点上也毫无顾忌地说道,不过他的目光并未在那位三公主殿下身上多做停留,转到两侧人群中的阿基多身上。
卡珊德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呵笑了一声:“那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阿基多大人?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虽然和三公主殿下是不同的类型,也够坦坦荡荡,不过那种气息是怎么回事?真令人讨厌。”
因为您和他是性格截然相反的类型啊,列文腹诽着,虽然同样是性格坦荡的人,不过既然是两个极端的话,缺乏了虚伪的缓冲,当然更加格格不入。
“我听说他暗恋三公主殿下?”卡珊德拉的眼中忽然闪现玩味的色彩:“这一次去炼狱城,说不定会碰到有趣的情况呢。喂,列文,你把第一名进城的位置让给他好不好?”
“说什么让不让的,对方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可没把握争第一名呢。”列文绽起平和的微笑道。
“又来了,列文,过份的谦虚就是虚伪,你知道我最讨厌虚伪的家伙了。”卡珊德拉说着,落在年轻男人脸上的目光锐利起来:“好不容易得到成为我入幕之宾的权利,可别在这个时候令我生厌哦。”说罢,再次转过头去。
谁是你的入幕之宾啊!
“你说了什么?”卡珊德拉敏锐地问道。
“什么什么?我刚才没有说话。”列文的嘴角扯了扯。
“是这样吗?”女孩怀疑地自言自语着:“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人不爽的言词。”
“您多心了!”
正说着,楼下忽然安静了一下,随机响起一阵喧闹的窃窃私语。卡珊德拉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三公主殿下那儿,列文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看向场中时,嘴角挂起一丝揶揄的笑容。
在两人正下方,阿基多半跪于地上,有些呆愣地抬头看向身前的冷艳女子。他之前以骑士贵族的身份想要向爱慕之人施行吻手礼,可是对方毫不客气地断然拒绝了。其实,对于贵族来说,男性向已经是订婚和结婚的女性行吻手礼是一种慎重却不逾礼的行为,无论什么原因,在大庭广众下被拒绝都是令人面上难堪的,何况是一直心仪之人。
角鹰家族的二公子对王国三公主的爱慕之心在上等贵族圈中几乎可算是人所皆知,不少人更怀疑其白手起家的原因,正是因为要和炼狱城的蛇发者争风吃醋。
流言蜚语顿时在围观人群中流动起来。
碧达夏雪并没有任何动摇的表情,或者说,完全面无表情,提起法师袍,朝半跪于地上的骑士行礼后越过他的身边。
骑士阿基多此时就像个大傻瓜一般,似乎只剩下没有灵魂的躯壳,在心爱的女子走过身边时,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或许只有自己看见了,在这位公主的怜悯眼神中,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敌意如同利箭般穿过了他的身体。体内的力量和灵魂都在骚动,那是一种源于本质的抗拒。
明明有了力量,可是,这种源于本质的敌意究竟是怎么回事?
卡珊德拉的目光敏锐地落在人群后铁青着脸色,将手按在剑柄上的数人身上,嘴角勾起和列文同样的笑容:“我决定了,列文,一定要让阿基多大人先入城才行,wωw奇書网你可不能抢先哦。”
第三卷 王之盛宴
第三十六章 察
“残酷天使”计划的执行让炼狱城内的贵族死去了三分之二,虽然平民的伤亡同样巨大,但异心者十不存一,即便对忽然强袭城内的炼狱怪物的来历感到不解,不过就算猜想到了什么,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无论是传染性强烈的僵尸、指尖法师还是反刍者都是十分罕见的怪物,在历次的黑暗兽潮中都没有记载,而它们在暴动后不是被杀死就是非正常死亡,并没有给其他人留下把柄。反倒是新种类敌人的出现,给予了美杜沙家增强统治力的机会。
炼狱骑士团伤亡过半,团长修大人重伤,敌对贵族的大量死亡,熟悉新种类炼狱怪物特点的美杜沙家女仆卫队大放光彩,在最后阶段布置在城外的伪装支援的抵达,全都让美杜沙于本城的威信力一时无两。就算是有异议者,在这种时候也不敢作声,因为此时城内只有一个声音………蛇发者的声音。
可想而知,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情况下,把握了大量情报的美杜沙家将毫无疑义地成为王国联合大军抵达后不可或缺的参谋角色,甚至是主导线。
唯一令人忧心的是本城的战斗力在这次灾变后大量衰减,最多能够维持两天的时间,不过这同样在蛇发者的预定目标之内。
“碧达夏雪和一百名的法师团抵达末日关隘了。”兰圣宫推开修利文的卧室大门说到。
修利文和玛利亚正在处理“残酷天使”计划后的报函,闻言抬起头来。闵莎正在办公桌下用嘴巴为少年服务着,并没有因为外人的突然闯入而有所迟疑。办公桌下并没有挡板,从门外进来的人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闵莎的女仆服饰还是完好的,不过伏跪的身段和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因为修利文并不想那么快就抵达,更多是享受女仆口中的温暖和舒适,因此她地动作并不剧烈。她这副模样已经两个小时,不过对于隐藏着强大战斗力的生活女仆长来说,这种行为对体力和精力的消耗几乎可以完全无视。
虽然并不很清楚闵莎的实力,但是修利文对于她拥有足够的力量这点毫无疑问。兰圣宫也曾不经意地暗示过这名女仆长的身份。在兰圣宫进入美杜沙家时,这名女仆长就已经在家族中做事了,尽管她当时地职位并没有如今这么高。问题在于,就算是兰圣宫也不清楚她真正加入美杜沙家的时间,她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年轻,如此完美。到现在亦是如此,这反而可以证明其能力的可怕。
这种迷一般的人物在女妖塔中还有许多,不过修利文所知道的另一位则是家族的老管家。
虽然没有得到相关的知会,但是他对于自己家族竟然可以在炼狱城被围得密不透风的情况下得知末日关隘的情报并不感到惊讶。既然米露达所率领地一百人卫队能够毫不费力地穿过黑暗兽潮的防线,那就代表至少对于美杜沙家来说,通向外界的路线是畅通无阻地。远离家族根据地,深入王国内地发展的地方部队竟然比女妖塔明面上的女仆卫队要强,这点曾经让修利文有些担心,不知道兰圣宫会怎么想。不过这种冲突至今仍未表现出来。
不过说的也是,如果美杜沙家真的这么强大的话,自己根本没有才能把所有的事务都处在自己的掌控中。修利文深深觉得。虽然现在已经够繁忙了,但是还没有焦头烂额,真是多亏了母亲在暗中帮忙打理。虽然曾经误会母亲做甩手掌柜而有些不满,但此时已经将那些情绪丢之九天云外。
原来母亲一直注视着我啊。修利文心中漫溢着幸福感。这样地话他就可以放手施为了。就算有所差错。母亲也一定会警告自己地。这样地觉悟。正是他做下“残酷天使”计划地重要因素之一。
“她是以私人地名义还是代表王室过来地?”修利文仰靠在宽大地靠背椅上问道。
“以援助未婚夫地名义。已经得到了国王地许可。不过。真正地王室代表是二王子马凯洛夫殿下。”
“马凯洛夫?”修利文转着羽毛笔沉吟道:“是个怎样地家伙?上一次王室直系到这儿来。我记得是储君。而且并非太重要地事情。这一次地黑暗兽潮如此强烈。反而派其他人来吗?国王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地。”
“这是马凯洛夫殿下地情报。”兰圣宫将一叠资料夹放到台面上:“王室这一带地年轻人。无论男女都是非常有个性。也不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