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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鹰刚刚得意地再次嘎嘎叫了声准备回转,看到这人居然还反了,当下双翅一剪,迅速跟进,接着,又是一扑这一次,距离可比前面几次要近了些了,于是……
方天又一次华丽丽地变身陀螺,被扇得不分南北东西,最后像块破砖头一样地一头栽了下去,更耻辱的是,他还被团团卷在了那展开的布幔中,真正正正地变成了一个粽子
真是悲摧。
好不容易脱出布幔,又一次爬上崖后的方天,终于精疲力尽,不再下去,而是抱膝坐在岩下,仰天长叹。
方天想起前世时在一位朋友家看到的小猫,当时那小猫不知在哪里捉了一只老鼠,也不把它咬死,只是放了它,让它惊慌失措地逃跑,然后,眼看老鼠快要逃脱时,再一个箭步冲上去,干翻,拖回原地。
然后,再次放开……
莫非,现在我就扮演了那只老鼠的角色?
这真是情何以堪啊
方天感到很受伤,很受伤。
经过这么多天来,小loli早就和大院里的那些小女娃魂成小姐妹了,要是她回去把这情况和她们一说,那么三个小时不到,他方天少侠马上就要变成大院里的笑柄了。
好吧,这只是无聊瞎想的小意思。现在真正的问题是……他真的就这样一直被那破鹰给蹂躏?
还是,换一个地方?
真要和这破鹰计较也没必要。要是这鹰只是没有什么灵性的凶顽禽鸟,抱着敌意而来,那方天二话不说,必定想办法把它给灭掉。但是现在这样……
一时间,方天真的还有点头疼。
他不和人家计较,可是人家和他计较啊
第一百七八章人翔浩瀚,鹰击长空
第一百七八章人翔浩瀚,鹰击长空
方天当然不会以为自己魅力惊人到连老鹰都对他“另眼相看”,那又是为什么呢?莫非是……不小心占了它的地盘?
方天只能作着这样的猜测,不过,如果真的是占了它的地盘的话,那就是生死之敌了,绝不会如现在这般。那么,这个地方,是这只老鹰的游乐场?
俗话说,“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又有话叫“蛇有蛇道,鼠有鼠窝。”这两句话综合起来,很明显地说明了各种层次的生物各有其领域,在自己领域内很强的甚至强到傲啸风云不可一世的生物,到了别的领域,可能就是个渣。
因此,世界上有时候上演着“不是猛龙不过江”,更多的时候却是上演着“阴沟里翻了船”,一个武功高绝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超级高手,在人流攘攘的大排档吃羊肉串的时候,不小心被两伙斗殴的小魂魂波及到,一板砖砸脑门上,结果当场挂掉了……
方天可不想做这样的倒霉蛋,不过既然有沙迦这个万能机在侧,当无危险,再加上这老鹰只是耍乐子,非是仇敌,那么,有一个天空王者作为这一阶段的试练对手,也算是不错的事了。
至于被这畜生嘲笑……那就嘲笑吧……
方天决定唾面自干,不和这该死的家伙计较。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方天死去活来,过着冰火两重天的生活。冰的一面是老鼠在猫手底下确实没有翻身的本钱,除了被戏弄,还是被戏弄。火的一面却是方天终非蠢材,在对手强大的压力下,这几天来,他的身心协调力及魔法操控力以一种让沙迦都为之咋舌的速度在向上狂飙。
以至于某一日看到方天又一次被那老鹰蹂躏的时候,沙迦甚至在想,为什么他当初没有碰上这样的好事,不然他至少可以提前十年,成为九级学徒。
方天知道这种训练对魔法学徒是有好处的,但也没想到好处居然可以这么大。深知机会难得,便加大了训练度。
这几天里,平均每天六到九次的上上下下,方天每一天固然都是累到不能再累,但是一夜的冥想过后,第二天精力值便又狂涨,而连续几天的虚空作战,他也已经熟悉了两脚无所依凭,身体不论是在横着竖着还是倒立着的情况下,都能够心随念动地随着法术的帮衬,作着最合理的大幅度迅闪或飘移。
双方对峙中,老鹰的手段就是利用翅膀和山风,发挥着主场优势,制造如山崩海啸一般的狂风浪潮,而方天的应战手段则是通过对元素的感应和操控,把自己化身为一叶小舟,潮升,他也升,潮落,他也落,决不违逆大潮,只是发挥牛皮糖精神,尽力做到与老鹰制造出来的种种气流风向浪潮同步。
做到了这一点之后,让他虽然在与老鹰的对峙中仍然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但已经越来越明显地拥有了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气象。
用小loli的话来说就是,“哥哥连逃跑的姿势也变得越来越帅了”
小loli每天只能在那边上下三次,三次之后就被沙迦拎回大院扔进药桶里,不过等她甜甜地小睡一觉或者冥想之后醒来的时候,多半才是中午时候。于是她就会让沙迦再把她拎过来,坐在山崖边,两手托着小下巴,看方天在那里被老鹰追得鸡飞狗跳。
有时一边看着,还一边与沙迦作着点评,诸如“哥哥这个动作好帅”、“哥哥这次惨了”之类的,颇有方天前世时小女孩在家长的陪同下在影院里看好莱坞大片的样子,就差手里拿着爆米花了。
当方天终于从鸡飞狗跳中解脱出来,变得退而有序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八天。
这八天里,方天在老鹰的围剿下,从这个老对手那里学会了许多,懂得了排云,懂得了纵云,现在,当他绑着两只大翅膀再从山崖上跃下去的时候,已经真的有了几分鸟人的风范了。
这几天里,小loli当然也没有闲着,应该说,方天的表现对她来说是个刺鸡。看着方天绑着大翅膀振翼虚空,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做着流星闪、大盘旋之类的空中动作,这丫头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把方天的那对大翅膀绑到自己身上。
在她可怜兮兮的央求下,方天和沙迦也真的让她试了,但是结果只是一个杯具。
魔法学徒的三极、六级都是一个分水岭,三极之下,实在是不太够看的,把翅膀绑到小loli身上,当她张着翅膀往下跳的时候,结果就是绑着翅膀和没绑没什么两样,无法有效地将法术与身体动作结合起来。
结果就是咚地一声,往底下栽去,任她手舞足蹈,在空中连个花都不冒。
退而求其次,小loli把这几天的成果融入了她的那四十二式舞中。每天夜晚,星空之下,练武场南畔的冰场上,都可以看到她狂飙速闪的身影。
方天白天的动作,受那老鹰的牵连,更直接点说在那老鹰的压迫下,变得狂野、奔放,诸如大幅度翻转大角度回旋之类的动作层出不穷,而小loli显然受此影响很深。
影响很深的结果,就是冰场上的小loli,随着这几天收获的化入,渐渐变得如同风中精灵,不可捉摸,却又充满着力量的美感。
这一天晚上,和沙迦一起坐在边上的靠椅上作着观众的方天,看着小loli的动作,忽然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高尔基的那首著名的《海燕之歌》,一时有感于心,下一刻,他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和着场中小loli的动作,大声地将这首诗歌诵读出来: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恶恨恨地将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象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象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在心情的感染下,方天一气呵成,甚至连丝毫的停顿和思索都没有,就将这首诗歌用着这个世界的语言,气韵连绵连声不断地译诵了出来。
当他刚刚开始诵读的时候,小loli还有点奇怪,连场中的动作都僵了下,但是当他几句念过,小loli兴奋起来,被他念的语句牵引着,舞动着。
当方天第一遍念完的时候,小loli似乎忘记了冰场,仿佛来到了茫茫无际乌云四起的大海之上。
当方天第二遍念完的时候,小loli恍惚间化身成了一只她没有见过但是不需要见过也可以完全体会出来的海上精灵。
当方天念到第三遍,当那最后的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贯然而出的时候,小loli已经完完全全地忘记了一切,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海燕,用着全身心的力量,迎着暴风雨,冲向高空
恍惚间,似乎是长出了翅膀,小loli隐隐地在意识中感受到“唰”地一声,就是这个感受让她从一片朦朦中清醒了过来,而紧接着,下一刻,身体突如其来的高速和轻灵,让她仿佛将什么一直存在的束缚甩在了身后。
而在方天和沙迦的眼中,这一刻,仿佛是看到了一只破茧的蝶儿,展翅迎风。
第三卷第一百七九章沙迦与小oi的回返
第三卷第一百七九章沙迦与小1o1i的回返
第三卷南天雨季
第一百七九章沙迦与小1o1i的回返
咳咳,新一卷的开始,大6的历史又翻开了新的一页……咳,传说中故事的新开篇,吟游诗人们都是这么说的啦……
“爷爷,我回来啦”人未到,声先至,不过声音也没先至多久,紧随其后,一个如蝴蝶花般娇俏的小身影便连蹦带跳,连纵带闪,如风一般地扑进了大厅中一个端坐老者的怀里,如小动物一般地蹭了蹭,便赖在了那里。
之所以说“如风一般”,可不是乱说,而是伴随着这个小身影一起过来的,还真的有一阵狂风,让人看了不禁为这个大厅里可能有的小物件类东西担心,
“哎哟哟,丫头,你的力气又有见长,我这个老头子快要接不住你啦”端坐老者极其慈爱地说道,两只大手轻轻拍着正在怀里不停扭动着的小东西的后背。
却不知若有任何一个魔法师,嗯,那种真正的被称之为国之重器的魔法师在这里,都会震惊到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创世神在上,神啊,那些风是怎么消失的啊?
是的,没错,刚才那小人儿带进来的小风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任何一个魔法师都能心念一动间调动元素把那些风不落痕迹地化去,甚至连魔法师都不需要,一个准法师就能轻轻松松地搞定。
但是,神啊,谁能说一说,那些风是怎么消失的?这里的元素可是丝毫也没有被调动过啊?刚才的那风儿就是……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这极其惊人且惊的是魔法世界高端力量者的一幕却没有人见到。
不,说是没人见到也不对,只是见到的人却视同未见,而是神色如常地趋前几步,然后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道:“弟子……弟子拜见老师”
以前大部分时候都是自称“学生”,只有少部分时候比如受教之类的时候才以孺慕的方式自称着“弟子”,老者也从未曾指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