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不放在心上的。所以,他们不会为难你们。”
“可是诗姐——”水云柔抢上来要说话,但英雄海拦住了她。
英雄海收起笑容,郑重地看着冷语诗和尾生,说:“无论如何,抱歉,我只能做到这里了。我和小柔的安全不必担心,以后的路,你们要小心,咱们水云间见。”
“谢谢你,小海。”冷语诗认真地看着英雄海,“如果情况允许,咱们水云间见,如果见不了,代我向拉姐问声好。”
英雄海冲冷语诗点点头,然后和尾生对视一眼,两人没说话,有时候,男人间的友谊,不需要言语。
然后,英雄海望向了纳兰哲,“小哲,虽然认识不久,但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希望咱们有机会再见。”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纳兰哲温和地一笑,向英雄海点点头。
…………………………………………………………………………………
(是朋友,还是命定的对手呢?)
第三十章离别(求订阅)
又一次,大家又站在了大堂中,只是这一次,是为了离别。
水云柔红着眼睛,把尾生拉到一边,虽然平时,这个有着吓人刀疤,总是歪着嘴笑的坏小子总是欺负她,可是这时候,水云柔能想起的,却全是他的好。
一路走来,她的行李总是被尾生背着,她生病了,尾生也总是在她身边照顾她,逗她开心。
在战国学院里也是,尾生总像个大哥哥一样,保护着她,像是永远会在她身边一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就要分别呢?
水云柔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尾生了,看不到这个喜欢歪着头,捉弄她的大男孩。
“喂,别这么不吉利好嘛,哭什么鼻子啊,好象我已经死了似的。”尾生歪着头,捏一下水云柔的鼻子。
水云柔强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怕别人笑话她,不敢哭出声来,只一个劲的掉眼泪。
“喂喂喂,你这是坑人啊,我可没欺负你啊,不许向诗姐告状。”尾生头一次见水云柔哭得这么伤心,有点六神无主了。
水云柔不说话,一下又一下的拿小手砸尾生的胸口,一下又一下。
看着水云柔这个样子,尾生竟然有些慌了。
“早点……来水云间,听到……没有。”水云柔冲尾生扮一个特别生气的表情。
尾生不说话,摸一把水云柔的头,说声“爱哭鬼”。然后背过身去。走开了。
水云柔嘟着嘴。看着尾生离去的背影,竟然生出冲上去把他揍一顿的念头。
擦干净眼泪,水云柔和大家做了最后的告别,然后同英雄海走了出去。
“小柔——”
就在水云柔将要迈出门槛的时候,纳兰哲忽然叫住了她。水云柔回过头来,看着纳兰哲,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纳兰哲看着水云柔,微微有些犹豫。但想着未卜的前程,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小柔,你过来一下。”纳兰哲说着走到了大堂的另一边,水云柔跟了上去。
两人耳语了一小会,待出来时,水云柔的模样完全变了,她瞪着大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个劲的看着纳兰哲。
纳兰哲看着水云柔这个样子。竟然觉得有些好笑,说:“去吧,一路顺风,记得我交待你的事。”
水云柔用力地点点头,和英雄海一块出去了。
猫叔看着水云柔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丫头今天晚上怕是要睡不着觉了。
……
送走英雄海和水云柔,大家又回到了密室,因为害怕敌人偷袭,还是密室比较安全,猫叔不知道有什么事出去了,密室里只剩下纳兰哲、冷语诗和尾生三人。
冷语诗没有开口问纳兰哲对水云柔说了什么,倒是尾生耐不住性子,找个机会凑到纳兰哲身边问:“喂,你跟小柔说了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喔。”
“谁说不是呢。”纳兰哲神秘地一笑,不再说什么。
尾生一脸不爽的表情,看着冷语诗说:“这家伙,神神秘秘的。”
冷语诗展颜一笑,看着尾生说,“看来你要失眠了。”
尾生翻个白眼,坐了下来,无聊地盯着密室中那个紫檀木四圣兽屏风,上面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做工精致,看起来价值不菲,心想猫叔不简单啊。
冷语诗没有坐下来,而是走进了休息用的小房间,纳兰哲朝冷语诗望一眼,也跟进去,看似随意地说:“一天以后,并没有什么东天王会来对吧。”
听到纳兰哲的话,冷语诗扬一下眉毛,然后恢复平静,小声说:“你都知道了。”
纳兰哲得意地点点头,抿着嘴看着冷语诗,等待她问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冷语诗却未像他预料的那样出口相问。
“喂,你这人,就不能配合着问下我,好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真是的。”纳兰哲一边冲冷语诗抱怨,一边摆一个郁闷的表情。
“哇,好神奇,你怎么知道的?”冷语诗转过头来,摆一副假得掉碴的惊讶表情,然后瞬间又恢复平静。
纳兰哲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有点幽默天分的,忍俊不禁道:“很简单,若是那个东天王明天就到,若是真有传闻中那么厉害,你干嘛要小海和小柔分开走,一块走,他俩不是更安全么?”
“嗯,你好厉害啊!”冷语诗又重复一次由惊讶向平静的表情过渡,这一次滑稽效果更强了些,纳兰哲忍不住笑了。
“好了,你还是正常点好,至少不会吓到我。”
纳兰哲无意识的拿大拇指摸摸嘴唇,说,“其实小海也看出来了,只是没说而已。”
“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如果方向不一样,又何必勉强一块走呢。小海已经为我做了许多事了。”冷语诗转过身,面对着纳兰哲,嫣然一笑说,“不知不觉,你也帮了我许多,谢谢了。”
被冷语诗这样看着,纳兰哲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没话找话说,“你们不都是去水云间么,方向怎么会不一样。”
“不一样的。”冷语诗淡淡一笑说,“小海是英雄王国新一代的精英,有显赫的家世,有不凡的实力,他本人也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他要走上的,是一条充满光明的道路。小柔还是个小姑娘,她身为水云帝国的贵族,能力在同龄人中算出类拔萃,她心地善良,天资聪慧,必定也有一条美好的路在等着她走。而我不同。”
“说得你好象是个大姑娘一样,你才十五岁好不好啊,难道你身份卡是假的,真实年龄已经三四十了?”纳兰哲非常明白冷语诗已说和未说的全部,但他不想话题变得沉重,只好玩笑似的这样说。
听了纳兰哲的话,冷语诗抿嘴一笑,说:“我和尾生明天就走。我不是太会说话,但能认识你,是比亲眼见到传说中的化无还要好那么一点点的事情。”
纳兰哲心里一颤,心想,这鬼丫头,这还叫不太会说话,哥心里的花都要怒放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冷语诗明天就要走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象不愿意带着某个叫纳兰哲的累赘了呢,是谁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你跟我们一块走吧’来着?”纳兰哲微微昂起头,一脸疑惑地表情,好象在用力回忆某个说过这句话的人。
“小哲,你我不同路的。”
冷语诗安静地看着纳兰哲,“你要走什么样一条路,我不知道。但我要走的路,却是一清二楚的。”
“你怎么知道不同路啊。”纳兰哲反问她。
“因为我要走的那条路,是死路。”冷语诗淡淡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平静地看着纳兰哲的神情在她面前变成不敢相信。
“你在开玩笑吧!”纳兰哲呐呐说,“明知是死路,干嘛还要去呢,要么别去水云间了,回去吧。”
“你不明白的。”冷语诗有些失神的摇摇头,终于似乎有什么东西,投进了她的心湖,溅起了一圈圈涟漪。
“像我这种人,生来便是死路的。我从来都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我只是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幽灵公主。我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属于整个幽灵岛。”
纳兰哲不是太明白冷语诗说的东西,因为冷语诗经历的,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但他能看得懂冷语诗的悲伤和无奈。
纳兰哲感觉得到,那是一种无解的无奈。
………………………………………………………………………
(小冷忽然想到一句话,愿生生世世不生于帝王家……)
第三十一章死路
“你还看不出么,要杀我的人有多强大,他们可以随意地出动价格昂贵的魔兽种,可以雇佣赫赫有名的杀手,今天那两个杀手的死,并不是结束,仅仅是开始。
在前面的路上,会有越来越多的困难和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我并没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全部都应付过去。就算终于到了水云间,又怎样呢?”冷语诗凄婉地摇头笑笑,浑身散发着一种少女的美丽哀愁。
“到了水云间,我需要参加水云大会,而且不仅仅是参加而已,我要尽可能的一鸣惊人,如果不能获得水云十少,至少要排在前列。
好让世界看到,幽灵岛未来的女帝有着怎样强大的实力!
如果我表现出的,不如我那三个表姐妹,幽灵岛的人民就会对我失望,对明月帝失望,这时候,如果我发生点什么意外,那新一任的女帝,就自然而然落在我的表姐妹手中。
人民选女帝,并不是看哪个长得漂亮,哪个彬彬有礼的,他们只选择最强大的那一个。”
纳兰哲静静地看着冷语诗,不说话,他知道,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冷语诗也并不需要他说什么,她只是需要一双聆听地耳朵。
“好吧,就算我在水云大会上也表现优异。然后呢?然后我就得嫁给一个我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
当然,他的身份很显赫,而且听说各方面都不错,是雪国难得一见的皇族子弟。
那又怎样呢?
我不一定喜欢他,他也不一定喜欢我。
我们只是需要在一起,像是两根绳子一样,把雪国和幽灵岛连起来。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说到这里,冷语诗避开纳兰哲的眼睛,望向远处。
“然后,该是皇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美好结局吧。童话里是这么说的,只是当你自己就是公主的时候,才会明白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冷语诗紧紧抿着嘴,摇摇头,“故事的下一篇章,是公主必须保证生个女儿出来,当然如果能多生几个就更好。你知道么。每当我想到,我必须生一个同我一样‘幸运’的漂亮女孩出来的时候,我总会害怕得发抖。
那不是幸运,是悲剧,而你必须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
这时候。纳兰哲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走上去。轻轻拍两下冷语诗的肩头。他没有多少和女孩在一起的经验,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适。
“下一步,你就需要培养女儿了。
那将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你必须得保证女儿足够优秀,当然,首要需要保证的是。女儿得活下去。
还有自己。
你需要生活在重重的包围中,以预防各种暗杀,你需要学会一千零一种辨别毒药的方法。
你不能逛街!
你不能随便出去游玩!
你甚至不能有自己的爱好!
你没有朋友,也不知道该信任谁。
你所能做的。就是一天天,一天天神经紧张地过下去,直到过不下去。
所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条死路。
你跟着我们,我们也没办法保护你,我们甚至没办法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