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碍事,不碍事。”
“上官将军,刚刚那束是景玉,洁白如玉,是牡丹中的极品,刚刚看将军视线在那牡丹上停留许久,小女子妄自揣测,以为将军喜欢那支牡丹,便采来送与将军。”
元宝一愣,被女人送花了?
但是,有上官厉在,这女人送花的美事怎么会落在她的头上。
上官厉听到了元宝这边的动静,扭头看了一眼,便知道她遇上了什么状况。
被女人告白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同为女人的元宝被女人告白,这就有些有趣了。
他嘴角向上扬了扬,便转过头去,继续欣赏台上的舞蹈。
看着那小姑娘,元宝面露难色。
这该如何是好?西晨的风土人情她不太了解,或许这明送牡丹,私下寓意是定情也未可知呀。
她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徘徊。
好在一声厉喝替她解除了烦忧。
“胡闹,这里岂是你玩耍之地!”来者正是西晨八贤王欧阳鹤峰。
“爹爹。”
刚刚那女孩嗲声嗲气的叫了声爹爹,不用想便知道她是八贤王之女了。
怪不得,这皇家圣地,她出入的是如此自由。
那女孩不情愿的离开,元宝才算舒了口气。
那八贤王欧阳鹤峰满脸歉意的说:“刚刚小女无理,是老朽教导无方。”
元宝拿起那束叫景玉的牡丹,凑在鼻间闻了闻,笑着说:“令媛冰洁聪明,想必日后定和这景玉牡丹一样,是人中极品。”
“上官将军过誉了。”
和元宝寒暄了两句,那欧阳鹤峰便过去和上官厉攀谈了。
牡丹花会3
阳光闪烁,天蓝如海,曲艺杂耍进行的如火如萘,整个牡丹花会会场好不热闹。
和上官厉交谈甚欢的欧阳鹤峰刚走,那西晨国主欧阳夜影便款款而来。
他身形高大,皮肤黝黑,五官深刻俊美,太阳下,及肩的黑发闪着熠熠光泽,黑色绣了两条黑色盘旋直上九霄的金龙的龙袍更是衬托的他越发的霸气迷人。
元宝忍不住的在心里说,真不愧是西晨国主,这欧阳夜影果然是人中极品。
他和上官厉说说笑笑,那之间熟络到没有任何隔阂的气息,好像两人是久别重逢的好兄弟一般。
只是,让人感觉不好的是,这欧阳夜影总是时不时的飘向她这边的眼神,那若有若无的探究,让元宝感觉很是不舒服。
欧阳夜影收留了令狐轩逸,他二人现在战线统一,或许令狐轩逸给他说过些什么。
啧啧,又迎上了欧阳夜影的视线,躲避不掉,元宝只好微笑着冲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欧阳夜影的视线之后,上官厉朝她这边投来的一记警告,让元宝更是郁闷。
这上官厉满脸乌黑,一副冷冰冰警告的模样,活像她又惹了他生气似的。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依她看来,这男人的心简直比海底针还难琢磨。
这心里学,在上官厉身上根本就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这个男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正在元宝郁闷之时,刚才被欧阳鹤峰呵退的小女孩又偷偷的溜了过来。
她正躲在一株牡丹花后,冲她摆手。
元宝四下扫视一圈,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舞台上那些美若天仙的舞姬身上,交头接耳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确定那女孩叫的人是自己,元宝收起手中的折扇,就悄悄的退了席。
人刚一走到那株牡丹旁边,那女孩便跳着搂住了她的脖子,元宝吃了一惊,这西晨的女子,怎么这么热情奔放。
“上官将军,刚刚被爹爹训斥,小女子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那女孩粉唇微嘟,甚是可爱。
“爹爹喜欢牡丹,尤其钟爱景玉。”
“所以八贤王给爱女取名景玉,欧阳景玉?”女孩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够明显了,元宝只不过是顺着她,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出来而已。
哪料想那女孩却崇拜的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呀,上官将军,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会读心术,哦,不对,不对,是上官将军与小女子心有灵犀!”
小妮子这么一折腾,元宝才发觉,这小妮子还挂在自己身上呢。
刚刚被她亲的脸颊,还有些湿湿的,元宝面色一囧,这,这是哪跟哪啊?
牡丹花会4
正在元宝出神之时,身后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那声音温淡如水,不是西晨国主欧阳夜影又会是谁。
而此时欧阳景玉却还搂着元宝的脖子,挂在她的身上。
这女子也果真大胆,见了欧阳夜影非但不下来毕恭毕敬的行礼,反而调皮的就在元宝身上唤了声:“皇帝哥哥。”
娇声娇气,可以看出,这欧阳夜影平日里有多宠爱这欧阳景玉。
“玉儿,又调皮了,还不快下来。”
“玉儿喜欢上官将军,玉儿偏不下来。”
和欧阳夜影同时走来的上官厉,看了满脸窘相的元宝一眼,抿着唇偷笑。
“景玉郡主,有话咱先下来慢慢说,好不好?”元宝低声哄着任性妄为的欧阳景玉。
这女孩,她打心眼里不讨厌。
“上官将军说错了,我是皇帝哥哥封我做了景玉公主。”那小妮子也把嘴巴贴在元宝耳边,低声说话。
景玉公主,贤王之女竟然被欧阳夜影封为公主,这欧阳夜影对这欧阳景玉是真的宠爱,还是在特意拢络权高位重的八贤王?
元宝迅速的扫了欧阳夜影一眼,眼中对这欧阳景玉的浓浓的宠爱,毫无半点掺假,封她为公主,难道真的单纯的只是因为宠爱。。。元宝心里泛起了嘀咕。
“玉儿,”欧阳景玉环住元宝坚持不下来,欧阳夜影又唤了她一声。
索性,这欧阳景玉终于肯乖乖的听话,松开了元宝,从她身上下来。
下来后,却仍旧扯着她的衣服的广袖不肯放开半分。
欧阳夜影在身边小太监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声,那小太监便迅速的退了去,没一会的功夫,那八贤王欧阳鹤峰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原来是这欧阳夜影奈何不了景玉公主,去请帮手去了。
相对欧阳夜影来说,这欧阳鹤峰倒俨然一位严父,一句话没说,只冲景玉公主瞪了下眼睛,那景玉公主便跺跺脚,不情愿的松开了元宝的衣袖。
待景玉公主走远后,那欧阳夜影才笑着说:“看来天朝还真是英才辈出。”
上官厉抿唇一笑,回到:“国主过誉了。”
“刚刚珞瑜有意把雪映朝霞投给将军,而玉儿又中意星将军,今天对天朝西晨来说,可真是好事成双。”
牡丹花会5
听到欧阳夜影说什么雪映朝霞,元宝才注意到上官厉手中拿着一牡丹花,红白相衬,花瓣紧促,呈球形,仔细看来竟有些像这个年代用来招亲的绣球。
这是珞瑜公主抛给上官厉的,哼哼,果然不负众望啊,珞瑜公主这是向上官厉暗许芳心呢。
元宝冲上官厉扬了扬眉梢,换来的却又是上官厉一记冷冷的眼神,眼神中没有被美女选中的优越感,有的反而是比平日更冷百倍的犀利与冷冽。
别人琢磨不透,而元宝却知道这份冷冽的来由,那可是他对潇碧儿忠贞不渝的爱恋啊。
上官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痴情种。
不知为何,此时元宝心里对那潇碧儿竟有几分浅浅的羡慕起来。
夏风帘卷,不觉间已到了春末夏初,西晨皇家花园里的牡丹也一一落败,眼见着花落满地,而西晨国主却没有半点要宾客离开的意思。
所有人也都波澜不惊的住在西晨皇宫,只是私下里,却有许多事在秘密进行。
一切看似平静,只是所有人都在不动声色的警惕着将要□□的暗涌。
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西晨今夏将是一个多事之夏。
日落西山,暗夜即将统治整个大地,而西晨皇宫的逍遥阁总是比别的地方要暗上许多。
整座宫殿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罩住了一般,让进去的人感觉很是压抑。
入夜,上官厉身上麻利的翻墙而入。
黑暗瞬间□□。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
第一次是追着金元宝的足迹来一探究竟,而这次,他来这里是为了找到金元宝的下落。
十日了,足足有十日他没见着金元宝的影子了。
而他知道,这座皇宫里,唯一知道她下落的就只有他令狐轩逸一人。
“你来了。”
令狐轩逸好像知道他今天一定会来,那一句平淡的你来了,像是他等了他许久似的。
上官厉凝了凝神,直接开门见山:“她去了哪里?”
“她是你的王妃,去了哪里,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怎么,王爷反倒问起我这个整日足不出户的残废来了?”
上官厉眸色沉了沉,若不是着急想探知金元宝的下落,他此时一定会一刀了解了令狐轩逸这条贱命。
万诛沙漠1
晨光破晓,大风飞扬,低矮的树梢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阳光洒落在大漠之上,一地的金黄,那厚厚的沙层,倒像是铺在地上的金色地毯。
元宝手中捧着一张有些老旧的羊皮地图,才刚刚早上,大漠中的太阳就开始有些炙热了起来。
“银子,我们的水,还有多少?”
元宝扭头看了下旁边坐在骆驼上的银子。
银子拿起水袋晃了晃:“省着点喝,还够撑两日。”
“嗯。”
元宝笑着扬了扬嘴角,这千筑城的太阳还真他妈晒人,这才几日的功夫,本来白白胖胖的银子就已经黑的的如同一个铁蛋。
这千筑城几乎可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北苍国西侧的万诛大沙漠中屹立千年不倒。
万诛沙漠,顾名思义,诛杀一切生灵。
可这千筑城却能在这暴风狂沙的席卷下千年不倒,沙漠之外的人畏怯这万诛沙漠,从来都不敢去探究。
只是,越是这样,元宝的好奇心才被令狐轩逸成功的挑了起来。
远远的,元宝就看到浑浑噩噩的天空,好像有场风沙又要来临了。
“银子,快,到后面的那个小沙丘处去躲避一下。”
“又有风沙要来了么?”银子眉皱的深深的。
“这场风沙很可能比我们之前遇到的都要厉害!”(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小姐,我们多少天没洗过澡了,都快成泥人了。”
“不想成白骨的话,就必须得有这层泥保护着。”
这场风沙果然比之前遇到的都要厉害,整整刮了十几分钟才越过她们,往别处去了。
元宝抖抖身上的沙子,站起来,却发现耳洞里也被沙粒塞的满满的,她侧着头晃了晃,低骂一声:“奶奶的,好像中了令狐轩逸的圈套呢。”
答应他去千筑城找什么宝藏,这还真不是他娘的什么好差事。
日落星移,两日转眼而过。
而元宝银子二人却仍旧在沙漠中徘徊,举目眺望,却仍旧不见那千筑城的影子。
“小姐,那什么千筑城会不会只是传说呀,毕竟从来都没有人来过这里。”
元宝摇摇头,很肯定的说:“它一定存在。”
这里的宝藏,是令狐轩逸复国的根本,他不可能拿复国这事开玩笑。
他说有,那就一定会有。
这地图是几百年前的地图,沙漠里全是沙粒,狂风每过一次,这沙漠的模样便改变一次。
几百年来,变来换去,这地图或许早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指引作用也未可知。
万诛沙漠2
浩浩沙漠,几乎没有任何的指引,整个沙漠中,甚至连个能做为参照物的矮树都没有。
只凭一张废旧的地图,想要找着千筑城,还真是有些困难。
眼下最困难的是,她们的水袋已经见了底。
干燥的风席卷着沙漠特有的热浪铺面而来,早就干裂的嘴唇连鲜血都流不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