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血继功法说破了,就是血脉高低决定一切,当然天赋也很重要,若天赋不够,就算血脉再高,最多也只能到七星八星就止步了。在我那个时代,各个古老世家族人们血脉都高,所以八星战将和八星法将有数千个之多,但达到星域的却不足百人,差的,就是这天赋和机缘了。」
「正因血脉浓度如此重要,所以把我封在祖器里的禁制,才会有要检测血脉浓度的这个条件了。」门罗想到以前的事,不禁苦笑道。
门罗顿了片刻,随即很认真地严肃说道:「小子,你的血脉只剩下一成,虽说那一成都是纯血,但我估计你能真正发挥出焚劫紫焰的威能不会太多。我是有个方法,能大幅增加你血脉中的浓度,但你却必须答应我件事,我才能够全力助你。」
易云呆呆听完门罗的讲述,心中的惊喜当真是笔墨所难形容!
血脉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一是一,二就是二,半点也改变不得!但门罗现在却说他可以用后天的方式来改变血脉浓度?
这可能吗?按照常理来说是绝不会发生的事,但门罗并没有诓骗他的必要……
易云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点了头,道:「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会全力去做!」
易云虽不知门罗要他做什么,但不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此时,母亲的泪脸和蓝维尔家族众人的侮辱言语和轻蔑眼神又再次浮现心头……
门罗淡淡说道:「很简单!在一个你认为适当的时机,舍弃你现在蓝维尔的姓氏,将你的姓氏更改为斯达特,正式成为我们斯达特一脉的传人,当然,你的后代子孙也必须承袭斯达特这个姓氏。」
易云不敢相信,这就是门罗的条件?对他而言能改回母亲的姓氏正是求之不得的事,这有什么难的。他对父亲那家族没有任何好感,只觉这个条件实在是太简单了!
易云征了一下,旋即捣鼓似地点着头,开心道:「这正是我所希望的,现在改也行啊!」
门罗看着易云开心样,不禁苦笑道:「果然是个无知的小子!你认为这很简单吗?我记得你说过,你父亲那家族可是帝国里的大家族,手中不仅有军队,还有个爷爷是个八星武将不是?」
易云之前早把自己的来历全盘告诉门罗了,所以他不仅了解蓝维尔家族的底细,也约略明白易云他对这个家族复杂的情感。
「对任何一个家族而言,子孙擅自舍弃自己家族姓氏可是欺师灭祖的大忌,必遭全体家族中人追杀,不死不休,这可是穹武大陆各国的共识!」门罗淡淡解释着。
易云听的一愣一愣的,他根本不知这事有这么严重,这不是要他去送死吗?他不解门罗为何会要他这么做?
只听门罗沉声说道:「我当然不是要害你,当你成为了当代强者之后,有了强大的实力和足够的势力,再做到这件答应我的事,若你没信心自己可以进入强者之列,那现在就不要答应,我还是会悉心教导你修炼,不会有任何不满地。」
更改祖传下来的姓氏,在大陆各大世家贵族眼中,是绝对的禁忌!一旦真有子孙这么做了,肯定会遭来不死不休的追杀,在穹武大陆万年的历史当中,这一类易姓叛祖的事情是极少见的。
门罗是丢出了一个难题,但他也不会免强易云来接受,这不过只是个选择,不管要或是不要,他心中也不会有任何芥蒂的。
没有任何犹豫,易云立即做出了决定:「我答应!母亲的姓氏才是我的姓氏,一直以来,我心中都是这么想的!成为强者也一直是我盼望的事,就算因此而被父亲家族追杀,被杀死,也算是死的其所,我不会有任何后悔的。」
易云回想了他到目前为止的全部经历,不被父亲看轻,不任人欺凌,不就是成为强者吗?
若当年他能被认定有成为强者的潜质,父亲族人当不会那样对待他和母亲,母亲也不会因倍受冷落,最后郁郁而终……原来在他心里深处,最为渴望的就是这件事。
成为强者!
他站得直挺,口中说的义无反顾,心里头似是有股热流忽地腾升,双眸异芒烁闪,气质神态大异于先前,看来极为妖异。
「原来这小子心中埋有一把火,看来我没找错人啊!」门罗瞧着易云突如其来的转变,心中欣喜暗道。
「你没让我失望!其实你只是个外系子孙,姓氏也不是斯达特,本来你不应该是我要找的人,但却是你把我给唤醒。我曾发下誓言,要帮助我族至少一个子孙成为够格的强者,让整个家族能因此存续,因此我也不是为难你了。」门罗满意笑道。
易云听着心里就明白了,家族先祖们到是用心良苦了。
「既然你都明白了,也做出了决定,那你现在就到祖屋的炉灶去吧!记得小声点,别把人给吵醒了。」门罗催促着。
「什么?祖屋?」
易云不明白大半夜跑到那做什么。
「不到那怎把祖器挖出来啊?」门罗理所当然的说道。
正文 第十五章 禁血血继秘法
当易云全身黑漆漆的回到家里时,已是破晓前时分,他快速洗掉沾满全身的黑炭油污,并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后,天色已经慢慢大白。
他匆匆吃完早餐,借口要继续修练为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普修斯等人虽觉这几天易云有些反常,但仍以为是家传仪式过后的影响,就任由易云自己安排时间,也没想太多了。
易云坐到了床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真没想到这祖器竟会埋得那样深,挖了整夜才找到的。」
说着,就蹲到了床下,从床底下搬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红色物体。
只见这物体呈梯形状,五面平行面上刻着一堆极为复杂的魔纹,底下那最大的平面上却是雕刻着似是火焰爆裂开来的美丽花纹,像极了易云印象中的荷塘莲花,易云不觉间,竟是不由得看呆了。
「这就是祖器吗?」易云喃喃轻语道。
「没错!这就是困住我数千年之久的家传祖器。」
随着一道低沉的嗓音,一个有些朦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易云身旁。
一个身着连身黑衣黑裤,看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成年人,此时他脸色带起一股邪味十足的笑容,配上一对粗细合宜的剑眉,使人看来在六分的英气中,更流露出四分危险的味儿,他便是易云的老祖宗,同时也是易云手中祖器的器灵,星域顶峰强者──门罗.斯达特。
「祖先大人,这祖器有名字吗?」易云看来对祖器爱不释手,拿在手中不断把玩,抬头对门罗问道。
「祖器就是祖器,那要什么名字。」
易云又把祖器给看了一遍,忽然道:「那,以后我就叫这祖器为红莲了。」
「红莲?」门罗似乎没料到易云会擅自给家传祖器给取了新名,不禁莞尔,也觉荒谬,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易云喃喃自语声轻轻传来。
「底下这花纹像极了莲花,母亲生前最喜欢荷塘,这祖器又体呈血红,所以就叫红莲,也算是对母亲的记念了。」
易云看着红莲温柔地笑了笑,似是回忆起那段母子相处的画面,那是他心中永不能忘记的珍宝……
门罗看了易云模样,愣了半响,这才装作无所谓地道:「随你!反正我已把祖器交与你了,只要你能把它代代相传下去,我不会理会是叫红莲或白莲什么的……」
话刚才说完,门罗又哼了一声,沉声说道:「闲话休提!你快把祖器放在床上,我们要开始禁血血继秘法了!」
易云才刚回神,就瞥见了门罗认真模样,赶紧将红莲摆放在床上,这才问道:「禁血血继…秘法?ωωω.ㄧб」k.cn」
门罗不答,只见一团白色光影缓缓包围着红莲,就这样让其飘浮在床铺上空半米处,这时光影瞬时爆出耀目白光,顿时宛如第二个天上的烈阳……
易云惊诧同时赶紧闭上双眼,片刻之后,才小心地睁开,却见白色光影已然消失,红莲仍然飘浮在半空中,在其周围正流转着紫色光晕,似光又似火,易云却是双眼瞪的滚圆,那曾见过如此异景,早已看得呆了。
当紫色光影流转了十数匝,门罗霎时开口,闪电念出一连串吆口的咒语,双手并同时结出十数个印结,紫色火影顿时开始汇聚凝结,半晌之后,一滴紫色的水滴出现在易云眼前,浮在半空之中,散发出妖异的淡淡紫芒。
「碰!」的一声惊醒了呆愣着易云,红莲此时已落在了床头,唯那紫色水滴仍飘浮在空中。
门罗大手一挥,那紫水滴立即飘来他的身前,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些疲惫的笑道:「这秘法由我一个星域武者来施展确是烦琐累人,若非当初是被家族中那群老家伙给逼着,我才不会去学这么麻烦的禁法秘术。」
易云盯视着门罗身前浮着的那紫水滴,呆呆问道:「这是什么?还有这是什么秘法?」
门罗瞥了易云一眼,然后凝视着身前之物,有些愁怅说道:「这滴紫液,是我当年成为器灵前,用尽自己全部血液凝炼出来的精血;而刚才的秘法,则是解开保护这滴精血的禁制,以及活化精血的秘术。」
易云愕然!
门罗说到这,两修剑眉一紧,语气旋即一变,对着易云严肃的说道:「这滴精血珍贵非常,那怕是在我那个时代,你也找不出会有第二个人愿意炼化出这一滴精血来。」
「如同之前所说的:你只是旁系子弟,姓氏也非是斯达特,本来这精血绝不该用在你身上……只不过我发现,你除了修炼斗气的天赋不错之外,更有成为高阶魔法师的资质,在家族的历史上,这样的人材也难得出现一次……」
「再加上,你这小子骨子里有股血性,这样的脾性颇对我的味口,因此我才改变初衷,将这精血承继与你,希望日后你不会令我失望。」
门罗一口气说完,口中却是气喘呼呼的大喘着,看来这个秘法并不简单,已把他给累的紧了。
看着易云正要说话,门罗立即打断,沉声催促道:「有话以后再说,你赶紧脱去身上所有衣物,快快躺到床上去,活化之后的精血只能存活三个时辰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必需对你完成禁血血继秘法的传承。」
门罗对着光身躺着的易云,脸现一股藏不住的奸笑,神神秘秘的叮嘱道:「这秘法施展后你应该会感到相当程度的疼痛,我会用灵力护住你的心脉,这样你应该不会有事,只是会痛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
「放心,我会封住你的声带和身体机能,让你暂时不能言不能动,不会让你的哀号声吵到家人的。这过程会有多久我并不是很清楚,但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吧,唔,也许是二个时辰吧,挨过了,你就有机会问鼎大陆强者之列,好了,开始吧!」
门罗口中是异常凝重的说,脸上却是灿烂的笑着,那是黄鼠狼式的邪笑。
易云越听越惊,正要开口问个清楚,却惊觉一阵剧烈的疼痛骤然袭来,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清晰感应到一股高温热流沿着体内的血管四处流窜,如同炼铁炉内的炭火熔铁硬塞进他体内各处,烧烤着他的血管内脏,全身的血液似在沸腾气化,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超出想像的剧痛,不禁开口大声吼叫出来。
他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发现他不仅叫不出声音来,连自己的身体想动一下都不行,就像全身瘫痪的病人,唯那遍布全身的痛苦却是那样清晰!
此时就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噬咬着体内各处,那深入骨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