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宠物,倒是叫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王霆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垃克丝。她修长漂亮的小腿裸露在外,衬着酒红色的沙发,显得愈发的白皙嫩滑。
王霆的眼睛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是她被浴巾裹住,但却仍旧露出了一点的白嫩大腿,这种若隐若现,更加的诱人。
王霆的眸子暗了暗,不过他还是继续往上看去。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鼓起的酥胸,性感的锁骨,纤细的脖颈,还有那精致的容颜。
她身上的幽香传来,王霆皱了皱眉头,该死的,怎么,一下子就有了冲动呢?几千年来,他见过无数的女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被他这样仔细的看着,垃克丝只觉得浑身上下极度的不舒服。她紧了紧身上的睡袍,警惕地瞪着王霆。
“你这么看着我,是做什么?”她开口说道。
“哈哈。”王霆大笑一声,“不做什么。”说着,他的上身靠近了垃克丝,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凑在鼻端嗅了嗅,“还是说,你想让我做点什么?”
他的眸子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幽紫色,垃克丝看着他,不知怎么,竟是有种要被陷进去的感觉。
“你滚开!”垃克丝突然回过神来,她一脚踢在王霆的小腿上,然后,只是一瞬间,她就闪到了楼梯口。
王霆有些吃痛,他抬起头来,看着垃克丝。
他的眸子,早已不是幽紫色,而成了血红色。
糟了!垃克丝心中警铃大作,他该不会是要发怒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对王霆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惧怕。
“我说,你,你别过来。”垃克丝往后退了一步,右脚踩在了台阶上,“我不是故意要踢你的,谁要你轻薄我来着!”
王霆看着她那副小样子,轻薄?她是他的宠物,就算是他要了她,那也是天经地义,何来轻薄一说?
看着他久久没有动静,垃克丝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那个,我,我本来是有问题要问你的。”
可是谁知,她的话音落下,王霆还是没有动作。
“我说,我有问题要问你,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垃克丝再一次开口道。这个男人,比帝落更加的阴晴不定。想到这个,垃克丝愣了一下,该死的,她拿他和帝落比什么?帝落,那个男人,是她的仇人!
“过来。”就在这时,王霆开了口。
“什么?”垃克丝有些诧异。
“过来,坐下。”王霆再一次开口,“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次。这一次,已是破例,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逼我发火。”
“那,那你会不会打我?”垃克丝问道。
“打你?我懒得动手。”王霆看了她一眼,“正好,有些事情,我也要告诉你。你自己过来,不要逼我动手,抓你过来。要知道,我动起手来,可是不顾轻重的。”
垃克丝看着他那副自大的样子,不由的瘪了瘪嘴,过去就过去,哼!反正现在她都已经是吸血鬼了,都是鬼呢,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她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你要问什么?”王霆再度喝了一口“红酒”,开口说道。
看着高脚杯里那有着美妙颜色的液体,闻着那诱人的味道,垃克丝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也饿了起来。
她舔了舔嘴唇,她明知道,那是血,可是,种族嗜血的天性,使得她无法抵抗鲜血对她的诱惑。更何况,要活下去,要报仇,不喝血,她又能坚持几天呢?
“我,可以喝一口吗?”她开口说道。
“嗯?”王霆转过头来看着她,他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液体轻晃,转出一个小小的漩涡,“你,要喝?”
“是。”垃克丝点了点头。
“呵呵。”王霆笑了,笑的极其魅惑,“好啊,喝吧。”说着,他就将高脚杯递给了垃克丝。
垃克丝拿过高脚杯,却是没有立即喝下,而是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血?动物的,还是,人的?”
“动物的?哼。”王霆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素食主义者吗?这是人血,最美味的人血。”
听到他的话,垃克丝皱了皱眉,一种恶心的感觉再次涌出。可是,闻着那香味,她实在是无法拒绝。
她要做全新的自己,要为自己报仇,可是,如果她连这最起码的心理障碍都无法跨过,那一切,都只能说是空谈。
她咬了咬牙,捏紧了酒杯,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猛地喝了一大口。
当血液充斥在她的口腔中时,她的味蕾在一瞬间全部打开。
那是一种柔滑甘醇到了极致的感觉,其中的美好,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垃克丝只知道,就这么一口,她就爱上了这东西。
她毫不犹豫的再次喝了一口,这一次,她几乎喝完了半杯。
“哦~”一种自灵魂深处传来的满足感遍布她的全身,难怪吸血鬼都要喝血来着,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了。
听着她低沉的呻。吟声,她的唇边,沾染了点点殷红的血迹。她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睡衣领在不知不觉中敞了开来,酥胸半露。
成为吸血鬼后,她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变化,这一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罂粟花,美得令人心颤。
她撩了撩自己披散的头发,伸出粉嫩的小舌,灵活的舔过自己的嘴唇。
王霆不得不承认,她天生就是一个尤物,一个吸引人的妖精。
他的体内有一股邪火流窜,他一下子就坐到了她的身边,二话不说,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他伸出舌头,舔去她唇边残留的血迹。
“啊~”满足的声音自王霆的口中溢出,这血,好甜。
“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垃克丝自血液的美味中回过神来,却是发现王霆正在轻舔她的嘴唇。她奋力,想要推开他。
但是,王霆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趁此机会,将舌头挤进了她的口腔。他的右手,也顺势滑进了她的浴袍内。
果然,那触手的滑腻,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
一直以来,吸血鬼的欲望,就要比常人强烈的多。只有这样,他们永无止境的生命,才不会那样的枯燥与乏味。
王霆的眸子再度变为了幽紫色,他毫不怜惜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他的左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而后手,已经抚上了她胸前的美好。
垃克丝强力的挣扎着,她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她还是处子之身。
即使她曾经那么的爱着帝落,她也没有想过用自己的身体去绑住他。一直以来,她都保持了那份最初的美好。
如今,她又怎能任人侮辱?
想到这里,垃克丝不再犹豫,她狠狠的咬住了王霆在她口腔中肆意滑动的舌头。
浓浓的血腥味涌出,一下子就刺激了垃克丝的神经。她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不受控制的涌出。
一切,脱离了她最初的想法。她由一开始的想要推开王霆,变为了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吸食入腹。
她的眼睛,变为了血红色。她大力的吮吸起王霆的血来。
舌头是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更何况,吸血鬼的感觉要比常人来的深刻的多。
这一刻,王霆只觉得剧痛自舌端传来。他是不会死,可是,这种感觉,让他在痛苦之余,倍感难堪。
一个女人,一个刚刚被他初拥了的女人,竟然反过来,吸食他的血?
该死的!
但是,他却是无法将她扯开,因为她吸得太紧,一旦他用力,搞不好自己的舌头也会被扯下来。
不过,他是这么容易就屈服的吗?
很好,既然她要他痛,那么,就一起痛好了。
他空余的手快速拉开自己的裤子,紧接着,一把掀开了她的浴袍。
几乎是没有停顿般的,他眸子一暗,闪出点点无情的冷光,然后,他身子一沉。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
“啊!”撕裂般的疼痛自垃克丝的下体传来,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她松开王霆的舌头,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早在进入的第一时间,王霆就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壁膜,可是,待他回过神来,却是早就穿透而过。
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出来。
她,竟然是处。子之身?
王霆愣住了,看着她痛苦的脸和蜷缩起来的身子,心底深处,有淡淡的愧疚浮出。
可是,那种强烈的快感,却是让他迷恋,他舍不得退出。
“滚开!”垃克丝一把将他推出,自己整个人也向楼抵口闪去。可是,疼痛使她无法站立,她只能趴在楼地上。
就像是一只被折断的翅膀的蝴蝶,美丽而又凄凉。
“你不是人!”垃克丝的身子剧烈地起伏着,她恨恨地看着王霆,怒吼道。
她的大腿上,有着点点的血迹。
王霆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体内的躁动。
然后,他大步走过来,将垃克丝拦腰抱起,向着楼上走去。
他走的极稳,并没有使用吸血鬼那惊人的速度,而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分外的小心。
“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垃克丝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伸出手,撕打他的胸膛,肩膀,还有脸。
王霆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下,他的眉头立刻皱紧。他再度吸了一口气,“你若是再动,我就直接杀了你!”
这下子,垃克丝却是不敢再动了。她相信,王霆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她怕死,而且,她也不能死。
她不甘的窝在王霆的怀里,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心里,有着无穷的怒火在燃烧,几乎要将王霆焚烧。
不过很可惜,王霆却是没有低下头来,否则,他就会清楚的看到,在垃克丝的瞳孔中,竟然真的出现了两簇小小的燃烧着的火苗。
王霆抱着垃克丝,走进了先前的那件屋子。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之后,他更是体贴的,为她盖好了杯子。
可是,不管他做什么,垃克丝都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王霆想要道歉,可是话到嘴边,却是始终无法脱口而出。
他活了几千年,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如今,他又怎向一个女人低头?更何况,发生了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就算他道歉,也无法弥补。
“早点睡吧。”最后,他看了看垃克丝惨白的脸,开口说道。
“睡?哈哈哈哈。”一直无语的垃克丝,却是大声的笑了起来,直笑的自己的眼角都涌出了泪花。
“我不是吸血鬼吗,我不是该睡在棺材里吗?我的棺材呢?”她朝着王霆,带和嘲讽的质问道。
“我们不用那个东西。”王霆怎会不知她心里此刻是恨死了自己,“你休息吧。”说着,他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顺便为她关上了门。
垃克丝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虽然她知道,在现在的社会,这算不了什么,而且,只是那么一下,王霆并不算是完全的强。暴了她。
可是,她的心里,怎么还是这么难受呢?那是一种无法发泄而出的愤怒与悲伤,憋在她的心里,弄得她的心,生疼。
一直以来,她都期待着,在最美好的时刻,将最美好的自己交给最爱的人。
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事到如今,她失去的已经太多。
我回找会力量的!甄宓你的人身就有我垃克丝带取代了!我会帮助你复仇的。
阳光照在她的手上,她的皮肤,晶莹剔透,就像是最好的美玉一般。美得虚幻,美得不真实。
垃克丝惊喜的看着这一幕,都过了一分多钟,预料之中的灼痛并没有出现。
她又不信邪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