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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岑楼。”暗卫回道“王妃交代了,若太子要前来,她欢迎,若是派遣人前来,敬谢不敏。”
“哦?”宗政无贺皱眉,颜惜此次前来,看来是有些不对劲呢,如此神神秘秘的,想必事情不简单。
“王妃怀有身孕,若有伏击,只怕危及性命,所以,王妃要属下带话,请太子殿下小心谨慎。”
怀孕了吗?宗政无贺心里泛起苦涩。
“本宫知道了。”
“告辞!”暗卫施礼后,瞬身消失。
宗政无贺这才叹了口气,转而严肃地“天辰!”
“属下在!”侍卫统领天辰单膝跪下,等候太子的指示。
“去给本宫查出来,什么时候,太子府的信件,会不翼而飞了?”宗政无贺笑着,看似温和的神情,却带着冷意。
天辰一怔,究竟是什么事情,太子居然动怒了?这么多年,太子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永远都是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可是,自己却很明白,一旦太子的笑比平时还要再深的时候,就是他动了怒火的时候了!
天辰退下的时候,已经开始为这不知死活的人默哀了,所幸的是,这前院的护卫,不是自己的管辖范围,否则…
很快的,天辰就将消息带回会了太子书房。
宗政无贺拧着眉头,笑意更深。
“去飞雪院。”
天辰闻言,开始为飞雪院的侧妃默默哀悼了,这侧妃云飞雪,是皇上下旨赐婚的,虽然,谁也不清楚,为什么皇上会突然不顾太子的不喜欢下旨,可是,自己却很清楚,凭太子对她的厌恶,这云侧妃,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否则,太子不会连一个表面功夫都不屑去做。
甚至于为了给云侧妃添堵,着意地,收了不少的妾室入府。
不过,这云侧妃道也是好手段,才入太子府一个月,就已经收了外院的副侍卫长为自己所用,私扣太子的信件,这自己找死,只怕有的是罪受了。
天辰带着暗卫,隐匿于暗处,而宗政无贺,此刻却噙着笑意,走向飞雪院。
飞雪院中的云飞雪,此刻听闻太子朝着飞雪院而来,急急忙忙地要丫鬟帮忙梳妆。
见主子一脸的喜悦,侍女萍儿也开心地,“小姐可要把握好机会了呢,想必太子爷也是看到了小姐的努力呢,小姐天生丽质,就是不施脂粉,也都是美艳动人呢。”
只见镜子中倒映着的美人,肌肤胜雪,楚楚可怜,确实是美人胚子一个,而云飞雪听到了萍儿的话,笑容,也更加的灿烂。
这一个月来,太子爷都是从来都不曾在飞雪院出现,却频频地在胜雪院留宿,那些狐媚子,都快翻了天了,如今,太子必然是腻了那些人了,想起自己的好了。
思及此,云飞雪的脸上,染上酡红,期待的光,在眼里闪烁着。
翘首以待之中,宗政无贺清冷无尘的身影,这才映入了云飞雪的眼帘。
“妾身见过王爷!”云飞雪行礼。
宗政无贺只是笑着,跨步坐在了主位上面,看着云飞雪跪在下方,不出声。
宗政无贺的异常,令得原本雀跃的主仆二人,此刻的心情,开始忐忑不安了,太子这样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就在二人饱受煎熬,跪得膝盖发疼的时候,宗政无贺终于开口“云侧妃好大的本事!”
“爷,你说的是什么?妾身惶恐!”云飞雪心里,有些不平静地,那书信,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这女子都没有可能接触到太子爷的。
不对不对,若不是因为这个事情,太子爷为什么会这样质问自己?难道是前几天自己给那小妾绝嗣的药汤?
自己做过的“好事”,此时此刻在云飞雪脑海中不断的倒带,却也都被云飞雪自信地一一否决了。
“是吗?”宗政无贺笑容浅浅,这一声看似没有怒意的声音,令云飞雪抬起头来,看到宗政无贺的笑容,此刻坐在主位,却依旧如同那一日的相遇一般,如同谪仙下凡,令人迷失。
“是!”
“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是!”只听见侍卫长洪声应和,下一刻,这副侍卫长就被提着领了进来。
“太子饶命!”已经被打得没有一处好的肌肤的副侍卫长,哆哆嗦嗦地直朝着宗政无贺求饶,自己不过是贪财,这才答应云侧妃帮忙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谁知道,这居然还有女子,给太子爷寄书信,诉相思的。
拿人的手短,何况,这女子若是真的和太子爷有什么私情,只怕都不需要如此寄书信吧,于是,自己也就将书信交给了云侧妃,可是,也仅仅是如此,谁能想得到,这个事情,太子殿下会如此的震怒?
此刻,副侍卫长只想着自己的保命,自然地,一字不漏向太子将事情和盘托出,包括这云侧妃在收了书信后的说辞。
惨白着的一张脸,云飞雪此刻有些不可置信,居然,是因为这个事情!
那个女子,必然是和太子很是要好,很重要的人吧?否则,太子如何会如此的大动干戈!
紧咬着下唇,云飞雪等待着太子的指责。
可是…
“有时候,人贵自知。”宗政无贺低笑,“云侧妃如此的妒忌,实在是需要好好的,思过一番,本宫原本瞧着这萍儿很是不错,如今看来,萍儿不适合在你身边了。”
“太子饶命!”萍儿惊慌失措地,以为太子要将自己处置了,可是,宗政无贺接下来的话语,却令萍儿和云飞雪震惊住了。
“胜雪院只有三名孺子,也冷清着,萍儿,你愿意吗?”宗政无贺带着和煦如春风的笑容,看着萍儿。
“奴婢愿意!”萍儿欣喜若狂地,急忙叩头,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云飞雪的贴身丫鬟。
至于这云飞雪,虽然震怒伤心,却也是个冷静的主,满眼悲切的,“爷,你就是要责罚妾身,也不要拿妾身的陪嫁丫鬟出气来惩罚妾身啊!妾身知罪,可是,妾身也只是对爷过于痴恋啊。”
云飞雪此话,也是为了告诉萍儿的,萍儿闻言一震,如果,太子殿下只是为了惩罚小姐,那么自己,就是有了这虚衔,也一样是没有好下场的,再者,小姐的毒辣,和她的美貌是截然不同的,若是没有太子殿下的恩宠,自己的日子…
萍儿突然害怕起来了,自己刚刚那么开心,小姐一定容不得自己了,进退两难!
“本宫可没有云侧妃这心思!”宗政无贺起身,扶起了萍儿,将人带至身后,这才居高临下地对着云飞雪道“本宫对于萍儿,原本是不好夺云侧妃所好,只是如今看来,萍儿若是继续在你身边,你们,这纯良的美好,可就要被人给污秽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宫,不给你留面子了。”
这一席话,令云侧妃刺痛,却也令身后的萍儿重燃了希望,只要有太子的宠爱,自己,还需要怕什么!
宗政无贺带着萍儿,离开了飞雪院,徒留下伤心的云飞雪,愤恨不甘。
难道,太子在这些日子不愿意踏足飞雪院,是因为萍儿吗?
对的!
刚刚太子说了,不夺人所好!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萍儿,可能太子爷不会不来自己这里,他是担心一旦这样子了,会伤了自己的心?云飞雪不断的自我脑补,而后,将满腔的恨意,都转嫁到了萍儿的身上!
那贱婢,一定是偷偷勾引着太子殿下才是!
可怜的萍儿,也全然沉浸在这喜悦之中,宗政无贺看着萍儿的笑颜,心里也也是嗤之以鼻,对主子不忠的人,也不会良善到哪里去。
这夜
宗政无贺自然宿在了这胜雪院,只是,却只是燃了一夜的香,以药物,抹去了这处子的标志。
月光下,宗政无贺对月遥望,思及今日的事情,拉不住心里的担心,跃身朝着云岑楼而去。
云岑楼作为尘阁在泷梅国的情报接收,自然地,也是最安全的。
朱颜惜等人如同寻常的客人一般,住进了云岑楼的厢房之内,卸下了厚重的头饰,丝绸般的秀发披落在身后,一袭粉色便服,将朱颜惜映衬得愈加柔美。
原本平凡的容颜,也因为这气质,而显得有些突出。
“颜惜!”门口的声音传来。
罗舞和落雨这才诧异地,望向朱颜惜,这个时候,谁会来!
朱颜惜只是有些惊讶,宗政无贺会来自己可以肯定,可是,此刻天色已晚,宗政无贺居然来了?朱颜惜朝着罗舞二人点了点头,二人这才打开了房门,而落雨和罗舞,也都被眼前的人所吸引着,白衣翩翩,如玉般的容颜,似不食人间烟火般,翩然若仙。
“宗政大哥,你这么晚怎么来了?”朱颜惜看着罗舞二人的呆滞,笑了笑,如今的宗政无贺,确实比起古佛寺初见时,还要仙然许多。
朱颜惜的话,也令得罗舞和落雨尴尬地,收回了直勾勾的视线,这个人,当真是举世无双,二人在心里暗暗赞叹,而后,关上了门,给二人留下了空间。
“数月不见,想不到,颜惜都已经是为人妇为人母了。”宗政无贺感慨着,没有回答颜惜的问题。
朱颜惜笑了笑,替宗政无贺倒了一杯茶,“世事难料,颜惜也不曾想过。”
接过朱颜惜的茶,宗政无贺落座轻尝,看着颜惜的脸上,手直接拉过颜惜的手腕,把起脉来。
朱颜惜倒也不以为意地,由着宗政无贺,若是不给他把脉,只怕,宗政无贺也是不依不饶地。
“果然是脉象平稳,看来,颜惜的无精打采,是这孕吐所致。”宗政无贺松下了眉头。
“可不是,难受死了。”朱颜惜扁了扁嘴。
“我听师尊说过,你这毒,是会过渡给别人的,你这毒如今重新沉淀,必然是有不得已的情况,才可能如此,甚至于怀孕。”宗政无贺隐晦地说道,心里,也有些担忧,毕竟,对于颜惜的毒,自己在寻找到了师尊后,师尊将这毒分析给自己听就知道了,这毒的原因。
按照自己对颜惜的了解,还有拓跋元穹对颜惜的感情,只要颜惜不愿意,是不可能将毒素转移压制的,那么,这小孩,就必然是因为某些不得以而为之的事情所触动。
“知我者,宗政大哥是也。”朱颜惜笑了笑,并未告知缘由。
宗政无贺也不在意,只是摸了摸下巴“你来泷梅国,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否则,拓跋元穹也不肯要你一个人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彼此了解的人,就是不需要多了那些客套,朱颜惜也简洁地,将这发生的事情告知宗政无贺。
“破厄丸?”宗政无贺皱眉“居然在我皇室手中!”
“恩,我得到的消息就是如此,宗政大哥,你可有什么头绪?”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这就是真的在他们手上,只怕也是滴水不漏的,不会走漏风声才是,你说的司空情,最后是和那些人接触可知道?”
“只是知道,情儿的目光,最后是放在了三皇子、六皇子和远王身上。”
“十六皇弟?”宗政无贺提及六皇子宗政无由,有些诧异,若说这三皇兄无俑和皇叔远王,自己都还不会诧异,这十六皇弟,不过是个小孩子,这一点,倒是有些奇怪。
“怎么了?”朱颜惜看出宗政无贺的异常,皱眉问道。
“很意外有十六皇弟的名字。”宗政无贺没有隐瞒,“十六皇弟今年才五岁。”
五岁?
朱颜惜终于明白,这宗政无贺为什么会那么诧异了,五岁的小孩,究竟是为什么,会被情儿给盯上了呢?
朱颜惜虽然也诧异,可是,对于情儿和尘阁的判断,自己却是深信不疑地。
“空穴来风的事情,必然是有需要我们考究的东西。”朱颜惜再次给宗政无贺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