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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利眼,小人,卑鄙,比小爷还要下流,无耻,猥琐,龌龊……
萧天自打听到牛二晋级黄衣,态度明显好起来,一路与柳玉环热情攀谈,不时还和牛二说上几句,谈笑风生,如果不是开始时冷冰冰的样子,牛二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同时,挖空心思掏干脑浆找出自己所知的全部‘赞美’送给萧天。
“牛师弟如此年纪晋级黄衣,真是可喜可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萧天哈哈大笑,深深地看了牛二一眼。
“不敢不敢,修真之路,胜在磨砺,小弟取巧,以后还望师兄多多提携,小弟感激不尽。”牛二诚惶诚恐,连连告罪。
一记马屁下去,萧天舒坦无比,拍了拍牛二肩头道:“牛师弟不必谦虚,愚兄也不过痴长几岁,早入门几年而已,如果以后师弟有空,可以和柳师妹常来师兄这儿坐坐,也好相互交流,印证道法。”
柳玉环心底嗤笑。这牛二也是个人才,油嘴滑舌,却不想和一向高傲的萧天如此近乎。想想也好,长门一脉,虽然人丁最多,但高手却只有萧天一人,虽然坐在头把交椅,但天阳一脉的何云道、张华以及真木一脉的杨明远、石虎都不是易与之辈,自己师尊和玉明一脉虽然各有一人可以和他们相提并论,但玉明对师尊的心思整个玄玉门都明白,遇到大事从来唯师尊马是瞻,如此一来,就只有长门一脉有一个高手。想必萧天也认识到这点,为八年后的掌门争夺战准备。
思虑间,已到主殿前,萧天笑道:“柳师妹、牛师弟稍等片刻,愚兄通禀一声,随后就到。”言罢也不待回答,转身消失在殿中。
“牛二。”萧天走远,左右无人,柳玉环看向牛二,“萧天不是易与之辈,你要多加小心,不要与他走的太近,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多谢师姐关心,小弟晓得。”牛二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数。不用别的,只凭萧天和自己一样油嘴滑舌,牛二就把他打入天牢判了死刑。这种人,除了自己,没一个好东西。
“不要胡说,谁关心你了,让人听去,我打断你的腿。”柳玉环脸腾的红起来,左右看看无人,才放下心来,“待会儿进去,说话要小心,如果不问,不要乱说。”
“是,是,不过师姐,黄衣弟子都要到掌门师伯这来登记造册吗?”牛二有些不懂,普通一个弟子晋级也要劳烦掌门,下面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不只是黄衣,还有黑衣,紫衣都要到这儿来,晋级黄衣,会得到一柄飞剑,黑衣则会得到一颗天玄丹,一旦晋级紫衣,将会得到门派重宝一件,牛师弟,你可要努力啊。”没待柳玉环回答,萧天大笑着走出来道。
“萧师兄。”牛二早已摸透他的性格,几记马屁下去,管保他服服帖帖。
“师尊已经在里面了,快随我进去吧,牛师弟,愚兄这次可特地央求师尊给你挑了把上好的飞剑啊,快随我来。”萧天说着单手一引,带着他们进入大殿。
玄玉殿是玄玉门主殿,颇为宽大。入眼处是一支巨大铜鼎,比广场上的还要大上几分,鼎身铭文歪歪扭扭,牛二并不认得。越过大鼎是一片空旷,最里端,一并排摆着五把椅子,两边四把椅子上并没有人,当中椅子上,正是玄玉掌门风落子。
“弟子柳玉环,弟子牛二叩见掌门师伯。”快走几步,柳玉环和牛二同时跪倒,双手着地高声道。
“起来吧。”风落子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波澜,“听天儿说牛师侄天纵奇才,得心月师妹地黄丹炼化,迈入筑基中期?”
“是,掌门师伯。”牛二站起身低头道。
“恩,不错,心月师妹慧眼识珠,我等比不了啦。”风落子说着站起身,“牛二,天儿说与你交好,特地向我讨了一把上好飞剑,这孩子宅心仁厚,视你为兄弟,你万万不可负他。”
“掌门师伯请放心,弟子与萧师兄一见如故,还希望以后与萧师兄多多走动,相互印证道法仙术。”牛二立刻恭敬地道。
“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风落子说着摆了摆手,早等在一旁的萧天捧起一个托盘笑着到牛二跟前:“牛师弟,这是黄衣和上个月的俸禄,这把飞剑是我特地为你选的,剑名‘烈阳’,乃玄玉门一位前辈留下,火属性极品,希望你善待之。”
“多谢掌门师伯,多谢萧师兄。”牛二双手接过托盘高声道。
“嗯,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天儿,你陪他们出去吧。”风落子说着转入后殿。
和萧天寒暄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牛二和柳玉环踏上归途。
“牛二,我说的话你要牢记。”柳玉环看了一眼牛二手中的‘烈阳’道。
“恩。”牛二点了点头,“师姐,‘烈阳’剑有什么来历吗?”他注意到柳玉环的目光,隐隐有一丝担忧。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专心修炼,不要理会其他事。”柳玉环叹了口气。山雨欲来,想不到萧天竟然从牛二身上下手,八年之后,到时候就算师父想置身事外恐怕也不可能了。
“这是一些仙术法门,还有玄玉决筑基期心法,你好生参悟,不要辜负师父的希望。”说着,柳玉环从怀中掏出两本书扔给牛二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屋。
看着柳玉环的背影,牛二第一次感觉到玄玉门似乎也不是自己养老的最佳选择。萧天究竟要干什么?还有柳玉环,担心着什么?天玄丹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似乎是个忌讳,但晋级黑衣弟子却又放。还有风落子,纵然没有表现出来,牛二也感觉得到他对自己似乎有一丝怒意。
思忖着,牛二走回小屋,迫不及待地打开修炼法门。
修真之人,对于自己的法宝必须要祭炼,否则无法驾驭。虽然萧天似乎不怀好意,但‘烈阳’人家既然送来了,也就不用客气,先变成自己的再说。
找到祭炼篇,牛二单手持剑,运转玄功,逼出一丝真元开始祭炼‘烈阳’剑。
卷一 玄玉 0010 风云一脚
“嗯?你说的都是真的?”天阳一脉主殿前的广场上,张华双目闪着寒光。
“准定错不了,我亲眼看见的,萧天还亲自送他们出来,有说有笑,那牛二手捧的正是黄衫,哦,还有一柄飞剑。”张华对面,一个二十一二岁的男子信誓旦旦地道。
“他们有没有看见你?”张华略一沉吟道。
“没有,我当时刚去,正看见他们出来就躲开了。”男子紧盯着张华。
“做得好,孟飞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张华点了点头,随即道,“萧天下手还真快,你去帮我把王汉甲找来,说我有事找他。”
“恩,张师兄你放心,我这就去办,何师兄和师父那边要不要去说一声。”
“先不用,他们也不会不知道,你只管去找王汉甲,哦,对了,小心点,别让人看见,告诉他立刻去后山等我。”张华嘱咐道。
“放心。”孟飞说完转身走远。
“萧天。”张华默**一句,眼中寒芒一闪而过,若无其事的走向后山。
长出了口气,牛二抹了一把额头汗水,单手一招,烈阳剑嗡的一声划出一道长虹落入手中。
“好贱呐好贱!”牛二大为兴奋,这天苍大6果然有两把刷子,如此仙法道术,前世确实不曾见过。
反手将宝剑插入剑鞘,牛二得意洋洋地换上一身黄衣,又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将宝剑背在身后,迈步走出门去。
新晋黄衣弟子,牛二觉得怎么也该出去显摆显摆,起码还能引起那三个小丫头的注意,也好进一步‘交流’。
“牛二,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自己乖乖出来了。”人影一闪,王汉甲冷笑着走向牛二。
“王汗脚?”牛二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你最好让开,没看到我已经是黄衣了吗?以后见面客气点儿我还会放你一马。”
“黄衣?今天我就看看你这黄衣是不是凭本事换来的。”王汉甲说着锵啷一声拉出长剑。
“也好,小爷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黄衣的厉害。”上午被柳玉环修理一顿,一口恶气还没咽下去,下午炼化烈阳剑本想找个人练练手儿,不想王汉甲撞到枪口上,牛二也不客气,单手一指,烈阳剑长鸣一声凌空飞起,带着淡淡的红晕落到牛二手中。
“你……你能御剑?”看到这一手儿,王汉甲心里一惊。开始还以为牛二刚刚晋级黄衣,虽然真元比自己雄厚,但毕竟只有十岁,而且入门时间还短,想必也只会用些蛮力,收拾他并不困难。可现在看来,情况好像和他预料的不太一样!
“御剑有何难?看我火断南山。”见王汉甲面露怯色,牛二底气更足,大喝一声长剑作刀,红光大盛,朝王汉甲当头劈去。
虽然是白衣,二代弟子功力最低,但三年来就算挨打也练出些许本领。
身形一侧,让过牛二的长剑,王汉甲手腕一翻,长剑朝牛二腰间抹去。
“卑鄙,看我犀牛望月。”牛二纯粹满口胡言,他从未学过任何招式,上午晋级黄衣,下午炼化烈阳剑,晚上又忙着和王汉甲打斗,日程排的满满的,嘴里说的都是前世从书上看来的,充其量也就是壮壮门面而已。
火花飞溅,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王汉甲的长剑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儿,牛二的长剑则嗤的一声划过他腰腹,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你……你竟然下如此毒手。”王汉甲半截儿断剑指着牛二。他怎么也没想到,牛二手中竟然是一口削铁如泥的宝剑。
“还不是你的长剑烂,如果想打,再回去换一把先。”牛二得意洋洋。
玄玉门不仅不阻止弟子争斗,反而隐隐有鼓励的架势。同门弟子切磋也属正常,打伤小伤在所难免,只要不弄出人命,那些大佬一般不去理会。牛二也没在意,反而有些臭美地道。
“好,你等着。”王汉甲脸色苍白,捂着伤口一转身走远。
“哎,王汗脚,快点回来,晚了不接待啊。”牛二对着王汉甲的背影大喊一声,又臭屁地抛起烈阳剑法决一引收回剑鞘,牛二转身走回屋子。
放下嬉笑神色,牛二坐到桌前,点燃油灯,打开柳玉环留给他的法术书籍细细研读起来。
一个多月的修真生涯下来,牛二早已明白,这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纵然你腰缠万贯、封侯拜相,飞剑之下也不过是一缕幽魂。只有强者,才有继续生存下去的资格。
“我靠,死婆娘骗我。”刚看了几眼,牛二破口大骂。
书中,并没有牛二想象的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那样仙术,只是讲述如何运转真元灌注于兵器之中,如何集中真元防御敌人攻击等一些使用真元的技巧。如果非要找一个‘仙术’的话,那就是驾驭飞剑。
驾驭飞剑并不困难,只是用意**控制炼化的飞剑载着自己飞上天空就可以了,至于能不能掉下来,全看驾驭者的功力以及熟练程度。如同前一世的坐飞机,只不过开飞机的是自己,油也要自己加。
没有想想中的大仙法让牛二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放弃,硬着头皮看下去。没人生下来就会跑,成为高手,就如同元帅一样,一般都是从小兵儿干起的。
“牛二,你给我出来。”
“牛二,给我滚出来……”
“滚出来,你这个卑鄙小人……”
门外传来嘈杂的喊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牛二,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牛二才站起身走出去,口里高喊道:“王汗脚,我不是说了晚了不接待吗?竟然还找帮手,好,小爷我就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我这儿撒野。”
“闭嘴,你个无耻狂徒,师尊在此,岂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