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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看着饥渴无比。
秋雁等人看的直起鸡皮疙瘩,跟逃命一样扒拉了点儿东西就很快离席,便是小竹也乖乖的跟着舒伯离开了。
“他们,怎么不吃了?”看着满满一桌菜几乎都没动,若尘有些奇怪,又尝了一口菜神情更加困惑,“明明很好吃啊!”
手却忽然被人抓住,“若尘,吃,好了没?”
跳跃的烛火下,清歌幽黑的眼底仿佛也燃烧着两簇火焰,若尘的心忽然跳了一下,脸也不自觉的有些热。
“――哦,好,好了。”
清歌轻轻挽住若尘的胳膊,“我们,回房间。”
若尘仿佛被蛊惑般,慢慢起身。新月初升,两人相偎依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看着甚是缱绻而甜蜜。
来到房门前,清歌忽然站住,贴着若尘的耳朵轻声说:“若尘,闭上眼,让你睁开时,再睁开。”
若尘愣了一下,却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清歌牵起若尘一只手,推开房门,又回身把门关上,寂静的房间中,两人身上的衣料轻轻摩擦,发出温柔的沙沙声。
若尘有些紧张,额头上不觉浸出些汗,只觉往常本是短短的几步路突然有些漫长,可心里却偏又甜蜜无比,只想牵着身边的人一直这样走下去。
清歌站定,手一点点的移上若尘的袍子,若尘身体忽然一抖,似是想要躲开,却被清歌抓的更紧,“若尘,别动――”
声音微有些沙哑,却有很好的安定人心的力量,若尘松开手,任清歌一颗一颗的挑开衣服上的扣子。清歌的动作有些笨拙,有些凉的指腹不时蹭着若尘越来越热的肌肤,若尘只觉浑身无力,整个人已经几乎都趴在清歌身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身上一轻,那件锦袍终于离身。清歌却转身离开,只留下无助的傻傻站在原地的若尘。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那轻快的脚步声又慢慢靠近,然后一件衣裳被轻轻披在身上,那两只柔软的手便又在自己身上忙活个不停,半晌,一角丝滑的布料便被放到了自己手里。若尘忙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往旁边探了一下,想要抓住那从自己掌心滑落的手,却只听一声轻笑,清歌却是避了开去。
被握在手心里的丝绸忽然动了一下,若尘下意识的跟着慢慢向前,耳边有柔美的歌声慢慢响起:
“春暖的花香带走冬天的饥寒/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鸟儿的高歌拉近我们距离/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创造幸福的生活/昨天你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嫁给我好吗/夏日的热情打动春天的懒散/冬天的忧伤结束秋天的孤单/微风吹来苦辣的思念/鸟儿的高歌唱着不要别离/此刻我多么想要拥抱你/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过着安定的生活/昨天你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你要嫁给我/听我说/手牵手我们一起走/把你一生交给我/昨天不要回头/明天要到白首/今天你要嫁给我 ……”
伴着深情的歌声,有轻柔的花瓣从上空缓缓洒落,有的落在衣衫上,有的钻入脖颈里,还有的热情的亲吻着若尘的鼻翼……
若尘眼里慢慢涌出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淌下。身子原来越靠近那份渴望,好像能闻到那香甜的呼吸。脖子被轻轻拉低,前面的呼吸渐浓渐重,紧接着,两片温热落在自己的唇上:“若尘,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
若尘闭着眼,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良久,终于重重的点头,“好!”
嫁给你,生生世世!
“亲爱的,睁开眼。”清歌的耳语又一次响起,若尘慢慢睁眼,盯着眼前身着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的清歌,只觉身心俱醉。
清歌踮起脚尖,吻上若尘的额头,然后更多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若尘的鼻子,嘴巴,又接着向下,吻上那因为悸动而不断滚动着的喉结……
若尘的喘息越来越重,狠狠的搂着怀里的清歌,像是要把清歌整个人都揉进自己骨头里。
“若尘,要我――”
若尘只觉脑袋里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了,除了眼前这个女子,世间万物都消失了踪迹!
两件喜袍如两片红云坠落在地,红罗帐深处,英挺的男子慢慢伏上那具曼妙的**……
“这丫头,还真能闹腾――”秋雁语气有些酸,突然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莲生。
小竹静静的靠在无名的怀里,两滴泪水却忽然“啪”的一声落了下来。
“公子,小姐,成人了――”舒伯喃喃着对着空中,双手合十。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清歌终于把若尘给吃掉鸟……
80、任尔东西南北风(二十) 。。。
“咦,这是什么?”秋雁好奇的看着清歌无名指上的雕成莲花状的漂亮物事,那物事是用红玉琢成,又嵌以银色宝石的花心儿,看着煞是美丽。
“呐呐――”清歌握住若尘的手,骄傲的举起手来。
若尘的无名指上也同样戴了一只,不同的是,底座却是白玉为基,嵌的是红宝石的花心儿。两手相并,两个物事便如同两朵盛开的莲花!
“这是,并蒂莲!”秋雁惊呼。
早听说莲有并蒂,意为恩爱逾恒,永结同心!
若尘低头凝视清歌,手慢慢合拢。小竹过来,正好看到,一把抓住若尘的手,好奇的不得了,上上下下不停的翻看着。
无名有些不满:“为什么没有我们小竹的?”
秋雁看的两眼发直,一把把清歌的手拽过来,兴奋不已:“妹妹,这东西得值多少钱啊!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能卖大价钱!”
清歌白了秋雁一眼,不屑道:“你说你一读书人,怎么就被铜臭熏成这样了?我告诉你,这对戒指,这个世界仅此一对,绝无雷同!除了我和相公,谁都别想拥有!”
“若尘,你劝劝清歌,这么好的生意都不做,等别人学了去,我们后悔可就晚了。”秋雁忙要找援兵。
若尘只是笑着,却并不开口。清歌却是满不在乎,这两枚戒指,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琢出来,这点儿自信,自己还是有的!
舒伯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手里还抱着几个很是漂亮的匣子,并一份精美的请柬还有一封信件。
“舒伯,你拿的是什么?”清歌很是好奇。
“是府里和萧府送来的。”舒伯把东西递过去,眉头微微皱起,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这才清净了几天!
因为公子受了那些委屈,舒伯一贯对府里的人便是冷淡的紧。至于萧府,若真是关心爷,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了根本对小姐和爷的消息问都不问,倒是对那个萧玉涵,明显疼爱的紧。即使舒伯这个外人也能感觉到,萧府众人,恐怕把爷和小竹两个看的连家生的仆人都不如!
“都是给谁的?”清歌沉吟道。
舒伯把东西摆开,把请柬递给秋雁,又推了两个匣子过去:“这份请柬是大小姐送来的,说是你们结婚时,她作为妹妹却没有到场,实在失礼,这两匣首饰,是她用来给哥哥莲生添妆的,另外,她还在天香楼摆了一桌酒席,宴请秋雁;这封信并余下的首饰,是萧府送来的,倒是不知里面写了什么。”
秋雁哼了一声,抓起请柬就撕了个粉碎,打量自己不知道吗?不过是想接近自己套出那所谓“大师”的消息罢了!这样想着,突然笑嘻嘻的捅了捅清歌道:“妹子,要是我告诉她,那套家具其实是你的杰作,你说,你那没出息的姐姐会不会气死啊?”
清歌白了秋雁一眼,理都没理。秋雁摸了摸鼻子,也没再坚持。这几天心里已经痛快多了――每次上街时,都会“偶遇”江清芳,秋雁不得不佩服江府大小姐脸皮厚的程度,竟是不管自己如何冷言冷语,人家却愣是一副根本听不懂的样子,照样满脸笑容!这样的狠角色,还是交给清歌这个怪物料理算了!
若尘撕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脸色突然一变。
“可是,有什么不妥?”清歌低声问道。从寿宴上传出治玉公会的吴长老想要收若尘为徒这个消息后,萧府中人明显对若尘热络了许多。很快就备了各色礼物送过来,甚至还特意标明有一件衣服是送给小竹的,没想到清歌开始还好,听到说有小竹的衣服,脸登时沉了下来,当场就下了逐客令,连人带礼物都轰了回去。
那以后萧府果然消停了,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来了!上次萧府来人,若尘并不知晓,甚至清歌还特意嘱咐过舒伯,便是以后,只要听说是萧府之人,便只管轰走即可,不用告诉若尘,却不知舒伯这次怎么又来回话了?
看出来清歌的疑虑,舒伯忙把几个匣子递过去,小声道:“这次来的是萧府的一个管家,特意嘱咐说,这几个匣子里装的都是爷的父亲和叔叔的旧物……”
清歌这才明白,为什么若尘会流露出这样忧伤的情绪,悄悄的伸出手,握住若尘。
若尘勉强笑了笑,摇摇头道:“我,没事儿。我爹和叔叔,都是很好的人呢!要是,见着你,一定会很开心。”
“那,你什么时候得空了,我们去祭拜他们。”清歌温声道,又从匣子里挑出一个玉环帮若尘把头发束上,满意的点头,嗯,配着若尘的卷发,果然很是好看。
若尘慢慢打开那几只匣子,看到那些首饰,眼圈一下红了。
清歌从背后搂住若尘,“相公,不要难过了,爹爹和叔叔,一定不想看到你哭。”
若尘一惊,忙要挣开,却发现房间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尽皆离去,便不再挣扎,任清歌静静的抱着自己。
“对了,今天中午,我得出去一趟。”信上说苍叔来了,自己好歹也得见他一面。
“出去?”清歌微微皱眉,“去哪里?”
“去天香楼。苍叔也来了呢,想要见我一面。”若尘的语气有些激动,清歌马上明白,这苍叔,一定是对若尘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果然,若尘续道,“当初,爹爹和叔叔走后,是苍叔一直照顾我和玉琦小竹。”
“这样啊!”清歌沉吟片刻,“不如,让苍叔到园子里来吧,吃顿便饭,再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即是当年曾照顾过若尘的人,若萧府肯放人,就把人接到这里来好了。
“可苍叔说已经在天香楼定好酒席了。”若尘有些为难,“不然,我去过之后,再叫上苍叔一起回来。”
这事儿可是有点儿古怪。按若尘的说法,苍叔可是一个很本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先斩后奏的事儿?而且,据自己所知,那天香楼可是这泉州城最顶尖的酒楼,里面便是一杯茶,也是贵的不得了,苍叔在萧府不过是一个不得势的仆人,哪来的银子摆这样的谱?
“相公,我也想见见苍叔――”清歌抱着若尘的胳膊撒娇道。
若尘想了想,苍叔在自己心里,便是和自己爹爹相仿,清歌虽是女子,见一下也是不打紧的。便点了点头。
听说清歌两个要出去,舒伯忙让江辰驾车,又另外派了三名铁卫跟着。
三匹马一辆车很快就到了天香楼下,车刚一停稳,里面的小二忙迎了出来,待看到前面的江辰,唬了一跳,看那马车,却没有江家家主的标志,这才放下了心。脚下却仍是不停,上前接过马缰绳,很是熟稔的同江辰道:“江护卫,可是有些日子没见着您老了!今天怎么有空了?”
江辰却并不搭理,退后一步恭敬道:“小姐,我们到了。”
小二一愣,里面坐的竟是小姐吗?眼珠一转,忙跑进去通知掌柜过来。
清歌下车时,看到除了江辰四人外,以一个圆胖女人为首,后面还站了一群人,不由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