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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十分得意似的大笑了两声,然后对着上面的星夜道:“我可不想滥杀无辜,希望你们能配合我,否则……”黑衣人也将他的匕首架在了旁边堂克的脖子上。
赤裸裸的威胁,可星夜三人却毫无办法,只能降落下来和对方对势着。同时,狂风壁障渐渐减弱,潇洒和穆楼也走了过来。
“放了他们,我任你们处置。”潇洒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看着对方,同时拿出了腰上插着的笛子。
黑衣人哈哈大笑了两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先杀了我再放他们就是,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能最后吹一次笛子,吹一首我父亲最爱的曲子。”说话的同时,潇洒的表情还真挺伤感,让人信以为真了。
黑衣人可狡猾着呢,怎么可能轻易上当?“笛子给我检查。”许多魔法物品的启动方式都很特殊,如果那是一支有着特殊用途的魔笛的话,那不是上当了吗?所以黑衣人很谨慎地检查了一遍潇洒扔过去的笛子,确定只是一根普通的竹子之后才又扔还给了潇洒。
微微一笑,潇洒将笛子靠在嘴边吹起了一首奇特的曲子——镇魂曲!
⑵【亡灵蔓延】(下)
镇魂曲的目标是吹曲子之外的所有人,范围在声音所及的范围之内,在短时间内对人类没有影响,对亡灵的作用却非常明显,时间稍微长一点之后对人类的作用也非常明显,不过当别人察觉的时候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这首曲子的曲调非常奇特,几乎都不成曲子了,音调时高时低,时快时慢,但无一不流露着淡淡的忧伤,仿佛在为亡魂惋惜似的。
星夜听着听着就愣神起来,紧接着就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这里没有天地,也没有其他任何事物,只有星夜独自漂浮在虚空之中。如此突然地来到这个地方,星夜本来想离开这里,可是无论他怎么跑都跑不动,而且这里竟然无法使用魔法!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此时维依和其他几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他们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一分分的减弱着,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除了潇洒之外,这里的所有人都愣愣地站在当场,甚至连旁边的几匹马也没能幸免。
无尽的黑暗总会带来无尽的恐惧,当他们始终无法离开这个黑暗的世界时,心中的恐惧更甚,可是有谁会放弃呢?不会的,没有谁愿意就此放弃。
虽然黑衣人已经十分谨慎,但还是没有幸免,当他们终于耗尽体力的时候,潇洒的笛音也停止下来,此时几人竟齐齐出了一身冷汗,然后一起瘫软在地上,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紫衣少女,她仍然保持着刚才的表情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满意地看了看地上瘫软着的黑衣人,潇洒微微一笑,然后大步跨了出去。不过,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不受控制了!?身体猛地一晃,潇洒不可置信地瞪了地上的黑衣人一眼,身体也连忙稳了下来,差点就倒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黑衣人从来就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所以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秘密的,不过他是个精明的人,猜也知道潇洒肯定有鬼。他不但精明,更是狡猾,既然知道对方有鬼,在检查笛子的时候就下了毒,这样对方再有鬼也没问题,潇洒必死无疑!
“嘿嘿,虽然我不一定活得了,但你也别想活了: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到浑身麻痹呢?之后你会连站的力气都没有,然后你会慢慢的被剧痛折磨而死!”话刚说完,黑衣人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他挣扎了两下却始终无法再站起来。
星夜几人又何尝不是?除了干望着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一群人就这样一直对势着。
过了好半天,那个黑衣人最先能动了,他稍微翻了个身,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卷轴,然后奋力将它打开,一阵白光闪过之后,黑衣人消失在了原地。不过那个紫衣少女却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她和别人不一样,仿佛是一具死尸一样,却又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她是潇洒之外唯一一个能站着的。
又过了几个呼吸,穆楼大喝一声坐了起来,不过却累得仿佛和一只巨兽战斗了半天似的。擦了擦头上的汗,穆楼抱怨道:“潇洒你也太不厚道了,居然连我们也中招了。”忽然,穆楼邪恶地看了看对面的少女一眼:“嘿嘿,那个家伙居然把他的手下扔在了这里,这下我们要怎么处置她呢?”
潇洒实在是没力气再站下去了,便猛地坐下来道:“那家伙好象掉落了一个卷轴,你拿来看看。”
听潇洒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那边地上的确有一个褐色的小卷轴。穆楼勉强站起来走过去:“可能是他拿卷轴的时候掉落的,到底写的是什么呢?”
正说着,星夜也勉强站了起来,他的体力比维依和菲丽雅都要好一些,所以也很快就恢复了,不过他走去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见穆楼在那看卷轴发愣,星夜也走过去看了看,没想到卷轴里的内容让他也愣了那么一下,上面竟然写着:我放的毒仅仅是麻痹药而已,我带来的紫衣女孩子是他们研究出来的不死战士,是一种半人半亡灵的东西,你们要么救救她,要么杀了她。
“那是个什么卷轴?”潇洒见星夜和穆楼都呆立在那里,便开口问道。
星夜忽然觉得这个字体怎么那么熟悉呢?正要拿给潇洒看,却没想到卷轴瞬间化成了飞灰!
这是一种魔法卷轴,在打开后不久就会自动销毁,以免被外人知道其内容,这一般是军队里才有的好东西。
“上面说你中的毒仅仅是麻痹药而已,然后……”星夜慢慢走到潇洒身边靠在他耳边说了一下。紧接着星夜又转身来到车厢里,从里面找了根绳子将紫衣少女给捆了起来,之后又将维依和菲丽雅等人给扶了起来。
几人围坐在马车前讨论了起来,首先就是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不杀潇洒,如果他放的是剧毒的话,潇洒必死无疑。其次他明明是有机会带走这个少女的,为什么他要将她留下来呢?
“堂克大叔,因为我们隐瞒了您,加上我们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多的危险,所以我们到下一座城市的时候就要离开了。至于她……”潇洒看了看仍然呆立在旁边的少女道:“跟着我们肯定很麻烦,也很危险,可跟着你们我又不放心,她既然是什么不死战士,肯定是没有心性的,和您在一起实在太危险。”
“你要杀了她?”穆楼看了看她,觉得实在有些残忍,不过既然她是敌人,穆楼也不好出言救她。
这还真是个麻烦,杀也不是,不杀也不行,潇洒又不是杀人魔王,没事干嘛要杀人?况且对方现在还是个“柔弱”的少女。可不杀的话又十分危险,她被造出来就是为了杀人,现在留着终究是个隐患。
“镇魂曲对她的效果好奇怪哦?她既不像人那样会减弱体力,也不像亡灵那样会变回死尸,就这么呆呆的一直站着……”菲丽雅终于看不过去了,走到少女身前摇了摇她,然后问道:“你到底是谁?你还有没有意识啊?”
没想到菲丽雅这么一摇,那个少女居然就软下去了,竟然就这么昏了过去,还把菲丽雅吓了一跳:可别把她摇死了才好……
“算了,还是等等看吧,她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自然很好,如果她还是个亡灵战士的话,就杀了她吧,我来杀。”潇洒靠在马车上再次吹起了笛子,不过这次可不是什么镇魂曲了,而是一首美妙的曲子,让人不禁想起家乡的曲子。
⑶【助纣为虐】(上)
第二天中午,车队终于走出了山谷,外面不远就有一个小镇,他们要在小镇补给一下才能继续赶路。
此时已经是初春的时节,明媚的阳光带来了久违的温暖,星夜和穆楼又躺在车厢顶上晒起了太阳,不过他们上面还有一个飞起来的身影挡去了一部分阳光。
“我说菲丽雅,你能不能稍微移开一点?”星夜无奈地盯着上面的菲丽雅,她正抱着小雪在那兴奋地喊叫着。
来到下面的车厢里,此时车厢里就只有维依和那个紫衣少女在。当然,下面的岚迪也在,不过它的样子就比较凄惨了,整个的卷缩在那里仿佛得了自闭症似的。
“乖啦……快回家去吧,不然你老爸又要罚你了。”
“不要,回去一定会被笑死的!”岚迪猛的站起来瞪着星夜道:“都是你啦!害我成了这个样子,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的雪狼,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皮毛!”岚迪越说越来劲儿了,居然站起来靠在星夜身上道:“你看看,最上等的毛是雪白而晶莹的,次等的是雪白却没有很好的光泽,再次等的就是乳白色,最差的也是灰白色!可是现在……我成了最最最次等的了!”
“嗯,不行,在没恢复之前我是一定不能回去的,不然像我这么年轻有为的雪狼,以后怎么见狼啊?”岚迪自言自语的就走出了车厢,大概是出去晒太阳去了。
“怎么样?她醒过吗?”星夜靠近仔细看了看,心跳不禁又加速起来,仿佛一种魔力将他的视线牢牢地抓住似的。星夜赶紧离开了车厢,她的样貌还真是要命。
刚出来,潇洒又走进了车厢,手里还拿着两株药草,应该是想把她弄醒。
潇洒进来将药草靠在那少女的鼻子旁,没过多久少女就睁开了眼睛,那天真无邪的眼神和之前的冷若冰霜简直判若两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少女无辜地看着潇洒,让潇洒忽然生起了一中罪恶感,实在让他都有点汗颜。
微微一笑,潇洒收回药草道:“你被坏人抓去控制了,我们救出了你,为了避免你继续伤人,所以才绑起来的。你难道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少女想了想,可她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于是苦笑着看向潇洒:“能……能叫你哥哥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好人。”少女天真地笑了起来,眼里充满了对潇洒的信任,让一旁的维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见面就说人家是好人,那她要是遇上盗贼或者色狼呢?
“想不起来没关系,以后慢慢想。”说着潇洒便把少女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向一旁的维依递了个眼色,让她看好这个少女,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哥哥,你要去哪?”那少女却想起身追上去,幸好维依拉住了她,紧接着潇洒的声音穿了进来:“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一会儿就来。”
他们的对话车顶上的星夜和穆楼自然是听见了的,穆楼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道:“为什么她第一眼见到的不是我!?真是的,我也是好人呀。”
“好了,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小镇了,如果能请到佣兵的话,我们就赶紧找个隐蔽的线路吧。我们这一路都被他们预料到了,如果再走下去的话,恐怕就没之前那么幸运了,我们必须换条线路走才行。”
“现在距离边陲也不远了,我们到底是从北边的峡谷过去呢?还是从东边经拜塔公国过去呢?”潇洒早就和星夜说过这两条路,可他却一直没有说要走哪条路,从他们行走的路线来看也不知道要走哪边,这也是为了迷惑暗杀者。
“我一直很奇怪他们为什么总能找到我们,在没搞清楚原因之前我不想作出抉择。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一路上那个黑衣男人都能找到我们,又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这个问题不但潇洒在想,星夜又何尝不是在想,可总是没个结果。
“帝国分主战派了主和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