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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罗天飞行在禁地的上空,加之平台上的激战正酣,罗天的声音刚一发出,瞬间便被周围的激战淹没了。
“天罗地网!”
就在这时,只听八卦大阵之中传来一声冷喝,呼地一下,所有围攻珠儿的地犸门内空间弟子,身形一展,魂气荡漾,在瞬间一变幻阵型,地上地下形成了一道天罗地网,一起向着珠儿攻击而去。
对于这种阵型,罗天再熟悉不过,地犸门内空间弟子见对攻不是珠儿的对手,意在依靠人多势众之优势,封死珠儿的活动空间,将珠儿团团地围住,然后再伺机下杀手。
地犸门内空间弟子孤注一掷,这对珠儿十分的不利!
没有迟疑,没有犹豫。
“刷……”
罗天眉头一皱,背上巨大的白翅刷地一展,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一般,撕裂着周围的空气,从空中飞掠而下,冲向了地犸门内空间弟子的八卦大阵之中。
“紫气魔刀!”
与此同时,罗天一声暴喝,将体内的魔魂之气提升至巅峰状态,右手凭空猛然一翻卷,便凝聚出了一把巨大而强悍的紫气魔刀。
“破!”
在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向八卦大阵的过程中,罗天身上魔气荡漾,使出千钧的狂暴魂力,单手举起紫气魔刀,向着八卦大阵之中斜劈而去。
“呼……”
紫气魔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骤然之间,天空仿佛被豁开了一般,一道魔刀气旋从紫气魔刀之上奔突而出,直接斩向了八卦大阵之中的天罗地网。
“轰……”
魔刀气旋激荡开来,具有雷霆之势,具有排山倒海之力,在斩向天罗地网的一瞬间,只见电闪雷鸣,劲风猎猎,那天衣无缝的天罗地网被硬生生地撕裂了一道口子。
同时,魔刀气旋过处,犹如快刀斩乱麻,仿佛利刃割白肉,一时间,八卦大阵之中,血花飞溅,腥风血雨,肢体横飞,稀里哗啦。
正是这自天而降、突如其来的一击,地犸门内空间弟子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还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便被一下子击溃了。
“啊……”
地犸门八卦大阵之中,死去的弟子永远地死去了,连哼一声都没有;受伤的弟子缺胳膊少腿,呲牙咧嘴,在地上滚做一团;而没有受伤的弟子一脸的惊骇,望着空中飞驰而来的残影,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所措。
地犸门八卦大阵顿时大乱,大乱成了一锅稀粥。
“啊!”
看到地犸门八卦大阵稀里哗啦、一片混乱,白袍战将猛然一惊,不禁失声大叫道。
刚才看到罗天凝聚出了诡异的紫气魔刀,白袍战将内心之中还一片欢喜,流露出了几分赞许的意思,当时,他心里暗暗地想,这一招斩向白珠犸也够她喝一壶的。然而,打死他都没有想到,罗天的这凌厉的一击,竟然不是冲着白珠犸去的,而是冲着地犸门内空间弟子去的,这让他惊骇不已,当时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真是岂有此理!”
突然,白袍战将一声狂喝,血迹斑斑的战袍一阵猎猎飘动,刷地挥舞着手中的人骨魂器,狂飙突进一般向着罗天杀去……
“呵呵呵!”
就在白袍战将气势汹汹,悄然杀向罗天的时候,看到地犸门八卦大阵之中一片混乱,罗天邪然地一声朗笑,刷地一闪身,又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一锅稀粥一般的八卦大阵之中,落在了珠儿的身边。
“呃!?”
忽然之间,当罗天的残影出现在了珠儿的身边,这时,珠儿不禁猛然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她急忙回过了身来。
“啊!你……”
就在珠儿回目一望,在看到罗天的一瞬间,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后,十分吃惊地道,“公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同时,看到罗天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珠儿一下子也明白了,地犸门内空间弟子的天罗地网之所以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一片大乱,没有对自己造成丝毫的威胁,原来是罗天出其不意,在背后帮助了她。
这是珠儿所没有想到的。
明白了这一切,珠儿既惊喜又埋怨。
珠儿之所以惊喜,是因为罗天突然出现,并且是在她面临危险的时候;珠儿之所以埋怨,也是因为罗天突然出现,她不想让罗天卷入到这一场危险之中。
这时,罗天站在珠儿身边,看到珠儿既吃惊又埋怨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耸耸肩,邪然地一笑,朝着珠儿挤咕挤咕了一下眼睛。
“公子,你……”珠儿又白了罗天一眼,对罗天的出现有点嗔怪。
“哼!”
看到罗天一闪身,突然落入了八卦大阵之中,与白珠犸肩并肩在一起,这时,白袍战将刷地浮荡在空中,手中人骨魂器一指,厉声喝问罗天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门金牌弟子?”
第399章:拖延战术,巨犸灵掌,煽情!
第399章:拖延战术,巨犸灵掌,煽情!
“呵呵呵……”看到白袍战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罗天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反而气定神闲地笑着,一副不尿白袍战将,没拿白袍战将当回事的神情。
笑毕,罗天耸耸肩,面对着白袍战将,不咸不淡地道,“我是什么人,这不很清楚吗?这还用问么?”
接着,罗天邪然一笑,道,“你说我冒充地犸门金牌弟子,我没有冒充地犸门弟子呀?是你们非得这样认为的,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有办法。”
说这话时,罗天看上去很无辜、也很无奈!
“那么……”白袍战将眉头一皱,盯视着罗天腰间的金晶兽牌,又接着喝问道,“你那两面金晶兽牌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我地犸门的金晶兽牌?”
“捡的!”
罗天晃了晃悬挂在腰间的金晶兽牌,不假思索地、干脆而响亮地回答道。
“捡的?”
闻言,白袍战将微微一怔,眼睛咕噜噜一转动,大手一挥,满脸怒容地道,“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童?就是三岁的孩童也知道,这金晶兽牌不是寻常之物,不是说得到就可以得到的,更不是说捡就可以随便捡的。你再给我捡一个试试!”
“再捡一个金晶兽牌?你这不是故意抬杠吗?”罗天耸耸肩,轻轻一拂手,一副爱谁谁的劲头,然后道,“这金晶兽牌真的是我捡的,你怎么不信呢?算了,算了,你不相信拉倒!”
“哼!”
白袍战将瞅着罗天腰间的金晶兽牌,浓眉一皱,略微一沉思,又冷冷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杀了地犸门外空间的金牌弟子,然后从他们的手中夺得的金晶兽牌!”
“这个……”听到白袍战将十分自信而肯定的判断,罗天挠了挠头,嘿嘿笑着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另一半一点都没有猜对!”
“哼!大丈夫做事敢作敢为、敢作敢当!难道你不敢承认?难道你想抵赖不成?”白袍战将眼睛一翻,冷冷地道。
“非也!非也!”
闻言,罗天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然后道,“我之所以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是因为我是在地犸门外空间杀过地犸门的弟子,但是我并没有抢他们身上的金晶兽牌,这金晶兽牌是我从外空间捡的。”
“巧舌如簧!你这是狡辩!哪还不一样?”白袍战将怒视着罗天,生气地道,“你杀了地犸门外空间弟子,拿了他们身上的金晶兽牌,与抢没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人真磨叽!像一个娘们似的,这么点事絮絮叨叨地没个完!随便你怎么想吧!”罗天一挥手,不耐烦地道。
罗天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识破了白袍战将的伎俩。
罗天心里十分清楚,白袍战将之所以浮荡在空中,不采取积极的进攻,而是围绕着金晶兽牌,在此与他掰扯了半天,其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想拖延时间。
对白袍战将来说,此时,最宝贵的是时间,最难熬的也是时间。
因为白袍战将心里十分清楚,开始的时候,地犸门内空间弟子全体出动,都不能制服白珠犸,而且还伤亡惨重,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诡异的小子,如此一来,一旦白珠犸与他联手,他的内空间弟子就更不是对手了。
因此,白袍战将的策略只有一个字——拖!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使出各种招数,将罗天和珠儿两个人稳住,将他们两个拖住,以等待地犸门门主一犸擎天和地犸门大弟子赤精犸从门派外赶回来。
而只要一犸擎天和赤精犸两人之中,任何一个人及时赶回到了地犸门,加入到今天的这一场激战,情况都可能在瞬间发生逆转。
而如果这样的话,珠儿就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这是罗天极其不愿看到的。
就在罗天和白袍战将对话的功夫,原本一锅稀粥一般混乱的八卦大阵,在地犸门内空间弟子的及时调整下,又悄然地恢复了原型,又澎湃着猎猎的杀机。
此时,八卦大阵之中,一位愚鲁的蓝级魂宗,没有理会白袍战将的意图,竟然呈匹夫之勇,想在白袍战将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于是,趁着罗天和白袍战将说话的时机,他悄然一闪身,凶猛地挥舞着手中的魂器,激荡出一阵强悍的猎猎气旋,斜刺里向着珠儿纤悉的腰间偷袭而去。
此时,珠儿背身而立,看上去毫无防备!
其实,蓝级魂宗悄然运转起体内的魂气,从八卦大阵之中一飞纵起来,珠儿就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
“刷!”
突然之间,珠儿苗条而修长的身子斜向一飘荡,快的犹如一道紫色的闪电,正好躲开了蓝级魂宗凌厉的攻势。
与此同时,就在蓝级魂宗手中魂器呜呜有声,狂躁地击到的一刹那,只见珠儿玉手向外轻轻一拂动,随着一阵激荡的魂气奔涌而出,珠儿猛然拍出了一掌。
令人惊奇的是,珠儿的芊芊玉手浮荡而出的一刹那,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巨大,仿佛一面气势逼人的墙壁,令人瞬间都喘不过气来。
咔嚓!“
接着,像拍一只熟透的西瓜一般,只听咔嚓一声,蓝级魂宗油油亮亮的脑壳便被珠儿的巨掌击碎了。
“噗……”
蓝级魂宗一声惨叫,身子猛然一晃,脑浆像喷泉一般,五颜六色地飞出,顿时,地犸门禁地之中,弥漫出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
珠儿使出神奇的巨掌,击毙了不自量力的蓝级魂宗,其他地犸门内空间的弟子一阵惊骇,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
“啊!你……”看到眨眼之间,又白白损失了一位蓝级魂宗,白袍战将心里又急又气,他在空中一飞纵,大声呵斥着珠儿,道“哼!你真是枉费了门主的一片心血,也枉费了门主对多年你的栽培!竟然用门主亲传你的巨犸灵掌击杀地犸门高级弟子!真是岂有此理!”
巨犸灵掌!
这正是地犸门门主一犸擎天纵贯天下的魂技,据说这一魂技练至巅峰,具有开山劈石的威力。当年,在逼死了珠儿的娘亲——白美人之后,为了能够笼络住珠儿,再从珠儿的手里骗取雷电秘丹,一犸擎天不惜血本,将巨犸灵掌亲传给了珠儿。
闻言,珠儿没有理会白袍战将,只见她伸出玉手弹了弹轻罗衣上的尘埃,雪白的白发一飘荡,刷地一闪身,灵活如一只气势恢宏的鹰隼,返回到了罗天的跟前。
“公子,你来这里干什么?”珠儿紧皱着弯弯的白眉,嗔怪地看着罗天道。
罗天没有回答珠儿的话,而且不再理会头顶上随时都可能下杀手的白袍战将,更不管身后那些危险的地犸门内空间弟子,而是睁大一双乌黑晶亮的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