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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之心情好,看着乔叠锦冷淡的样子也不觉得来气,找了话题跟着乔叠锦讨论起来,齐安之的智商情商都不低,乔叠锦也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要找对了话题,两个人也不至于相顾无言。
乔叠锦说起南翁先生的话,赞不绝口:“南翁先生的画,臣妾曾经有幸就近观摩过一次,布局画法让臣妾受益颇多,那份《出塞图》也见过赝品,珍品不知所踪,真是让人遗憾至极。”
齐安之:“朕看过贵妃的画,朕看画法新奇,颜色饱满,不比南翁先生差。”
乔叠锦不以为意:“只是小技巧罢了,南翁先生才是书画大家,臣妾不敢比。”
“说起来,臣妾还收藏着南翁先生的用过的砚台,皇上要不要看?”说着,已经兴致勃勃的下床去书房去翻收藏。
齐安之:“·······”
齐安之本来想抱着美人来场红烛帐暖来着,但是被乔叠锦拉着对着一块砚台到了半夜,从南翁先生的书画最后到历代的名砚,名墨,最后竟然谈到了建筑风格。
最后,乔叠锦心满意足的扎被窝去了,齐安之身心疲惫的也去睡觉了。
半桶水要装成一桶水心真的很累。
至于几天前的那件事,两个人默契的什么都没提。
第二天,齐安之让高公公送来了南翁先生的《出塞图》,乔叠锦高兴的立刻从藏品里拿出了一支祖敏制的古墨,极具有收藏价值。
高公公拿着古墨哭笑不得的走了,他还没见过皇上赏赐还有回礼的。
乔叠锦对齐安之的印象分在达到低谷的时候总算有回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偶要期末考试,一月三号考完,在到一月三号之前,更新不能保证了,一月三号准时回来,回来日更哦,小妖精们,不要抛弃臣妾啊
有了朱贵人这个先驱之后,新晋的的嫔妃总算老实了一阵子,皇后总算有时间来哄三皇子了。
乔叠锦得了《出塞图》心情好的出奇,欣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慎重的放在盒子里搁在了多宝格上了,容木槿这时候也再次登门了。
乔叠锦本想就疑惑皇上对容木槿的态度,想着试探的问一下,可是出了事之后,她就忘到了脑后,这会看到容木槿又想起来了。
乔叠锦招招手,让容木槿过来,容木槿乖乖的做到她身边,乔叠锦今天坐在垫子上弹琴,她坐过来之后,乔叠锦手把手的教她哪里该按哪里该捻。
容木槿是个很出色的学生,不论书法还是琴艺都是一日千里,乔叠锦很有做师傅的成就感。
等容木槿断断续续的弹着勉强成调的曲子的时候,乔叠锦问道:“你和皇上······怎么回事?”
中间含糊而过,如果一般人早就明白了,偏偏容木槿还是懵懂的样子,乔叠锦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把话说明白,纠正了她的一个动作,把这个事抛了过去。
这是人家的隐私,她也不好光明正大的询问。
弹完一首曲子,容木槿突然握住她的手,乔叠锦看过去,正好看到她的眼睛。
容木槿:“跳舞,给你。”
乔叠锦笑道:“好。”
容木槿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接着艰难的开口:“乐谱。”
乔叠锦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那天在容木槿面前弹的那个残卷的乐谱,顿了顿,确认道:“残卷?”
容木槿点了点头。
乔叠锦想了想,开口:“你跳舞,我弹琴?”
容木槿眼睛一亮,使劲的点了点头。
乔叠锦最终准许这个请求。
容木槿是有备而来,脱了外面的衣服就是一件轻薄的舞衣,但是样式有些怪异,有些像少数民族的服饰,等她站起来后,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突然朝着乔叠锦跪下,在乔叠锦想要拉起她的时候,几乎朝圣般的冲她的方向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乔叠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不用说话,她都能感觉到她的虔诚。
这让她几乎说不出任何的话。
容木槿只是一个孩子,一个你对她好,她就会百倍对你好的孩子。
去年撒满莲子池塘现在已经是满池的青碧,大大小小的荷叶亭亭如盖,各色莲花争先恐后的绽放,漂亮的少女在池塘边翩翩起舞,若有若无的铃铛声在琴声停止的时候回响在每个人耳畔,美丽的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因为是残卷,只要一部分乐谱,而容木槿的舞蹈却是完整的,乔叠锦越看越痴迷,几乎断定这个舞蹈就是和那个乐谱想匹配的舞蹈。
还有齐安之之前送过来的那份破破烂烂的皮毛。
这个舞蹈是“凤凰于飞”?
等容木槿跳完以一个同样的动作的结束。
乔叠锦上前搀扶起她,笑着问道:“我送你一副画好不好?”
把刚刚那虔诚的一幕画下来送给你。
容木槿因为运动脸上染上了红晕,听到乔叠锦刚刚的话,迫不及待点了头。
乔叠锦忍了忍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
到了九月。
突厥大肆入侵,边境几座小镇不论老幼妇孺皆被残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等军情传过来的时候,突厥的大军已经向华都城进军。
齐安之拿着折子大怒,更让他惊怒交加的是阁老大部分主和。
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南疆还在打仗,兵力暂时抽掉不出更多,国库也撑不起来了。
虽然齐安之也知道阁老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心里还是接受不了,等阁老走了之后,他摔了折子去了坤宁宫,暴跳如雷的指责大臣贪生怕死,未战先降。
皇后想着去哄偏殿里的三皇子,听着齐安之的怒骂,只能耐着性子说,阁老总是有经验的,皇上三思。
齐安之听着不耐烦,从坤宁宫出来直奔长乐宫。
他就算心里知道结果肯定是他妥协,但是还是希望得到一点支持的。
乔叠锦倒是特别耐心的听完他的话,倒是没跟皇后一样说一些场面话,特别直接的说道:“打仗,第一需要钱,第二需要将,第三需要兵。”
“现在国库不充裕,大部分兵力去了南疆,还有,皇上可有挂帅的人选?”
齐安之哑口无言,最后憋出来一句:“朕要御驾亲征。”
乔叠锦再次捅了齐安之一刀子:“皇上可有熟读兵书?朝中政事可有交托人选?皇上可有习武,皇上万金之躯,虽不用亲自上阵杀敌,战场上刀剑无眼,皇上还是做好万全准备才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万一齐安之挂了,谁继位?
乔叠锦还不算太傻,最后一句没有说出来。
齐安之被问的有些懵,他说御驾亲征只是冲口而出,这些他真的一些都没有想过。
他的一腔热血被当头一头冷水浇的半点不剩。
齐安之几乎是下意识的问:“贵妃以为如何?”
乔叠锦被问的一怔,她没有经验,怎么知道,仔细想了想,道:“首先确定要战要和。”
“如果战?”
乔叠锦:“有两个办法,第一个从南疆抽调兵力,弥补兵力不足。第二,找名将,以弱胜强。”
“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首先要筹集足够的粮草。”
和的话就不用说了。
这两个办法都是下下策,南疆现在是大捷,就差那么一口气就让南疆国破了,自然不能前功尽弃,而名将就是乔叠景了,乔叠景在最初的时候就号称鬼狐将军,创造了好几场以弱胜强的神话。
现在他在南疆,肯定也是不能调回的。
国库空虚,这也真的,能不能撑起攻打突厥的军费还是两说。
乔叠锦也很无奈,她对军事不了解,只能想出这两个没有建设性的方法。
齐安之安静了下来,他到底是当了几年的皇帝在,最初的热血过了,很容易想通。
韩信忍胯下之辱,勾践卧薪尝胆。
只要南疆败了,他就能腾出手来打突厥了。
齐安之冷静了下来,随即狐疑的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贵妃如何知道国库空虚?”
这事虽不算绝密,但一般人尤其是个女人不是应该不知道吗?
后宫干涉政事,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乔叠锦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反问道:“皇上直到一个白面馒头多少钱吗?”
齐安之疑惑的摇摇头。
乔叠锦:“一个白面馒头不到一文钱,但是大部分的老百姓还是吃不起,他们平日里喝的粥几乎都能见到碗底,一年到头几乎不见肉腥。”
“臣妾虽然不才,也知道盛世民才能安,国富才能百姓富。”
齐安之如果不是稍微了解乔叠锦的性子,几乎都要觉得这是指着他鼻子骂他昏君了,他治下之民居然过的这样苦,齐安之沉默了。
乔叠锦接着道:“臣妾也曾经看过冬日里,七八岁的孩子穿的单薄的衣服去冰面凿冰,只为了能够捞到一两条鱼饱餐一顿,也曾经见过大冬天的妇人去池里挖野生的莲藕,不至于饿死家里的孩子,家里的青壮年都被招去当兵了,只能她们在家养孩子。”
齐安之沉默的更加严重了。
乔叠锦:“臣妾曾经想把钱赠与她们,她们都拒绝了。”
“因为钱总有用光的时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谁都懂,当她们把习惯的用别人的钱买东西,一旦没了银钱,她们都要饿死。”
齐安之叹息道:“是朕的错。”
作为一国君主竟然让子民过这种日子,实在是大罪。
乔叠锦倒是坦然:“不是皇上的错,国家不是一天治理出来的,臣妾只是想说,现在大雍不是打仗的时候,现在付出的总有讨回来的时候。”
齐安之想起被屠戮的几个镇的百姓就咬牙切齿。
齐安之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定,议和,可以。
但是绝对不能随便的议和,突厥人贪婪,国库不丰,再被要去一些东西,以后更是艰难了。
乔叠锦说完,看着齐安之沉思,也不打扰,轻手轻脚的走进书房,从最高的那层里拿出几本书之后,又出来了,等齐安之回过神,就看到乔叠锦把几本书递给他。
齐安之接过来,翻开看了几眼,竟然是几本用兵心得,其中一本居然是平安侯的随笔,其价值不言而喻。
只是看书的样子,明显是近几年的,字也娟秀,一看就是女子写的。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妾虽上不得战场,但是也略尽绵薄之力。”
齐安之:“这是贵妃抄的?”
乔叠锦点头:“乔家众多的孤本不能带出祖宅,却不禁止抄录,臣妾曾在里面抄录过一些书籍,现在交给皇上也算不枉心血。”
齐安之慎重的让高公公收起来,乔叠锦却没有停下,接着道:“臣妾赠给皇上兵书,只是希望皇上不要忘了今日说的‘御驾亲征’的话,将来或许有良将为皇上驱逐鞑虏,但是希望皇上日后不要忘了边关被屠戮一空的百姓。”
“我们可以屈一时,却不可以屈一世,百姓的血不可以白流,国土一寸不可失,今日之耻他日必将百倍回之。”
乔叠锦背着平安侯那本随笔第一页上的内容。
那时候,风度翩翩的状元郎在亲眼看到匈奴残杀百姓,几乎打到了国都,当即弃笔从戎,一生征战,几乎把匈奴杀绝。
他是英雄,毋庸置疑。
齐安之深吸一口气,道:“朕必不会忘。”
总有一日,他会让突厥血债血偿。
☆、第十九章
齐安之为边疆战事焦头烂额的时候,郑嫔流产了,太医诊断郑嫔以后难有子嗣,郑嫔当即痛哭出声,不顾虚弱的身体跪在皇后的身前请求她为她未出世的孩子做主,皇后也头疼。
齐安之现在自然没有时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