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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公主一听姨娘已经悄悄的买通了后门的婆子溜出府了,连她儿子都抱走啦,安阳公主顿时觉得不好,一边让人去追姨娘,一边顾不得打扮就匆匆的进宫了。
乔叠锦正在含寿宫陪着老太太听戏,没了一些人在耳边说来说去,看起来更容易入迷了。
乔叠锦看的正津津有味的时候,含寿宫外面传来说是安阳公主求见。
因为上次不娱乐的见面,导致乔叠锦对这些公主的印象不佳,这次又来了?乔叠锦看着戏台子上正唱到j□j的地方,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而老太后也很烦,她几乎什么事情都管,为什么一个个都来找她主持公道,要找也该找皇后呀,再不济她的母妃还在宫里住着呢。
老太后硬着头皮让安阳公主进来,安阳公主简直就是乐阳公主前段时间的翻版,见到太后就哭。
老太后一看到这样子就傻眼了。
安阳公主哭起来梨花带雨,不是很难看,但是这样一直嘤嘤的声音让听戏的乔叠锦不悦的看向她。
在乔叠锦看来,这就跟在歌剧院看歌剧一个样子,看的入迷的时候,突然就被人打扰了,偏偏出于礼教还不能说重话。
乔叠锦就求助的看向太后。
意思是,太后,您快点解决呀,等解决完问题,赶紧让她走。
老太后被乔叠锦这样看过来,顿时压力倍增,还有种莫名的自豪感,太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杆,道:“出了什么事?”
安阳公主的声音顿时又提高了几个度数,哭哭啼啼的道:“太后,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呀,儿臣的女儿没了。”
太后悚然一惊,眼睛瞪得老大,心想,最近是怎么回事,一个死儿子,一个死女儿的,老太后道:“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没了?”
安阳公主:“太后,平阳侯也没了。”
太后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平阳侯是谁,这不是安阳公主的丈夫么?太后看着安阳公主的‘慈爱’眼神顿时多了几分真心,这比乐阳公主还可怜。
太后后知后觉的道:“你不在家里准备丧事么?”
守寡了还往宫里跑?
安阳公主:“儿臣求太后做主呀。”
太后莫名其妙,乔叠锦听着安阳公主这一声比一声悲戚的哭声,早就看不下去了,戏台子上看着这乱成一团,早就停了下来,站在台子上不知所措。
乔叠锦看着安阳公主说了半天没说在点子上,就问了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乔叠锦看起来,事情发生了,现在就想办法解决吧,你想着求助,最起码要把事情说清楚吧。
乔叠锦听到现在也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一直听安阳公主哭了,安阳公主不全是装的,那个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姑娘呀,千宠百宠的女儿,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死在了她的一碗毒药之下,安阳公主心肠在狠厉,也带了些真情实意。
安阳公主说起来自然是为了自己开脱,她要以防万一,要是姨娘的事情闹大了,她要了太后的一句话,她无论如何都能平安无事了,虽然安阳公主不信一个小小的姨娘能翻出什么大浪出来,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安阳公主不介意为自己再加一道护身符。
安阳公主:“平阳侯出外喝酒,骑马回府的时候,惊了马,摔断了脖子,救不回来了····”
太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哎呦一声,然后小心的拉了拉乔叠锦的袖子,小声道:“以后千万记得不要喝酒呀。”
太后只记得喝酒了,心想这就是个教训,一定要记住呀。
乔叠锦有些无语,太后的动作很隐秘,但是安阳公主正在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呢,安阳公主气的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还要咬牙道:“还要我们府上那个姨娘······平日里是囡囡骄纵了些,但是她才多大,她竟然趁儿臣六神无主的时候害了囡囡,太后,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太后勃然大怒:“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残害公主之女!”
乔叠锦听着很不对劲,只要不关系到她,她的脑子分外的清晰,就问道:“怎么害的?可有证据?”
太后也是顺势问道:“对呀,有证据没有?你不是平阳侯夫人么,怎么就让人害了女儿?”
安阳公主一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说来我也有错,是我一听老爷去了,我就晕了过去,没成想那个姨娘早就包藏祸心,趁机才囡囡的燕窝粥里下了毒药,我可怜的囡囡的呀,就这样没了。”
“那个贱人衬着混乱跑出了府。”
乔叠锦觉得还是不对劲,但是她说不上来。
而在宫外的谢宁惊讶的问道:“这位夫人,您让我们送你去京兆尹?”
姨娘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追兵,再也控制不住了,跪在了地上,道:“求求公子,救救我们母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
第七十三章
妇人最终海里顺利见到了京兆尹。
京兆尹齐大人听说这妇人要上告安阳公主;也是一哆嗦;好歹也是稳住了。
谢宁在一边听的也是一惊;他本想不想管的;稍微看到这种架势,聪明一点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很麻烦;谢宁正是要殿试的关口,怎么好管这样的事情?
只是那妇人太过于乖觉,看到谢宁面露迟疑;直接啪啪的在青石板上扣了好几个头。磕的头上立刻青肿了,而一直懵懵懂懂的未来的平阳侯也哇哇的哭了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的生母啪啦啦的磕头;又惊又怕,唐元本来不想管来着,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于心不忍。
杨凌除了某些不良嗜好外,还是一个很好的少年,想着带妇人去京兆尹也不是什么大事,心一软,就同意了。
后面证明这事情确实很棘手。
谢宁拉了拉唐宁,唐宁拽着杨凌出去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根本管不了,而且,谢宁在心里几乎已经肯定了,这个妇人恐怕是活不了了。
不论是不是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是状告公主,为了维护皇室的脸面,这个妇人注定了死局。
杨凌少年听的一愣一愣的,就连唐宁拽他都没有反应,出了门,倒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谢宁顾不得杨凌了,和唐宁寒暄了一下,就回了乔府。
而在宫里的乐阳公主还在啼哭不止,乔叠锦看她伤心不已的样子,把那点别扭忽略了过去,想起了木槿死了的时候她也个样子,伤心的什么都不想去想。
这么一想,乐阳公主之前说的那点别扭也有了解释,人伤心到了极致,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乔叠锦不觉得对着安阳公主缓和了态度,有些笨拙的安慰道:“安阳公主你先擦擦眼泪,喝口水。”
安阳公主道了谢,又拉着太后一阵痛哭,最后心满意足的出宫了,回了家里,果然接到了京兆尹派人传来的消息,安阳公主冷笑了一声,让人打理好仪表,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出门了。
x**
到了晚上的时候,齐安之来了长乐宫,乔叠锦被乐阳公主悲戚的态度感染,整个人也有些恹恹的,齐安之也得了汇报,安阳公主进宫了。
关于姨娘的事情齐安之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这样对他来说是小事,平阳侯的死倒是让他上了几分心,他死的实在是太窝囊了,齐安之也不想提起来。
就抛到了脑后,看到乔叠锦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没想到是安阳公主的事情,就问道:“这么这么不高兴?屋里这么昏暗,不再多点上几根蜡烛?”
齐安之却是有些奇怪,按理说,每到晚上,长乐宫都是灯火通明的,因为这里的主子晚上也是勤奋的很,难得的,看到屋里昏暗很,乔叠锦斜靠在软榻上,看着外面的漆黑的夜色。
齐安之顺着乔叠锦的视线看了下,没看到什么别的东西,更加狐疑了,乔叠锦托着腮看着外面被夜色蒙上一层黑纱,看起来影影绰绰的竹子,道:“外面下雨了。”
齐安之默然了一下,然后吩咐人把蜡烛全都点上,看屋里亮堂的多了,才对着乔叠锦道:“贵妃说送朕的屏风呢,这都快四月了,怎么还没见到?”
乔叠锦勉强打起精神来,道:“臣妾前几天问绣娘来着,近几日应该绣好了。”
齐安之本来就是想着转移话题,听着乔叠锦接着这话说,就顺势道:“那朕今日就先瞧瞧吧。”
乔叠锦点了下头,对一边的绿意道:“去叫绫罗进来。”
又向齐安之解释道:“绫罗是绣娘,臣妾看她绣的山水画很有灵气,就选她来绣。”
齐安之点了下头,又道:“怎么不让人把绣架抬上来?”
乔叠锦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齐安之道:“皇上不是问一下进度么,既然快绣好了,只要再让匠人做好屏风就好了,到时候再抬到皇上那里去好了。”
乔叠锦真的没看出齐安之对那副《梦溪笔录》有什么热乎劲,乔叠锦有时候反应不过来,但是事后的稍微回想一下齐安之的样子就知道了。
齐安之违心道:“朕是迫不及待,想着把那家屏风摆到承乾宫,每日看到就欣喜的不得了,今日不瞧也罢,等见了全貌更惊喜。”
乔叠锦怀疑的看了齐安之一眼,齐安之面对这种场面就是老油条了,脸不红,心不跳,乔叠锦原先的定论都有些动摇了,难道是他的太内敛了,她真的没看出来。
不过听齐安之说今日不要看了,乔叠锦也松了口气,因为她是让绣娘把整幅画原封不动的描绘了下来,整个架子大的很,乔叠锦就怕让人抬的时候出了点差错,而且齐安之只不过想要问一下进度,让绣娘进来回答一下就好了,用不了这么大张旗鼓的。
齐安之等乔叠锦移开视线之后,又道:“朕前些日子让人又去问那位张公子愿不愿意卖话,”乔叠锦果然期待的转过了头,齐安之暗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样的珍宝级的画没有人肯轻易的卖,他让人多多打听梦溪斋的消息,只要能得到《梦溪笔录》,可以便宜行事。
齐安之自认为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喜爱的妃子搜罗一件喜爱的东西还是可以的,就算有点仗势欺人的感觉,但是齐安之的脸皮已经逐渐厚了起来,什么愧疚全都没有了,就想着大不了以后对梦溪斋在其他方面多多照顾一下呗。
只是齐安之的人到底晚了一步,没有得到那副《梦溪笔录》,齐安之没得到,也就不好意思拿着画在乔叠锦面前邀功,也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提到屏风,齐安之倒是又想起来了,开口道:“那幅画可能被烧毁了。”
乔叠锦听的一愣,以为出现幻听了,一把拽住齐安之的手,道:“怎么就烧了?”
齐安之解释道:“朕派人去跟张公子协商画的事情,但是到的时候才听说张公子的家被火了烧没了,张公子也没有跑出来,朕想着那幅画怕是也没有逃脱火海。”
乔叠锦整个人都木了,齐安之一看到这状态,忙道:“朕是说,贵妃那幅画画的这般话,以后说是真迹也有人信的,那幅画烧就烧了。”
乔叠锦胆大包天的瞪了齐安之一眼,痛心疾首道:“什么叫烧就烧了?!”
乔叠锦一肚子想要抱怨,你知道那幅画多贵重么,多罕见么,烧了简直就是艺术界的损失,但是看着齐安之完全没有悲痛之意,气呼呼的站起来,道:“臣妾要睡觉了。”
齐安之傻眼了,怎么就突然发起小脾气来了,他这时候说出来纯粹是怕以后哪天的时候,乔叠锦再缠着他要《梦溪笔录》,已经烧了,他哪里神通广大的能再找一副过来?
就想着找个机会说出来,现在看着气氛很好,机会也适合,齐安之也就说了,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