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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结一个召龙印能唤出传说中的龙王之魂?我这么希望,可是,召龙印怎么结?
你想做什么?你这个猪头脑子!龙魂的力量是你这吹口气就死的笨家伙能用的?找死!白痴,先去封魔法杖!
要是能找到机会跟父亲汇合就好了。我有些焦急,这么多强敌环伺,即使父亲再厉害。。。我们怎么跑得掉?我的眼睛再次扫过广场,忽然间一样事物引起了我的注意,找到了:封魔法杖!虽然它只能对龙族起作用,有总是比没有好的。
我右手高举,手腕向下一转,白色透明的掌印远远地向桑莱德拍去,都亚和弦一、梅莱亚抢身来救,怕是来不及,形如废人的桑来德身形高高飞起,我手再一勾,他腰间别着的封魔法杖应声回到我的手心!
身后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声,耳旁却传来欢呼雀跃的鸟叫声。
8…4 五分之四封魔法杖(下)
8…4 五分之四封魔法杖(下) 我心中的欢悦也许还没有我另一右手来得更快乐,连带冲散了我心中不少的郁气,封魔法杖在空中不停地旋转,我心中灵机一动,把那只有魔性的如意金手扔了出去,果然,法杖和金手在空中相互追逐,应该是散发着黑色气的金手非常怕封魔法杖身上淡淡的光芒。
猪头就是猪头!右手伸出去,笨呐,就是叫你把荆棘图腾拿下来的意思!真没见过比你更蠢的家伙,扔出去啊,我看看,还差什么东西,嗟,少一样便少一样,行了,会画以心之血起誓的魔法阵?知道就快点弄一个,真是的,什么都要我吩咐!果然,本王如此天才如此英明神武。。。如此聪明不凡。。。这人世间谁能比得上?
我没有去想一只麻雀怎么会知道诸神最高誓约,也不去想封魔法杖融合后旁人的想法,这一刻,我划开左掌,在自己的脚下滴成一个五芒星状的永恒不破血誓之阵,捏紧仍在滴滴答答流血的左手掌,望了眼已被血气绕住的青色木杖与金手。
我是如此寂寞啊寂寞。。。
单膝跪下,左手抚心,右手两指伸直抵住眉眼,用右手狠狠弹了一下呱臊的麻雀,换来它一声尖叫后,异常虔诚地跟着这只不明来路的小麻雀念咒语。
跟我念,呼呼。。。好痛啊,仰赖主神阿顿。赫里斯及诸神为证,吾敬谨誓愿以毕生荣耀与生命、自身能力所及遵守此约,请求神祗赋予此杖得无上法力…………凡天地诸圣灵、祝福、守护、精灵、与元素皆受吾言之约束,凡天地诸魔法皆受其法力之约束,凡。。。吾愿遵循诸神之旨意。维护众生的生命与荣耀,维护众生的准则与公义,维护众生的和平与平等。苟违誓,天地诸神共亟之。
长长的咒语。在这肃杀地血腥西风广场,轻轻荡荡,直冲云霄,顿时,裂雷滚过长空。雷火天击。泛着暗金色的荆棘图腾,在这股神力的控制下,先把青色木杖套住,慢慢地变形,像有一股无形地力量在强迫着这金属之物变形,等荆棘图腾把整根青色木杖完全包围住,只在六面的顶端留出开口。
这时,泛着淡淡黑气地金手快速地与金木杖身玩捉迷藏,接着。同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金手手腕与荆棘图腾顶端开口相互接洽,慢慢融合。完美得丝毫无缝,似乎这三样物事天生就该如此紧密相连。
此刻。光溜溜的封魔法杖。杖身外面是镏金花纹雕饰的神器变体包装壳,杖头是一只小巧精美的金手。呈四指伸出大拇指收在掌心中地标准手掌状。小麻雀说它还缺东西,可惜没瞧出来。
誓言完成后,从五芒星中射出的金色的光芒,如朝阳般灿烂眩目,映亮乌云翻滚的广场上空,曲线环绕的金色波纹(誓约之词)盘绕着金木之杖体,慢慢隐入其中,把这根新生的法杖镶嵌得更金光璀璨,光芒万丈。
起身抬起头,右手轻扬,把封魔法杖抓在手中,跳脱不定的半完整法杖在感受到右手上的圣洁光晕时,慢慢地安静,杖身本体异常温驯地与我的右手掌纠缠在一起,此情此景,不免令人唏嘘不已。。。
这到底是法杖本身还是因为那被束缚住地昔日情人?
“你知道封魔咒怎么念么?”如果邪法师再不能用魔法,他还有什么可仰仗的?
呼呼,累死我了,的!猪头!别高兴得太早,就你身上那点法力,想用它,啧,以你地资质再活个几千年还差不多!“看来封魔法杖的确能压制魔器地魔性,庄庄,你还好么?”
些许轻松地心,因着对方纯然关心的清雅之音,再次痛起来,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温柔,我根本就拒绝不了这样不设妨地关怀,明知这个人最后一定会伤害到自己,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固执?没事。”
“喝点药水休息一下,”艾尔塔轻轻地笑了起来,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轻声地解释,“你的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没血色了,这药水是从光明神殿流传出来的,养气补血很好用的。”
出自光明神殿的圣水?那不就是我给曼蒂的改良版某某药剂么,谁要吃!
“呵呵,庄庄的性子还是老样子啊,那吃这个药丸吧。。。”“不要!我们是敌人!”
星光璀璨的清目眼底,清清楚楚地映着自己的狼狈,身上沾满污血,头发上纠结有血块,脸色的确苍白得可怕,双唇倒是有点红,让自己的牙齿咬的。
更多的情绪,我不想看,也不愿看。眼前这人是敌人!
艾尔塔叹了一口气,异常坚定地拉过我仍在滴血的左手,拿出一个瓷瓶神情专注地倒着药粉,不像亚斯表面粗鲁实则温柔,他的动作从头至尾轻柔,似乎我的左手是件稀世奇珍一样珍贵,可惜,他的温柔我不能要,也不稀罕!
“艾尔塔!阁下忘了自己的责任了吗?”
艾尔塔握着我的手一个震动,差点把药瓶扔掉,周身气息瞬间冰冷,艾尔塔冷俊的脸不复先前的“温情脉脉”,我斜睨了一眼不远处扶着索莫达的水悦大法师,心里冷笑,当即抽回手,抓住法杖转身便走。
全场都在拼杀,仅有我们这一方,微带点轻松。
“庄庄,”艾尔塔的声音再次拦住我,“庄庄,别过去。如、如果。。。你会受伤的。”
哼,真是好笑之极。如果真的担心在乎我受不受伤,为何要阻拦我的自由?心口仍在隐隐作痛。莫名其妙,我现在这么平静,为何它还是痛?
白痴!连自己爱的是哪个都不晓得!
“闭嘴!”我爱不爱谁。跟我心痛有P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样地人呢,跟自己本性格格不入的人。我只是欣赏!懂不懂?欣赏与喜欢根本是两个概念!你就嘴硬吧!
“叫你乱说!你这只什么也不懂的野鸟!我杀了你!”心里怒意纵横,伸出左手,捏向小麻雀,却落了个空,手下一滑。麻雀已飞离我地肩膀,扑腾着瘦可见骨的骨翅哗啦啦飞开,喳喳地叫个不停!
“艾尔塔,你还等什么,快杀了她!”那边有个女人在高叫着什么,她说我地眼睛闪着骇人的红光,她说我心中的魔性再度觉醒,她说我是一个变异了的魔族。
叽叽歪歪,真是讨人厌的女人!猪头。你还不快点冷静下来!想让人钻了空子去?
“庄庄。。。”长长地叹息声,剑鸣的出鞘声,剑光如雪。剑意如雪。。。它的银色精灵主人亦如霜如雪,风光霁月。“艾尔塔。你敢!”随着喝止的声音。是一把带着无华剑饰的清剑,寒光闪耀。剑气四溢,以闪电般的速度插入我和艾尔塔之间,锵的一声,两把剑相互碰撞,剑音清悦,却让我胸中气血翻涌,不能自持。
母亲扔出了配剑,怎么能挡得住曾经爱恋者宛如疾风暴雨般的剑势?高手环伺之下,父亲即使有通天之能,又怎能料到母亲的突发之举?
几许温柔,几许冷情,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心中大恸,我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们都不在?淡的金色血雾,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汹涌的杀意欲望,而是一种恍若入梦地迷茫,我迷失在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之中:一对身披金甲地年轻男女挥舞着双剑神器,在无数杀之不尽地神族魔族包围中,险象环生,年轻的男子几次意图使用双手下杀手,都被身旁穿着金色龙甲地少女拦下,她的眼中有着无限的忧虑,娇容那抹苍白令人无限忧愁不忍,盈盈透着不妥协的绝然,犹似带着一丝淡淡的恋人之绝爱。
她执起年轻男子的左手,深深地一吻,双眸波光莹莹,无限不舍地注视着情人的一眉一眼,然后,在男子地大声阻止中,猛地推开情人,摘掉头盔,露出白雪般晶莹剔透的额头,上面有一团浓浓的金色火焰,与我左手心的龙魂印出奇地相似,但我知道两者不同,少女额头的是圣金龙王一族天生的印记。
绝然的少女口中喃喃自语,瞬间化身为真龙,狂风大作,雷声轰鸣,熊熊龙焰从金色的龙头中狂泻而出,围攻着的神族与魔族在龙焰中不停地哀号。。
而我却感受到了年轻男子愤怒的忧伤,以及他悲痛的绝望,这种难以名状的茫然绝望只有失去过真爱的人才能品尝出一二。
慢慢地,金色的血雾淡淡褪去,坚毅不屈的年轻男子渐渐消失,取而代之超凡脱俗的雾状圣洁光晕,我的眼前似乎繁花盛开,银光闪闪,芬芳扑鼻,一条圣洁大道缓缓呈现;身后的少女有着一张极为温婉的容颜,带着美丽的白色花环,张开温暖的怀抱把我拥在怀中,长长的金色发丝飘落耳旁,丝丝淡淡轻柔的盈香悠悠入息,无限的柔情使人沉醉。
她柔美的纤纤玉手慢慢托起我的左手,轻轻地展开我的五指,让金色的龙焰正对着前方,低着头在我耳旁低语,和风细雨般的轻语尤如雷响:“远古的诸神呐,吾赞美汝,赞美汝无上荣光,赞美汝无上神容,吾为汝之神徒,遵从汝之神意,守护汝之威严,吾呼唤汝之神名,梅帝奥吉伊奥索,重现汝之神威吧,令吾等臣服,屈服于汝之光,圣龙重临!”
滔天的金色焰火之中,梅帝奥吉伊奥索,圣金龙王族最强大的王,破空而出,映亮黑色的天空,他的神容占据了整片西风广场的天空,无声的威压震撼了整片大地,他的强大征服过五族的人心以及雪山神祗的神心,他的强大令五湖四海为之臣服,整个风之都因他的出现而倾倒,他的威严布向整片大陆,向世人宣告圣金龙王一族的永恒神话。
父亲的左手剑上,召唤兽化出龙形,发出强烈的龙啸声,后低头臣服,它似乎在欢呼梅帝奥吉伊奥索王的驾临,欣悦于圣金龙王族的神威再现!
仅仅看了一眼梅帝奥吉伊奥索的威赫神容,我收回目光,一心一意搜索着那目光中闪烁着无尽温存光辉的少女身影,细细绵绵的女音,依然在我身边飘飘忽忽,只是渐渐远离,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想要抓住那即将消失的白色飘带,想要挽留住这个柔情似水般的少女,我知道她是谁,可是她为什么不再停留,它情人(的意识)就在我的法杖上啊。
“等等,不要走。。。”
温柔的少女带着浅浅的微笑,轻轻地低下头,温婉的柔情顷刻绽放,她不言不语,柔美的身影在微风中渐消渐隐,再不见踪影。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幻梦之中,亦或是真实的存在,在这无限惆怅的刹那,我听到了身后之人的惊呼声,看到了亲人们担忧的目光,远远地那一头,龙族的使者无一不臣服,我心下一宽,终于,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要担心,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