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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脑袋晕晕沉沉,一个起身,一阵眼晕,身体跟着摇晃,差点摔倒,吓的连忙扶住树杆,冷汗爬满后背。
胖子怀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脸色苍白,看上去气色很差。
难道身体不适?
那没什么可怕的!
小丫强自镇定,深吸口气,装模作样拍拍额头,“我太惊讶了,被这个奇丑的玩意吓的双脚发软。”
胖子顿时忘了刚才的怀疑,气的面红耳赤,这丫头太坏了。
“说什么呢?我们辛辛苦苦做了许久,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样奚落我们一顿,太不识抬举……”
瘦子怕他口无遮拦,说错话,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没脑子的家伙,不要泄了自己的底啊。
小丫指甲掐进手掌心,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些,不断警告自己,不能晕过去,绝对不能。
一晕全完了!
谁知道他们会将她弄到哪里去?
她故意翻了个白眼,表现的很鄙视,“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都不行吗?”
胖子被气的不轻,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一把拉下瘦子的手,“你这小丫头,我今天非揍……”
瘦子心心念念都是那颗传说中的大还丹,生怕夜长梦多,连忙跳出来打圆场,“好了,都不要吵了,再吵下去,天都快亮了。”
他转过身,满脸堆笑,“白姑娘,只是临时的,不用太好看,你就凑和一下吧。”
小丫慢慢走过去,打量了几眼,一脸嫌恶的坐下来试了试,嘴里不停的嘟囔。
“可是会破坏我的形象啊,要是让人看到,我坐这么丑的担椅,千金大小姐的脸面荡然无存啊。”
她挑三挑西,心里却发急,天快亮啊。
瘦子任凭她怎么刁难,都笑面迎人,脾气好的不行。
“白姑娘说笑了,你就算将天捅破了,大家也会夸你干的好,谁会注意这些细节呢?”
小丫看时间拖的差不多了,这才笑眯眯的道,“我这么斯文,这么温柔,这么可爱,怎么会将天捅破呢?那些哄骗小姑娘的大坏蛋应该全抓起来喂王八。”
两人不约而同受不了的打了个冷战,这丫头好恶心啊。
有这么自夸自擂的吗?
不过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瘦子头痛欲裂,这丫头的禀性太过难缠。还是赶紧弄到东西再说。
“你尽管放心,乌漆抹黑的,谁会看见呢?只要动作快点,您一定能顺顺利利的回到大宅,说不定还能睡上一觉,起来吃热气腾腾的早点呢。”
小丫抿嘴一笑,“还是你会说话,大大滴有赏。”
“嗨。”瘦子下意识的哈腰点头,行了个礼。
小丫眼神一闪,紧紧拽着担椅,不让自己倒下,“真懂事,走吧。”
☆、顺利脱逃(2)
小丫眼神一闪,紧紧拽着担椅,不让自己倒下,“真懂事,走吧。”
两人暗松了口气,这位大小姐总算挑剔完了。
不及细说,很快的扛起这位小姐,急吼吼的往前赶路。
一前一后走的飞快,就算天色漆黑,依旧走的如履平地。
小丫眼皮直往下拉,困意涌上来,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冷战,咬破嘴唇,终于唤回些许神智。
“你们走的稳当点,别颠着我哦。”
瘦子一头黑线,“你尽管放心,稳着呢。”
她借着跟他们说话,努力让自已神智清醒,拼命掐手心,掐到后面,痛的都麻木了。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隐隐有火光,小丫眼睛一亮,到了?
走在后面的胖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南哥,我们好像走错路了,这条是去铁家的路吧。”
“情况有变。”瘦子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小丫似睡非睡,仿佛没有听见。
松一口气同时,又心急如焚。
如何避过铁家人的眼睛拿到东西呢?
胖子眉头紧锁,心中大为不高兴。
又是这样,老大偏心,每次都将任务交给南哥,而他只是个从旁协助的人。
做的好,是应该的,功劳不是自己的。
做的不好,他就要被骂。
两人停了下来,瘦子缩在树后观察情况。
小丫急的要命,这样的距离不足以让人发现,就算发现了,也来不及救她。
她一脸的迷茫,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咦,怎么不走了?快点,我饿了。”
瘦子惊出一阵冷汗,搅尽脑汁,总算想出一个理由,“白姑娘,你穿成这样,半夜三更在外面乱逛,于名声有碍,不如找条捷径,神不知鬼不觉的送你回去。”
怎么办?
其实他自知最好的选择,是按原计划,将这丫头悄无声息的带出海岛。
但私心所崇,梦寐以求的至宝唾手可得,刺激的他脑袋发热。
打死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要是错过,再无可能得到那宝贝。
小丫头越来越重,快要趴下了,有气无力的道,“好啊,还是你想的周到,东西就在我屋子里,我回去后就给你。”
瘦子沉浸在患得患失的思绪中,没发现她的不对劲。
胖子越听越迷糊,“什么东西?”
难道这两人是旧识?
或者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到底是怎么回事?
瘦子吓了一跳,把这家伙忘了。
但很快镇定下来,玩心眼,这家伙玩不过他。
“呃?以后告诉你。”
胖子很不满,火气很大,走路大步大步的,好像在发泄内心的不悦。
瘦子一阵头痛,老实人也麻烦。
“兄弟,走慢点,当心被人发现。”
胖子眼睛一瞪,粗声粗气的道,“怕什么?她在我们手里呢。”
到时掐住她的脖子,照样能全身而退。
瘦子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居然能避过守卫的眼晴,找出一条不为人知的捷径。一路穿行,如入无人区。
小丫心中暗自叹息,铁家枉称守卫防线滴水不漏,一天之间,被人连破两次。
要是不揪出幕后之人,恐怕寝食难安,睡不安枕。
眼见吟水阁遥遥在望,她心中大喜。
瘦子忽然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向灯火通明处,人声鼎沸。
难道被发现了?
不好,撤!!
☆、顺利脱逃(3)
不好,撤!!
他刚想转身,小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急的不行,眼珠一转,计从心来。
她猛的发出一声惨叫,“啊,好痛,你干吗打我?有什么怨气,当面说清楚,别鬼鬼崇崇……”
胖子气的不行,一迭声的叫屈。
“我没打你,你胡说八道……“
两人的声音都很大,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门口一阵骚动,已经惊动里面的人。
瘦子阻止不及,懊恼的不行,“闭嘴,快走。”
侍卫们已经追了过来,“站住,什么人?”
看着他们古怪的造型,实在怪异。
瘦子想跑也跑不了,气的狠狠瞪着胖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情全毁在他手里。
但这当口,赔着笑脸道,“是自家兄弟。”
侍卫们怀疑的打量他们,身上衣服是铁家的侍卫服,但坐在担上的人是谁?
小丫害怕被这两个家伙看破,所以将头也裹在里面,这样就看不清了。
但此时浑身无力,连挥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哼了几声。
侍卫越看越怀疑,厉声喝止,“口令。”
瘦子明显愣住了,怎么回事?“口令?
那是啥玩意?
刚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摆明了露破绽吗?
这话一出,铁家的侍卫全力戒备,拔刀的拔剑的,忙成一团,大声叫道,“他们是奸细。快抓住他们。”
胖子惊吓不已,双手一抛,扭头就跑。
“快撤。”
瘦子猝不及防,所有的重量倾斜过来,全都压到头上,他重摔倒在地,小丫扑突一声,倒在他身上,眼前一黑,强撑的那口气泄了,华丽丽的晕了过去,人事不醒。
瘦子他成了大肉垫,痛的直吸气。
他想翻身都来不及,刀剑已架在脖子上。
他气的直骂娘,混蛋,居然扔下老子就跑。
胖子也没逃脱,没走几步,就被侍卫拿下。
小丫已经摔晕了,人事不醒。
侍卫们大着胆子撩开披风一角,露出雪白的娇容,“这里还有一个……怎么是白姑娘?你怎么了?……”
一条人影快如闪电冲过来,一把抢过小丫,惊见她昏迷不醒,一动不动,吓的脸色惨白,“小丫,小丫,醒醒,快醒醒!小丫!大夫,快找大夫!”
室内
铁家父子守在床边,脸色发青。
气氛格外凝重。
卓然看着气息微弱,小脸惨白的女孩子,心痛欲裂,恨死了那些混蛋,也恨死了自己。
他居然没保护好她,让她受了委屈,病的一榻糊涂。
白发苍苍的大夫诊治了半天,眉头紧锁、
卓然的心抖了几抖,脸色雪白雪白的,手脚发软。
小丫怎么了?
铁中棠心情同样的凝重,他的铁家向来是铁桶一块,密不透风。
但什么时候成了阿猫阿狗都能来逛逛的后花园?
他见儿子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更像是个病人,心中一阵酸楚,“大夫,她怎么样?”
大夫微微摇头,“受了风寒,情况很严重……”
铁家父子的心吊起来,悬在空中,紧张不已。
一抹修长的人影从外面奔进来,急吼吼的大叫,“有多严重?有什么好药尽管用,不管多贵,都给我用上。”
☆、顺利脱逃(4)
一抹修长的人影从外面奔进来,急吼吼的大叫,“有多严重?有什么好药尽管用,不管多贵,都给我用上。”
大夫愁眉不展,“她的身体太弱,能撑到现在不容易……”
她的身体太特殊,好多药都不能用。
沐瑾墨越听越火大,上前轻轻一扯,将老大夫拉到一边,“走开,我来。”
卓然本来想阻止,忽然想起他是药王谷的记名弟子,应该有些本事。
沐瑾墨举起小丫的胳膊,一边把脉,一边盯着她的脸色反复打量,看着她一动不动躺着,小脸雪白没一丝血丝,没了平时活泼乱跳的模样,心疼的不行。“小丫,快醒醒,沐哥哥在这里。”
以前嫌她太好动,一天到晚乱跑。
如今才发现那有多可贵。
宁愿看到她神采飞扬,意气奋发的模样,也不愿意看到她了无生气。
卓然心急如焚,一颗心七上八下,“你专心把脉,别乱叫。”
这样怎么把得准嘛?!
看上去一点都不专业!
偏偏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只能干着急。
沐瑾墨看他极为不顺眼,恨不得一巴掌打上去。
“你给我滚的远点。”
铁中棠看不下去,“够了,到底怎么样?赶紧开药方,别耽误了小丫的病情。”
这是大道理,沐瑾墨反驳不了。
“邪风入体,要慢慢调养,但她常年吃珍奇补品,很多药对她没用,你们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也不知有没有我想要的药材?”
语气自大,难掩抱怨之气。
好端端的一个人,平时已经恢复如常,比正常人还要健康。
可一到这个鸟地方,就病的不轻。
看来这个地方跟她犯冲!
铁家父子没生气,如今最重要的是治好小丫,其他事情先放一边。
铁卓然拍着胸口保证,“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有办法搞到。”
“哼。”沐瑾墨哗哗的开了张药方,上面各种珍奇药材,什么凤凰蛋,珍珠玉,七灵草……全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卓然不禁不怀疑,他是不是存心刁难自己?
不及细想,召来手下吩咐下去。
全都一一叮嘱完,一回头,见沐瑾墨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小丫的左手,一声又一声深情呼唤。
卓然皱了皱眉头,“你别吵她,让她好好休息。”
叫什么叫?
吵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