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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小丫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早就有了对策吧。
哥哥的消失必是内有文章。
不管了,有他们在,她就做个凡事不管的小呆子吧,不用她操心。
果然,不管济生如何发号施令,船只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说炸船那样的大动静,连放火的人都没看见。
济生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大喊大叫。
心跳的飞快,焦急万分,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可是他最为倚重的心腹,断不可能背叛他。
但这天底下真的有永远不变的忠心吗?
阿映冷冷的看着他,眼中隐隐有恨意,“父亲,不要再喊了,没用的。”
济生猛的回头,两眼瞪的如铜铃大,“你做了什么?”
难道是她做了手脚?
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查觉出来!
好阴毒的手段!
阿映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女儿不孝,让父亲的一番苦心付诸东流了。”
太好了,她隐忍多年,终于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她的仇终于能报了!
济生气的吐血,万万没有想到他养了个白眼狼,最关键的时候捅他一岛,白养她十几年了。
“是你坏了我的好事?小贱人。”
没良心的贱人,死不足惜。
他重重挥起手臂,狠狠的拍出去,杀气腾腾,恨不得一掌拍中,直接送她去西天。。
阿映早就有所准备,灵活的往向一翻,堪堪躲过去,嘴上还不忘奚落一番。
“父亲想拖所有人为芸妹妹陪葬,先问问兄弟们答不答应?”
☆、父女翻脸(4)
她嘴里说着话,居然还能躲闪的干净利落。
济生愣了愣,继而勃然大怒,“你……你的武功……”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武功是他亲手教的,但也只限于粗浅的拳脚功夫,没有教导太高深的本事,但光凭刚刚这一手,她早就挤身高手行列,船上没几人是她的对手。
这样的武功从何而来?
从未在他面前展现,每次都表现的笨手笨脚,只能算是花拳绣腿,连一般刚入门的弟子都比不过,可如今却……
而这一切他居然一无所知,被瞒的密不透风。
好啊,她的居心果然不良,他早知她不是个好货色,这些年一直防着她。
但有些事情还是被她瞒了过去,太可恨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如此装模作样,隐藏真正的实力,看来也早就防了一手。
阿映眼中闪这一丝冷意,嘲讽的道,“这也是你逼我的,我要是早点暴露出来,只能死路一条。”
她有自知自明,他一直怕她太出色太能干了,会压制不住。
所以她一直表现的很平凡很普通,过了十几年憋屈的日子,什么都不能做,也不敢做。
如今终于轮到她扬眉吐气了。
死老头,你风光了一辈子,嚣张了一辈子,到底头输在自己养女手上,一定很气恼吧。
我就是要你气疯,这是你欠我的。
就算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济生气的浑身直发抖,面红耳赤,恨意盈燃,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好,好……”
一名始终站在阿映身后的海盗大声叫道,“济老大,你已经老了,赶紧退位吧,把龙头老大的位置让给映小姐,她的武功谋略都是万里选一,必能带领我们过好日子。”
众人纷纷附和,“对,我们更相信映小姐,济老大,你让贤吧。”
不把他们性命当回事的人,不配做他们的老大。
经过此事,大家的心坚定不移的站在映小姐这边,谁有本事,就服谁,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
济生恼羞成怒,一掌拍出去,恶狠狠大吼,“去死。”
众人纷纷逃散,惹恼了大部分人,敢怒不敢言。
刚才出声的海盗冷嘲热讽,“济生,你这种人果然不配有子嗣……”
这话如同刀子直戳济生的心房,当场就暴怒如雷,怒发冲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好大的狗胆!
这些人都没有良心,居然这么对他,忘了过去风雨同舟的日子吗?
“你……这么放肆,是不是有人背后指使你的?别忘了我是济生,你们永远的首领。”
他认出这个阿劲是跟在阿映身后的狗腿子,他的一言一行都跟阿映脱不了关系。
心中后悔不及,可怜悔之晚也。
阿劲不但不怕他,反而冷冷的道,“什么首领?狗屁,一个狠心狗肺,没将兄弟放在眼里的人,不配当龙头才大,我们不需要你。”
阿映眼中闪过一丝解气,却装模作样的开口,“阿劲够了,不管如何,他都是我的父亲,给我一点面子。”
☆、父女翻脸(5)
阿劲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是,小姐。”
他行的是属下之礼,完全把阿映当主子看了。
而对济生视若陌生人,一点都没放在眼里。
这样一来,济生越发的恼怒,这不是存心打他的脸吗?
不把他当老大看,却把一个臭丫头当成主子,可恼可恨。
他恨不得将碍眼的人统统灭了,扔进大海喂鱼。
所有人都跟他作对,全不知好歹,全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手指着阿映的鼻子,恨的咬牙切齿,大声叫嚣,“不用你装好人,全是你干的好事……”
装的这么无辜,别以为这样,他就会相信她。
一会儿扮白脸,一会儿扮红脸,全是她一个人干的好事。
这两面三刀的小人,居然是他一手养大栽培出来的,都怪自己一时心软,才酿成大祸。
后悔啊。
阿映蹙了蹙眉,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父亲,芸妹妹尸骨未寒,久放不好,还是早点海葬吧。”
海上人家,都是信奉海葬,烧成灰洒进海里,牌位另外设置。
“你……”济生的脸涨成猪肝色,心痛不已,又焦燥莫名,走来走去,一时难以定夺。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但从感情上,没法接受啊。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一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女儿,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海底长眠,这颗心痛如刀绞,难以自制。
怎么忍心啊?
阿映冷冷的看着他,干脆也不催了,如同享受般的看冷眼旁观,看着他越痛苦越为难,她就越开心。
这场热闹着实有趣,小丫看的正起劲,小五匆匆跑过来,恭谨的禀道,“大小姐铁少爷,少主请你们去一趟。”
两人面面相视,卓然眼中闪过一丝了悟,小丫却一头雾水,“什么事?”
小五卖了个关子,“您去了就知道了。”
他转过头,淡淡的道,“还有请济老大和映小姐一起前往。”
阿映脸色一变,神情有些紧张。
济生一点都不买账,冷冷的哼了一声,“搞什么鬼?这是我的地盘,凭什么支使我?我不去。”
他一口拒绝,对唐家的人算是恨透了,处处跟他们唱反调。
要不是他们,阿芸也不会走上不归路。
全怪他们!
小五淡淡一笑,似乎有一丝微嘲,“不想去也没关系,反正含冤而死的人是芸小姐,而不是唐家人……”
在场的人震惊万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丫也惊讶的瞪大眼晴,欲言又止。
济生心神大震,身体一晃,眼睛瞪的铜铃大,紧张的大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是不是听错了?
女儿明明是自杀,怎么可能是含冤而死?
但他说的这么有把握,好像一切尽在掌握,全然是真的。
小五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芸小姐不是死于自杀,而是有人谋杀了她。”
他字字清晰,清楚的传入每一个人耳朵里,众人表情各异,面面相视。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下,砸的济生眼前一阵阵发黑,站立不稳。
☆、谁杀了我女儿?(1)
怎么会?
怎么可能?
他可爱乖巧的女儿,谁会忍心杀她?
阿映气的不轻,面红耳赤的怒斥,“胡说八道,你们唐家人为了脱罪,居然妖言惑众……”
小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脱罪?我们哪来的罪?需要脱吗?”
开什么玩笑,唐家做事自有章法,不欺负任何人,别人也休想欺负他们。
她自问严守唐家家规,不曾违反,没给家里丢脸,更没招惹滔天大罪需要家人为她承担。
阿映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叫嚣,“唐大小姐,此事本来就是你的错,若是你肯抬抬手,能让芸妹妹进铁家门,两女同侍一夫。她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这话引起不少人的共鸣,纷纷响应。
济生也深感有理,若是唐家这丫头的阻止,女儿也不会死,她才是罪魁祸首。
小丫彻底无语了,两女共侍一夫?他们乐意,她可不乐意。
她的男人凭什么要分出去一半?
人家还一副理直气壮,不分就是大罪人的模样,难道前世欠了他们?
卓然郁闷的不行,这年头拒绝一个不喜欢的人,都成了一种罪过?
他深吸一口气,“此话差矣,你又怎么肯定她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阿映不假思索的道,“想都不用想,谁会杀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芸妹妹人那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
言下之意,船上的人都不会冲阿芸下手,只有他们这些外来的人。
铁卓然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可她是济老大的亲生女儿,难保会父债女还,有人冲她下手。”
江湖规矩,父债子还,殃及全家。
济生这些年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全报应到他唯一的女儿头上。
唉,可悲可叹。
但身为江湖人,早就该料到这样的下场。
杀人者必被杀。
济生的脑袋一片混乱,各种念头都涌上来,头痛欲裂。
阿映微微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丫冷眼旁观,冷不防的出声,“你这么有把握?难道你亲眼看见她死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心思各异,面面相视。
济生的脸变了,恶狠狠的瞪着阿映,好像认定了她是杀女凶手,要杀了她报仇。
阿映急的直跳脚,脸挣的通红,双手拼命摇晃,“不不不,你不要胡说八道。”
小丫冷冷的嘲讽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直接说是你杀了她……”
阿映挥舞着手臂,气急极败的大吼大叫,“住口,你不要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小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有些古怪,紧张的太过了。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很心虚,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她每说一句话,济生的脸色就越难看,众人的神情越古怪。
阿映心中一急,“唐大小姐,你别欺人太甚……”
老家伙虽老,但还有余威,一旦爆发很可怕。
而这些好不容易拉拢来的手下,更不能失去了人心。
济生的脸色忽白忽青,心如在油锅上煎熬,难看到了极点,忽然冲小五叫道,“带路。”
☆、谁杀了我女儿?(2)
小五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他家的下人,凭什么命令他?不理!
小丫微微一笑,“走吧。”
小五这才听话的在前面带路,济生没心情计较他的态度,急不可耐的一马当先,心像被不知名的大手拽紧,连喘息都困难。
卓然牵着小丫的走跟在后面,其他人面面相视,全都好奇的跟了上去。
这事透着古怪,透着蹊跷。
若芸小姐真是被人害死的,那是谁干的?
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大家也好能放心!
阿映咬着嘴唇,盯着那些人的背影,脸色复杂难测,眼神阴沉的可怕。
阿劲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