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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无味无色无香,跟上次中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妙,委实极为高明,不是阿映这种货色能弄到手的。
这背后应该有一双黑手,掌控着这一切。
是谁呢?
阿映脸色大变,拼命摇头,“不不不,唐大少误会了,就算给我十个脑袋,也不敢害唐大少啊。”
唐大少冷冷一笑,冰寒入骨。
阿映见状,打了个冷战,支支吾吾的道,“其实……不是我下的毒……”
唐大少就等着这句话,冷冷的逼问,“那是谁?”
阿映的视线飘浮,始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惶恐不安的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一道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是我。”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面如寒霜,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
她一出现,现场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度,冷嗖嗖的。
小丫惊叫起来,“叶语凝。”
这在她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这女人果然不是安分的主,走到哪里,哪里就腥风血雨,纷争四起。
她还以为沐瑾墨将她忘了,随手扔掉,任其自生自灭呢。
叶语凝慢慢走进来,视线始终盯着小丫的脸,怨恨之意溢于言表。
死丫头,多日未见,脸颊粉嫩无比,青春娇俏可人,春风得意,看来日子过的很滋润很舒心。
想想也是,她是唐家的大小姐,铁卓然的心上人,有兄长和爱人的呵护,能不顺心如意吗?
相比之下,她就过的惨不忍睹。
唐大少皱了皱眉头,这女人真麻烦,怎么就没死掉?沐瑾墨处理事情不行啊,婆婆妈妈,不干不脆。
“没想到你也在船上,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向我伸爪子。”
叶语凝对他极为忌惮,甚至不敢靠近,“我本无意跟你作对,但你一意孤行,定要护着唐隽咏,那只能成为我的敌人。”
死丫头的命真好,不凡的身世,怜惜她的父母,宠她爱她的兄长,这世上的好东西都被她抢走了。
唐大少一听这话,笑的前仰后翻,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做我的敌人,你不够格。”
小小的药王之女,也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井底之畦。
叶语凝抿了抿嘴,索性豁出去了,“是吗?我能迷昏你第一次,又让你中了毒,哈哈,不止你,你们所有人都中了我的迷香,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我宰割。”
一想到这,她的胆子一壮,怕什么?唐家大少又有什么可怕的?
如今不过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没有什么杀伤力。
她想怎么收拾他们,全看她的心思。
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掌控着这些人的生死。
☆、残酷的真相(15)
太好了,她终于尝到主宰他人命运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这滋味太过甜美,让她从头到脚舒畅无比。
她苦苦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
真是太痛快了!
她要亲眼看着唐隽咏这个大敌跪在她面前乞怜求饶,而她一脚踢飞她,让她死的很难看。
这才解了她的心头大恨,一吐多年的憋屈。
唐大少冷眼相望,微微摇头,“叶语凝,你疯了?不想活了?”
哎,药王那般霁月磊落的人物,怎么会生出这么心胸狭窄目光短浅的女儿?
一世英名皆被这个女儿毁了。
看来子女的教育问题是重中之重,千万马虎不得。
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管教,不能堕了唐家的威名。
叶语凝仰天大笑,笑的无比得意,无比嚣张,“我想活,风风光光的活下去,想站在高处俯视芸芸众生。”
这是她最大的梦想,也是奋斗一生的目标。
她的视线渐渐变的阴毒,落在小丫娇美的脸上,“但有人处处坏我的好事,挡我的路,那只有送她上西天,以后再也不能碍我的事。”
卓然不悦的皱起眉头,真想挖了这女人的眼睛。
小丫倒是丝毫不怕,还冲她笑眯眯的点头,“原来你大费周章,为的是对付我,真是荣幸至极。”
她哪像是个中毒的人,更像是个满心喜悦去玩的小孩子,毫无顾忌,更没有畏惧。
这话把叶语凝气坏了,面容扭曲。
“唐隽咏,你也有今日!没有想到吧!哈哈哈。”
死丫头,她到底是太天真?还是以为她不敢下手?
哼,那她就料错了。
既然出了手,就没有想过要回头。
她和她,这辈子注定要死一个,无法共存。
小丫笑嘻嘻的看着她,昔日国色天香的叶语凝早就不再美貌,只是中人之姿,一身黑衣衬的她如妖魅,阴气森森。
啧啧啧,变化太大了。
她都快认不出她,看来这段时间的折磨太磨人了,整个人都变了。
小五勃然大怒,脸色大变,“叶语凝,你要考虑清楚后果的严重性,唐家不是好惹的。”
叶语凝冷笑,好大的胆子,连唐家的一个下人都敢这么跟她说话。
不过呢,他们的死期就要到了,不必跟这种下人一般计较。
“怕什么?只要将船上的人都杀了,风声就传不出去,唐家的人永远也无法得知真相。”
众人皆大惊,脸色都变了。
她什么意思?连唐家的人都想杀?
那其他人呢?还有命吗?
阿映的脸色也不好看,惨白如纸,“叶姑娘,我们当初不是这么说的。”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那可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她可没有打算给别人陪葬。
唐家兄妹不能死,也不可以死。
叶语凝冷笑一声,趾高气扬的大叫,“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唐家人都不能留。”
好不容易才让唐家人落在她手里,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她可不能错失良机。
而且她深知一点,唐家人爱记仇,若是这次没灭绝,给了他们喘气的机会,那将来死的难看的人是她。
☆、忽来的变故(1)
所以她是打算要毁尸灭迹,将船上的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包括唐家的人。
地上的人一听这话,顿时惨叫连连,一迭声的求饶,哀求怒骂的什么都有。
小丫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叶语凝,你脑袋真的坏了?居然看不清现实,别把我们唐家看的那么弱,我父亲只要看一眼现场,就能知道所有的来龙去脉,你这点小伎俩还想瞒过他的眼睛?醒醒吧。”
这女人装疯一事,她早就知道了。
叶语凝是什么人啊,心志坚定脸皮又厚,野心勃勃,一心想做人上人,怎么可能受不了一点打击就疯了?
就算天底下的人都疯了,她也不会疯。
她只是想借装疯摆脱困境,模糊视线。
叶语凝仰头得意的大笑,“谢谢你提醒我,我将整只船都炸沉了,毁掉所有的证据,想查也无从查起了。”
她真是太聪明了,唐家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查不出半丝线索。
到时死无对证,她安全过头,谁也不知道她干过什么事。
她一脸的洋洋得意,挂着极为恶毒的笑,一副胜利在望状。
阿映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后缩。
这女人太狠了,比她还要狠。
好歹她没有想过要整船的人去死。
小丫抿了抿嘴,懒洋洋的趴在桌上,打了个呵欠,好困啊。
叶语凝的笑脸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臭丫头,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难道真不怕死?
她不信,这世上没一个人不害怕死亡。
“唐隽咏,你死定了,你若是求求我,我会考虑让你死的痛快点。”
小丫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看着一个白痴,唉,怎么越来越笨了?
看来是穷途末路了,行事越来越疯癫。
居然想将他们一网打尽,杀光殆尽。
她忽然想起一事,“沐瑾墨这几天一直没出现,想必是受了你的控制吧。”
怪不得那家伙好像失踪了,一直不见踪影。
啧啧,被这样的女人缠上,真是倒了十八辈子斜霉。
叶语凝愣了愣,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像是怨恨,又像是爱恋。
“没错,想利用完我,就一脚将我踢开,他做梦。”
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她再也不要受那份委屈。
哪怕是死,也不会放过他。
她不是被人摆布的玩偶,更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她本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想甩开她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那是绝对不可能。
她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会给人。
沐瑾墨是她渴望了多年的男人,为之付出了一切,所以他休想摆脱她,她缠定他了。
是生是死,都要在一起。
让她将人拱手相让,不如……全都去死吧。
卓然蹙了蹙,发现她的情绪很不对劲,像是豁出去了,不管不顾,身上有种很危险的气息,既像疯又像是癫。
他跟唐大少交换了一个眼色,传递着某种讯息。
而这一切,叶语凝一无所知,她冰冷的视线始终不离小丫左右。
眼神冰冷如剑,如寒风刺骨,冻结成冰。
☆、忽来的变故(2)
但对小丫一点都没用,她像是无事人般,闲话家常,“你这几天藏身何处?”
这船虽大,但要藏一个美女,这难度系数颇高,船上全是大男人,不可能放过叶语凝这样的女子。
能藏的严实,只有一个地方。
但是……
叶语凝怔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窘迫和难堪,“呃?死到临头,还问什么问,唐隽咏,临死前有什么话要说?”
有没有搞错?
她就算贵为一国公主,如今已经落在她手里,成为阶下囚,她想怎么样都行。
可她还是这么骄傲,这么自如,丝毫不受影响,无畏无惧。
真是莫名其妙。
不该是这样的!
她不是该痛哭流涕哀求吗?
她不是该跪下来磕头吗?
她不是应该低声下气求饶吗?
为什么反而嚣张成这样?
哪里出了错?
小丫歪着脑袋打量了她半天,嘴角一扬,淡淡的笑道,“难为你了,为了这一天,你躲在厨房里当个服侍人的丫环,啧啧啧,想必受了不少委屈吧。”
堂堂药王谷的大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若是她好好的,不走歪门左道,不痴心妄想,凭她出色的自身条件和家世,必有一段美满的姻缘和幸福的人生。
哎,可惜了。
她一猜就中,叶语凝这些日子躲在厨房间,每天抹上灰尘,不敢露面,被人呼来喝去,受尽了委屈,想想就窝火,不由的恨从心起。
她蹭的拔出长剑,冲小丫砍过去,“只要你死了,那些委屈都不会白受,唐隽咏,你去死吧。”
只要世上没有了这个祸害,她就能心想事成,成妃封后,指日可待,将来自然能过上风光无限的好日子。
全是她害的,害人精。
这世上只需要一个叶语凝就够了,不需要一个唐隽咏跟她处处争锋。
一道怒喝声在门口响起,“住手。”
沐瑾墨一身蓝衣,面容憔悴苍白,气喘吁吁,看上去很是气虚狼狈。
手扶着门柱,他冷冷的瞪着叶语凝,满脸怒容。
“你疯够了吗?想死也不要拖上我。”
叶语凝的手一抖,长剑垂地,痴痴看着心爱的男人,百般柔情在眼中,又夹杂着一丝浓浓的嫉妒。
“阿墨,到了此时此刻,你还想为她求情?她已经是别人的……”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难道就算唐隽咏已经情归他处,他依旧不能移情于她吗?
不甘心啊,一千一万个不甘心。
她到底输在哪里?
她的痴心还是无法感动他吗?
他的心肠真硬,是千年的铁石做成的,怎么也捂不暖。
但不管是偷是抢,还是死缠烂打,她都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