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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非常直接,不再含蓄隐晦。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大变,哗然声一片。
☆、沐太子终于来了(2)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大变,哗然声一片。
铁家诸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在宣布继承人?而这个继承人就是铁卓然?
太忽然了,忽然的让人无法接受。
要知道过去的二十几年,铁中棠始终对这个问题保持沉默,以至于诸子的心都野了,都对那个位子蠢蠢欲动。
臣子们也各自拜山头,投名主,以期能拥着主子上位,得一分天大的功劳。
随着铁家诸子年纪越来越大,情势越来越混乱,群雄并立,各自为政,手下都有一波拥护者,明争暗斗,从未停止。
可忽然之间,铁中棠发话了,他选择了长子做继承人,而且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这算什么?
多年来的辛苦白费了?
到头来,辛苦一场,为他人做嫁衣?
卓然扬了扬眉头,有些好奇,有些迷惑,但也一脸的坦然,大有舍他其谁的架式。
他本来无意于此,但铁惟玉的所作所为,让他改了主意。
只有手里拥有权利,才能护住所有想护的人,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铁惟玉脸色发青,第一个跳出来表示不服,“父亲,您决定让大哥当未来的家主?”
凭什么?
他第一个不服!
铁中棠表情沉深,看着他的眼神严厉而冰冷,“不错,立长立嫡,都是他最有资格。”
小丫抿嘴一笑,铁伯伯也是人才,他只差明晃晃的说,小二,没你啥事,滚一边去。
铁惟玉急的不行,额头全是热汗,“父亲,您不能如此草率,将来…会后悔…”
怎么可以这样?
他到底哪里不好?
大哥只是在年纪上占了便宜,其他哪里比自己强?
为什么选他不选我?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铁中棠冷下脸,威严至极,眼角隐隐有肃杀之气。
“我心意已决,以后你们都要听命于他,不得放肆。”
铁惟玉又气又急,听个屁,他才是将来的家主,他不会听命于别人,他要做高高在上独一无二的上位者。
“父亲,我反对。”
“啪啪”两个巴掌甩过来,打的惟玉傻了,痴了,怔了。
父亲打他?
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像蚂蚁啃咬他的心,痛苦而纠结。
父亲武功虽高,对敌人残酷无情,但对家人向来宽容,从不打老婆孩子。
可今天却破了例,他成了第一个被打的孩子。
铁中棠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感情,“将铁惟玉拿下,关进小黑屋,为期十天,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入,也不许送吃送喝。”
“是。”
铁惟玉顾不得委屈,惊吓的缩了缩肩膀,“父亲,我错了。”
那个小黑屋不是人待的地方,黑糊糊的不见天日,不吃不喝十天会很惨很惨。
他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愿进那种破地方。
二夫人也急的面红耳赤,心中恼怒不已,却不敢发作,低声下气的求道,“夫君,惟玉一时情急,你就不要生他的气……”
铁中棠挑了挑眉,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情急?他急什么?想要家主之位?”
☆、沐太子终于来了(3)
铁中棠挑了挑眉,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情急?他急什么?想要家主之位?”
铁惟主吓的脸色惨白,像死人般,嘴唇不断的哆嗦,“不不不,你误会了。”
他就算渴望的要命,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啊,除非他活腻了。
家主之位,谁不想要?
但他要,父亲肯给吗?
铁中棠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微微有些轻视,冷冷的道,“当家之主轮不到你坐。”
连承认都没有勇气的人,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位置?
二夫人惊吓不已,夫君像变了个人,变的冷酷无情,不复温情脉脉,这样子好可怕。
“夫君,玉儿不敢有那个奢望,他只是担心……”
她眼珠飞转,绞尽脑汁总算想出一个理由,“担心大少爷不能服众,应该先磨砺一下。”
小丫不屑的撇嘴,能不能服众,关他们鸟事?
借口也太滥了,不能想个比较正当点的吗?
这对母子真的很没用,凡事冲在前面当出头鸟,不被打下来才怪。
聪明人都躲在后面,坐山观虎斗,等两方斗的两败俱伤,才出手。
果然铁中棠毫不留情的指责,“这种事轮得到他担心吗?不要痴心妄想,安分守已就是才是他最该做的事情。”
他一反常态,极为严厉和冷酷。
他还嫌不够,狠狠的打压,“你是铁家的妾室,就当遵守铁家的规矩,别人没问你话,就不该出声,你连这些都不懂吗?”
众人惊讶万分的同时,幸灾乐祸的偷笑起来。
太好了,这对受宠的母子嚣张了半辈子,也该是倒霉的时候。
哈哈哈,太痛快了。
大夫人更是高兴,眉宇间全是笑意,被压了半辈子,总算能松一口气。
出头有望了。
二夫人却委屈的红了眼眶,弱不惊风的说,“夫君,我……”
他怎么能对她这么冷酷无情?
铁中棠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回去抄女戒一百遍,不许出屋子一步,哪天抄完,哪天解禁。”
二夫人的脸色刷的全白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不但当众削了她的面子,还要重责她?
罚了她儿子不够,还要罚她?
他到底是抽什么疯?
这让她们母子以后怎么在铁家立足?
让儿子如何面对铁家诸人?
脸面尽失,威信扫地,别说想要得到家主之位,就连立足都有些困难。
他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们母子?
这不是最让她崩溃的,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铁中棠淡淡的吩咐下去,“夫人,多教教她们规矩,免得一个个都不懂事,惊扰了客人。”
“是。”大夫人拼命咬着嘴唇,以免笑出声来。
太好了,终于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铁老爷子和铁中玉自始自终坐在一边,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卓然好像是不相关的人,置身事处,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小丫看了一圈,微微摇头。
铁伯伯这人果然是枭雄,雷霆手段,让人生畏。
难怪铁家能成为海上第一家,声名鹊起,雄霸一方。
铁中棠眼神如电,冰冷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慢慢移动,声音冷漠如雪,“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沐太子终于来了(4)
铁中棠眼神如电,冰冷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慢慢移动,声音冷漠如雪,“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那份独属于他的霸气油然而生,充斥整个室内。
压的众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面面相视,脸上有深深的惧色,哪敢说半个字?
他对敌人的手段有残忍,大家都知道。
不敢想像要是被他当成敌人,会有多惨。
到了此时,小丫倒是生出几分敬意。
他这是为了大儿子将来继位开始铺路了,先拿最骄纵的二夫人母子开刀,杀鸡敬猴,警告其他人不要乱动。
只是……这样的父亲好可怕。
亲情在权利面前荡然无存。
如果是她,宁愿要一个慈爱的父亲,权利那东西虽好,但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暗叹了口气,不再深想下去,这是铁家的家事,不关她的事。
眼珠转来转去,光明正大的观察众人的神情。
郑七娘的脸色很古怪,复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好像很喜悦、又很悲伤,彷徨又紧张,黯然又惶恐。
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视线扫过来,一见是她,面色顿时变的凶狠起来,狠狠的瞪着她,怒气冲天。
小丫撇了撇嘴,没心情跟她练眼神,转开视线看向别人。
铁惟玉捧着滚烫的脸,傻傻的站着,像座没生命的雕塑。
铁小三低垂着脑袋,看不到任何表情。
铁小五微微皱眉,右手轻轻拂衣角,一遍又一遍,好像这是最重要的事。
而铁小四嘴角含笑,慢慢啜着酒,气定神闲,很是自在。
女人们就没这么沉得气,脸上流露出不岔之色,但没一个人敢跳出来说话。
铁中棠等了半响,没一个人站起来说话。
“既然现在没人反对,以后就永远不要反对,若是日后有人暗算他,或者在暗中捣鬼,就按家法处置,决不容情。”
他的声音顿了顿,忽然拔高,“惟玉,家法第一条是什么?”
铁惟玉像游魂似的,木木的背诵,“对家主无条件的服从,若敢违抗,诛……杀。”
最后一个杀字艰难的吐出,冷汗频流,后背衣服湿透了。
父亲太狠了,居然这样对他。
他是他的儿子,不是敌人啊,难道他都不在乎这个儿子的死活?
气氛僵滞到了极点,众人脸色都紧绷,呼吸都不自觉的慢下来。
连铁小四脸上的笑意都僵住了,呈现诡异的表情。
铁中棠仿若没看到,继续吩咐下去,“晚宴后,几位夫人禁闭院中,抄抄佛经,修心养性,无事不要出来。”
众人的心拨凉拨凉的,他这是要大力打击各方势力,重新整合?
三夫人忍不住含泪叫道,“夫君。”
她什么都没说,为什么连她都不放过?
铁中棠冷冷的看着她,“若是违抗我的话,统统逐出家门,不必再回来了。”
二小姐忍不住叫了起来,“父亲,娘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这么重责她?”
她是三夫人所出,母女俩感情极好。
铁中棠淡淡的道,“这不是罚,是体恤她的辛苦,让她好好休息。”
☆、沐太子终于来了(5)
铁中棠淡淡的道,“这不是罚,是体恤她的辛苦,让她好好休息。”
一群吃饱没事干的女人,不如他来找些事情让她们做,免得她们天天琢磨着宅斗,搅的乌烟瘴气。
他的话,让大家很崩溃,无法相信,连六岁的女娃娃都不相信。
二小姐心疼生母所受的委屈,气愤难当,“父亲,您为什么这么听白小丫的话?她说什么,就什么,您有没有想过这些人都是您最亲近的枕边人,您此举太伤她们的心了。”
哼,白小丫轻轻一句关起来抄佛经,父亲也不知怎么回事,脑袋发热,居然照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丫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一向不插手后院之事的父亲改变主意?
铁大小姐也没忍住,“是啊,父亲,白小丫只是个外人,肯定不安好心,您可不能上她的当。”
小丫翻了个白眼,她真的很无辜,好好的在旁边看戏,怎么就牵扯到她身上?
她什么都没干,却被按了好多罪名。
铁中棠果断一挥手,打断她的话,“明宁,以后娘家没有下帖请你,就不要回来。”
铁大小姐震惊万分,“父亲,您……”
她是不是听错了?
父亲不会这么对她的。
对,一定是听错了。
铁中棠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直接进入正题,“夫人,二女儿三女儿都到了及笄之年,婚事也该提上日程表。”
“是。”大夫人暗喜在心头,夫君放权给她,是对她的尊重,也是对她的肯定。
这一点让她格外高兴,就连听到女儿被责备时怒气,也被抚平了。
她终于能挺起胸膛,做个堂堂正正大权在握的大夫人吗?
再也没狐媚子仗着夫君的宠爱,爬到她头上了?
后院的事情都由她一个人说了算?
一想到这,情不自禁的心花怒放。
其他人脸色发沉,难看到了极点,却没人敢说半个字。
积威之下,哪敢反抗?
父亲是借机为卓然立威,无论谁冲上去,都是炮灰的命。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