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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暗气在心,“是啊,白姑娘的性子太过任性,得罪的人不止我家小姐一个人,凭什么全冲着我家小姐来?”
沐瑾墨越来越不安,嘴唇发白,“不要跟她们多废话,统统拿下,不招全都去死。来人。”
一盆冷水浇下去,郑七娘终于幽幽醒来。
她睁开茫然的眼睛,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昏迷前的事像潮水般涌上来,她猛的举起右手,小手指断了一截。
她悲愤欲绝,发疯般跳起来,拿着地上的剑砍向沐瑾墨。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啊啊啊,她残废了!
沐瑾墨长袖一挥,冷冷一晒,“凭你?也配?”
他用尽十成的功力拍出去,打的郑七娘整个人倒飞出去。
郑七娘浑身都痛,痛的直吸气,在丫环的帮助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鲜红的血,失声尖叫,“我要见铁世伯,我要请他为我作主。”
好可怕的男人,生平仅见,他好像没有感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沐瑾墨仿若无人般一步步逼近,她吓白了脸,不断后退。
但不管她怎么退,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伸出手,冲她微微一笑,充满了阴森的冷气,“再来,还有九根手指,慢慢切。”
郑七娘彻底崩溃了,泪流满面,浑身抖个不停,恐惧到了极点,恶魔,他是恶魔。
“不,不,放开我。”
沐瑾墨一手轻轻按住她,让她无法动弹,一手很悠哉的拿着匕首磨来磨去,好像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郑七娘吓的肚胆欲裂,生平第一次畏惧一个人,怕的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跟这样绝情的人对上,没有一丝生的希望。
这么嚣张,为什么没人敢管他?
铁家的人死绝了?
她好歹是铁家的客人,怎么能放任一个外人伤害她?
但不管怎么惊吓,她始终咬紧牙关,倔强的抿紧嘴唇,一声不吭。
对白小丫的恨意,盖过了害怕。
大不了同归于尽。
郑家体内流淌的海盗匪气在这一刻,盈满心底,死活不肯招认。
沐瑾墨大恼,就算到了这种地步,她依旧不肯吐实,可恶。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他举起匕首,轻轻砍下。
卓然眉头紧皱,无数个念头在脑海转过,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身体一震,茅塞顿开。
“沐公子,住手。”
匕首只差郑七娘的手一寸,停住,转身,面露浓浓的迷惑。
“铁卓然,你干吗叫住我?你舍不得这个女人?”
☆、小丫失踪记(13)
“铁卓然,你干吗叫住我?你舍不得这个女人?”
郑七娘脸色雪白雪白的,四肢发软,跪在地上索索发抖,早就没了昔日的威风。
这副模样,要是让别人看见,都不会相信这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郑家大当家,驱使群盗,称霸一方,雷厉风行的那个郑七娘。
听到卓然的声音,她精神大震,如见到救星般眼泪汪汪,仰起可怜兮兮的小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就知道他心里还是有她的,只要那个贱人不在,他就会看到她的存在,渐渐喜欢上她。
对,一定要绝了他的念头。
这样她就会得到他的人,他的心,所有的一切。
卓然无视她的存在,只是盯着沐瑾墨,眼睛亮的出奇,“我们好像漏了一个人。”
他太疏忽了,错过了最重要的信息。
沐瑾墨一愣,“什么?”
他什么意思?
到了这种还拐弯抹角,想急死他啊。
卓然的神情很古怪,“诚如这两个丫头所说,寻常之辈接近不了小丫,她又不喜欢跟别人太过亲近,那么整个铁家只有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沐瑾墨已经明白过来了,脸色大变,如箭般冲了出去。
卓然身形一动,准备跟上去。
郑七娘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哭哭啼啼的解释。“卓然,我真的不知此事,不是我干的,不错,我是巴不得她去死,但她岂是我能对付了的?”
原来她又自做多情了,他根本不是想救她,而是想打探消息。
眨眼间,从希望的山顶一落跌到绝望的谷底,滋味很不好受,
卓然毫不怜惜的一脚踢开她,命令手下过来。
“将人关进去,继续审问,一有消息,马上来客院禀报我。”
“是。”下人恭谨的应了。
郑七娘身体剧烈的抖动,似是恐惧,又似紧张,含着热泪哭诉,“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卓然冷冷的瞪着她,态度不见一丝软化,“我会查明一切,只要小丫平安归来,什么都好说,但她若有个闪失,所有人都要为她陪葬。”
语气阴森恐怖,仿佛地狱传来的声音,昭显着他言出必行的决心。
若是小丫有事,他不会原谅自己,也会将所有相关人等全都拖进地狱,不管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一起去死吧。
郑七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前的男子俊脸冰寒,眼中隐隐有杀气。
一颗颗冰冷的泪珠坠下来,落在地上,溅起一丝声响。
“在你心里,她就这么重要?”
卓然深吸口气,眼中复杂的情绪翻滚,“她是我生命中的阳光。”
匆匆扔下这句话,飘然离去,毫无眷念之意。
郑七娘颓然倒地,面如死灰,痛哭失声,一声又一声,绝望而无助。
阳光?
人没有阳光不能活,白小丫已经重要到这种地步了?
客院内
一盏烛灯,光线微暗。
一道震惊万分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咏儿失踪了?怎么会这样?”
叶语凝已经睡下,只着单薄的中衣,露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柔美粉嫩,雪肤如玉,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击。
☆、小丫失踪记(14)
叶语凝已经睡下,只着单薄的中衣,露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柔美粉嫩,雪肤如玉,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击。
她拥着被子,瞪大眼睛,表情震惊莫名,好像受了巨大的刺激。
沐瑾墨紧紧盯着她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错过,“咏儿的失踪,不是你做的?”
叶语凝身体一震,脸上浮起一丝受伤,气恼不已的反问,“你在怀疑我?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你忘了我跟她的关系吗?”
沐瑾墨不为所动,心中的怀疑像野草般疯长,“只有你能靠近咏儿,也只有你制得住她。”
咏儿不喜欢陌生人靠近,但不会提防一起长大的叶语凝,尽管曾经伤害过她。
那丫头太过重情,又心地单纯,不会想到那么多。
叶语凝的毒术比医术更好,是药王亲手传授,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而咏儿天真烂漫,又懒又爱玩,学什么都是半吊子,也没人逼她学,只是凭着个人兴趣学了些东西。
因为咏儿的出身注定了此生无忧,有人庇护,学不学都无所谓,没人会逼她,所以她养成了凡事散漫的性子。
唐佑皓和白芊芊夫妻只求女儿身体健健康康,无病无痛,从不奢求其他。
别人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娇宠,怎么会念唠她?
可以说咏儿是被宠大的孩子,开朗活泼,却不求上进,所以她在医毒方面远远比不上叶语凝精通。
叶语凝伤心欲绝的抚着胸口,眼泪汪汪,梨花带雨,露出纤细优美的曲线,格外美丽动人,“够了,我病成这样,你不但不关心一句,还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头上,咏儿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能害她?我今日还没见过她……”
她脸上带着病容,娇娇弱弱的样子,像娇弱无力的病西施,极能打动人心。
可惜沐瑾墨不为所动,一心念着小丫的安危,冷笑一声,“别惺惺作态,你又不是良善之人。”
这个女人太会伪装,差点把他都骗过去了。
她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能力,是最大的嫌疑人。
她这人看似柔弱,其实心胸狭窄,嫉妒心奇重。
但问题是,她外柔内刚,软硬不吃,性子颇为倔强。
打她骂她,吓唬她,拿毒药逼她,这样的招数都对她没用。
他心思飞转,想着如何从她嘴里掏出实话。
但这话却戳中了叶语凝的痛处,当场小脸一白,哭的伤心又委屈,“为了你,我才做下那么违背良心的事,你如今却来指责我狠心,你有没有良心?”
她为他做尽一切,为他的大业出卖自己的灵魂,可如今想一脚将她踢开,轻轻松松的一句对不起,就想打发她?
做梦!
这个男人的绝情,出乎她的意料,比她想像中还要残忍百倍。
偏偏这是她从小就爱上的男人,一头扎进去,离不开啊。
她声音顿了顿,格外的凄楚,“咏儿……我虽然不喜欢她,但也不会害她,她是白姑姑的女儿,除非我想死,否则哪敢伤害她分毫?”
☆、小丫失踪记(15)
她声音顿了顿,格外的凄楚,“咏儿……我虽然不喜欢她,但也不会害她,她是白姑姑的女儿,除非我想死,否则哪敢伤害她分毫?”
她说的合情合理,言词没有破绽,以情动人,很逼真,极像是真的。
沐瑾墨却表示深深的怀疑,“是吗?”
连他和咏儿的婚事上,她都敢冒天下之大不为,做了手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的胆子比想像中还要大。
叶语凝好像被刺伤了,身体索索发抖,泪流满面的低泣,“阿墨,你一定要相信我,为了你,我可以做许多事情,但不包括伤害咏儿,她是父亲最疼爱的人,也是沐皇最喜欢的女孩子,我不会做傻事……”
卓然站在门口,本来不想进来,人家衣衫不整,跟男人单独相处,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他却要避嫌,就算是为了小丫,也要懂得分寸。
那丫头在这方面特别忌讳,他能体会,也能理解。
但无意中闻到一股香味,熟悉的让他怔住了,抬脚冲了进去。
他不管不顾的闯进来,惊的叶语凝脸上血色全失,拉着被子慌乱的尖叫,“你这人怎么回事?深更半夜闯进女孩子的闺房,登徒浪子,不要脸,阿墨,快赶他出去。”
刚才没叫,现在大叫,这里面的内容太值得玩味了。
要是放在平时,卓然定会抓住把柄冷嘲热讽一番,但现在没这个心思。
鼻子嗅了嗅,闻着味道往桌子边走去。
嘴里却不忘奚落一通,“你又不是什么贞节烈妇,何必装纯?”
刚才和沐太子说了半天话,也没见她赶人。
懂得规矩的女孩子,岂会这么不知廉耻?
难怪别人会看轻她,不懂得自重自尊的女人,谁都不会看得起。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想修理她了。
只是小丫没怪她的意思,他反而不好下手。
叶语凝气的抓狂了,“你说什么?”
好啊,他做了这么失礼的事情,还倒打一耙,看她明天怎么收拾他。
你等着吧,死定了。
卓然弯下腰,细细打量地上,心莫名的揪紧,情绪不好,说出来的话更难听。
“说你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恶心透了。”
叶语凝哪受过这样的羞辱,顿时玉容雪白,娇躯轻颤,两眼全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铁卓然,你这混蛋,我跟你拼了。”
她跳起来想拼命,才发现衣衫不整,又气又急,扯过披风将身体裹的严严实实。
她惊觉此地此时的不适宜,窘的粉脸绯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内室,两个年轻男子,一个绝色美女,怎么看都暧昧丛生,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要是传到父亲耳朵里,必是要打断她的腿。
别人会怎么看她?
沐皇本来就不喜欢她,那就更有理由让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