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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愣住了,“四哥好,你怎么来了?”
真是一大奇景,在她记忆中,他从未踏足过这个小岛。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铁惟水穿了件水湖绿的长衫,衬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他笑容灿烂,看上去很阳光,“不欢迎吗?”
不知怎么的,珊瑚打了个冷战,心里毛毛的,“怎么会?有事吗?”
这个四哥,她向来不亲近,两人没有共同语言,只是面子情。
忽然冲她笑的这么阳光,浑身不自在,感觉像被黄鼠狼盯着。
铁惟水要是知道她这么想,肯定会翻白眼。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问候一下吗?我们可是一家人,珊瑚可不能厚彼薄我啊。”
语气说不出亲切,好像是最要好的家人。
珊瑚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强笑道,“四哥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她确定及肯定,这位堂哥另有目的。
☆、咱啥都缺,就不缺钱(2)
她确定及肯定,这位堂哥另有目的。
她什么时候入了这位堂哥的眼?
要知道,他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当然表面功夫做的极好,几乎没人看穿他。
要不是那次意外,她也不会看到他的真面目。
小丫不耐烦的踢了踢沙子,转身就走,“你们兄妹俩慢慢聊,我四处转转。”
她不怎么待见这个家伙,总觉得他笑的特别假。
铁惟水眼神一闪,笑着叫住她,“等一下,白姑娘,今日是家妹的十五岁生辰,家母为她办了个小小的及荓仪式,特意邀请你和珊瑚妹妹去观礼,不知可否赏光?”
小丫愣了愣,请她?
这种场合都是邀请最亲近的亲戚和家人,她跟铁家又没有什么关系。
干吗邀请她?
珊瑚抿了抿嘴,笑眯眯的跳出来挡驾,“五妹妹的及荓仪式?我当然要参加,不过唐……白姐姐不方便去吧。”
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叫白姐姐。
铁惟水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笑容更盛,“怎么会?白姑娘是铁家最尊贵的客人,你能参加,家妹脸上有光,高兴还来不及呢。”
都说到这种地步,又亲自来请,不去的话,说不过去啊。
小丫微微颌首,“既然如此,四公子请带路吧。”
铁惟水大喜过望,乐不可支,“白姑娘可以叫我惟水哥哥,或者四哥,这样更亲切些。”
他一反过去的冷淡,极尽亲和的一面。
小丫抿嘴笑了,“好,小四哥。”
也罢,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铁惟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四哥?
怎么听上去像在叫一个下人?
珊瑚忍不住笑喷了,“噗哈哈。”
太逗了,唐姐姐很有趣。
说是小小的及荓礼,其实很是隆重。
后院的女人都到场了,莺莺燕燕,香风阵阵,热闹不已。
就连已出嫁的大小姐,也被下帖子邀请回来观礼。
见小丫和珊瑚并肩进来,各人神情有些古怪,但都笑脸相迎,亲亲热热,好话像不要钱似的狂喷。
她们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这位大小姐惹不得。
谁敢冲撞她,就是自已找死。
珊瑚很不自在,这些女人太热情了,吃不消啊。
小丫倒是淡定自若,端着一张笑脸杀四方,丝毫不见厌烦之色。
“哇,唐姐姐,你真厉害,镇得住场子。”
小丫挑眉笑了,这算什么呀。
每年来西汐城城主府做客的各方宾客,比之热情百倍,她早就习惯了。
她忽然觉得身体一寒,抬起头看过去,正好看到铁大小姐冷冷的瞪着她,表情不善。
小丫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给了个挑衅的眼神。
有本事来掐她啊,光瞪有个毛用?
铁大小姐被气的直翻白眼,死丫头,每次都这么嚣张。
这里明明是铁家,可她一个姓白的外人,比任何一个铁家小姐过的还要舒服,还要滋润。
真没天理。
小丫才不怕她呢,有什么好怕的?
说话间,铁五小姐打扮的跟仙女似的,含羞带怯的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出来。
她团团谢过各位长辈后,来到小丫面前,郑重其事的拜下去,“白姐姐,你能来,我很开心,希望我们也能成为朋友。”
☆、咱啥都缺,就不缺钱(3)
她团团谢过各位长辈后,来到小丫面前,郑重其事的拜下去,“白姐姐,你能来,我很开心,希望我们也能成为朋友。”
她行的是大礼,小丫不敢托大,微微侧身避开。
但对于她的话,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人和人做朋友,要讲缘分,也要讲气场。
她跟在场的人,都气场不合。
没有办法做朋友。
她也不愿意虚伪的应承什么。
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
活的开心就好。
铁五小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依旧笑容满面。
这是她的好日子,人生中第一个重要的节日,相信以后会有许多好日子等着她。
随着一连串的好话,她跪坐在一张几上,微微垂首,小脸通红,模样颇为动人。
大夫人和四夫人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下人端出一个玉碟托盘,上面放着一支碧玉钗,玉色温润青翠,一看就知是极品。
在主持人的安排下,大夫人拿起玉钗,轻轻插进五小姐的鬓发间,五小姐对大夫人行了个大礼,算是感谢,又走到四夫人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磕谢了生养大恩。
这样才算礼成了。
小丫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心中既酸又甜蜜。
她十五岁的及荓礼是舅母主持的,由秦国的贵妃帮她插钗,三国皇帝齐齐到场观礼,仪式极为盛大。
可谓是轰动一时,风头一时无两。
世上没有一个女孩子比她更荣耀,更风光。
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也是在那一日,父母和沐皇订下了她和沐瑾墨的婚约。
犹然记得那时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看到心上人满心喜悦的心情,以及那份得到消息后的如释重负。
等了十几年,终于如愿,能成为他的新娘。
那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
回首往事,恍然如梦。
想的入神,手被扯了几下,“白姐姐,白姐姐。”
她回过神,茫然的看着珊瑚。
“嗯?怎么?”
珊瑚动了动嘴唇,无声的提醒,“礼物。”
小丫扫了四周一眼,玉碟上一堆的礼物,金银玉器,古玩衣服,什么都有。
众人都眼巴巴的盯着她,既像嘲讽,又像是可怜。
她大汗,居然忘了这一茬,凡是观礼的人都要送贺礼啊。
当初她收的贺礼多的堆满一个大房间,而且都是奇珍。
她有些头痛,虽说不拘送什么,但她没有准备。
谁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三夫人笑容满面的道,“白姑娘准备送什么礼?”
众人都看着她,好像能看出一朵花似的。
她纠结不已,捏了捏手腕上的玉镯。
送什么呢?
众人的眼神变了,得意、幸灾乐祸、好笑俱有。
三夫人笑的更欢乐了,“是不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没关系,能来就是尽了心意。”
语气充满了嘲讽,认定白小丫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大夫人嘴唇紧抿,深深的看了小丫一眼。
“正是这话,我们铁家什么都有,也不缺这份礼物。”
☆、咱啥都缺,就不缺钱(4)
“正是这话,我们铁家什么都有,也不缺这份礼物。”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真的很想知道。
铁家三巨头对她太过特殊了,特殊到让人不安的地步。
五夫人也忍不住酸了一句,“话可不能这么说,礼物再寒酸,也是一份心意,白姑娘,你就随便送一样吧,我们不挑的。”
话里话外透着不屑和轻视。
虽然惹不起这位大小姐,但说几句酸话还是可以的。
珊瑚无奈的捂着滚烫的脸,感觉真丢人。
在唐家大小姐面前说这种话,真是好无语。
唐姐姐,铁家还是有几个能看的人。
你就多担待点吧。
小丫嘴角抽了抽,这算不挑?
铁家的女人都有股小家子气,或者说自视过高,目中无人,总觉得自家最好,谁都比不上。
铁大小姐笑的很得意,能让白小丫难堪,是她最乐意看到的。
铁五小姐咬着嘴唇,一脸的为难,“白姐姐能来,就是给我面子,就算随便送我一件饰物,我都会当成宝的。”
她本是一番好意,但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不自觉的带上优越感,居高临下的味道带出来了。
小丫很是无语,这群女人又开始作了。
生活太过无聊的结果,哎,要么玩宅斗,要么掐人玩。
三夫人冷笑几声,尽情的奚落,“她的衣服饰物都是铁家供给的,拿铁家的东西做人情,也太……”
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说的太难听。
“那个吧。”
众人看向小丫眼神多了一丝轻视,是啊,铁家的好东西都像不要钱似的,流水般涌入小丫所住的屋子。
挑最好的东西先供给她,而她们这些正宗的铁家人,反而要等她挑剩下的。
这点让她们很是不服,情何以堪啊。
逮着机会当然要狠狠的奚落一番。
小丫好像没听出嘲讽之意,坐的稳稳当当,表情如常,慢悠悠的喝着茶。
众人没有刺激到她,反而被激怒了。
她什么意思?
居然一点都羞愧?
脸皮真厚!
珊瑚忍不住想笑,这些无知的女人。
她们可知道坐在眼前的女孩子是什么人?
那可是唐家的大小姐,白家的掌上明珠,秦国最受宠的公主。
她什么没见过?
天下的好东西都放在她面前,任由她挑选。
而铁家这些家底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铁家再富有,能盖的过白家吗?
白家可是天下第一大家,公认的。
奚落她?
真是狗眼看人低。
偏偏她又不肯暴露身份,自己不好帮着说话,免得不小心露底了。
铁五小姐怯生生的帮着解围,“三娘,重在心意,其他都无所谓。”
三夫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话可不能说,我们铁家……”
她的话嘎然而止,震惊的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小丫雪玉手心上托着的东西。
小丫笑眯眯的说,“不好意思,这是我送的贺礼,请笑纳。”
众人看清她手中的事物,尖叫声连连。
“啊!”
大夫人出身名门,眼光还是有的。
纵然如此,她还是失态的张大嘴巴,震惊万分,“天啊,这是万金难买的祥云玉佩。”
☆、咱啥都缺,就不缺钱(5)
纵然如此,她还是失态的张大嘴巴,震惊万分,“天啊,这是万金难买的祥云玉佩。”
二小姐眼睛闪闪发亮,惊喜莫名,“是鲁大师的手笔,他五年才出一样作品,一出来就遭疯抢啊。”
这样的东西,可谓有市无价,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的。
就算铁家这样的财力,也没能拥有其中之一。
她也好想要啊。
五小姐兴奋的尖叫,“我一直很想拥有鲁大师的一样作品,但始终未能如愿,没想到今日能有幸见到,太美了。”
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无处不美。
让人移不开视线。
三夫人看了半天,忽然撇了撇嘴,浇了盆冷水下去,“我只听说过,却没有亲眼见过,这是真的吗?不会是假货吧。”
不能怪她小心眼,这种东西太难得了。
拥有此物者,财力权势,缺一不可啊。
换句话说,能得到此物,就是身份地拉的象征。
五小姐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欣赏,“不可能,你看这工艺,这雕工,这图案,都是鲁大师的手笔,天下仅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