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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好像是惊恐,又像是惊喜。
这下子人群炸开了锅,“什么?”
☆、洞房血案(3)
忽然一道声音响彻全场,“不好了,新娘子发疯了。”
乍一听,好像是惊恐,又像是惊喜。
这下子人群炸开了锅,“什么?”
“真的疯了?”
“不会吧,刚才还很正常。”
世人都有幸灾乐祸的心态,一听这样爆炸性的消息,个个兴奋的不行。
“大家快去看吧。”
大伙儿好奇的不行,个个争先恐后的冲过去。
小丫抿了抿嘴,眼珠滴溜溜的转,心中很是奇怪。
那个女人又咋了?
疯是不可能的,郑七娘彪悍的不像正常人类。
别人都疯了,她也不可能疯。
只是她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把人吓成这样呢?
卓然看出她的心思,伸出手,很自然的拉起她的小手,“走吧,一起去看看。”
珊瑚心里痒痒的,但看着简钰犹豫了一下,“简大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他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喜欢清净人少的地方。
没想到这次他很是大方,微微点头,抬脚先走了。
珊瑚愣了愣,不知怎么的,心酸莫名。
他太反常了,反常的让人心生迷惑。
他难道真看上白姐姐了?
那……她怎么办?
郑七娘一进新房,两个丫环迎了上来,紧张的上下左右打量。
咦,她面色铁青,眼中全是恨意,难道没成功?
她们被铁家人管的很紧,生怕在大喜之日闹出乱子。
所以没法去前堂,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早就急的火烧火撩,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急的满屋子转。
郑七娘不耐烦的扔下盖头,还愤愤的踩了几脚,扯开嗓子大喊大叫,“快帮我拆了头上这些破玩意,压的我头疼。”
“还有给我换下这身破衣服,看着就碍眼了。”
“肚子饿了,让人准备红烧蹄膀,最烈的烧刀子,让他们动作快点。”
她要大吃大喝一顿发泄一下,心情恶劣的能吃下一头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铁中棠那老东西,死活不肯让她嫁进卓然。
好啊,既然不肯成全她,那她就让铁家鸡犬不宁,永无宁日。
绿衣见情况不对,心不断的往下沉,“小姐。”
到底什么情况?
事情没成?
铁惟玉被下人推着进来,郑七娘一见他,气不打一处来。
她恶狠狠的指着他的鼻子叫嚣,“还有你,给我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的房间。”
真他妈的倒霉,抓狂想抽人。
尤其是这个面色冰冷的男人,看着就不顺眼,真想弄死他。
铁惟玉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冷若冰霜,毫不客气的反击,“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房间,要滚你滚。”
他沦落到这种地步,连阿猫阿狗都敢欺到头上,岂能不恨?
郑七娘一肚子的火气,早就想发泄一通。
“你说什么?敢跟我顶嘴,本小姐肯嫁给你,你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不过我警告你,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别痴心妄想……”
像她这种财貌双全的女人,居然嫁给这种窝囊废,想想就呕的要命。
要不是为了报复铁家,打死她,也看不上这种烂货。
他倒好,不知道感恩,还敢冲她嚷?!
☆、洞房血案(4)
他倒好,不知道感恩,还敢冲她嚷?!
两个丫环愣住了,面面相视,错愕莫名。
不是说要铁大少吗?
怎么还是嫁给了这龌龊的家伙?
发生了什么事?
铁惟玉当众受尽了屈辱,早就将她恨之入骨,满脑子都是各种报复方案。
他非常不屑的嘲讽,“凭你这副泼妇样,我碰都懒的碰一下,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脏病?我怕被传染。”
一个海盗头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整天在海盗堆里混,早就不干不净,娶来何用?
郑七娘气的发疯,面红耳赤,身体直哆嗦。
“铁惟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铁惟玉使了个眼色,帮他推轮椅的下人冲过去,对准她扬起手掌,就是一个巴掌,“啪。”
耳光声响亮无比,响彻全场。
紫衣有心想上前,但见了此人的身形,吓的倒退几步。
太高太壮了,她根本不是对手。
郑七娘被打蒙了,眼前发黑,无数小星星晃来晃去。
一口血喷了出来,面红耳赤,震惊万分,眼睛瞪的老大。
“混蛋,你敢让人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像失控的火车头,疯狂的扑过去,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不知从哪里蹦出一个黑衣男子,上前阻止。
对方身手太高,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冲不过去,气的眼睛都红了。
那人也无心伤她,出手并不狠,点到为止。
铁惟玉冷眼旁观,表情冷酷无情。
“女人就要有个斯文样,别老是天天耍泼,让人倒足胃口,凭你这副德性,也只有我能将就一下。”
就算他惨败至此,也轮不到一个贱人来折辱他的骄傲。
刚才所受的一切,他会一一还回来。
郑七娘状若疯狂,一次又一次冲击,一次又一次被挡回来。
她武功尽失,只有一个花架子,岂是那等人的对手?
折腾了半天,累的筋疲力竭,浑身是汗,像从河里捞起来的。
她穿着大红的喜服,不像是新娘子,更像是理智全无的疯子。
绿衣见状,忍不住劝道,“小姐,够了,不要这样,你……”
白费力气啊,有什么用?
郑七娘恨的牙痒痒,恨铁惟玉,恨铁中棠,恨铁家所有人,包括让人又爱又恨的铁卓然。
看谁都不顺眼,心浮气燥的怒吼,“给我闭嘴,滚出去。”
绿衣眼眶一红,缩到角落里,不敢再吱声。
紫衣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铁惟玉在旁边冷冷的笑,脸色狰狞无比。
她越挣扎,他就越得意。
她再也支持不住,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大吼,“铁惟玉,你这个废物。”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她落魄成这样,连丫环都不敢出面维护她,真是世态炎凉。
铁惟玉像被打了一巴掌,暴跳如雷,“你这个贱人,不知廉耻的荡妇,别以为我稀罕你,我看到你就恶心的想吐。”
什么玩意,又不是他想娶她。
没人强迫她,是她选择的路。
他激动万分,一长串的脏话像不要钱似的狂喷,口水喷了一地。
☆、洞房血案(5)
他激动万分,一长串的脏话像不要钱似的狂喷,口水喷了一地。
刚才这女人让他丢尽脸面,让他被天下英雄耻笑。
满心的羞辱让他有杀人的冲动,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可他却不敢对她怎么样,只能硬憋。
郑七娘脸色惨白,却不肯低头,恨恨的威胁,“铁惟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是好惹的,外面全是我的兄弟,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冲进来把这里砸了。”
铁惟玉冷冷一笑,若有所恃。
“好啊,有办法全砸了,最好是片甲不留。”
开什么玩笑,这可不是郑家的地方,那些海盗能翻出什么浪花?
要是能,他倒是能高看一眼。
可惜父亲的手段……
郑七娘偏不信这个邪,大声的尖叫,“来人……”
缩在角落里的绿衣暗暗叹息,怯生生的提醒,“小姐,这是铁家的地盘。”
就算铁惟玉成了废人,又被赶出家门,但也不容别人欺负,铁家主心里还是有这个儿子的。
否则也不会让这个高手跟在儿子身边,贴身保护。
她就是想不通一点,小姐明明是冲着铁大少去的,为了这个目的,挖空心思,不择手段,怎么就没达成心愿呢?
就算退一万步,嫁不了铁大少,那就退婚啊,落的个逍遥自在。
凭郑家的家底和手下那帮兄弟,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结果出乎意料,当家的居然莫名其妙的嫁给了铁二少。
她是不是疯了?
嫁阿猫阿狗,也不能嫁这个贱胚啊。
不是嫌弃他没用,成了废人,而是人品有问题,根本不是个疼老婆的。
郑七娘怒火中烧,眼晴都烧红了,不分敌我,恨不得将所有人都灭了。
“闭嘴,给我滚一边去,快来人。”
绿衣无声的叹息,何苦呢?
紫衣用胳膊捅了捅她,冲她微微摇头。
她忍不住苦笑,惟有一声叹息。
郑七娘疯狂的叫了半天,外面也没人应,脸色难看的不行。
她咬碎银牙,冲到门口,却被人拦住,出不去,气的浑身直哆嗦。
还有没有王法?
她那些手下兄弟呢?
都死到哪里去了?
铁惟玉冷笑不止,冷眼旁观。
看够了猴戏,终于肯开金口。
“别叫了,没用,铁家的暗卫不是吃素的。”
郑七娘恨的两眼冒火,好想冲过去弄死他,可四肢无力,又有高手在旁边虎视耽耽,有心无力的感觉真悲哀。
心中越发痛恨铁家,要不是铁家,她不会失了武功,不会丢了脸面。
如今不上不下,往后的日子……
想想就头皮发麻,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不该脑袋发热逞一时之快,跟这种混蛋怎么过日子啊?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就算跪着也要走下去。
她一转头,手指着最器重的丫环,“紫衣过来,帮我揍他。”
紫衣还是有几分身手的,又没废武功,揍个下人还是行的。
紫衣神情一僵,咬着嘴唇,畏畏缩缩不肯上前。
开什么玩笑,她打不过人家,就让丫环上前送死?
她可是血肉之躯,惹不起,躲得起。
☆、洞房血案(6)
开什么玩笑,她打不过人家,就让丫环上前送死?
她可是血肉之躯,惹不起,躲得起。
经历了这段日子的磨难,她已经不再热血沸腾,看清了许多事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算整个郑家联合起来,也不是铁家的对手。
何必自讨苦吃?
再说又不是让小姐做牢,是做二少奶奶。
虽然这二少奶奶不吃香,也没有前途。
但嘴上却找了个完美的借口,“这不大好吧,他好歹也是姑爷。”
郑七娘怒上加怒,脸色通红,恶狠狠的吼道,“谁是姑爷?这只是权宜之计,快点。”
紫衣哭丧着脸,苦逼的要命。
她哪是人家的对手?
但主子的话,不能不听。
怎么办?
要不,她装昏倒吧。
铁惟玉冷冷的看着她,语气阴森,“紫衣,你要弄明白一点,你家小姐进了铁家的门,就是铁家的人,就算死了,也是铁家的鬼。你还想对铁家的主人下手?不怕铁家砍下你脑袋喂鱼吗?”
一听这话,紫衣越发想晕过去。
她可不想犯上,他说的没错,这是铁家的地盘,要她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横了横心,一闭眼,直挺挺的倒下。
但她算好角度,正好倒在绿衣身上。
绿衣很是无语,也太假了吧,妹子,好歹眼皮不要动啊。
郑七娘深深的感觉到无力,被人背叛的感觉更是如影随行,脸部肌肉不断抽搐。
好啊,口口声声说为了她好,为她出谋划策,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结果呢,事到临头,还没怎么样,她就装昏,一点都靠不住。
看来什么人都靠不住,能靠的只有自己。
见她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绿衣心有不忍,“小姐,他是铁家的人……”
服个软吧,大不了图日后。
可惜这话如同火上浇油,郑七娘更加怒火中烧,胸口憋屈的要命。
“别听他的鬼话,他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废物,更被剔除祖谱,怎么还配称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