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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里有剧毒,中了毒的侍卫在地上挣扎半刻,七孔流血,面目痛苦狞狰而死。
“白慕斯…”
斯纬菏大怒,斩龙剑瞬间竖起,身形一闪,快似流星闪电,骤然向白慕斯欺近,带着强大真气的一剑横空向白慕斯劈下,带着势不可挡之霸气。
一心想铲除流宏的白慕斯微微闪神间,斯纬菏逼人的剑气已经迎面袭来。
剑速之快,剑气之霸气,令人难以想象,逼得白慕斯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意图挡下他这一剑。
他反剑相抵,却还是觉得一股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包裹住他的全身,压迫甚重,饶是蓄足了内力,也只能堪堪接住这一招,手中剧震,冲力巨大,逼得他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
斯纬菏却不肯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双手抵在剑上,强大的内力震飞了屋檐上周围的瓦片。
没有东西承载住身体,白慕斯从屋檐上被斯纬菏逼了下去。
众人只听见轰隆一声,瓦片尽碎,白慕斯连同斯纬菏一起掉落下来。
“殿下…”
流星抿着唇,快速出手封住黑影全身的穴位,把人交给侍卫们,朝他们坠落的地方飞身而去。
……
白慕斯捂着气血沸腾的胸口,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行走,都怪他太大意了,斯纬菏那一击将他重创,要不是他逃得快,此刻,早已被擒。
该死的斯纬菏,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白慕斯突然倏地的停下脚步,抬眸向前看去,只见一白衣少年就站在树林里,他背着微微倾斜下来的月光,让白慕斯看不清他的长相,他身上也没有发出任何的杀气,让白慕斯一时间分不清,此人到底是敌是友。
“你是谁?”白慕斯虽然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但是应有的那份警惕他还是有的,五指间早已暗藏着五枚喂过毒的幻影银针。
这个时候只要对方一出声,不管是敌是友他都会立即将对方毙命。
他白慕斯的狼狈不是谁都可以看的,只能算他倒霉。
可是,令白慕斯意外的是对方竟没有出声。
白慕斯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额角微微渗出虚汗来,眉宇间变得更加的阴冷。
以为不出声,就逃得过这一劫了吗?
五指倏地张开,银针快如闪电射出,想一举将对方致命。
可是,对方一个旋身,银针全数射到了后面的树上去。
白慕斯这才发现,他今晚又遇到了高手。
“你被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慕斯的身体被定住了,只能干瞪着眼,阴冷道,“你是谁?”
楚凤歌这时候才从他背后走了出来,“本王乃天龙国晋王爷,负责这次太尉府被谋杀的重要官臣,你涉及这次的事件,所以,本王要将你逮捕。”
又是天龙国的走狗,白慕斯瞪着眼前那张太过于漂亮的脸蛋儿暗自诅咒,今天晚上遇到的不是狗屁皇子就是什么劳子的王子,运气还真他妈的背。
这些归根结底都怪流宏那个老不死的,没事丢什么东西,还好死部死的专挑这个时候回来,害得连他都着了道。
白慕斯在心底早已将流宏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了一遍。
楚凤歌看着白慕斯横眉冷竖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人的模样,无所谓的浅笑道,“我们走吧!”
他当然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白慕斯这大魔头,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让白慕斯对他放松警惕,好将白慕斯带回去。
就在他的手就要碰上白慕斯的肩膀的时候,一枚飞刀,又快又准的向着他的手背射过来。
楚凤歌第一时间就是把手收回来,第二时间就是想到,这里不只他一个人在,还埋伏着其他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将手收回来的时候,林中又有不少飞刀向他射来。
每刀的精准度让人咋舌,若不是他闪躲及时,有好几刀都与他察身而过。
这速度,这份内力,绝对不是普通高手能做到的。
楚凤歌一边闪躲,一边想着,这招式非常熟悉,他好像以前有见过。
直到一名身穿妖艳脸戴半面银饰面具的女子悠然落在白慕斯身边,挑衅地看着自己时,才想起她是谁。
楚凤歌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前不久才在凤凰楼里刺杀他的那个身手奇高的女刺客。
千寻这次出现意在救白慕斯,并未和楚凤歌多作纠缠,虽然她很想再与他大一场,可是,她没忽略掉白慕斯那张毫无气色的脸。
心里很清楚,白慕斯他受伤了。
她一手射出三枚特制而成的烟雾弹,另一手将受伤的白慕斯提起,瞬间消失在黑林中。
楚凤歌欲想追,身旁突然三声轰炸,黑色烟雾立时在周围迷漫。
糟了,这烟雾里有毒。
楚凤歌立即甩开衣袖将脸口捂住,扭过头去,不让毒烟吸入肺腑。
待烟雾散去,黑林除了呼呼的风声,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可恶,居然又给白慕斯那个大魔头逃了。
楚凤歌暗自握拳,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三翻两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刺杀他,又带走他要的人。
真是可恨的女人,他们的梁子结大了,下次碰上绝不可能再第三次让他们有机可逃。
第二卷 妖孽一出红尘乱 第125章 大夜晚的悠着点
夜色风高的夜晚,皇上突然宣召,为了汇报从太慰府搜索到关于太慰各种贪赃枉法的事情,苦逼的七王爷斯玮洛一直忙活到现在。。
两匹马在喧闹过去恢复沉寂已经寂静无声的街道上行走着。
“爷,你说皇上他老人家是不是故意整咱们,什么时候不传召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可怜的他在御书房门外站着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昭离早已在心里面哀怨成疾,不一吐为快,他会委屈死的。
斯纬洛也觉得奇怪,若平常,父皇必定会第二日一早传他进宫汇报工作,这种时候还是第一次,而且,父皇今天晚上有些奇怪,除了回报工作之外还拉他聊起家常来。
眸色突然间闪过一抹犀利的流光,父皇这样做似乎有种想拖延时间的感觉。
他微微眯起了眼眸,父皇是为何要将他留在宫里,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在拖延什么?
脑海间突然想到了什么?斯纬洛勒住马掉头往王爷府相反的方向斥马而去,那个方向正是往太慰府去的方向。
斯纬洛拧着眉头,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才好。
“哎……哎……爷……爷……你去哪?王爷府的方向是这边,爷…等等…等等我。”昭离见斯纬洛掉转马头,不得不跟着策马追去,谁叫可怜的他身为贴身护卫呢!
大夜晚的,还不能睡觉,他好想哭啊!
当他赶到太蔚府,里面打斗留下的残象让斯纬洛心都吊了起来。
拳头紧握起来,那家伙还是那么冲动,不过,万幸的是除了崩踏的大树和房屋外,并没有看到任何血迹,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从现在的状况看来,太蔚府在他来之前一定是发生了激战,从崩断的树的断裂口可以看出一定是高手所为,没有几分内力是不可能将这大树震断的。
这是斯纬洛得出的结论。
“哇!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像被人洗劫还惨?”后面赶来的昭离看着已经不成样的太蔚府,抓了抓脑袋,早上来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半天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真是奇怪。
“走了…”斯纬洛转身就往外走。
“哎…爷……等等我哎…”昭离向这斯纬洛远走的背影走去,老天爷,他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凤镜夜抚着沉重的脑袋,脚步摇摇晃晃一步步跄踉往前走,嘴里忍不住咒骂着丢下他的楚凤歌和凤离渊。
“混蛋,那两个混蛋仗着会轻功,眨眼就不见人影了,害他现在脑袋晕呼呼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斯纬洛和昭离从太蔚府出来,刚走不远就看到了走在路边喝醉酒摇摇欲坠的凤镜夜。
一步一摇像个站不稳的小丑,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什么。
昭离立时指着他,朝旁边的斯纬洛欢跃道,“爷,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个小丑。”
斯纬洛狠狠的瞪了诏离一眼,“大晚上的你给我悠着点儿。”
诏离在嘴上作了一个拉链的动作,默默的闭上了他的大嘴巴,同时在心里默默的哀怨道,今天晚上的爷真不可爱。
听到马蹄声,喝了大醉的凤镜夜也知道这是求救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张开双臂,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
斯纬洛本想绕过那个醉鬼,却不想,那个醉鬼居然冲了出来张开双臂将他拦截了下来,为了不伤他,斯纬洛只好勒进马绳将马停下。
马停了耶!
凤镜夜咧开嘴呲着牙笑了起来,露出两个非常可爱的小虎牙和两个小酒窝,“我…凤…唤…咯…在…哪?”
斯纬洛也没想到拦住自己的人竟是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男孩,笑起来的时候还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而且,他身上的穿着和身上那天浑然天成的贵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百姓。
如果是贵族,在龙城,他就算没见过,也不可能不认识的。
可是,在他印象中确实是没这号人物。
诏离看着被拦截的斯纬洛,打了个呵欠道,“爷,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的是那国语言,我们不要管他啦!”
斯纬洛用眼刀刮了诏离一眼,诏离立即乖乖闭上了嘴巴。
在龙城他管辖的范围里,他能不管麽?
而且,这个人很奇怪。
但不管怎么说,见死不救不是他的作风。
他刚想说话,也许下面的那个醉鬼听到了诏离的话,便开始指着马上的诏离大声嚷嚷起来,“什…什么…国家……什……什么……怎么……回事……呃…我只是喝醉了,你送我回去,呃…离渊,他会给你们…呃…好多银两的。”
凤镜夜打了三个酒嗝,才把一句完整的话吐出来,也许是听了诏离的话,他这次吞出来的话虽然也断断续续的,却让人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诏离见不得醉鬼呛他,故意学着他说话的语气道,“我…我…才不需要…你…你…的银两呢!”
凤镜夜听到那人的话知道他不肯送自己回去,一时间觉得十分委屈,用一种小兔子般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目光看着斯纬洛。
“诏离,你闭嘴。”
斯纬洛见他那如水般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底一时间对他起了一种保护欲,曾几何时,也同样有着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是很多年前,三哥每次犯错被父皇禁足的时候,他就是用这种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他和二哥,每次都会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骗到,天天跑去他的宫里去陪他玩。
想起旧时的儿事,斯纬洛脸上的面部表情也变得异常的温柔。
“哼!”诏离狠狠的扭过头去,他今天晚上是说什么都不对了啦!他决定不说话了,也省得爷老是喝坼他。
斯纬洛跃下马,面带笑容站在男孩面前,温柔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诏离听了他家爷这话,差点没被口水咽着,心里忍不住暗自吐槽道,小家伙?这家伙哪里小了,长得比他都要高大。
小家伙这个代名词经常出自凤镜夜父皇口中,每次他耍赖的时候,他父皇就会说,你这小家伙,真是拿你没办法。
所以当斯纬洛说小家伙的时候,凤镜夜顿时觉得亲切无比,他立即张开双臂抱住斯纬洛,把晕乎乎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可爱的蹭了蹭,迷迷糊糊道,“我…我…叫凤镜夜…”
—凤—镜—夜—
斯纬洛浑身一僵,凤镜夜?那他不就是父皇让他明天早上接待的颜凤国太子麽?
喝得醉醺醺的邻国太子?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