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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得敏捷,不然种鳝会因为护仔而攻击,咱们捞苗就受影响了!”赵华随口对秀菱说。
秀菱嗯了一声,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此时只有在边上看看的份!不过她接口道:”你知道吗?这些种鳝若是精心喂养,过个二十天左右,还能第二次产卵呢!”
赵华还真不知道,听得秀菱这样说,连忙点头:”我记下了,这些种鳝得好好给它们添些食料!”
做完了这些,又要重新布置好水草,方便其它黄鳝产卵。
就是这些鳝苗的喂养,也是要格外花费心思的,自然不能与那些长成的黄鳝喂一样的食料。秀菱就让赵华刚开始用白细布包裹过滤熟蛋黄投喂,一周后,再搭配着喂食煮沸后磨碎的蚯蚓。
这蚯蚓洗净煮沸再磨碎虽然烦琐,赵华娘倒没有什么怨言,不过多花些功夫,受些累就是了!唯有要用熟蛋黄碾碎了喂黄鳝,可把赵华娘心疼坏了自家稻田里养的鸭子,此时还未到产蛋时分,还得另掏钱去买蛋。这赵家人自个儿还舍不得吃蛋呢,早先鸭子产下来的蛋都拿去换了钱,几时肯留给自家人吃了?这小黄鳝倒好,居然吃熟蛋黄不免就有些嘀嘀咕咕起来:“咱家人还吃不上几个蛋哩这小黄鳝居然只吃蛋黄,谁听说过呀?钱没赚到手,倒这么抛洒银子,这不是败家是什么?”
把赵华嘀咕得受不了了,就找着秀菱商量:“你说咱们这个小黄鳝,是不是不用喂熟蛋黄了?我想着吧,天生野长的小黄鳝不也得长大啊?哪有人喂它们吃熟蛋黄的?要不,咱们想办法把那个煮沸过的蚯蚓,磨得细碎些,应该也能顶事吧?”
他这番话,把秀菱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发现自己确实有些犯了照搬照套的形式主义前世只是听叔叔这样说起过,这到了这个时空,就凭赵华家那个家境,再这么做,确实是太奢侈了,难怪赵华接受不了秀菱摸了摸头,对赵华说:“嗯,华子哥也说得有道理咱们就试试你说的方法吧”
于是从这之后,赵华养殖的鳝苗便再没有喂食过熟蛋黄了,所幸的是,也这么长起来啦秀萍她们知道这件事后,便拿这个当笑话来取笑秀菱,动不动就问:“今儿个我煮了几个蛋,蛋黄要不要拿点儿去给赵华家黄鳝吃呀?”
秀莲掩着嘴嘻嘻地笑。连李氏也用指头点着秀菱说:“你这丫头也是,亏你想得出来,拿熟蛋黄喂小黄鳝。赵华娘不心疼死才怪,就是我,也容不得你这般洒漫日子虽然好了,可也不能忘本不是?老话咋说的?忆苦思甜,居安思危 ̄”
秀菱到了此时,无话可说,晓得是自己闹了笑话,也就扭古儿糖似的缠在李氏身上:“咱娘说话也越来越有水平啦哈人家知道错了,你们就别再笑话人家成不成啊?”
李氏便正色说:“赵华家本就没什么家底,还指望靠这黄鳝养殖赚钱呢你下次再帮人家出主意,就得从又省钱又有效果的方面着手,不能顾前不顾后的,只管往里头扔钱知道不?”
秀菱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娘,我记下了。万事开头难,赵华家的黄鳝养到这时,已经打下了很vb 的基础,再养上几个月,就到了收获的日子哩这有了经验,下一拔可就容易多啦”
大家听了这话,都很高兴,秀莲更是不用说了
第199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氏还是念念不忘搓合林生和李美云的事情,却又拿不准李美云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不过还不好老是去催问李美云。
想到顾守仁曾经说过,李美云和林生两个的事,最好能事先征求一下秀菱的意见。她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问着秀菱说:“秀菱,你母亲成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过偶尔来咱家串串门,你觉得她是不是太过孤单了些?”
秀菱以为李氏嫌她陪李美云的时间太少了,于是连忙答道:“娘,我这些日子不是忙吗?都在操心华子哥那个黄鳝养殖的事呢等过一阵子闲下来了,我便多陪陪她就是啦”
李氏瞟了她一眼,嗔道:“你就是忙里偷闲地抽空陪着她,又能陪上几年?女儿大了不得出门子呀?难不成你到时嫁人还带上她?”
秀菱眼眨眉毛动地说:“娘想说什么呀?别和我打哑谜成不?有啥话尽管说就是”
李氏没接话,又问道:“哎,你觉得林生叔这人咋样?”
“林生叔咋样?娘怎么想到问我这个啦?人自然是个好人呀,在咱家呆了好几年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秀菱真是一头雾水:娘今儿个怪怪的,头里说着李美云,一会儿又扯到林生叔身上,这不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吗?
就听得李氏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林生叔这么好的人,也是孤零零一个;你母亲也是个好女子,可惜也是孤零零一个;这两个孤零零的人,若是让他们合在一处,不是都不孤单了吗?又可以互相照顾一辈子,岂不是一桩好事?”
秀菱睁大了眼睛看着李氏,脸上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娘打的是这个算盘。”低下头自语自语说:“林生叔,李美云 ̄”
李氏把个心悬了起来,怕秀菱接受不了。谁知秀菱一拍巴掌,兴奋地笑着说:“娘,你这个主意好我还记得以前催着你,帮林生叔早些寻个合适的成个家,这李美云依我看来,配林生叔真是不错只是,林生叔有意见没?李美云愿意不?”
秀菱嘎嘣生脆地一番话,把李氏说得笑了起来,原来还担心秀菱反对,这会子她不但没半个字反对的意思,反而很是乐见其成呢放下心的同时,还真被她这话有些问住了“林生到底有没有意见,真没开口问过他。只是我自个儿心里觉着,他应该对你母亲有些意思;至于你母亲,我倒是提过两次的,起先人家一口回绝了;近来似乎语气里有了些松动,不过还是没个准话交待给我,我自然也不好自作了主张”李氏推心置腹地同秀菱说,压根儿没拿她当个七八岁的孩子看待过一会子回过神来,埋怨地看了秀菱一眼:“越发没大没小起来,开口闭口李美云的,李美云是你叫的呀?”
秀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当了她的面,可是都叫她母亲的这在你跟前,我还真不晓得怎么称呼她好,索性叫名字得了你放心,有外人或是她本人在,我必不会这么着”
李氏也无可奈何,为这个称呼的问题,其实李氏不是说过一次两次了,偏是秀菱老改不过来又不能为这个事把秀菱打一顿,强迫她改口吧?只好随她去了“言归正传我头先还怕你心里拐不过这个弯来呢,没想到你倒这么高兴的”李氏接道、秀菱点点头,这事儿她还没办法插手。不过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真心希望林生和李美云能结成夫妻因为秀菱也觉得他两个很相配,无论从外貌,还是性格,又或是见识。他们生活在一起,应该会幸福吧?
李美云虽说和自己相处不久,毕竟是自己这付身体的生身母亲,加上接触中也渐渐喜欢上了李美云,自然是希望她日后有个好一些的结果李氏又说:“若是有朝一**母亲询问你的意见,你可得帮你林生叔多说两句好话,多劝劝你母亲接受林生叔,知道不?”
“嗯。”秀菱赶紧应了一声,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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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退了几步,打量着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这才拍拍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氏在这里算计李美云,顾守礼可是隐在暗处时刻窥伺着朱氏呢他自个儿的老婆,这么些年混下来,哪里会不知道她的为人?见了钱财那可比见了爹娘还亲的要是她有办法能拿到银子,决计是排除万难也要去做。
因此呢,朱氏心里存了第二次敲诈李美云的想法,自然心心念念要实现,不会说想想就算了再说了,顾守礼自己把她的银子花了,她不得心疼死啊?这羊毛出在羊身上,肯定还得找着李美云补偿回来。
顾守礼这么一通分析,就断定朱氏肯定会去寻李美云要银子的。他自己虽然不愿干这样龌龊的事情,可是银子还是想要的有了银子多好啊,想买啥买啥,就是尤爱姐,也会对自己温柔许多他先前对朱氏说,会和尤爱姐断绝,不过是个缓兵之计罢了,哄好了朱氏,省得后院起火不安生至于尤爱姐那边,他自有办法应付从内心里说,尤爱姐比朱氏年青,也比她好看,妖妖调调的,正对了顾守礼的胃口,一时还真和尤爱姐分拆不开哩顾守礼因为留了心,便非常注意朱氏的一举一动。这一日瞧见朱氏面有得色,无事也会好端端地笑起来,便猜到她肯定是从李美云那儿得了手。虽然拿到多少银子不知道,想必不会太少吧?可是,这朱氏会把银子藏在什么地方呢?
朱氏吃过上次的亏,这次肯定学了乖,不会把银子还藏在原来的地方。可是,自家屋子只有这么大,她藏来藏去,必定还是脱不了藏在自家屋内难不成还敢藏在路上?又或是托人看管?
这两点顾守礼都排除了,原因很简单,藏在在家里还会不见了,这要藏在路上,谁会这么傻的?至于托人看管,更是不可能啦朱氏连自己的丈夫儿子都信不过,她还会信得过谁呢?就是她的亲爹娘,只怕还担心银子给了他们,又倒贴给了她兄弟嫂子。
凭借顾守礼对朱氏的揣摸,这勒索来的银子,除了藏在自己家里,不做第二处想既然确定了银子藏身的大方向,接下来就要耐心地一处处寻找了。哪怕要一寸一寸地搜,哪怕要掘地三尺,顾守礼也愿意花费时间和功夫想到有那么些银子搁在家里,自己只要寻出来,便可以随心所欲地花用。顾守仁便不由得心痒难熬。而且就算事发,朱氏还不敢闹出来,因为她的银子见不得光哩不过要避开朱氏的眼睛,却有些儿不容易,毕竟朱氏在屋里呆的时间,会比顾守礼长。这是让他苦恼的地方。
不过,顾守礼也是有几分小聪明的人,他自觉难不倒自己,总会想出办法来的琢磨来琢磨去,顾守礼就想到了一个鬼点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朱氏的银子据为己有。与此同时,一个更大更隐蔽的想法,也在他脑海里成型了。这个想法的形成,与尤爱姐有很大的关系不过这些想法未实现之前,顾守礼当然是不会露出一点风声,也不会露出一些马脚让朱氏瞧出来的朱氏只觉得顾守礼这些日子无声地体贴起来,看见她忙累也晓得帮把手,夜晚也不往外头去鬼混了,凡事只依着朱氏的心意来办。把个朱氏高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