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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回答呢?”秀菱追问了一句。
三角眼插嘴说:‘他有什么好回答的。还不就是腆着脸讪讪地笑后来。把手续交割清楚了,便一溜烟地去了!”
凌慕白点点头:“我明白啦!若是万一需要两位大哥做证,当然了,也就是私下里头的做证,并不需要上公堂啥的。你们可愿意帮我一把?不过我估摸着,多半没这个必要吧!”
耳朵上有痣的大汉一拍胸脯说:“这有何难,有需要你只管找我就是!”若是要上公堂,也许他有点犹豫,这私人间的做证,有什么大不了啦?
那三角眼也连忙接道:“需要的话,找我也没关系。”
“多谢多谢,劳烦两位大哥了!”凌慕白掏出一小块散碎银子递过去:“请两位大哥喝杯茶吧!”
那两人略做推辞,也就收下了告辞而去。
凌慕白自然也想致谢小头目,却被他坚决拒绝了,只说是土叔吩咐过。
凌慕白晓得,这次若一点儿表示都没有,下次有事,哪好意思再找人家呢?探得这小头目是有妻室的,于是让秀菱将仙姿的化妆品拣了几样好的打个包,算是略表心意。
小头目这才收了,凌慕白好说歹说,拉着他一块儿上酒楼吃了一顿饭。
接下来,自然是要全心对付凌慕天了。不光要将凌慕天清理出仙姿商行,还要让凌慕天的娘无话可说,自惭形秽。
所以凌慕白便挑了个凌青云不在家里的日子,直接向凌慕天和二姨太摊牌。
凌慕白先是脸色平静地对着二姨太说:“姨娘,前几日二弟携着分店的营业款,路上被人抢劫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二姨太两道眉毛中间立刻打了一个结,没好气地说:“你提起这件事啊,我心里到现在还不舒服哩!慕天被打成那个样子不说,几乎连命都丢了!你做哥哥的也不说安慰安慰他,倒伙着外头人盘问个不休,倒象我们慕天做过啥手脚似的!有你这样当兄长的吗?”
凌慕白在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说:“姨娘你这就不晓得了,盘问他还是轻的呢!事实证明,慕天确实在这件事上做过手脚。”
凌慕白象猫被踩着了尾巴一般,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哥,你说的啥?存心往我身上泼脏水是吧?不把我搞臭你不甘心是吧?哼,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进仙姿,就压根儿不愿意让我当管事。后来不得巳答应了,于是想方设法陷害我对不?哦,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算是看清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他一口气说完,又跺着脚对他娘道:“娘,你千万别信他的鬼话!不就是想挤兑我吗?不就是想把我赶出仙姿吗?我不干了还不行啊?”
二姨太也尖叫起来:“慕白,你到底啥意思啊?慕天遇上抢劫犯,他怎么做手脚啊?难不成和抢劫犯共谋?他还被打成那样呢!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他?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个阴险的人,为了陷害自己的弟弟,便可以随意捏造,信口雌黄!”
她一边说一边立起身走到凌慕白跟前,一根手指头几乎就戳到了凌慕白的鼻子上,眼睛里嗖嗖地冒着冷光,恨不能变成小刀,可以将凌慕白凌迟而死!
她的话更是象炒豆一样,嘎蹦脆响地跳出来,根本不容人插上一句。≮我们备用网址:。。≯
凌慕白只能退了两步,一直等她说完了,这才冷静地面对这两母子道:“你们先别这样激动。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有理由,有凭证,我才敢这样说不是?若是只靠一张嘴开开合合,那又算什么呢?”
二姨太听得凌慕白还有证据,不由得脸色发白,扭头看了凌慕天一眼,语气果然就没有先前嚣张了:“慕白你有什么证据,不妨说出来好了!也让我们听听,就是死也做个明白鬼!不过呢,这证据到底是真是假,自然也不是凭谁说了算是吧?”
凌慕白懒得和她打口舌官司,直接了当地说:“慕天那天是在哪条巷子,被强盗抢走营业款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凌慕天翻个了白眼道:“自然是记得的!”
“好吧,那条巷子口,有个目击证人,他一整天都坐在那里。出入巷子的人都无一不要经过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证实,并未见到过二弟所说的,有抢劫嫌疑的两个男子!”
凌慕白说着,将那张证词在凌慕天和二姨太眼前逐一晃过:“这是那个人的证词,白纸黑字写在上头,你们不妨看一看。”
凌慕天一把夺过证词,匆匆瞥了一眼,三下两下扯得粉碎,冷笑道:“我明白了。不过是你随便找个人,花上一点银子,便可以哄得他写下这份东西!我若愿意,我还可以找出两个人,三个人,写出亲眼看见抢劫犯从我手里,如何抢夺走银子的证词呢!”
二姨太一撇嘴帮腔道:“就是嘛!这种证词花钱就可以弄到的好不好?这会子拿到这里,真当我们就没法子辩白了?”
第428章 揭底
凌慕白真要被两母子气笑了,不由得暗暗感慨道:怪不得说人嘴两层皮,咋说咋有理啊!
好在他还备有后着,不然碰见这两个死鸭子嘴硬的,还真是无法可施啦!
所以凌慕白不慌不忙地道:“慕天,你把那个证词扯了也没关系。是非曲直到底如何,还是某人可以一手遮天的!我且问你,你可识得三角眼和痣耳朵这两个人?”
凌慕天一听凌慕白说那两个赌场追债大汉的绰号,立刻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问:“什么,什么三角眼、痣耳朵的,不 ̄不认识,没听说过!”
二姨太也用疑惑的眼光看看凌慕白,又看看凌慕天,一时不晓得怎么插话才好。
凌慕白背了双手,踱了两步,气定神闲地说:“原来二弟不认识这两个人啊!可是,分店的伙计明明看见这两个人去找过你,这有做何解释呢?”
凌慕天张口瞠目了半晌,这才勉强说:‘有这回事吗?”然后一拍脑袋道:“是了,你说三角眼,痣耳朵我当然不知道,可是你要说陈三,李胖,我就不至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啦!”
二姨太一撇嘴说:“慕白,你干啥又扯到什么三角眼,痣耳朵身上去呢?我问你,你好端端编排慕天,到底目的何在?”
凌慕白一指凌慕天道:“姨娘,你还是先问问慕天,这三角眼和痣耳朵,也就是他口中所谓的陈三,李胖,究竟是什么人吧!”
二姨太见凌慕白一脸的正气,且胸有成竹的模样,气焰不免低了两分,期期艾艾地问凌慕天说:“那两个是什么人,找你做什么?”
凌慕天还企图蒙混过关呢,听见他娘问,气急败坏地说:“不关你的事。娘,你就别在这里搅和了!我不是说过了吗?大哥不愿我在仙姿干,大不了我自动离开行了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哼。我可懒得再和你们扯舌头了!”
他说着话,人就立起身,准备往门外走。
凌慕白迅速地拦在凌慕天身前,扬声说道:“慕天,事情还没分证明白,你就要走,难道是心怀鬼胎不成?”
二姨太也拉住凌慕天。不甘心地跺脚:“慕天,你何必要授人话柄呢?就同慕白说清楚,只要你走得正,行得端,你还有你娘支持不是?你爹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故意说出这话来,意思不过要凌慕白知道,你想欺负我儿子啊,没门!
凌慕天被两个人拉扯着。一时走不脱,只得一甩手,垂头耷脑回到椅子上坐下。干脆来个一言不发,凭你们闹去!
凌慕白看他这付模样,瞥了一眼二姨太道:“既然慕天不想开口,干脆我来代他说吧!姨娘你听好了,这三角眼和痣耳朵,是一家赌场的追债人,有人欠了赌场的钱不还,便由他们上门逼债。软的不行来硬的,闹到不可开交时,就是白刀进去。红刀子出来。欠债人见到他们,如同小鬼见了阎王,没有不害怕的!”
二姨太望着凌慕天颤声说:“慕天,你和什么人来往不好,怎么和这种不务正业的人打上了靠?以后不许同他们联络了,没的把你带坏啰!”
凌慕白几乎要笑出来。还真会自我开解啊!儿子被赌场追债人找上,她居然可以自说自话儿子不该和这样的人交往!真没办法,有的女人就是觉得,自家的肯定是好人,别人么,全都是坏人!
好吧,就让自己来给这二姨太开开窍,省得她自欺欺人到这种地步!
凌慕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姨娘,其实呢,三角眼和痣耳朵是去向慕天追讨赌债的!”
二姨太呆住了,她象个牵线木偶似的慢慢转身,将眼光移到凌慕白身上:“你说什么?我家慕天会去赌场?他居然会欠下赌债?还有人向他逼债?”声音充满了怀疑和讶异!
凌慕天往椅背一靠,强辞夺理地说:“你就编吧,继续编!我乐得当故事听!”
“哦,明白了,你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啊!”二姨太恍然大悟地说:“先是编出个掌柜的,证实慕天没被抢夺银子;这会子又捏造他被赌场人追债,真是好本事!”
凌慕白不想多和这娘儿俩多纠缠,于是言简意骇地道:“慕天,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么?”又看着二姨太:“姨娘如若不信,我可以让三角眼和痣耳朵当面对证!”
凌慕天立刻不敢嘴硬了,二姨太则恶毒地盯着凌慕白:“你居然有本事让这样的人来做证?”她有些不相信哩!
凌慕白竹筒倒豆子地说了下去:“事实是,我已经同三角眼和痣耳朵联系过了。他们把什么都告诉了我。慕天不但去赌场赌博,还欠下了不少高利债。三角眼同痣耳朵找到仙姿分店追债,慕天你当时是答应过几天还的,对吧?”
他走到凌慕天身前:“当时你无钱可还,过几天,也未到发工钱的日子。其实就算发了工钱,也是还不清那些赌债的!可是几天之后,你竟然一口气将赌债全部还清了。第二日,就发生了分店营业款被抢一事!再同巷子口那人的证词对照起来看,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还需要我来说吗?”
凌慕白转向二姨太问道:“姨娘,我想你也清楚这里头的因果关系了吧?”
二姨太脸色惨白,顺手从桌上拿过一支鸡毛掸子,风一般抢到凌慕天跟前,狠狠抽了下去:“你这个孽障,居然敢去赌场赌博,居然敢欠高利贷,你想死啊?若是被爹晓得了,你这小命还保得住吗?”
凌慕白冷冷地接道:“不光如此,他还侵占分店的营业款,拿去还了赌债;又编造出营业款被强盗抢劫的谎话,妄图瞒人耳目,达成自己的私念!”
凌慕天伸出胳膊护住自己的头脑,还是被他娘结结实实地抽了两鸡毛掸子,一时气急,伸手夺了过来往地上一扔,瞪着他娘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打死我也没用!爹难道以前没去赌过么?他败掉的银子,可比我多得多好不好?有什么脸来教训我?”
二姨太脸色转青,用手在凌慕天背上拍了一下:“你还敢说!他是你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反正你上赌场欠债的事,若是被你爹发现了,你就惨啦!”
她怕是就是被凌青云发现,自己的儿子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至于凌慕天开虚做假,侵吞仙姿分店的营业款一事,她反而避重就轻,不说了!
私心里嘛,还觉得凌慕天能用这样的法子,来归还赌债,脑子真是机灵啊!即使败露了,欠自己大哥的钱,总好过欠赌场的钱对不对?
凌慕天此时是心乱如麻,他自然也是怕凌青云的;还有就是仙姿的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