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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珣兄弟,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倒霉透顶?摊上这样的老丈人和大舅哥,每天以欺负咱们为乐,咱们未来的娘子不但不帮忙,还在一旁看热闹,唉,这叫什么世道”李知林说。
和珣却不觉得委屈,正色道:“李兄慎言,小弟从来不觉得与岳丈大人有什么不好,他老人家每天不厌其烦的教咱们为人处世的道理,小弟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怨言?虽然岳丈大人唠叨了些,却总是为咱们好,李兄莫要觉得不耐烦,岳丈大人的话大多都是有大学问的,咱们应该好生跟着他老人家学才是;大哥与咱们比武,也是想让咱们有一个强健的身体,以后办差也能多一层保障,这番苦心李兄难道体会不出?至于李兄说格格不帮咱们说话,更是无礼之极,格格身为岳丈大人的女儿,大哥的妹妹,哪有偏帮外人的道理?更何况,端和格格是小弟一心想要求娶之人,小弟对她十分满意,我们的婚事又是圣上亲自赐婚,李兄不要说这些抱怨的话,若是被人听去,说李兄对圣上的旨意不满,李兄可就说不清了。”
李知林讨了个没趣,就有些讪讪的,其实他倒不是真有什么不满,不过是心里郁闷,想要发泄几句,偏偏和珣是个一板一眼的,非但没有和他一起倒苦水,反倒把他数落一番,可想而知他有多窝火,偏偏和珣说的都是正经道理,他还只能听着,等到和珣说完,李知林才讪笑着说:“我并没有对圣旨不满的意思,不过是随口抱怨两句,你就这么一大车话等着,连开玩笑都听不出来,真是无趣的很,也不知道这沉闷的性子公主是怎么看上你的”
和珣其实并不是看不出李知林的意思,不过是性格使然,做不来与人玩笑自如的事,认真习惯了,什么事都要分辨个一清二白,此时看李知林神色有些难堪,自己也后悔起来,以后李知林是他的连襟,两人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若是彼此心中有隔阂可不好,要知道宝音和恩和两个是双胞胎,虽然性格南辕北辙,感情却好得很,他和李知林也该和睦相处才是。想到这儿,和珣扯出一个笑容,说道:“是小弟的不是,没听出来李兄是在开玩笑,说了这些有的没的,还请李兄勿怪。”说着冲李知林做了个揖当是赔礼。
李知林其实也是打着要与和珣做朋友的盘算,当然不会认真计较,和珣行礼,他忙侧身避开,笑着说:“和珣兄弟不要多礼,确实是李某说话造次了,兄弟说的李某都记下了,以后毕不会再犯。要说,以后咱们两家都是亲戚,很该好生亲近亲近才是,不知和珣兄弟中午有没有空儿,李某请兄弟吃一顿,一来是多谢兄弟提点之恩,二来就当正是认个亲,你看如何?”
和珣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李兄有此雅兴,和珣定当奉陪。”
李知林也高兴起来,两人中午果真在酒楼定了一桌酒席,两人谈笑风生,尽兴而归。
他们的这番作为,自然是瞒不过展颜的耳目,这二人可不是路人甲,他们马上要成为自己女儿的夫婿,到外面吃酒,展颜不可能不与关注,要知道酒楼里多得是陪酒女郎,大多数人在酒楼请客,听个曲儿叫个妞儿都是常有的事,若是李知林与和珣有这等行为,等待他们的将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展颜一家人都不会轻饶了他们去。
虽说现在听曲儿狎ji是常事,男人们在外面应酬,少不了都要沾一些,别人怎么样展颜也不在意,做她女婿的人却不能有这种习惯,在她的影响下,乌恩其不用说,从来不会涉足那些风月场所,就是和同僚们应酬,也只是到正经的酒楼里喝酒,最多有人叫两个唱曲的,展飞更是洁身自好,不但屋里没有同房侍妾,也从来不去喝花酒,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也都不会允许女婿沾惹别的女人。
好在李知林与钮祜禄和珣都是正派人,只是喝酒谈天,两人交流交流工作经验,诉说诉说彼此的家庭状况,干干净净的来,清清白白的去,他们两个还不知道,正是由于他们的自律,无形中给展颜一家留了个好印象,给自己加了不少分,乌恩其和展飞心中满意,后面两个月也不像先前那么磨练他们,无心之举取得优良成果,果真是人品决定命运。
乌恩其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又拿着李知林与和珣出气,对于嫁女儿的酸涩缓解不少,虽然心里仍是各种舍不得,却也不会再有患得患失的感觉,他自己也曾笑言,要嫁女儿的心情,比他当初娶展颜时还要忐忑,疼女儿的阿玛真是世上最苦逼的人。展颜却说他是杞人忧天,女儿出嫁,本应该是高兴的事,结果被他的多超善感给感染的,要成亲的女儿已经连续好几天脸上没有笑模样了,好像出嫁之后女儿就真不是自己家人了一样。
“别人家什么样儿我不管,咱们的女儿,即便是出嫁了,那也是我的宝贝女儿,谁也别想给她们一点委屈,谁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才不信这些,不管什么时候,宝音和恩和都是咱们家的人。”展颜斩钉截铁的说道。
乌恩其听了觉得有理,又斗志昂扬的去找李知林和钮祜禄和珣训话去了,立志要把他们教育成二十四孝夫婿,展颜对他这种护犊子的行为很是无奈,不过想他也知道分寸,不会太过分让女婿反感,也就随他去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婚前教育
乌恩其玩的高兴,宝音和恩和看热闹也看的乐呵,只是苦了李知林与和珣两个准新郎官,刚消停没几天,以为可以摆脱岳丈大人的魔音穿脑,结果人家原来是在积蓄力量,以图功力能够更上一层楼,原先岳父大人还只是向他们传授为人处事以及办差的一些经验诀窍,听着虽然烦闷了些,好歹能学到东西,现在倒好,每次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他们,好像他们在外面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样,还或明或暗的告诫他们,不准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准招惹家里的丫鬟,要对格格一心一意等等,说的好像他们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好色之徒一般,莫说李知林郁闷,连钮祜禄和珣都有些受不住了。
不过好在宝音与恩和出阁的日期马上就要到来,李知林与和珣即便是满腹幽怨,想到这日子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结束,也就咬着牙接着忍下去了。因为展颜个人的偏好,办大事喜欢在春秋两季,气温不高不低,宝音的婚期定在四月初六,恩和是在四月二十六,中间只相隔二十天。其实按照玄烨的想法,他是比较倾向于双胞胎同一天出嫁的,只是展颜认为姐妹两个同时嫁出去,热闹程度会降低,因此坚决不同意,这才错开了,两人一个月头一个月尾。
展颜把事情分派给纳兰和玥玮两个,又有几个管家帮衬,而且,公主府嫁出去的姑娘已经有了两个,下人们做起事来驾轻就熟,倒是没几件事是要展颜亲自过问的,当然,嫁妆单子是展颜一早列好的,纳兰只用对着单子采买物件就行,嫁妆里面的家具,大部分都是用的紫檀木,搭配着少量黄花梨木,样式新颖别致,典雅大方,即显示出和硕格格的体面,又不会让人觉得庸俗,而其他的珠宝首饰,头面衣料,更是让纳兰咂舌不已。
要说纳兰出身郭络罗家,也是著姓大族,她阿玛职位也不低,家底也不差,她嫁的是皇上特例封的郡王,她额娘又只有她一个女儿,陪嫁自然准备的充足丰盈,满满当当的一百二十八抬,里面还有好些精品,虽然与那几个嫁给皇子的女子家相比,纳兰自认也不差了,到哪儿她都能抬头挺胸,如今见了展颜给宝音和恩和准备的嫁妆,她仍是吃了一惊,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财大气粗,宫里的公主出嫁,嫁妆都未必有如此丰厚。
拿着厚厚的嫁妆单子,对着单子上面的内容核对实物,纳兰心里也是羡慕的很,公主果真是疼女儿的,瞧瞧着绫罗绸缎,都是上等内造的,一般人家就是一匹都拿不出来,公主一出手就是几十匹,还有那些珠宝珍珠,外面千金难买的珍品,也像不要钱一样一盒子一盒子的拿出去做头面首饰,再看看这些玉石摆件,绝对是有价无市的绝品。
不过纳兰并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人,她羡慕归羡慕,倒不会有其他心思,东西再好,不是自己的,看过也就罢了,她并不会贪图他人的财产,也不会认为自己是展颜的嫡长媳,展颜的私房就该给自己,也正是因为她有这种品德,才让展颜和展飞都对她赞不绝口。
当然展颜也不是偏心的额娘,女儿有的,媳妇自然也会给一份,而且,她手上最赚钱的生意现在可是展飞在管着,展飞一年的进益也是非常可观的,而且,他成亲之前,展颜也曾给了他不少好东西,都在他自己府上的库房里锁着,那些价值一点也不会比双胞胎的嫁妆低。
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跳脱些的宝音越发焦灼不安,就连沉稳内秀的恩和也有些烦躁,大概新嫁娘都是如此吧,这种症状还有一个专业名词,叫做“婚前恐惧症”,展颜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心情,纳兰却很有体会,这些天几乎天天都过来陪着双胞胎说话,并且在展颜授意下,给双胞胎讲一些嫁人后的规矩,与夫婿相处之道,怎么和婆家人相处等等,原本这些应该是展颜给她们讲的,只是展颜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自己的心得体会在双胞胎身上不适用,担心自己误导她们,才把这个任务交给纳兰,不过展颜都会在一边旁听。
纳兰说的,有些展颜赞同,像是嫁了人不比做姑娘,行事要大方稳重得体,不能给娘家丢脸,还有面对夫婿不要太过强势,女人要学会以柔克刚,虽然身份比额驸高贵,也不能因此不把额驸的家人放眼里,该尊重的要好生尊重等等,但是也有一些展颜并不认同,纳兰受得教育毕竟是现下的主流教育,认为女人就该“贤”,不能争,不能妒,对公婆夫婿要无条件服从,这些展颜很不赞同,不过她也不会当着纳兰的面表示反对,而是背地里另有话交代双胞胎。
展颜告诉双胞胎,虽然她们嫁人之后是别人家的人了,但是她们仍是她和乌恩其的女儿,受了什么委屈,能欺负回来的自己欺负回来,不好动手的一定要回娘家求助,家里的阿玛额娘和兄弟都不是摆设,一定会为她们做主,给她们出气;展颜又告诉她们,对待额驸的亲长,尊重孝敬即可,对方对你好,你也要对对方好,但若是对方对你不好,也不必一味死忍,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是和硕格格,你们是君,额驸家的人都是臣,该拿出自己的威严时就要拿出威严,不可堕了公主府的名头;展颜还告诉她们,做人家妻子的,是应该贤良淑德,却也不能一味的装贤淑,别的方面可以对额驸柔情以待,示弱也未尝不可,但是原则的问题一定要坚持,比如额驸不准纳妾,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等等,对额驸一些不良习惯更要坚决指出,监督他们改正,不得姑息。
双胞胎原本听纳兰的婚前教导,听得满心不喜,只觉得嫁了人的女人没一点乐趣,做什么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意,还不如一辈子不嫁,在家里守着阿玛额娘还好一点,结果转身展颜就说了这么一番话,让她们一扫心里的郁气,直说这还差不多,若真只能照着大嫂教导的做,她们两个都有悔婚的欲望了。
第二百九十章、又添一喜
展颜一番话让双胞胎重拾了人生的乐趣,不再认为嫁人就是去活受罪,从心底漾出一个笑容,对展颜交代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