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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操些心。”展颜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宝音和恩和点点头,恩和心中还是有疑问,说:“额娘,孕期反应真的对孩子没有影响吗?”
展颜想了想,说:“应该是没什么影响,我有你们大哥的时候,也是几乎没什么反应,展飞生下来也不比别人笨,怀你们两个时,是反应最严重的,太医说因为是双胞的缘故,比一般孕妇要累的多,你们也并不难带,所以,那些说法儿多是无稽之谈,不过,怀孕几个月应该多吃哪一种食物,这倒是有讲究的,孕期调理的好,生下来的孩子身子也会结实些。”
宝音和恩和虽然还是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却也不再多问,只把这些暗暗记下,心想离用得着的日子还远着呢,倒是纳兰听到展飞当年也是安静的很,也不再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个笨的,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和骄傲,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中午的席面摆了两桌,乌恩其带着男人们一桌,喝酒划拳好不热闹,展翔小孩子家,展颜不允许他喝酒,偏他好奇心重,偷偷把他旁边李知林被子里的酒倒进自己的被子里,他的被子装的是果汁,掺了少量的酒,味道倒是不错,甜甜的,稍微带点酒味,却并不明显,他就得了趣儿,一直喝个不停,其实一桌子人都看到了,不过为看他笑话,而且男人们都认为男孩子应该从小学会喝酒,因此并没人制止,都当没看到,由着他玩。
展颜带着女人们坐了另一桌,都是一家人,原本应当在中间竖一道屏风的,只是展颜很不耐烦这个,她的规矩向来是做给外人看的,当着自己人的面,她才是最随意的一个,纳兰对此也算是习惯了,李知林与钮祜禄和珣却有些别扭,不过酒过三巡之后,也顾不得许多,他们两个也是走仕途的人,李知林好武,正好向乌恩其学经验,钮祜禄和珣好文,展飞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四个聊得热火朝天,更不顾上管展翔这个小的了。
结果展翔就那样半杯果汁一杯酒的喝起来,不觉间就喝多了,席还没散,他就头晕脑胀,嚷嚷着要去睡觉,这才被展颜发现。展颜恼他们阳奉阴违,明明交代过小孩子不让喝酒,偏没一个人放心上的,只是此时大家兴致正高,不好扫大家的兴,因此只是让人把展翔送回去休息,什么话也没说,只在心里暗下决定,明天再跟他们算账。
席间只剩下四个成年男子,他们说起话来更没有顾忌,展颜看他们那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散不了,自是不会一直陪着,命人好生伺候着这几个爷,她们一群女人自去午休不提。
好在乌恩其已经在展颜跟前丢过两回人,如今十分克制,虽然兴致好,也不肯放开了喝,展飞也不是酗酒之人,李知林和钮祜禄和珣更不敢在岳父家喝多,就怕醉了闹笑话,只要乌恩其和展飞不很灌他们,他们也不会主动喝太多,所以,四人酒席吃的时间虽然长了些,聊得也甚是投契,大家也算是尽兴而归,好在每个人都只是微醺而已,散席之后,回房小憩片刻,醒来喝碗醒酒汤,又是精神抖擞的。
第二百九十八章、处罚
可惜,他们这份精神抖擞,在听到展颜让丫头们的传话之后,都巴不得自己还是醉着,最好能晕个三五天的,等展颜忘了他们才好:在他们的照看下,能让展翔那个小不点醉倒了,他们几个不在意,展颜心眼可不大,自然是要有所表示,于是罚展飞三人每人把女四书抄写一百遍,虽然字数不多,劳动量不大,但是让大男人抄写女四书,他们还真抹不开面子。
展飞是最了解展颜的人,知道她说出的话就没有收回去过,她做出的处罚,自己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遵守,省得她又更厉害的后招等着,李知林与和珣见展飞都乖乖认罚,想想自己的小身板更承受不住,只能苦笑着开始抄写,李知林还暗地里对和珣说,原以为乌恩其和展飞两个已经是公主府很可怕的存在,没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公主其实更可怕。
三个晚辈展颜可以尽情处罚,对乌恩其却要留着面子,总不能让孩子们看他的笑话,但是对于他当面答应不会让展翔喝酒,背地却纵容他这一点,展颜心里有气,见了他就有些淡淡的,虽然脸上没什么不同,但乌恩其与她相处这么多年,还是能感受到她的不悦,乌恩其向来受不了这个,他宁愿展颜打他骂他,也不想展颜自己难受,但是,展颜从来不会当着人给他难看,更别提打骂,对他有不满时,最常做的,就是不理他,也最让乌恩其着急。
如今自然也是如此,乌恩其看展飞三个都被罚了,自己虽然无事,展颜却不怎么搭理他,他就急了,自己凑到展颜跟前,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虽然他心里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多年的习惯,让他习惯只要展颜不满他就道歉,然后默默向展颜的习惯靠拢。
乌恩其赔不是,展颜只是白了他一眼,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只是习惯性向自己低头,并非真的认为小孩子不能饮酒,再看他都要主动和展飞们一起抄写女四书了,展颜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只得把“儿童身体发育还不完全,酒精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损害”这个道理再强调一遍,虽然她如今也拿不出什么依据,但是她相信这个道理,不但她自己相信,还要让身边的人也相信,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要求。
乌恩其这才知道展颜真正气的是什么,展颜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但是他相信她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这么认为,而以前,他只是以为展颜是怕小孩子自制力不够,喝多了伤身,想着稍微尝一点也无妨,如今看来,却是他想错了,展颜的意思是,酒会对小孩子的身体产生伤害,而这种伤害虽然表面上看不到,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展飞幼时她也不让他饮酒,但长大后却不管他,只要适量即可,现在不让展翔沾酒,也是为他身体着想。
这么一来,乌恩其甚至有些愧疚起来,觉得自己对孩子们不如展颜上心,展颜做的都是从孩子们的身体考虑,自己却只想到面子,怕别人说他的儿子连酒都不会喝,在对孩子们的细心负责上,自己确实不如展颜,又诚恳的向展颜保证,以后一定会坚定不移的跟着老婆的思想走,老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做的绝对不做,那顽皮的样子成功逗笑了展颜。
展颜一笑,夫妻两个自然和好如初,乌恩其对着展颜低姿态,可不代表他对展飞三个也会如此,对展飞,还会看在自己儿子的份上给个好脸,对李知林与和珣可没这么好说话,本来就对抢走他宝贝女儿的男人有意见,他们还不知道收敛些,现在又来祸害他小儿子的身体,乌恩其觉得,展颜只是罚他们抄书,而且只有一百遍,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因此他自己发挥,又加了一百遍,看着那两个倒霉蛋的苦脸,乌恩其觉得神清气爽的很,完全忘了他自己原先也对展颜的要求同样阳奉阴违,只看到别人的不是了。
就因为这个,李知林在一个月期满之后,一刻都不耽误的带着宝音逃之夭夭了,他可是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离宝音的娘家人远一些,即便做不到,在他们面前也要谨言慎行,省得那一家子可怕的人找他麻烦,他和宝音的平静小日子过得挺好,不需要别人给他们增添些刺激。
看着李知林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乌恩其笑着对展颜说:“公主整治人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我看大丫头家的很有一段时间不敢到咱们家来,你也是的,让他们几个大男人抄写女四书,传出去,不把人牙给笑掉,丢的还是咱们家的脸。”
如果乌恩其说这些话时脸上的笑容不是那么明媚的话,可能会多几分可信度,不过现在,配上他的表情,谁都能看出来他看笑话的意图,果真不是什么厚道人。
展颜说:“就咱们家的人知道,谁会对外人说?再者,女四书有什么不好,既然女人都要以上面的准则行事,为什么男人连看都不能看?”
女四书是《女戒》、《内训》、《女论语》和《女范捷录》的总称,是时下对女人的规范要求,一般的男人们自然不会读这个,不过乌恩其却是看过的,只因为展颜对上面的内容不屑一顾,他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展颜反感,因此读过一遍,也认为若是真能做到上面的要求,那简直就是神仙,不过,从社会现状看,乌恩其也不会让人知道他看过这个。
乌恩其没有一般的读书人那种精神,他也不会去维护什么传统,更不会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和展颜发生不愉快,现在听到展颜话音不对,马上赞同的说道:“对呀,对呀,男人为什么不能看,咱们家的男人们可是都看过的,展飞和女婿们恐怕都会背了,要不,咱们找人到外面宣传宣传,让世人都知道这些书的好,公主看怎么样?”
展颜斜了乌恩其一眼,说:“你也不用这样,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这原本与你也没什么关系,是我有些迁怒了,你不用说这些哄我,挑战规范和传统,我还没有发疯。”
乌恩其“嘿嘿”笑了两声,展颜就这点最好,不会像一般小女人那样,莫名其妙的就会生气伤心,需要男人去猜去哄,她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真是自己的错,都会低头道歉,也从不会无理取闹,更不用男人千方百计的去哄着宠着,她本身就是一棵大树,足以让人依靠,而非一般女人那样柔弱,只能依靠男人,摊上这样的女人,那才真叫累,也许大部分男人都喜欢这种菟丝花,但是乌恩其不一样,他最喜欢独立坚强的人,就像展颜。
其实说来展颜家的女人们都有些不符合社会主流,展颜自己的三个女儿如此,被展颜教养过的林黛玉和刘婧琪同样如此,她们虽然遵守着社会主流法则,却并不是从心底认同这些法则,她们虽然也像一般妇人那样相夫教子,却并不会把所有的心力投注在这上面,她们有自己的爱好,自己的休闲娱乐,自己的朋友圈子,她们独立而又坚强,在或温柔或贤淑的外表下,隐藏的都是一颗坚强的心,这种特质,也成为她们更吸引人的所在。
现在这种社会背景,想要找一个贤良淑德,以夫为天的女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是个女子有九个半都是这种类型,但是想要找一个有自己独立思想的女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从这个角度来看,松甘、李知林他们,倒是比一般人要幸福一些。
在李知林和钮祜禄和珣开始抄写女性教材的第二天,林黛玉和刘婧琪一起回来探望展颜,两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她们二位的夫婿自然是要跟着护送娇妻,家里的孩子也都带了过来,黛玉的长女今年四岁,长子还不到周岁,仍在奶娘怀里抱着,他也是常来的,对展颜家的人也熟悉,最喜欢乌恩其,看到他就伸着手要抱,乌恩其对孩子们一向耐心,接过小宝宝叫上松甘和赵云昂,一群男人到外院高谈阔论去了。
林黛玉的女儿宁楚格长相肖母,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不管谁和她说话,都带着笑看着,别看年纪小,说话行事却大方懂事,众人都很喜欢她,宝音一见就把她抱进怀里,笑着问:“小美女,几个月没见,有没有想你姨娘我啊?”
宁楚格认真的说:“想,我要来看姨娘,额娘说姨娘很忙,不让我过来打扰姨娘。姨娘,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忙什么呢?你有没有想宁楚格?”
宝音笑嘻嘻的说:“哎呀,这就是你额娘的错了,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