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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楚格认真的说:“想,我要来看姨娘,额娘说姨娘很忙,不让我过来打扰姨娘。姨娘,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忙什么呢?你有没有想宁楚格?”
宝音笑嘻嘻的说:“哎呀,这就是你额娘的错了,姨娘再忙,也想见见我的小美女呀,我还以为小美女不想见我,很是伤心呢,原来是你额娘不让你来,小美女,你说你额娘是不是该罚?”
第二百九十九章、女人本质
宁楚格皱着眉头,认真的同宝音商量:“额娘说姨娘忙着嫁人,宁楚格若是来了,会给姨娘添麻烦,额娘并不是不想让宁楚格见姨娘,姨娘不要生额娘的气,不要罚额娘,好不好?”
小丫头不知道宝音是在逗她玩儿,还以为真想罚她额娘,心疼额娘的小姑娘可不愿意额娘受罚,忙给黛玉求起情来,宝音还想再逗逗她,却看到众人都怒视着自己,知道大家不想看到宁楚格为难,忙见好就收,抱着宁楚格亲了好几下,说是安抚她心中的创伤,宁楚格一听额娘不用受罚,高兴地主动在宝音脸上印了几个唇印,更是让宝音笑眯了眼。
等到宝音和宁楚格亲近够了,纳兰就把小丫头揽到自己怀里,一长一短的和她说话,自从纳兰有身子之后,她对乖巧可爱的小孩子抵抗力就降为负数,看到长得好的小孩儿,都巴不得带回家两天,也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沾沾人家的福气,好剩下一个漂亮可爱的宝宝,大家都知道她这个习惯,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着话。
刘婧琪如今也是大着肚子,她的肚子已经很有规模了,可不像纳兰不到三个月,还没有显怀,她高耸的腹部看着颇为壮观,恩和就伸手摸过去,又问这是几个月了,孩子会不会动,刘婧琪笑着回答:“刚满七个月,我这一次肚子有些过大,请了大夫把脉,说是双生之兆,我们家那一位高兴坏了,总想要一对双胞女儿,天天对着我的肚子说话,开口就是女儿怎么怎么样,还说要给她们多买一些首饰,等她们以后好带。”
刘婧琪婚后两年都没动静,赵家因为有前言,对她仍是一如既往,赵云昂也没有说任何话,倒是她自己心里不踏实,生怕是自己身子有问题,除了展颜又没人能说,就回来对展颜说了自己的担忧,展颜也没说什么空泛的安慰话,只是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给她诊脉,每个人都说她身子强健,没有一点问题,早晚会有身孕,让她不必心急,凡事顺其自然,刘婧琪才稍微放心些,展颜又劝她把赵云昂带过来,让人给他看看,刘婧琪就找机会照做了,结果大夫说赵云昂也没什么事,刘婧琪就奇怪了。
在刘婧琪看来,她和赵云昂两人身体都很健康,他们家有没有别的女人,赵云昂一个月有大半时间都是歇在她屋里,为什么她偏偏怀不上呢?当然这话她不好意思对展颜说,展颜察言观色也能看出来,派了罂粟到她和赵云昂的家里查看一番,他家院子里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妨碍受孕的东西,这下子,连展颜也有些疑惑起来,找来刘婧琪细细探问。
这一问,还真让展颜发现了问题,刘婧琪说,赵云昂一个月有大半是歇在她房里,展颜就问她,其余时间是在什么地方,刘婧琪说是在书房,等到展颜再问仔细些,才发现他们夫妻两个有一个误区,他们以为女子月事前后是容易受孕的时候,同房大多是在这个时间段,但是展颜知道,这其实是安全期,反倒是容易受孕的那几天,因为小夫妻不好意思夜夜笙歌,反而没有在一处睡,怪不得刘婧琪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找到原因,展颜就把安全期排卵期的道理对刘婧琪讲了,虽说这个也不能百分百准确,但是也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功率,现代生理卫生知识还是很有道理的,刘婧琪听了,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错误,脸色虽然通红,却也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果然没到三个月,展颜就接到了她的喜信,婚后两年多,刘婧琪终于开了怀,并且一举得男。
赵云昂对自己的长子非常重视,虽然他如今也不过三岁,就已经开始叫他读书认字,好在他知道展颜家的孩子启蒙都早,也过来学过寓教于乐的教育方式,小孩子的日子并不算难过,又是个活泼好玩的性子,与展翔很是玩得来,刚一来就被展翔拉着出去玩去了。
宝音和恩和两人因为是双胞胎,现在听了刘婧琪的话,知道她肚子里也是两个,一下子觉得更亲近了,原本只有恩和在她边上,现在宝音也凑了过去,对刘婧琪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允诺等她们出生后要给她们好多礼物,纳兰就笑道:“现在知道你们两个是双胞了,连说起孩子话来都是一样,平时怎么一点小事就要争起来呢?”
宝音百忙之中抽空回道:“双胞胎也不用时时保持一致,只要大事上不错就行了,平时还是要有些不同的好,不然,你们怎么能分得出我和恩和哪个是哪个”
刘婧琪接口道:“这话很是,你们长得一模一样,若非行事上不同,咱们还真分不出来。”
恩和就对刘婧琪说:“看到了吗,其实生两个长得一样的孩子也不好,我们小时候,听说连阿玛都分不清谁是谁,常常回来之后,先抱起一个亲热一会儿,等放下之后,就不知道自己刚抱的是哪个,再把同一个人抱起来,要么就是对着姐姐喊我,对着我喊姐姐,后来额娘规定,姐姐的衣服用蓝色的,我的用绿色,阿玛这才没有再认错过。”
众人都笑起来,玥玮忽然说:“可是我听额娘说,等姐姐们再大一点时,会故意换衣服穿,大姐先到阿玛跟前讨东西吃,然后回房换上二姐的衣裳,再去找阿玛要一次,有次大姐还吃多了冰,结果拉肚子几天都下不了床,二姐每次想做坏事,都要先换上大姐的衣服,让大大姐给你背黑锅,后来被额娘发现,还罚你们抄书,两位姐姐忘了吗?”
宝音和恩和一同瞪向玥玮,玥玮不为所动,低着头喝口茶,抬眼却看到宁楚格在纳兰怀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她,她就冲宁楚格一笑,宁楚格忙回了个笑脸。
玥玮和宁楚格的互动大家都没在意,这是都忙着笑话宝音和恩和呢,尤其是恩和,平时看着也还文静,原来背地里也是这么调皮,连宝音都不知道自己还曾替恩和背过黑锅,拉着她要算账,恩和就躲,好在她们都记得屋里有两个孕妇,动作都不算大。
说说笑笑时间好过,转眼就是中午,又是一大群人在一起用膳,乌恩其直接带着男人们在外院吃,展颜带着女人们在厢房,饭后,纳兰和刘婧琪两个孕妇自然要休息,其他人也因为天气渐热,白天天长,午后要小憩一会儿,因此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待到众人午睡起来,自然而然的又坐在一起玩耍闲聊,展颜就和双胞胎以及黛玉打麻将,两个孕妇在一边观战,玥玮对这个没兴趣,正好带着宁楚格去找展翔和刘婧琪家的儿子玩。
林黛玉想起其其格前些天给她写的信,上面说的也有了身孕,就问展颜有没有更近的消息,展颜说:“没有,她是个懒人,估计每次写信,都是一式好几份份,上次看她给宝音和恩和的信,里面的内容与与我的一般无二,上次的信是上个月初到的,上面说她两个月了,到现在也快四个月了吧,倒是比纳兰还要早一个月。”
刘婧琪身子重,就在一边的躺椅上躺着,闻言笑道:“她向来如此,能动口绝对不动手,当着人面聒噪的很,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让她提笔写字,以前有您看着,她才勉强写的像样,如今可不是如同除了笼子的鸟,怎么随意怎么玩,能记得给咱们写信,已经很不错了”
宝音则说:“还是其其格姐姐快活,蒙古那边天高地阔,规矩也没有京里多,去年皇帝舅舅巡幸塞外,我在那边见到其其格姐姐,她骑着马来接我和恩和,看着潇洒极了,我什么时候能和她一样自在该多好”宝音对其其格的生活羡慕的很,有机会就要拿出来说说。
其其格的日子过的却是逍遥自在,她的夫婿巴图还没有承袭其父的职位,如今正跟着学习管理各项事务,没什么时间陪其其格,就让其其格自己想玩什么玩什么,想怎么玩怎么玩,其其格也不是那种一定要和夫婿腻在一起的人,事实上她自己玩的还更开心些,整日和一群小姑娘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简直快乐的似神仙,怪不得宝音羡慕。
其其格的长子才一岁半,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和巴图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性子比巴图好好得多,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也不认生,在他们那里,是个人人喜爱的宠儿,宝音对自己的儿子也骄傲的很,一开始总说要和黛玉结亲,要内定宁楚格做儿媳妇,至于宁楚格比她儿子大三岁的事,其其格还高兴的很,说“女大三抱金砖”,黛玉倒是无所谓,其其格的性格开朗大方,对自己人又好,宁楚格若是嫁给她儿子,一定也不会受委屈,而且,黛玉其实也是很羡慕草原上的生活,不过黛玉虽然不置可否,宁楚格的阿玛松甘却不同意,他舍不得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嫁那么远,轻易回不来,谁跟他提这个他就跟谁急,只差没和其其格用书信吵起来,让黛玉也颇为头疼。
后来刘婧琪有孕的消息拯救了林黛玉,其其格就和松甘斗气,说她家儿子不愁娶不到老婆,他舍不得,还有别人,刘婧琪夫妇都是好性子,生的女儿肯定比宁楚格还要可爱,她要跟刘婧琪指腹为婚,刘婧琪不妨自己被无辜拖入战团,哭笑不得,松甘是只要不打他宝贝女儿的主意,其他一切好说,还跟着凑热闹,撺掇黛玉去劝刘婧琪答应,又被赵云昂知道,把赵云昂气的只想找他决斗,他的女儿他舍不得,凭什么认为自己的女儿就舍得?两人又经历了一场唇枪舌战,发现他们各自的夫人只是无奈的在一边看着,既不说劝他们,也不发表意见,他们自己倒是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小孩子气,讪讪的笑笑,两人倒是成了好友,让林黛玉和刘婧琪小小的惊诧了一把,要知道以前他两个还只是面子请的,两人之间总是淡淡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还是看在林黛玉和刘婧琪感情好的份上,总之真心没有几分,林黛玉和刘婧琪虽然心中略有遗憾,也都知道交友这事不能勉强,因此一直也没说什么,男人的事她们不管,只要维持好自己的感情就是了,如今他两个吵了一通,反倒是和睦了,虽然见了面有些“噼里啪啦”的放电声,总归是真心想交朋友了,她们两个很是安慰。
这事儿屋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如今提到其其格,忍不住就都想起松甘和赵云昂的事儿来,宝音和恩和互相看看,宝音嘴快,先说道:“怎么李知林跟和珣不是这样,他们两个怎么不弄出来点事来,也好让咱们看个笑话什么的”,恩和却紧跟着说道:“幸亏和珣和姐夫不这样,否则,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来,咱们还不被别人笑话一辈子。”
两姐妹说完,互相看看,脸上都有些赧然,倒是让屋子里其他人又笑了一场,展颜是个厚道的额娘,问起林涵的情况,把大家的思维都带到林涵身上去。
林涵说来也很争气,从公主府搬出去时,他就已经是童生,四十一年参加院试,因为他祖籍苏州,是回江南那边考的,也不要人护送,自己带着两个仆人就去了,什么都是自己张罗,倒也一次考过,成了秀才,之后就回京开始苦读,并且在中间服了三年兵役,在四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