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暖心此时也刚好走到楼梯口,只是一眼,她便看定了那道伟岸高大的身影,眼角一弯,江暖心漂亮的粉唇边倏地绽开笑意,她下意识抬脚就要下楼。
然而江暖心刚下了两节楼梯就再次顿住了脚,她看着那名正站在独孤澈身边,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红衣女子,黛眉不由挑了挑,清冷的眼眸跟着眯了起来。
今日,独孤澈已然换下了那套华丽的墨色衣袍,只着一身黑色窄袖劲装,愈发衬得身材颀长,玉树临风,那样的宽肩窄腰长腿,再加上宛如天神下凡一般绝世俊美的面庞,只是站在那里就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逼人的贵气,任是哪个女人看到也得心跳加速。
此刻,那名站在他身侧的女子便是这样一幅脸色酡红的娇媚模样。
这座客栈并不大,江暖心眼力又好,借着大堂里挂着的那几盏风灯,从她所站的位置能够清晰地看见那名女子的脸,只见她身量高挑,面若银盘,浓眉大眼,鼻梁很高,红唇丰厚,肤色微黑,一身红色劲装,倒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并且还是名具有异域风情的美人。
只不过这美人此时却是扭扭捏捏,面灿红霞,一副娇羞的小女儿娇态,着实与她外在所表现出的泼辣气质不相符。
“喵!”正坐在楼梯扶手上往下看的小貔大人一看到江暖心出现,金瞳里闪着坏笑,它立即伸爪指着独孤澈向江暖心告状。
江暖心刚想示意小貔大人噤声,独孤澈却在此刻回眸,一看到江暖心身影,他眼神顿时亮起。
“暖暖!”他转身朝江暖心走来。
江暖心忍不住瞪了小貔大人一眼,都是你个臭喵,爷本来还想看看大冰山遇到美色投怀送抱会有什么反应呢!
“喵呜!”小貔大人无辜地摊爪。
从江暖心下楼梯到独孤澈转身朝她走来,不过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江暖心根本就没弄明白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内心里来说,她是完全相信独孤澈的,所以此刻见独孤澈走来,她便抿唇一笑,清眸里漾开了层层辉光,莲步轻移,她拾级而下,朝着正等在楼梯下的独孤澈走去。
“公子!还未请教尊姓大名!”那红衣女子在独孤澈转身的刹那,就立即伸手去拉独孤澈衣袖,娇媚的脸蛋上露出一抹羞怯,她好不容易才看到如此卓绝能够令她心动的男子,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的姓名来历。
然而那红衣女子刚伸出手,就察觉到一股凌厉的劲气袭来,她在毫无防备之下,被那劲气逼得节节后退,不但连独孤澈的衣角都没碰到,若不是身后有人扶住了她,她差点就一屁股摔倒在地出了大丑。
“公子,你——”这一瞬,红衣女子眼底骤然有怒火勃发,却又在片刻间隐去不见,转而被盈盈的波光代替,她脸上的酡红也被煞白取代,仿佛刚刚受了多么大的惊吓,整个人都在那颤抖起来。
可是独孤澈却只是冷冷睇了她一眼,冰眸里覆盖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寒霜,他负手站在那里,周身都似散发着隐隐的煞气。
方才若不是看在这里是北漠,他们此行不欲引人注意,对于这种胆敢近他身的女人,他早就一掌将她打飞,哪会只是像现在这样无伤痛痒的扫开她。
“这位姑娘,我家公子不喜陌生人近身!”丹青见已有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他眯了眯眼睛,淡淡说道。
“我……我不是……”那红衣女子泫然欲泣,目光哀怨地看了一眼轮廓深邃俊逸的独孤澈,羞答答道,“我只是想向公子道个谢而已……”
“方才是我的护卫扶了你,你要谢就谢他!与我何干!?”独孤澈目中迸出冷意,不耐烦道。
那红衣女子闻言顿时哑然,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俊美得不像凡人,只是一眼就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她这一招向来无往而不利,不管是什么男人见了她都会被她的美色所迷,不知道有多少人千方百计想要接近她,怎么这一次她主动给了他机会,可是这个男人却为何这么急着撇清?
难道他这是在欲擒故纵?红衣女子的目光不禁闪了闪。
“欢儿!怎么回事?”就在红衣女子发愣的瞬间,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二哥!”红衣女子下意识唤了一声,转头看着一身灰色衣袍的瘦削男子,目光里顿时蕴了委屈。
“这位姑娘,谢就不必了,下次走路可要看着脚下!”丹青扫了一眼那名气质不凡的灰袍男子,淡声笑道。他语气虽平常,却也告诉了门内外那些围观的人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暖心此刻也已走到独孤澈身边,她一直都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名红衣女子,从方才独孤澈与丹青的话中她也猜得出,之前定是这名红衣女子差点摔倒,丹青顺手扶了她一把。
不过,明明是丹青扶的她,她却要跑去感谢独孤澈,还是那样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呵,她这一跤恐怕是故意为之吧!
“暖暖!”独孤澈轻轻握住江暖心沁凉的素手,浓睫垂下,他看着她娇俏的玉颜,眉目间的戾气倏然化去,仿佛被春风拂过的春晓之花,那样温柔的神采,直令他本就俊美的面容更加迷人。
江暖心抬眸迎上独孤澈目光,密而长的羽睫如蝶翅扬起,露出其下两点如墨染就的黑瞳,她抿唇一笑,黑眸里霎时像是有月光晕染。
如海水一般湛蓝的月光!
这是一种几可令人窒息的美丽,风灯晕黄的光芒闪烁在她玉白的娇颜上,那对黑眸灿若晨星,不但独孤澈看得心神一荡,那些围观的众人们也不由目光痴迷起来,所有的人此刻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光,因为只有光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那一张绝色娇颜。
同红衣女子站在一起的灰袍男子从刚进来时期,那犀利的眼神就凝着在江暖心身上,他此刻的目光中亦是交织起极致的惊艳与痴迷,复杂光芒变幻,其中还隐隐夹杂着阴厉和不甘心。
“二哥,你,你弄疼我了!”那红衣女子见所有人的心神都被江暖心吸引走,心中怨愤,她刚想拉着灰袍男子离开,却见他的目光定定看向那女子,眼底透着她从未见过的狂热,抓在她肩头的手也倏地攥紧,几乎要将她的肉都给扯掉,她心中顿时嫉妒成狂,一对怨毒的眼睛倏地狠狠瞪向江暖心。
可是,当她看到方才连衣角都不让她碰一下的俊美男子此刻正牵着那女子的手,神色温柔看着她时,红衣女子的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交错,她忽地咬紧了唇瓣,左右看看,越看越觉得四周那些人都在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她心头霎时被嫉恨胀满,一对粉拳猛地捏住了腰间的长鞭,手背上青筋拱起。
“欢儿!”就在那红衣女子快要失控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一道冷然的嗓音,顿时犹如三九寒冬里的那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红衣女子猛然哆嗦了下,神智陡地回笼。
“舍妹莽撞,在下替她向公子道歉,以及,谢过这位先生!”那灰袍男子拉着红衣女子朝独孤澈走去,他神态自然,浑身透着一股雍容之气,一看就是出生不凡。
“无妨!”独孤澈淡淡扫了灰袍男子一眼,酷寒冷锐的冰眸里倏地有精光闪过。
江暖心此刻也在打量着这名灰袍男子,清冷眸中流转着幽光,只是一眼,她就看出这男子来历绝对不简单,那通身的气度分明只有王侯世家才能培养的出。
只是这男子脸色发青,眼下一圈黑影,两颊凹陷,分明有病在身。而且看他眉心隐隐有黑气团绕,眼底乌青,虽然表面看上去温文尔雅,相貌也属上乘,可是他不经意间的眼神变幻却隐隐有戾气迸出。
这个男人,似乎很不简单!
“公子,膳食准备好了!”丹青见那两人直勾勾盯着自家王爷和准王妃,他能感觉的到自家王爷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于是连忙出声转移话题。
“送到房里!”独孤澈冷声道,他本来是想与江暖心在这大堂里用膳,然后顺便带她出去走走透透气,却不妨遇到讨人厌的女人,弄得他都没了胃口。
“是,公子!”丹青恭声道,随即转身走开,因为独孤澈向来谨慎,所以今夜虽然住进客栈,但为他和江暖心准备膳食的却不是客栈里的厨子,而是他的手下。
“暖暖,走!”独孤澈轻轻揽过江暖心纤弱的肩头,体贴地为她将粘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开。
江暖心身高只到独孤澈肩头,他揽她在怀,便更加显得她玲珑娇小,而他们二人的身影落在众人眼中,也是引起一片惊艳的叹息声。
真是俊男美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只有那名灰袍男子与红衣女子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二人见独孤澈与江暖心要走,几乎是同时上前一步,可是丹青却不动声色挡在二人面前,阻住了他们的步伐。
一直坐在楼梯扶手上看热闹的小貔大人此刻眯起金瞳望了灰袍男子一眼,伸直了前爪拱起后背伸了了懒腰,随即也跳下扶手,大摇大摆跟在江暖心与独孤澈身后上了楼。
客房内,丹青已命人将晚膳摆了上来,小貔大人已经在它专属的盘子边狼吞虎咽开吃起来。
然而江暖心却在一旁看着这一桌子的丰盛佳肴蹙眉,这些日子以来,她的胃口渐渐变得很差,她总是吃不到几口就胸闷,独孤澈也不催她,只是一直盯着她,待她稍微舒服些,就喂她一些营养丰富的汤水。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丹青突然进来,以传音入密禀报,“王爷,那两人是前夜住进来的,据说是要前往萨城,其他查不到!”
“萨城?”独孤澈眯了眯冰眸,眼角骤然有寒光一闪,“派人盯着!”
“是!王爷!”丹青领命退下。
“萨城,离湮城不过一百里,”江暖心凝了黛眉,眼中露出冷然,“擎苍,这两人……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她压低了嗓音问道。
独孤澈此时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指了指隔壁,江暖心目中寒光倏地一凛。
与此同时,就在江暖心与独孤澈所居客房的隔壁,那名灰袍男子与红衣女子正侧耳贴在墙上凝神细听,先前还能听到一些细碎的交谈声,猫叫声,那男子似乎在哄女子吃东西,女子撒娇的声音格外妩媚,几乎令这灰袍男子骨头都酥了。
那红衣女子脸色很不好看,她漂亮的大眼睛里陡地射出冷光,红唇咬紧,突然愤怒地一把捶在墙上,凭什么!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凭什么对那个女人那么好,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她有哪一点不如那个女人!
灰袍男子见再也听不到什么,知道是那边有所防备,他也不急,脱了外袍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
红衣女子闻言眉心倏地一跳,她看着男子那染了阴暗的眼眸,红唇上的血色陡地褪去,她转身想走。
“站住!”灰袍男子冷冷喝了一声,同时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红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摔倒在男子身边。
“二哥,不要!”红衣女子看着男子眼中愈发浓厚的欲望,顿时吓得脸蛋惨白,她缩起身子,双手捂在胸前,眼神里露出惊恐,拼命摇着头。
“脱!”灰袍男子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那张苍白发青的脸似乎也被黑雾覆盖,见红衣女子还想躲,他顿时上前一把抱住她,同时大手撕去,只听“嗤拉”一声,红衣女子的衣服霎时被撕裂了。
红衣女子害怕了,她压低了声音,惊恐道,“二哥,我们不可以!我们是亲兄妹啊!”
“贱人,你装什么装!”灰袍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他一把捏住女子兄前揉阮,死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