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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拂影同屋的两人不由相视一笑,过去对着拂影的膝后就是狠狠一踢,拂影腿上一软,历时跪了下去,地 上铺着的是冷硬的青砖,又下了雨,只觉凉的刺骨,她挣扎着起来,两人又是狠狠一按,拂影不由抬头凌厉扫 了两人一眼,两人脸上一俱,本欲收手,却立刻明白过来,长相平凡的那个仗着胆子对着她的脸抬手就是一个 耳光,“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晨曦甚是响亮,拂影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烧了起来,屈辱的漫布全身,随即 冷了脸看向两人,目光冷洌,像是能刺透人的心脏,她直直跪在地上,衣衫略略凌乱,却难掩那份高贵,两人 一时害怕,不由一愣,身后妇人见状,顿时恼怒,怒道:“还反了你了!”说着抬手拽下头上的银簪对着拂影 的肩头狠狠地刺下去,拂影微惊,本欲要躲,却突地想到什么,只是一笑,便不再动,簪头狠狠的刺入,肩头 像是被撕下一块皮肉来,痛的仿佛整个肩膀都被卸下,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素色的衣服,立即浮现鲜艳的血 色,花一般的绽放开来。
众宫女见了血不由一阵害怕,几个人忙上去拦住那妇人,劝道:“嬷嬷,罚她一下也就罢了,您老可别气 坏了身子。”
那妇人一时冲动,末及后果,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宫中最忌动用私刑,见了血她自然也害怕,众人一劝 她便找了一个台阶顺势下了,这时天色阴沉沉的厉害,似又要下起雨来,她方才敛了神色道:“若不是她们求 情,我能饶你,先跪着吧。”她看了看天色,怕主子们派人来取衣服,这才想起正事,忙道:“别闲着,快去 干活,主子们的几套衣裳还没熨呢!”
夏日的雨来的急,不一会便斜斜的冲下来,硕大的雨点打到身上脸上,像是被浇了冰,身上又极是疼痛, 跪了一会,她已不知道是冷还是痛,像是站在水火交融的交接处,一阵冷一阵热,她的意识渐渐迷蒙起来,脑 海中依稀浮现一个人的身影,黑衣如墨,修长如竹,她不由缓缓的笑,喃喃的唤道:“流景……”
屋外,大雨瓢沷,独独一个素色身影挺直跪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倒下,拿着熨斗的手迟迟没有落 在该熨的衣上,长相平凡的那个宫女担忧的凑过去,轻声道:“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长相讨喜的闻言不由瞪了她一眼,道:“怎么,心软了,这也怪不得我们,她才来,我们怎么能记得要叫 她,她去迟了惹得嬷嬷生气,和我们什么关系?”
那宫女闻言微微蹙眉,又道:“你看她长得那么好看,不怕她以后直成了主子……”
“呸呸……”长相讨喜的道:“你是盼着咱们受罚是吧,你不想想这皇宫里哪一个没有几分姿色 ,皇上还能挨个看不成,再说,她那身子,让雨一淋,不留下点病才怪,宫里最忌讳这个,一个病秧子还能有什么高枝可攀?”
那宫女这才松了口气,向窗外看了一眼,回过头默默做起事来。
《囚奴》 VIP第6部分69~72,苦橙子手打
皇帝起得早,下了朝却不想下起雨来,雨珠子“噗噗”的落到窗纸上,打得水花乱溅,他突觉的烦躁,坐在案前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着,看了没有一会,突听外面传来细微喧哗,他一皱眉,问道:“什么事?”
门帘被撩开,一个纤小身影急匆匆的走进来,想是走的急,脸上淋了一层水珠,映在脸上,越显红润可爱,一旁的宫女忙过来解了她身上的披风,她方才对皇帝盈盈一拜:“皓月见过皇兄。”
皇帝见她冒雨前来,一脸急色,不由微斥:“下这雨怎么跑过来了?”
皓月这才笑着依过去,讨好的道:“皇兄,皓月想向皇兄讨个人。”
皇帝闻言方才笑起来,挑眉道:“你的公主府人还少么,倒到这里来要人了?”
皓月见他心情还算不错,胆子也大了,扯住他的袖子道:“皓月要的那个人可是只有皇兄这里有……”撇眼看到曹应田她使眼色,她只不理,转头对皇帝眨眼道:“就是菡哥哥的婢女白墨姐姐啊。”
气氛似是突然冷了下来,宫殿里燃的似是檀香,让人闻着只觉难受,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传到殿内噼啪有声,皇帝不由眉一皱,道:“燃的什么香,还不换了!”
曹应田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忙招呼着太监宫女们去换香,脚下绵绵无声,只见宫女的纱裙来回扫过,人影晃幼,皇帝岔开话题,对皓月道:“等会只怕雨愈加大了,你且先回去。”
皓月本想再说,见他脸色不渝,不由住了嘴,却是不走,只撅唇站着。
皇帝不由扫了她一眼,皓月只觉冷意一闪,突觉阴蠡,她惊的心头直跳也不敢再逗留,忙行礼退下。这时,一个太监悄声进来,在曹应田耳畔低声说了几句,曹应田脸色一变,偷眼瞧了瞧皇帝颜色,方才上前低低说了。
皇帝脸色不变,却不易察觉的皱眉,只淡淡道:“去看看!”
脚刚踏出一步,皇帝突又停了步子,负手而立,变了主意,他突玩味一笑,说道:“不过一个宫女,值得朕亲自过去:”遂看了曹应田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交于你了,着太医好好看看。”
曹应田忙应了,躬身退下。
浣衣房里听说御前来了人,都唬得一愣一愣的,她们只以为有什么大的物什要洗,纷纷出来迎接,这种时候也把拂影的事忘在了脑后远远的就见,一行人打着油纸伞过来,到了廊牙下,把那油纸伞收了,只见一个中年的太监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露出一身姜色的云合纹的暗花朝服,才道是总管曹应田亲自来了。
曹应田着了人匆匆从雨里将昏迷不醒的拂影抬回了屋里,又奉命召了太医来看,方才回去复命。
“哑了?”
皇帝所料未及,端着手中的茶碗久久没有动,半晌才问道:“人呢?”
曹应田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答道:“回皇上,人还在浣衣房歇着呢。”
皇帝闻言不由皱眉,指尖滑过黄底鎏金的团龙瓷茶碗,发出细细的摩挲声,殿里静的只听得到曹应田略略紧张的呼吸声,雕花的薰炉播散淡淡轻烟,映着窗外照进来的微暗光晕,飘过皇帝如玉的眉目,只觉异常清朗俊美。
曹应田大气不敢喘一下,候在地上等他说括,隔了一会才听他道:“带回常清宫吧。”
曹应田才低声应了一声,躬身欲退,却被皇帝唤住,他吓了一跳,皇帝不紧不慢的低头抿了口茶,淡淡道:“那些人,你看着办。”
他自然知道是指浣衣房里的人,这句“看着办”却是份量极重,沉沉的压在肩上,连冷汗都惊了出来,却不敢耽搁,忙答了,这才退下。寝床上的轻罗帐薄透温香,枕间也是香气浓郁,拂影幽幽醒来,只见脸前鲜艳的锦缎丝绣灼灼乱晃,晃得头脑肿胀,喉间干涩难忍,想唤人却发不出声音,像是喉咙里塞了颗核桃,透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她一时才有些恍惚,似是几日前还在轩辕府里,清晨晚起,晨光洋洋洒洒的透过薄纱照进来,暖洋洋的一片,朦胧中到他在自己额上轻轻一吻,她伸臂去拢,他却低低笑着将她的胳膊放在薄被里,在她耳畔低声道:“再睡会。”
她闭着眼一笑,却觉他抽身离开,只听帘细碎的碰撞声,一时情不自禁,起身唤他:“流景……”
心突然一痛,几乎窒息起来,眼前的鲜艳颜色艳丽的刺着眼低,几乎刺出泪来,她掀被起身,碰到腕上的九连环鎏金金鈒花钏,这才记起昨晚锦盒里放的就是这个,本来已经摔坏,他却命人修好了,又暗中送了过来么?
正在出神,乎觉有人在拽她,抬头就见一个宫女模样的着急看她,粉唇一张一阖,似在说话,她听不清,皱眉极力想听请楚,头却突然痛起来,仿佛肿胀的碎裂,拂影忍不住用手捂头,余光中却见身旁的宫女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几步处出现一角明黄,细腻的绸缎上龙身飞腾,刺目的厉害,她方才抬起头来看他,果见是皇帝,他也正皱眉犀利看她,目光探究怀疑,丝毫不放过她的细微神情。
她直直的与他对视,黑白分明的双眸清晰透彻,发丝微乱慵懒,映着一张脸苍白没有血色,却如雪色梨花,明媚姣妍。
与天子对视极是无礼,一旁的宫女想去提醒她,皇帝抬手止了,不由玩味看她,半晌才淡淡道:“病了一场,胆子倒是大了。”
却拂影困惑的瞪大眼呀,似真不知道他说什么,不由皱眉,曹应田跟在身后见这一阵势忙打手势叫众人退下.偏殿里只剩两人,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窗纸上,留下一堆水渍。
拂影不由警惕起来,狐疑的看他,皇帝负手缓缓的走近,高大的身影投落到床上.将她纤细的身体笼罩在内,拂影不由向后挪了挪,他却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腕,微微用力,手腕一翻,将她的胳膊扭在背后,拂影一痛,不由张唇,唇间却空空寂寥,没有一丝声响,皇帝眼底滑过几丝阴蠡,另一手箍住她的腰猛他将她拉向怀中,后背重重撞在他怀里,痛得几乎落泪,只闻他身上的龙涎香极近的逼迫过来,带着一种极强的压迫感,他的臂灼热有力,圈在腰际,丝毫动弹不得。
皇帝环她在怀,只觉温香软玉、,如兰沁香,心中一动,低下头来暧昧笑道:“你猜我若是收了你,流景还会不会要你。”
她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回过头来茫然的看他,眼底清澈,不见丝毫作假,皇帝眼眸一深,气息在她鬓角拂过,灼热的落在颈上,似是挑逗,她才挣扎起来,他便将她压在身下,粗鲁的去解她腰间的细绦,拂影手脚并用,极力挣扎,她大病未愈,身上无力,只打歪了他头上的长簪冠,他抬手去扶,拂影趁机逃脱,他手疾眼快,一手拽住她的足踝,只见那雪白足踝上赫然路着一朵血色莲花,流光潋滟,像是印章一般,就那样嵌在上面,仿佛在昭示着谁的所有物,心中不由一怒,狠狠向后一拉,拂影身体不稳,便扑倒在床上,他趁机压上去,一手扯掉她身上罩着的中衣,纤细圆润的肩暴露在眼前,暗香沁来,细腻如玉,他几乎情不自禁的吻上去,拂影不由身体一震,喘着气不可置信的看他,他方才抬起头来,一双丹凤眼明灭不定,半晌才玩味笑道:“你若是开口说话,我今日便放了你,如何?”
芙蓉帐里温香沁鼻,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拂影只喘息着困惑的看他,那双眼晴清澈的一望到底,他不由皱眉,方才勾唇笑道:“那么,可怨不得朕了!”
说着,似要吻下来,拂影方才慌乱的推他,腕上的金鈒花钏随着她的动作叮叮乱响,极是悦耳,他烦躁的伸手箍住,那上面的细碎在他手上滑过,留下几道细微的红痕,他觉出痛来,止了动作,仔细一看,却认出了那花钏,半月前他曾同轩辕菡见过一次,当时尚在打造,未有这般精细,上面鲜有的纹样他却是记得的,都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这花钏是定情之物,他当时便在暗想这女子是谁,却不想果然是她,她也对他这般死心塌地,甘愿为他留在宫中,落得这般田地,也不见丝毫悔色。
兀的没了心思,眸中阴沉乍显,猛地推开她,理了理发冠,回头就见她足踝上那颗鲜艳红莲,映在眼里,只觉刺目,紧紧皱了眉,愤怒的拂袖而去。
曹应田见皇帝脸色阴沉的从偏殿出来,忙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皇帝大步走在前面,没走几步却止了步子,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