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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林子并不敢说什么,恭声应道。
“还有,告诉皇帝,恭亲王回王府去打理去了!”太后轻声道。
“是!”小林子立即回去复命了。
正在大宴群臣的殷承稷听到小林子的禀报以后,心里担心极了,怪不得他出宫之时见她脸色很苍白,原来是被吓到了,早知如此,今儿个就该吩咐人看住她,不让她出宫才是。
而殷承熙没来,殷承稷并不怀疑,还以为他回王府去安排那些藏在密道里面的五千禁卫军了。
只是殷承稷现在恨不得立即赶往慈安宫,看看他的小丫头是不是没事了。
“皇上……皇上……”
“大将军!”王硕一连叫了几声,殷承稷才回过神来,笑着看向他。
“皇上,臣三日后将带着大军回边关,不知陛下意下如何?”王硕恭声到。
“好,准奏!”殷承稷点点头。
酒后误事 1
“好,准奏!”殷承稷点点头。
让这三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城外,于情于礼不合。
“谢陛下,臣还有一请!”王硕突然走到大殿正中跪了下去,朗声道:“陛下,臣已过壮年之期,打仗多年身子骨也比不上从前了,臣想请陛下让王祁跟着老臣前往边关。”他能够镇守边关的时日不多了,在养老之前,不做好安排,他怎么能够安心。
纵观整个朝堂,王硕觉得还是自己的儿子合适,不仅有勇有谋,关键是对皇帝十分忠心,这些都让他很满意。
殷承稷沉默了,原本喧闹的大殿也安静了下来。
众人心惊不已,王家有太后撑腰,在朝堂上有王丞相,在外有大将军王硕,现在王硕竟然想要自己的儿子接班,看来……王家不愧是除了皇族以外最有势力的家族。
“准奏!”沉吟片刻,殷承稷终是点头了,其实不是他不放心,在他心里,王硕父子一直是他的心腹。
主要是,他觉得王祁留在京城也不错,起码可以做他的左膀右臂,可想了想,大将军的位置可不是谁都可以坐的,王祁反而更合适。
将来,他就是另一个王硕。
众人似乎都在兴头上,闹到了很晚才散了去,殷承稷今夜很高兴,便稍微放纵了一下。
这一下,就让原本酒量不是很好的他喝醉了。
“云染……叶云染……过来……”殷承稷踉跄的走着,在他眼里,人人都成了叶云染。
“皇上,您喝醉了,请皇上歇息!”小林子等人战战兢兢的服侍着他,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梳洗了扶到床上躺下了。
“你们都出去吧,今儿个咱家亲自值夜!”小林子对着一屋子的奴才们说道。
“林总管,按照规矩,值夜是我们这些司寝女官吧!”立即有人不服了。
“呵呵……”小林子冷笑出声。
这些个女官真是没有分寸,竟然想借着陛下酒醉“占便宜”,一群小贱蹄子,没门。
【今天十二章了,还有两章明天补上,明天也是十二章,晚安大家!】
酒后误事 2
“呵呵……”小林子冷笑出声。
这些个女官真是没有分寸,竟然想借着陛下酒醉“占便宜”,一群小贱蹄子,没门。
也不去照照镜子,连皇贵妃娘娘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还想勾引皇帝。
只要有他小林子在……谁也别想。
“别说咱家没有提醒你们,人还是本分些好,你们几个都是官家出生的,要不了几年就放出去了,不要给自己惹事,皇上多久没有碰过除皇贵妃娘娘以外的女人,你们也清楚,不要尽想些不该想的事情,明儿个起来不明不白的被赐死……或者被娘娘知晓了……那可就好看了!”小林子不阴不阳的笑道。
“是,谢公公教诲!”听他怎么一提醒,几个女官不敢放肆了,别到时候得不到皇帝的宠爱还丢了性命,那可就不划算了。
第二日醒来,殷承稷头疼欲裂,他睁开眼见小林子坐在地上打着盹,轻咳了一声。
“皇上您醒了!”小林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皇贵妃昨夜有没有过来?”殷承稷问道。
“启禀陛下,未曾过来!”小林子恭声道。
“她现在何处?”殷承稷问道。
“启禀陛下,娘娘昨儿个好像一直在慈安宫,并未回梨湮宫!”小林子可是派人在慈安宫外候着的。
“嗯……摆驾慈安宫!”殷承稷从床上爬了起来,头还有些晕,只是他能够忍受。
“皇上,您先梳洗一下吧!”就在殷承稷快要走出寝宫的大门时,小林子壮着胆子拦住了他。
他家主子现在真的……真的有些……令人担忧啊。
昨夜他费了好大得劲也没有把主子身上的衣衫脱下来,现在,龙袍已经皱巴巴的了,主子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总之,现在出去……主子的形象将受到大大的损害。
殷承稷愣了一下,这才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哪里是皇帝……和街上的疯子有的一拼了。
太后的劝阻 1
这哪里是皇帝……和街上的疯子有的一拼了。
殷承稷立即换了身衣服,在小林子等人的伺候下梳洗好了才往慈安宫去了。
“皇上驾到——”。
太监通传时,太后正抱着暖手炉坐在椅子上发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太后轻叹一声,站了起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殷承稷微微欠身,语中带着一丝急切。
“皇帝起来吧!”太后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之色,不知……皇帝知道然然不见了,会怎么样?这孩子……还要面对再次失去然然的痛苦,真是让她不忍心。
“母后,皇贵妃她现在何处?”殷承稷轻声问道。
“走了!”太后并不打算瞒着他,因为……现在她的然然应该已经走远了吧。
“您说什么?”殷承稷颤声问道。
“昨儿个夜里……她走了!”太后语中带着一丝不忍。
“呵呵……哈哈哈……”殷承稷突然狂笑出声。
“皇帝……放她走吧,对你对她都好!”太后看着他柔声道。
“不……不可能,天涯海角我都要把她绑回来,逃一次,朕找一次,逃两次,朕找两次……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殷承稷涨红了眼。
“来人,传朕旨意……”
“慢着——”太后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皇帝传旨在全国搜寻然然,那么……万一然然被发现时,首先赶去的是天凤族的人该怎么办?
“母后……您和承熙似乎有事瞒着朕,母后……你们是不是把云染怎么了?”殷承稷冷声问道。
其实殷承稷早就觉察到了异样,云染不见了,怎么会出现在慈安宫内,太后还让她从密道逃走,而现在更是帮她逃……到底是为何。
“你们都退下!”太后低声喝道。
“是!”钟嬷嬷等人立即退下了。
“皇帝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听后,你还要去找她,哀家也不拦着你了,你……还记得魏王之乱吗?”太后轻声问道。
太后的劝阻 2
太后轻声问道。
“记得,那时候朕才七岁吧!”殷承稷点点头,他不知道太后为何扯到了魏王之乱。
“那次哀家穿着你父皇的龙袍,假扮成他的样子跳下了千雨谷,众人都以为哀家死了,可哀家在三年后重返皇宫了,你还记得吗?”太后问道。
“是,朕记得!”正因为她回宫了,承熙才得以保住了性命,而他的母后才开始了一生的悲剧。
“那三年里,哀家失忆了,嫁给了别人,生下了一对孪生女儿,叶云染,你的皇贵妃,她的真实名字其实叫凌然然,她就是我的小女儿!”太后颤声道。
“不……这不是真的……”殷承稷不敢相信。
“哀家没有骗你,然然确实是我的女儿,哀家也是不久前知道的,她之所以会进宫,也是因为很多巧合,皇帝,哀家要告诉你的不仅仅是这些,然然的父亲是天凤族的少主,她的爷爷是天凤族的族长,所以,你和她注定今生有缘无分!”太后不想再瞒着他了,与其让他在痛苦中煎熬,还不如让他就此解脱。
“皇帝……你是殷兆王朝的皇帝,坐拥天下,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难道你就非要然然吗?孩子……放弃吧,不然,这个王朝还有你,都会走上末路!”太后柔声劝道。
殷承稷愣在那里,犹如雕像般一动不动,许久,他转过头来看着太后,眼中满是不甘。
“母后……朕听闻,当初父皇是从叶征的手里用不光明的手段抢回了你,你失踪三年回到宫里后,他封你做皇贵妃,甚至立你为后,可你……一直对他冷眼相待,从未有笑脸,但他却一直坚持着……因为,父皇说过,你是他一生唯一爱的人,而你的然然,她也是我此生唯一爱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就算前路满是荆棘,就算那是末路……我也不会放弃,为了不让整个王朝走向覆灭,我……决定传位给承熙。”
“不,皇帝,你和你父皇不一样,殷朝阳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是个小人,我从未爱过她,你不一样,你……”
殷承稷的选择
“殷朝阳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是个小人,我从未爱过她,你不一样,你……”
“母后……。”殷承稷打断了她:“父皇为了一个他深爱着,却不爱他的人都可以付出一切,而我呢?云染她是爱我的,我永远不会辜负她,我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去承担,让她一个人离去!”
“哎……”太后叹息一声:“既然你执意要找他,那就去吧,不过……这个王朝,这个天下,只有你才能治理,承熙那孩子担不起这个重任,现在他带着然然去南奚国找濛濛了,你想传位也不可能,哀家先给你们收拾这个烂摊子吧!”她真是苦命啊,以前费这心思想让儿子当皇帝,现在是费着心思让女婿守住皇位。
“谢母后!”
“去吧去吧,有哀家在,即使是天凤族,也不会毁掉这个王朝的!”毕竟她曾是凌逍的妻子,是姐妹二人的娘亲。
就算天凤族不允许通婚,那又如何,生米早已煮成熟饭,女儿们又是天脉者,她就不信天凤族的人当真敢杀她,有时候……规矩并不是完全不能打破的,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殷承稷对着太后行礼后,退了出去,立即去做安排了。
永定六年十二月二十日,皇帝偶感风寒卧病在床,谁知竟然一病不起。
而身为亲王的殷承熙也不知所踪了,皇帝下旨,由太后暂理朝政。
朝中众人纷纷猜测皇帝已经被太后软禁了,均以为皇位就要易主了,却没有料到这只不过是殷承稷打的幌子而已。
此时的他已经快马加鞭的往南奚国赶去了。
殷兆王朝的众臣们,迎来了第一个没有皇帝在的新年,而太后更是下旨取消晚宴,还顺便放了三天假,在朝中引起了一片哗然,不过……众人可没有丝毫的异议。
毕竟……大过年的,能在家里陪着家人,那可是多年了未曾实现的奢求啊,高兴还来不及呢,谁敢去触霉头引起公愤!
边关小镇 1
那可是多年了未曾实现的奢求啊,高兴还来不及呢,谁敢去触霉头引起公愤。
…………
严冬时节,天才亮,薄雾弥漫,朦朦胧胧的,显得特别的清冷,再伴着天空中飘飘洒洒的零星雪花儿,甚是冻人。
这令原本就靠近边关的小镇,显得越发得萧条。
“大叔……大叔,我来了!”有个穿着兵服的年轻士兵提着灯笼往城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
约莫过了片刻功夫,城门旁的兵卫亭里走出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来,他抬头看着迎面跑来的年轻人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