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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如此惊慌?”殷承熙大喝道。
殷承熙发火了 1
“何事如此惊慌?”殷承熙大喝道。
孙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喜极而泣:“启禀王爷,大喜啊,贤妃娘娘派人八百里加急传信回来,信上说解药找到了,三日后就可以到达京城!”
“太好了,母后,您听见没有,三日后皇兄就要带着解药回来了,母后,您有救了。”殷承熙眼中闪动着泪光。
“真的……”在不可思议的同时,太后也是喜极而泣,她不用死了,她可以去找她的孩子们了。
“孙海,你退下!”殷承熙吩咐道。
“这……”孙海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不愿离去。
“还有何事,禀吧!”毕竟她宫里的老人,她是了解孙海的,看着这副样子,就知道是有难事了。
“启禀娘娘,贤妃娘娘在信里说,皇上身受重伤!”孙海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皇兄受伤了?是怎么回事?”殷承熙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孙海揪了起来。
“王爷,奴才也不知道啊,贤妃娘娘没说!”孙海吓得直哆嗦。
“信呢?”殷承熙吼道。
“启禀王爷,信是八百里加急,直接被送到辅政大臣们那里了,这消息也是奴才从那里打听出来的!”
“滚……”殷承熙一把推开了他,随即对太后道:“母后,儿臣先去一趟议政处。”
“去吧,承熙,你小心些,那些大臣可不是省油的灯,如今母后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也压制不住他们了。”太后颇为担忧的说道。
“母后放心,谁敢造次,儿臣就用先皇赐的宝剑一剑将他砍了!”殷承熙说罢匆匆离去了。
太后看着儿子的背影,心里头可真不是滋味,她千方百计想让他们兄弟反目,想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可他呢,一听哥哥有事就急成这副样子。
凡是太过强求终究是不好的,从今往后,她也不会去逼他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
“砰——”一声巨响,议政处的朱漆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殷承稷发火了 2
“砰——”一声巨响,议政处的朱漆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是哪个狗奴才……额……王爷……”王盛正待发火,却在看清来人后闭上了嘴。
“舅舅,把那封八百里加急的信给我!”殷承熙没有任何的废话,看着王盛道。
“这……王爷……”王盛有些为难了。
“王爷,您并非议政处的大臣,按我殷兆王朝的祖制,私闯议政处可是大罪,王爷您还是……”“请出去”三个字还没有说完,满脸义正言辞的御史大夫李恒就不可置信的闭上了嘴。
“再敢废话,休怪本王手下无情!”殷承熙手里的宝剑散发着寒光。
看着一向刚正不阿的御史大夫吃瘪后满脸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王盛摇了摇头,将桌上的信递给了殷承熙。
殷承熙拿过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瞥了一眼在场的重臣,脸上露出了笑容,众人看着他那灿烂的笑颜,只觉得心底发毛。
殷承熙虽然有殷兆王朝第一美男之称,但是,他越笑的开心,就越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本王立即带人去接皇兄,各位大人各司其职处理好政务吧,本王奉劝各位,把你们那些小心思都收起来,皇兄虽然受伤了,但性命无忧,这王朝,还是他的,这天下,还是姓殷的!”殷承熙说罢,深深的看了王盛一眼,才转身离去了。
“这……这真是……大胆……”李恒气的不行。
“好了,各位大人,还是一起来商量怎么处理北疆的危机吧!”身为丞相的王盛笑道。
“是——”
自今日起,殷承熙的闲散王爷形象也完全倒塌了。
殷承熙去慈安宫和太后道别后,带着几百名禁卫军,快马加鞭的往殷承稷回来的路上赶去了。
…………
“主子,前面发现异象,好像有人靠过来了,看样子有好几百人!”王祁在马车外恭声禀道。
“查清楚再报!”殷承稷紧闭的眼突然睁开了。
后悔
“查清楚再报!”殷承稷紧闭的眼突然睁开了。
“是——”王祁应道。
“不许弄出声响来!”殷承稷看着已经熟睡的叶云染和小公主,低声吩咐道。
“是——”王祁应了一声立即带人往前赶去。
“前面是何人……”王祁低声喝道。
“王祁……”殷承熙看清来人,大喜。
“王爷!”王祁大惊,靠近后终于看清了他。
“王祁,我皇兄在哪里?”殷承稷策马到了他身边问道。
“王爷,皇上在马车上,娘娘和公主睡着了。”言外之意,就是让殷承熙别弄出很大的声响来。
“嗯……”殷承熙会意,等马车渐渐靠近便骑马跟在了马车旁。
“皇兄……”
“承熙!”殷承稷震惊的同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只不过,他费了很大劲也不能拉开马车的小帘子,反而不小心碰到了叶云染。
“怎么了,怎么了?”叶云染立即坐了起来。
“没事!”殷承稷有些懊恼的摇摇头,这几日,叶云染为了照顾他,根本没有怎么休息,再加之马车坐久了很难受,她几乎睡不着,今日估计是太累了,才睡着了,可是却被他弄醒了,殷承稷怎么不懊恼呢。
“皇嫂……”殷承熙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了进来。
“殷承熙!”叶云染一把拉开了马车帘子。
“皇嫂,不知我皇兄伤势如何?”殷承熙抱拳问道。
“自己上来问他吧,他醒着的!”叶云染笑道。反正他们这马车大得很,再来一个人也不会挤。
“这……”殷承熙迟疑了,这毕竟不合规矩。
“上来吧!”殷承稷笑道。
“是!”殷承熙跳上了马车,坐到了殷承稷旁边。
“皇兄,让我看看你伤到了那里?”殷承熙很急切的说道。
叶云染抱着女儿闭上了眼睛,让他们两兄弟去折腾去。
“真是狠毒,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听皇兄的,放过了那个女人!”殷承熙真的后悔了。
小公主的疑惑
殷承熙真的后悔了。
“你啊……”殷承稷笑了。
“皇兄,你还笑……若我是你,早就一刀砍了她。”殷承熙气愤不已,那个女人不仅害死了他的晨姐姐,还把皇兄害成这样,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承熙,从今以后,不要再提她了,就当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既然他不再爱她,便给她自由吧。
殷承稷知道,林沐含为他付出了很多,也正是那些付出没有得到她所要的回报,才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并不是她的错。
只不过,林沐含的所作所为也确实过了些,事到如今,他对林沐含已经连最后的那点怜悯都没有了。
只是,他的傻儿子原本就很可怜了,没了娘岂不是更可怜。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林沐含这个人,也没有殷昭麟了!”殷承稷叹息道。
“皇兄你是要?”殷承熙不明所以。
殷承稷并没有说话,一切他自有主张。
十月二十七日,他们终于回到了京城,而饱受千雨花之毒的太后等人也终于得到了救治。
永定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安妃娘娘仙逝,帝下旨,复其皇后之位,以皇后之礼下葬,举行国丧。
三十日,大皇子殷昭麟夭折。帝痛之,追封其为康亲王。
…………
“母妃,大皇兄没有死嘛,为何那些宫女们都说他死了?”梨湮宫中,殷昭月趴在叶云染的身上,小嘴撅的老高,眼中满是不解。
“昭月,这个……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叶云染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这样忽悠了。
“母妃,父皇骗人,母后没有死,大皇兄也没有死,昭月明明看见那个坏婆婆把他们带走了!”虽然很害怕,可是她看见了啊,小人儿不明白,为何没死的人大家都说他们死了。
“是啊,是你父皇骗人,宝贝,去找他的麻烦去,母妃我要睡觉了!”叶云染实在是怕她了。
“可是父皇为何还没来?”天都好晚了,平日里父皇这个时候早就该来了。
不管你了
“可是父皇为何还没来?”天都好晚了,平日里父皇这个时候早就该来了。
刚刚进来的殷承稷听女儿这么说,顿时笑开了眼:“昭月,想父皇了?”
“父皇……”殷昭月从叶云染腿上溜了下去,张开小小的手臂冲了过去。
“昭月……”叶云染那不咸不淡的声音适时响起了。
“哦……”殷昭月闻声立马蔫了,她停了下来对着殷承稷做了一个鬼脸:“父皇,母妃说您受伤了,儿臣不能再让父皇抱抱了!”
小人儿说完有些失望的回到了叶云染身边。
“谁说父皇不能抱你了,过来,父皇抱你!”殷承稷的自尊心大大受到了打击。
叶云染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有本事你抱吧!”
“呵呵……云染啊,我这不是……”
“不是什么?”叶云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某人连吃饭都要我喂,现在还能抱女儿,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看来以后不用我麻烦了,灵然,去把那些勺子都给本宫丢了!”
“是,主子!”灵然忍住笑意应了一声就要出去。
“不许……灵然你给朕回来!”殷承稷急了。
“父皇羞羞……”小昭月也笑了。
“叶云染,告诉你,那些大大小小的勺子可都是金子做的,你有本事就丢吧!”他就不信这个小财迷舍得。
“金子……”叶云染双眼发亮。
“是啊!”他就知道她舍不得。
“金子啊,灵然,把那些勺子全部拿去内务府,让李长安找最好的工匠给本宫全部打成金钗和金镯子!”叶云染抚着耳边的细发笑道。
“是,主子!”灵然怕自己再不出去就要笑了。
“叶云染,你这个狠心的丫头,我变成这副样子都是因为你,你竟然不管我了。”殷承稷很“幽怨”的看着她。
“哼……谁要你逞能的,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自己解决吧!”叶云染很不雅的打着哈欠:“昭月,母妃抱你去睡觉!”
“好……”
丢脸的事情坚决不做 1
“好……”
殷承稷见此,只好一个人坐在这里等叶云染回来了。
叶云染送了小昭月回来,见殷承稷还坐在椅子上,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她的寝宫早就成了他的地盘了。
“云染,回来了!”见她回来了,殷承稷立即凑了上去。
“要么睡觉,要么出去!”叶云染真的困了。
“睡觉!”想让他出去,没门。
叶云染瞥了他一眼,没理他,自己躺倒床上去了。
“云染,我还没有脱衣服呢!”总不能让他和衣而睡吧,殷承稷很后悔得罪她了。
“小林子,进来帮你主子脱衣服!”叶云染才不会让他得逞呢。
“是……”小林子硬着头皮走了进来,在殷承稷杀人的眼光中为他褪去了龙袍。
殷承稷气的牙痒痒的,臭丫头,等他伤好了,一定收拾她。
“如果你不想被我踹下去,最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叶云染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依他看,是难过无赖关才对。
“我什么?嗯……”叶云染翻过身靠在他身上,长长的青丝散落在他脸上,弄得他痒痒的,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在鼻间萦绕,当真令他心动。
“臭丫头,你故意的吧!”知道他现在不能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故意撩拨他。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意见!”叶云染抿嘴一笑,顺便捏了他的俊脸一下。
“小丫头,现在你慢慢嚣张吧!”殷承稷笑了,这丫头又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