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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年老似老妇又有何凭证?”
“你唐门自来便是靠掠人生魂修炼毒功,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曾经一度唐家堡外尸堆成山,血流成河,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你唐门是何种早该从这世间消失的妖孽吗?”
最想要赶走唐若鸢的莫过于汨罗了。虽然在这府中爱白彦伺候白彦的女子甚多,但是地位高于她的也不过就只有白老夫人一人而已。但是若是这唐若是进了将军府的门就是不一样了,以她唐门在这世间的地位,怕是要比她这舜国长公主都还要略胜一筹。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在得不到白彦真心的情况下再失去了再将军府的地位。她堂堂舜国长公主绝不能活得如此的狼狈。
从方才在将军府的门口那番对话,唐若是就已经看出来这汨罗公主不是何软弱的女子了,所以她会开口唐若鸢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轻笑着道,“舜国的长公主怕是一直久居深宫所以并不知道当今天下的局势。若是要说三十年前我唐门有着伤害百姓之事我唐若鸢不予以否认,但是自从我唐若鸢接任唐门门主之后门中便再无发生过这般的事。长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求你皇兄去查,我唐若鸢问心无愧。”
“况且若是要论起功德来,这三界之中又有何门何派及得上我唐门?想我唐门世世代代守护魔界的入口,为了人界的百姓抵御魔界,这两百年间死了多少的门人门徒?我唐门何时有过半句的怨言?可是现今的世人却似长公主这般视我唐门为妖魔,我只是想问长公主。是我唐门为了抵御魔界而抓了些人来练毒功重要,还是任由魔界入侵人界,让所有的人界百姓都死在那魔族手下来得重要?长公主不比得寻常人家中的无知女子,想必这点轻重还是知道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唐门门主,看来是老太婆我小看你了。自己身负罪孽还敢如此的妖言惑众。别以为我白宇氏是没见过世面的无知老妇,会被你这几句话就蔽了双眼。”
相比起方才的怒气冲冲,白老夫人现在的语气明显改变了许多,虽还是言语犀利逼人,倒也没有了方才那般十足的底气。一双微微陷进眼眶的眼直直的盯着唐若鸢面具下的眼,那么无所惧怕的眼神,现在世间还有几个女子能有?
唐若鸢还是笑。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大大的中堂之中。“我唐若鸢这话是否属实想必白老夫人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再多说也是无益的。”
“就算你唐门于这人界也是有些小小功劳的好了,但是我们将军才是不足而立之年的男子,你自己却是年迈苍老的老妇,你如此逼将军娶你进府那就是卑鄙的。”
见白老夫人一时之间都被唐若鸢的花言巧语哄骗了,白彦众多妾室中的一个忍不住开了口。这当今世间的人谁不知道这唐若鸢是个极其厉害的妖女。若现在为了明哲保身让她进了将军府,那么今后她们的日子可就不是那么好过的了。
看着这妾室口中说着不依不饶的话,脸上却是带着惧意的神情,唐若鸢更是笑。视线缓缓的扫过在场的所有白彦的夫人,“不错。确是我唐若鸢开口要白将军娶我的,但是若这便是卑鄙的话,那么在场的各位夫人与我唐若鸢又是有何差别?据我唐若鸢所知的,白将军的哪位夫人不是用着自己的权势嫁入将军府的?只是现在各位夫人怎好用这样的理由,与骂名强加给我?难道各位夫人就不觉得汗颜吗?”
唐若鸢的话让在场的,所有白彦的女人都不淡定了,美目怒瞪着眼前这个一身艳红嫁衣的女子,虽是怒不可遏但却没有人再敢自己出面来与唐若鸢言语交战。
终是最傲气不过的汨罗公主再度开了口,“唐门主此言差矣,虽然我将军府的女子们皆是因着稳定天下局势而入得将军府的。我们嫁进将军府的时候也皆都是处于韶华年纪的美貌女子,与着将军这舜国第一美男子的美名也是相配的。不似唐门主自己是临近花甲之年,这还要贪图将军的美貌嫁到将军府来,这难道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汨罗公主这番话说得好,明明是一老妇还想要嫁给我们将军,真是老不知羞。”平日里与汨罗少不了作对的妾室们现在这个时候都一致的对外起来,她们可不想真的让这唐若鸢进了将军府的门。
“够了汨罗,其他人不懂事也就算了,就连你今日也是要跟着胡闹的吗?本将军会答应娶唐门主并不是因为她的相逼,你们就休要再插手本将军的事情了。”实在看不过去自己的一干夫人这样联合起来对付孤身一人的她,白彦突然就忍不住心中一疼,忙的站出来挡在唐若鸢的身前护着她。
“将军你……”汨罗想不到白彦居然会为了这么个唐门妖女而当着所有人都面责备她,瞬间就气得双眼红通通泪汪汪。这还是与她风雨同舟近十年的夫君吗?这还是那个温文如玉的白彦吗?他就这样被唐若鸢这妖女蒙蔽了心智吗?
白彦这般反应不仅仅是让汨罗伤了心,就连汨罗身后那群平日里白彦待她们不薄的小妾都觉得委屈得紧。哀怨着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彦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瞬间皆不敢再说出任何的言语。
而白彦则没有再似以往一样去柔声安慰她们,只是冷冷的扫她们一眼,转过身看着唐若鸢那面具下的眼,心中有愧疚有自责。“唐门主对不住,我将军中的女子令你见笑了,还望唐门主见谅不要与她们计较才是。”
“白将军说笑了,本就是我唐若鸢没有自知之明妄想高攀了,与各位夫人又有何干?我唐若鸢又有何理由与各位夫人怄气呢?”对着白彦的不忍模样唐若鸢只是冷冷的笑着,还不等白彦再说什么她又道,“既是那我便是先告辞回唐门了,白将军也无需相送。”
说完唐若鸢转身就走,也不顾中堂里站着的人各异的神情与脸色。火红的嫁衣在她的身后随风扬起,艳目得让人几乎难以直视。
白泽明显的感觉到唐若鸢这是生气了,莫名的心中一急,急匆匆的就追了上去。大手准确无误的就抓住她掩藏在大大嫁衣下的纤手,语气里满是恳切。“唐……不,若鸢你不能走,在我眼中高攀的不是你,反而是我自己。既你是我白彦从唐门抬回舜国的,那你便是我白彦的夫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或是赶你离开。”
“我……”
“哈哈哈哈哈,”
唐若鸢就知道心系舜国与唐门交好的白彦不可能就这样看着她离开,可刚想要开口却被突然出现的大笑声打断了。定睛一看大大的中堂中突就出现一高大狰狞的魔,张着长血盆大口狂笑不止。
228 囫囵的大礼
“啊……”突然出现的魔让整个中堂突然就乱着一团,白彦的妾室们一个个都惊慌的尖叫着四处逃窜。唯有讶异中的白彦和不明所以的唐若鸢,还有那已经头发花白的白老夫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冷冷的看着这站在正堂之中的不速之客。
“囫囵你想要干什么?这里是人界,且还在我唐若鸢的面前,你认为我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吗?”唐若鸢想不通,囫囵明明在马车到达舜国之际不是就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又去而复返?他今天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看着这样冷冷冰冰又是正气凛然的唐若鸢,囫囵笑了。瞬间化作人形的模样,那么冷魅又魔气四溢。“唐门主别那么凶嘛,小心把新郎给吓跑了。再说今儿个可是你大婚,我囫囵作为你的老朋友当然要来祝贺祝贺,不然多不够意思啊!”
“只是想不到我们倾国倾城之美名传天下的唐门主会在这小小的将军府吃了瘪,新婚之日就被婆婆与原配赶出了府,这话要是传扬了出去,都不知道你唐若鸢这还要怎么在三界之中立足。”
“无法立足也好,失了面子也罢,这都是我唐门和我唐若鸢的事,不知道与你囫囵又有何干?我劝你还是早些回魔界去莫要在我人界胡作非为,否则我唐若鸢可是不会饶你。”
对上囫囵似笑非笑的眼,唐若鸢说是无比的认真。她心中自是知道囫囵出手是为了给她一个台阶,让她可以不至于真就这样离开了将军府。但是她口中的话却是真心的对着囫囵警告,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好,她就是容不得囫囵再做对人界不利的事情。
“好吧,你唐门与你唐若鸢的事儿我囫囵插手不着,也是不想要插手。且魔界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只是这老朋友成亲我囫囵既是知道了,那总不能空手而来遗憾而归是不是?不送上一份大礼我囫囵岂不是要落上个小气的名声了?”
囫囵笑着看站在唐若鸢身边的白彦,一双大大的眼直勾勾的毫不避讳。也是唐若鸢是唐门的女子天生便与他是对头。否则这样令人心动的女子他怎么也不会便宜了白彦这小子。
见囫囵这样唐若鸢也跟着笑,冰冷的笑声似能贯彻入骨,“好啊,魔尊既是要送我唐若鸢大礼的我唐若鸢自然是要接着。那就请魔尊尽管拿出来好了。”
“那就请唐门主看好的便是,”把视线从白彦处收回,囫囵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长着长长黑指甲的大手迅速的汇聚起硕大的一团魔光,冲着冷眼看着他的唐若鸢就打过去。
见状唐若鸢则只是冷冷的一笑,轻轻转身就避开了囫囵的攻击。随手燃起一团毒火就朝着囫囵飞过去。
而囫囵则早料到他这招数是难不到唐若鸢的,在唐若鸢反击之前就快速的隐身不见。那团燃烧得正旺的毒火透过他隐身时变幻着的黑色烟雾,直直的大上了正堂中的大柱,将裹着艳红色彩的大住瞬间就燃烧起来。
一见这毒火由着大柱一下子就窜上了房顶,唐若鸢就忍不住心中一惊,连忙将藏于手腕的几枚细小的毒针发射出来。直直的钉进那大柱上火势最凶猛的地方。
这针上抹的正是唐若鸢费尽了数十年的心思研究出来的毒,可以有效的解除掉毒火的蔓延,还能在片刻之余就消除这令唐门困扰了两百年不易扑灭的毒火。
果不其然这毒火在毒针到达片刻不到就灭了,鲜红的大柱被毒火的火势烧灼成一片黑色,还微微的冒出袅袅烟雾来。
靠着魔族独有的极速遁隐术囫囵在唐若鸢忙着发射毒针灭火的时候成功的遁到她的身后。扬起手就冲着唐若鸢藏在乌黑青丝间的面具带子而去。
本就因着突然出现的囫囵而倍感讶异的白彦,一见囫囵居然趁着唐若鸢一时不慎就要从背后对她下手,一瞬间就急了。手握着空气一反转,一把泛着宝蓝色仙气的剑就出现在他手中。情急之下白彦也顾不得眼前这魔是有多厉害的了,执着宝剑就上前和囫囵打着一团。
听见身后有打斗声正在四处寻找囫囵所在的唐若鸢这才急匆匆的回过头,眼看着和囫囵痴缠纠打的白彦,她更是吓一大跳。连忙着上前挡下囫囵对着白彦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若是这事放在白泽未有投胎化着白彦之前,唐若鸢倒也是放心的。毕竟白泽与囫囵都是这天地初始留下的上古兽类,就是论功力也是不分伯仲的。可是这事放在现在,这白泽投身后早已经就没有了当初的那般无穷尽的法力,故无论如何她不都不能让囫囵伤了白彦分毫。
白彦和唐若鸢的联手并未有占得上风,白彦的法力不如当初是一个原因。唐若鸢顾及着宛之骞而不敢伤囫囵又是另外一个原因,故最终他们还是打了个平手。囫囵汇聚着魔光球的手抵在白彦的胸口,而白彦的剑则抵在囫囵的喉间。而唐若鸢则死死的控制住囫囵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