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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得到她。”
“一兮逾越了,请魔尊大人责罚。”一兮这样也只是希望囫囵不要因美色丧志,不够看见他还是这雄心勃勃的模样倒也是放心下来。
囫囵又笑摇摇头,不由得一声叹息道,“一兮说错话自是要罚的,那么本尊就罚一兮到白彦的将军府中去盯着白彦。本尊看上的女子绝不许那白彦染指。必要的时候动手也不惜。”
“是魔尊大人,一兮领命。”接下来囫囵的责罚一兮瞬间就消失在囫囵的面前,留下囫囵一个人盯着悬空浮着的盘古石想着唐若鸢的模样。
在将军府住着的这几天白彦没有再来看一个人独自住在新房之中的唐若鸢,唐若鸢虽是落得了个清净但也是莫名的失落的。这些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着任何人开心或者是难过了。却想不到会因为白彦的冷落心中不快。突又想起出嫁那日囫囵在马车中与她说过的话,他说白彦对她的影响是大的当时她还觉得囫囵是在瞎说,现在静下来想一想却果然是这样。
“唐夫人今儿个天气是好的,要不霜儿陪你出去走走吧,将军说了让霜儿好好的照顾夫人,这要是夫人闷出病来,将军该怪罪霜儿了。”唐若鸢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模样伶俐的丫头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胜着热水的铜盆。
“不用了,本门主自来就是不爱出门的。若是你家将军问你,你就说是我自己不爱出门便是。想来他也是不会再责罚你的。”
看着这模样总是笑嘻嘻的丫头唐若鸢突然就想到了远在唐门的唐素秋,年轻时侯的素秋还不是眼前的这个丫头一样,爱笑又爱吃,想起来都是惹人爱极了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素秋她怎么样了,和顾颐青是不是走到一块儿了?能不能过上和红尘一样幸福惬意的日子。
唐若鸢的一本正经更是惹得这丫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拧好了洗脸布递给唐若鸢,笑道。“夫人您可真是实在,奴婢可是和你说笑呢,你还真是信了。我们将军自来就是仁慈的,从来都不会随意的责罚下人,奴婢呀只是看夫人一天在屋子里面闷着心疼,所以才想让夫人出去透透气罢了。”
“心疼?”这样的词汇除了在炎红尘那儿。唐若鸢就是再没有听见谁对她说过了。只是没想到这与她相处不过几天的小丫头居然说心疼她,一时之间她竟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夫人是奴婢的主子,主子不开心奴婢当然会心疼啊。”这叫霜儿的丫头倒是没有发现唐若鸢的错愕,仔仔细细的就把她扶到了妆台前。绕过她绑着面具的结,小心翼翼的帮她梳发。
从铜镜里看着霜儿笑意盈盈的嘴角。唐若鸢只是问,“霜儿你不怕我吗?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唐门门主,你来伺候我不怕我一时兴起会杀了你?”
听唐若鸢这样说霜儿还是咯咯的笑,一门心思的都在唐若鸢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上。“外人是这么提醒奴婢的,说是夫人你爱极了杀人的。可是奴婢就不这么看。奴婢的娘说了,凡事不能只听别人瞎说,一个人是好是坏那是都得自己去琢磨的,不能全听了别人的虚言。”
“且那日夫人进门的时候,霜儿也是在中堂的,自夫人说不嫁进将军府也不会拿舜国的百姓开刀霜儿便是知道夫人就是个好人了。而且夫人生得这么美,奴婢的娘说过,心善则面善,若是夫人是心狠的人,自是生不了这么一张美若天仙的脸的。”
“好人?我唐若鸢活了这么大岁数倒是第一次说我是个好人。不过霜儿的娘倒是个实在的人,难怪会把霜儿教得这么好。”算是给霜儿说她是好人的一个回报,唐若鸢面具下的嘴角牵强的笑笑。又问,“那霜儿的娘亲呢?也是在将军府中的吗?”
本来看着唐若鸢笑霜儿更是笑得开心的,但一听唐若鸢提起她娘,霜儿的笑容就一下子不见了。眼泪瞬间就是溢上了眼眶,“回夫人,霜儿的娘因为生得美貌早在几年前就被南寰国的一个大官抢进府做小妾了。霜儿的爹爹走得早,那个时候霜儿也还小,就是拼了命也没能把娘亲救回来。最终娘亲不堪受辱自尽在那个大官府中了。”
听完霜儿的话唐若鸢再无情也是忍不住替了这小丫头难过,轻声道,“对不起霜儿,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儿的。我只是看你在将军府当差,每天又是乐呵呵的,故我才会以为霜儿应是没有这般的伤心事儿的。”
“夫人无需为这与奴婢说抱歉,奴婢哪里敢当。奴婢是今生好命才会遇见了白将军,白将军替霜儿杀了那个大官替娘亲报了仇。还把无依无靠的霜儿带回府做了丫鬟,奴婢这一辈子都是要好好报答白将军的。”看起来霜儿却是个性子极其开朗的,这一边流着眼泪还一边抹,脸上的笑却还是带着。
“可是看起来你在将军府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白将军带你回来对你不好吗?”随手拿起一朵绢花,唐若鸢就往霜儿梳好的发间插,眼神不经意的瞟过霜儿那满是旧伤痕的手腕。
没注意到唐若鸢的眼神霜儿倒是不明所以,只是不解的说,“夫人何出此言?将军对霜儿一直都是好的,且霜儿在将军府中的日子是霜儿这一辈子最幸福不过的了。”
发已经梳好霜儿拿着桃木梳的手放下来,转身去帮唐若鸢取挂在床头衣架上的红衣。取完衣接着又转过身来替唐若鸢穿衣,不料却被仍旧坐着的唐若鸢将她拿衣的手一把拉了过去。
掀起她特意加长来掩盖伤口的袖子,霜儿手腕手臂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黑点看得唐若鸢触目惊心。霜儿惊慌的要缩,却被唐若鸢紧紧的抓住不撒手,“这就是你幸福的日子吗?霜儿难道要告诉我这些伤口不是将军府中的人弄的,而是霜儿的娘亲弄的?”
“这……”一见唐若鸢猜到了实情霜儿惊慌的一下子收回了手。扑通一下跪在唐若鸢的面前,“夫人霜儿的伤你就当没有看见过吧,霜儿这辈子生是将军府的人,死是将军府的鬼,霜儿绝不能离开将军府的。将军让霜儿来的时候说了,今后伺候夫人的丫鬟要特意去唐门挑夫人喜欢的,霜儿这只是来夫人这儿替上几天,往后就还是要回长公主那里去的。这要是被其他人将这件事传了出去,今后霜儿的日子……”
霜儿的话没有说完,但唐若鸢从她神情间的恐惧就是不难看出来这汨罗公主对她是怎么个狠法。故唐若鸢也只好把吓得泪眼婆娑的小丫头拉起来,问,“霜儿这长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伺候我这几日我也是看出来的,你这般伶俐的丫头定是极少犯错的,怎么就被责罚得这般惨?”
“回夫人,本来长公主她也是不会随意责罚下人的。怪只怪霜儿运气不好,是将军带进府中的,长公主总是误会将军对霜儿有……有意。再加上白将军因为怜着霜儿在这世间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人,时不时的就嘱咐长公主照顾霜儿些,故才会造成今天的这般局面。”
232 真的是利用
“那这次让你来伺候我的事情也是汨罗的意思?她是想借着我这性子暴戾冷血的妖女帮她杀了霜儿?”看着眼前这足足比本就娇小纤细的唐若鸢还要矮上半个头的霜儿,唐若鸢的脑中全是那日汨罗那傲气且不可一世的样子。
唐若鸢的问题霜儿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她那一脸的阴沉就有些怕了,只是木然的点点头再无下文。
“那你们将军现在可在府中?”唐若鸢实在是看不下去一个小小的丫头受到这样的虐待,虽是怕吓着霜儿降低了音量,但是那怒火中烧的样子还是令霜儿怕的紧。
双眼含泪的霜儿拉着唐若鸢的手,可怜兮兮的求。“夫人算了,长公主是公主,身份何其尊贵,霜儿被她责罚霜儿不亏。求求夫人不要为了奴婢一个小小的丫鬟伤了和长公主的和气,要知道这将军府将军不在的时候可都是由长公主说了算的。”
“公主是人难道霜儿就不是人了吗?她身为一国公主没有丝毫的皇家风范和气度,这样责罚霜儿也是太过分了,今天这个公道我一定要帮霜儿讨回来。若是白彦做的公平的那我便是不说什么,若是他要护着他的夫人,那么大不了我就带着霜儿回唐门去,不受这份子窝囊气。”
唐若鸢自然是明白霜儿的意思,汨罗是正室,而她唐若鸢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正式拜堂的妾室,这去找汨罗的麻烦挑她的错处这就是自寻死路。就算她是唐门的门主汨罗不敢罚她也不敢杀她,但是这将她赶出将军府这个理由还是足够充足的。但是唐若鸢怎么可能就这样妥协,她就是不信这汨罗还真就是在将军府一手遮天了。
说完这番话唐若鸢也不顾怕惹事儿的霜儿丫头一个劲儿的拉,转身就出门了,直直的在将军府偌大的院子里乱撞。
这几天忙着和舜帝一起商议朝中的事儿,白彦都是一大早的从将军府出去,入了夜这才从宫中疲惫不堪的回来的。想去看看一个人待在将军府中的唐若鸢,但又碍着他们还没有拜天地。怕会传出流言来污了她的清誉,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汨罗的房中。
娶一房妾室进门就要在汨罗的房中留上半个月,这是白彦和汨罗之间不成文的规矩了。且他又怕汨罗会介意唐若鸢的存在而对她处处刁难,故才这几日对汨罗是宠爱的。
忙碌了好几日朝廷的诸多难事皆被处理得差不多了。白彦才能在汨罗的房中安心的一觉睡到天亮来。一睁眼白彦看到的就是汨罗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如此白彦也是笑,掀开盖在身上薄薄的缎被坐起来。
“公主怎么起得这般早?昨晚本就休息得晚,睡足了吗?”近十年的夫妻白彦已经习惯一睁眼就看到汨罗满是爱意的眼神了,故她他也是不会觉得尴尬,谈笑自若的与汨罗说着话。
汨罗笑,小鸟依人般的靠近白彦的怀里,手攀上白彦壮实的腰身。“将军在汨罗怎么舍得睡那么久?汨罗只想趁着将军睡着的时候好好的看看将军,这样汨罗就是心中再苦也觉得是甜的。”
“怎么这么说?为夫不是一直都在的吗?”似以往一般白彦揉揉汨罗的头,嘴上说着柔情蜜意的话。手却把靠在他胸口的汨罗推出了他的怀里。
“不,将军不知道汨罗的担心,汨罗有多害怕失去将军将军根本就不知道。”以前白彦拒绝她汨罗自是知道为什么,舜国尚未建立,将军要保持着童子之身才能确保法力不至于有所消散。这是皇兄与她说过的。为了舜国她也是愿意牺牲的。可是现在舜国已经安定下来,他为什么还要拒绝自己?难道他的心当真就是被唐若鸢那妖女抢走了吗?
白彦笑,转过头避开汨罗那双开始泛起泪意的眼,“公主怎么会失去为夫呢?公主是舜国的公主,是皇上赐给白彦的正妻,白彦这一生怎么也是不能离开公主的不是吗?”
“可是汨罗看得出来将军是喜欢那唐若鸢的,将军看唐若鸢的眼神那么特别。汨罗嫉妒得都快要疯了。”以前白彦娶再多房妾室也好汨罗都不在乎,因为她知道在白彦心中有分量的最多不过是她汨罗而已。可是这唐若鸢的出现却给她那么重的危急感,让她硬生生的生出那么多的害怕来,她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公主为什么要与唐门主比呢?为夫对她与对你们又有何差别的?是公主想太多误解为夫了吧!”汨罗的担心虽让白彦觉得有些心虚,但是他还是闪避着的回答。
从白彦闪躲的模样看汨罗当然知道他这是随意的在敷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