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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还在不停流着鲜血的手。抓着藤蔓的手也是猛的一松。这个人虚软无力的掉落回地面,痛昏昏的痛得严重。
“嗷……”眼看着唐若鸢突然掉在地上的雒鸩兽急了,把唐若鸢认为是唐门送进来给它享用的祭品,急急的跺着脚大叫。
雒鸩兽的不悦跺脚震得整个洞穴不停的震动,本来就头痛得厉害的唐若鸢因着这叫声更加的头昏脑涨。慌忙的站起来想要逃走。边跌跌撞撞的跑,还一边想着。自己从雒鸩兽停止吐火到现在好歹也是有近半个时辰了吧,琉叔这个时候肯定也是出了雒鸩洞回到了唐门的了,那么唐门的人肯定也是有救的了。所以现在她不可以留在这里,她要离开,她要活下去,她还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看着他(她)一天天长大。
雒鸩兽看着竟然要逃走的唐若鸢更加的愤怒了,大吼着朝着唐若鸢不停的喷吐着毒火。刚走不远的唐若鸢只感觉到身上一痛,回过头时后背的衣服已经被灼烧出来一个大洞。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不是有白兽的法力吗?怎么还会被烧伤呢?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见这唐若鸢一下子慌了,急忙的来回奔跑躲避着雒鸩兽口中喷出的毒火,而她的胸口依然是隐隐的散发着微亮的蓝光。其实白泽神兽留下的法力依旧是还在的,只是唐若鸢流血太多,白泽对唐若鸢身上的感应减弱,所以法力也就弱了。
知道白兽的法力已经不足以保全自己,唐若鸢则更加担忧自己的处境了。毕竟自己的功力都是依仗着雒鸩兽修炼的,要打败它定是不太可能的,所以现在自己要活着出去的机会真的是太过渺茫了。而身后的雒鸩兽却是丝毫的不愿意给她任何的机会,拼命的快速向她喷吐毒火。在一个避之不急之后唐若鸢又是被雒鸩兽吐出的毒火狠狠的一击,整个背部都像被炸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只有死路一条了,趴在地上的唐若鸢忍着疼痛拼命的想着保命的办法。而雒鸩兽的攻击却没有因为唐若鸢的狼狈有丝毫的停顿,力道巨大的毒火球在她身边不停的炸裂开来。
她还记得琉叔说过要从雒鸩兽口下逃生,要解决唐门依赖雒鸩兽最好的办法就是驯服它将它收作己用,虽然对于一个凡人要收服上古神兽这样的事情她自己觉得也不可信,甚至觉得是天方夜谭。但到了现在这一步她也是别无它法了,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任雒鸩兽宰割,倒还不如拼着最后的机会试试。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是要拼兽一拼,到时候哪怕是真赔上了性命也无憾。
想到这里唐若鸢似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忍住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腾地站起来,快速的闪到岩石石壁边一个天热的凹陷处。雒鸩暴脾气,攻击依旧是没有停下。只是不知道是它太自信唐若鸢已经被它伤得不能起身,还是唐若鸢逃开的时候它根本就是没有看到,仍旧是对着空空如也的地面不停的发射着毒火球。
“孩子保佑娘亲能够躲过这一劫,娘亲答应你,若是你我能够活着从这雒鸩洞出去,娘亲今后就再也不会过问唐门蜀山的一切是是非非。只要娘亲能够活着出去娘亲一定带着你远走高飞,让你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抚着白色衣群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唐若鸢笑了,微微的勾起唇角那么苦涩绝望的笑,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在她身上发生呢?天可见怜,但愿老天爷可怜可怜自己这苦命的孩子。
闭上眼唐若鸢深吸口气,再睁开眼时眼里已经没有了方才那样的担忧与畏惧,放下了牵挂用命一搏的人或许就真的没有那么多的牵挂了吧。而她唐若鸢在这个世上在意的,舍不得的,想要带走的也就只有这个孩子了。现在就算是命丧于此也是有这孩子的伴随,无论如何她都不是孤独的,这样也算是个好的归宿了。
雒鸩兽的攻击突然就停下了,趁着这机会石壁后的唐若鸢憋着呼吸,运气使出几乎全部的功力汇聚在双手之中的毒雾球中。就在雒鸩最不察的时候,她快速的从石壁后闪出来,对着雒鸩兽的心脏一击打过去。
141 争执
“门主不好了不好了,圣者他……”
唐门中堂唐雪凝正忙着和站了满堂的各房房司,唐门经商发展的各行各业的主要经手人,以及各商铺的掌柜,商讨有关于唐门之后新的这一年应该加大或是削减哪行哪业的事儿。门外的门徒第一次这么没有规矩的匆匆忙忙跑进中堂来,满面惊色的看着坐在高处的唐雪凝。
一见着这唐雪凝是有些不悦了,阴着一张脸瞪着门徒。“发生何事了这般火急火燎的?至于是这般连规矩都毫无顾忌了吗?”
一听唐雪凝这样说门徒吓得立马跪在了中堂中间,低着头急匆匆的说,“门主恕罪属下并不是故意要惊扰门主与各位房司商谈要事的,只是事发紧急属下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且说清楚,若真是要紧之事本门主自然不会怪罪与你。”看着门徒这着急的模样唐雪凝也相信她是要说什么要紧的事了,自然是弄清楚事情的原尾才对。
听唐雪凝松了口门徒才放下心来,忙道,“回门主是圣者他回到门中了,而且圣者还受了非常重的伤。圣者说是有急事要见门主,现在正在外面大堂等着见门主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听完门徒的话唐雪凝急了,也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向大堂奔去。唐卿琉的功力可是唐门最高,且不说门中之人伤不了他,就算是当今天下也无人能与他匹敌,他怎么会一下子就受了重伤了呢?而且他是个什么性子她唐雪凝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受伤的原因不是危及唐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为之操心的,而现在他却急着要见她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大堂唐雪凝一见躺在大堂中躺椅中的唐卿琉就呆了,楞了好一会儿才忙着奔到唐卿琉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不停的颤抖。“卿琉,卿琉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赶回到唐门的的唐卿琉此刻已经是气若游丝了,这见了唐雪凝好不容易才提起些精神来。“长姐。快,快带着所有人离开唐门大宅,还有唐家堡的百姓也要马上撤离,不然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唐门大宅可是我们整个唐门的根本啊!为什么要走?卿琉你告诉长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虽然唐雪凝清楚唐卿琉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求她带所有人离开,但是若要她不知道原因就带着所有走,她还是做不到。
抓住唐雪凝的手唐卿琉难受得几乎说不出来话,“雒鸩兽发怒了,快走,快走。不然就是来不及了!”
“怎么会这样?”唐卿琉的话一下子让唐雪凝愣住了。看着他那难受得嘴唇苍白的样子也知道他是支撑不住了。想要问个清楚也是不太可能。
见状一直站在唐雪凝身边没有说话的唐雪榕开了口,“门主现在该怎么办?卿琉功力那么高都伤成这样了,要是我们所有人都留下来那必是毫无生还的可能了。”
“嗯,”唐雪榕这么说唐雪凝也是点点头。对着唐雪榕道,“榕儿你派上些人赶紧收拾上唐门最紧要的东西,然后套上马车拉走。还有让门中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唐门大宅,记住别忘记了告诉唐家堡中的百姓,让他们赶紧出城逃祸去。”
“是,门主,属下这就去办。”领了命令的唐雪榕正要走却似突然想起什么,折回来道,“只是那门主您呢?事态如此危及您也该及早离开才是!”
忙着查看唐卿琉伤势的唐雪凝哪里顾得上这个。只是匆忙道,“这个本门主自会看着办的,总要先个卿琉疗好伤再说,而且本门主还有紧要的事儿问他呢!”
“可是门主卿琉这伤太重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得了的。而且现在唐门危及您也该保存实力才对。万一自是与我们唐门为敌的蜀山道士们趁着唐门落了难而落井下石怎么办?到时候我们不就是任由别人宰割了?”
唐卿雪榕是明白唐雪凝与唐卿琉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的,若不是唐卿琉太爱唐雪凝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唐门这么多年。而唐雪凝她虽然爱着的人是潘貊,但这唐卿琉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可是到了如今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可以估计男女之情的时候了,继位唐门的人选没有安排好,这唐门的重担就得由唐雪凝来挑,自然她是不能让唐雪凝有个什么意外。
“榕儿的意思是要本门主放着卿琉的伤不管了?榕儿难道忘记了卿琉虽不是你我的亲弟弟,但也是叫了你我三十来年姐姐的人,你要本门主如何看着他生命垂危而不施以援手?”唐雪榕的话让唐雪凝是有些激动了,在所有人都眼中唐雪榕都是唐门所有人中最为心善的,却想不到她今日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怒气冲冲的唐雪凝唐雪榕笑了,很疑惑又很心寒的那种笑。“是,属下今天这念头是狠心了,但属下也是为了唐门几百年的根基着想,我们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要我们这么多唐门中人怎么办?”
“而且门主是不是忘记了,在雒鸩洞中的可不止卿琉一个人!还有鸢儿,还有门主您的亲生女儿唐若鸢!她为什么没有出来?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门主您难道就真的是一点也不在乎吗?”
和唐雪榕做姐妹这么多年唐雪凝是她第一次见唐雪榕与她这么歇斯底里的说话,她知道唐雪榕是因为担心身为门主的她会丧命,也知道她这样的太心疼鸢儿。但是唐雪榕表现出来的那种对唐若鸢的保护欲和担心还是让唐雪凝眼红了,可是表面还得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卿琉为唐门牺牲了这么多年本门主不救他就是对不起唐门的祖先,而且娘亲去世前本门主答应过她老人家要好好照顾卿琉的,所以本门主今日是非救他不可。而至于鸢儿那丫头能不能回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要做唐门的毒脔自然要经受些危险坎坷,况且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本门主可没有心思顾着她。榕房司你也必须以大局为重,切莫要因小失大才对!”
唐雪凝的反应真的让唐雪榕无言以对,她以为唐雪凝故意对着唐若鸢心狠是为了激励那丫头。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明里暗里的也帮了唐雪凝不少,可没想到到了如今这生死攸关时候唐雪凝还是对唐若鸢这么大无情,看来这些年都是她想错了。唐雪凝从来就没有拿唐若鸢当做过女儿,那可怜的丫头就一直是唐雪凝报复潘貊的工具而已。
“怎么了榕房司?你是不愿意听从本门主的命令了,还是对本门主的决断有异议了?”见唐雪榕不说话唐雪凝冷冷的开了口,她知道唐雪榕着急鸢儿这丫头,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谁也救不了那丫头,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时的唐雪榕眼泪也已经汇聚满眼眶了,对视上唐雪凝冷冷的脸她的语气也尽是疏离。“是,门主,属下遵命!”
说完这句话唐雪榕也不多留,带着各房的房司转身就走了。而唐雪凝这下却是开始提心吊胆口,对着身边的门徒说,“你们先把圣者抬回本门主房中去,本门主随后就来。”
唐卿琉的伤比唐雪凝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上许多,直至她几乎用尽了八层的真气才有信心勉强可以保住他的性命。这算是松上口气的唐雪凝匆忙的叫人把昏迷不醒的唐卿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