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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着怎样明亮的灵魂呵!她的意志,她的坚决,她的笑,就像火焰吸引着这些生活在永夜之中的飞蛾。让这些背负着各种罪恶感不敢挺胸抬头做人的大男人们,情不自禁想要接近她,围着她转,跟着她走,为了她而活。他们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的爱着她,都想要占有,或者分得其中的一份光亮。可是,如果她的光亮只能拯救一个人的话,花漫雪希望,那个人是流云墨。
她会让流云墨真正开心地笑起来,会在风平浪静的日子跟所有人撒娇。
流云墨真心笑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美丽和迷人。
她转身看看洛冰月,只见那一身泥泞的姑娘,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那张艳若桃李,意志坚定的脸上,一双美丽的眼睛闪出了沉静的光辉。…
“流云墨,”冰月的坚定声音在花漫雪耳边响起:“放开那个人。”
她一边喊,一边迈步向流云墨走过去。
听见了冰月的娇喝,流云墨停止了吞咽,怔怔着转头看着冰月,似乎不认识一般,眼中的血色并没有褪去。
花漫雪等人都愣住了,洛冰月,这个姑娘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流云墨是非常危险的,他的意识已经接近于混沌,他会将一切自己认为是危险的东西给活活撕碎。
“流云墨,放开他!”冰月柔声说着,心里是满满的疼,就像千万根钢针扎在心间一般的疼痛,她走到流云墨的身边,“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你会后悔的。”
她伸手去抚摸流云墨的俊脸。
可是,流云墨却转过身来,一把咬住了冰月的手。
鲜血,顺着冰月的胳膊不停地流下,冰月皱起了柳眉,好痛。
但是,她依然坚强地抱住了流云墨的脖子,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流云墨,你振作起来,不要这样做,你不是吸血鬼,不是……你是流云墨,你是天底下最潇洒温柔的男人,你要振作,你要打败你体内的蛊毒,我要你清醒!不要输给了蛊毒!我喜欢的是风流潇洒的你,是那样沉着淡定的你,而不是蛊毒发作疯狂的你,你可以的,再强的蛊毒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要伤害无辜的人,看这个孩子,他只是一个打柴的孩子。”
她紧紧地抱住了流云墨的头,不停地喊着。
但是流云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洛冰月那流出的鲜血更让他感觉到刺激。
冰月轻轻拉开流云墨的手臂,声音从来不有过的温柔,“来,跟冰儿回家。难道你不认识冰儿了吗?你喜欢的冰儿,你说过,要一直跟冰儿在一起的,流云墨,你可以的,你可以战胜你体内的蛊毒。”
流云墨眼睛在听到“冰儿”两个字的一刹那,闪现出一丝波动,原本鲜艳的红色渐渐淡了。
本来陷入疯狂的他竟然安静了下来。
他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冰月那张俊俏清纯的小脸,嘴里轻声地嘟囔着:“冰儿……。”
“是的,我是冰儿。”冰月拉起了裙子,露出自己的脚踝,指着自己脚上那流光溢彩美丽的琉璃锁,轻声说:“还记得吗?这是你的琉璃锁,是你亲手戴在我的脚上的。”
流云墨静静地看着洛冰月脚上的琉璃锁,眼眸中的疯狂也在渐渐地消失,他在拼命地隐忍。
他终于恢复了神智:“冰儿……。”
眼前的一切让他痛苦,没错,自己又发作了,而且是在自己这么喜欢的女人面前,好在,自己伤害的,不是她。
如果是她,那么,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轻轻地低下了头。
冰月伸手探了一下伤者的鼻息,还好,还没有死。“他没有死,花漫雪,带他去找大夫。”
花漫雪和四个暗卫扶起伤者,下意识看着冰月:“洛姑娘,你……行吗?”
冰月淡淡一笑:“当然,你看,流云墨已经安静下来了。”
她好像拥抱自己的心爱的人一般轻轻地将流云墨拥抱在怀中。
静静地感受着怀中少女那淡淡的体香,流云墨的头脑竟然意外地越来越清明。
“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流云墨,然后我带他回去。”洛冰月轻声说。
“这……。”几个暗卫还是十分担心,但是洛冰月的眼神让他们稍微放心些。
“洛小姐,那我们先回去了。”花漫雪轻声说,“紫萱紫玉,你们还是赶紧给阁主针灸,,我们先送这个人回去。”
那两个少女答应一声,赶紧掏出随身带的针灸用的银针。
花漫雪赶紧跟另外的两个少年送那个可怜的樵夫走,这个孩子啊,好好地砍着柴,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病发的流云墨看见了,要不是洛冰月,这一条命就没了。
赶紧送他去看大夫吧!
花漫雪将他架上马背,同那两个少年走了。
虽然,她在马背上依然在不停地回头张望,不放心啊!
冰月看见旁边有一块光滑的山石,她赶紧扶着流云墨走过去,流云墨那高大的挺拔的身材好像完全都依靠在冰月的身上,好沉。
冰月坐在山石上,将流云墨搂在怀中,虚弱的流云墨就那样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那张脸是那样的苍白和俊俏,让人心疼。
冰月低头看着流云墨,不禁叹息了一口气,谁能想到这样风姿俊雅,潇洒倜傥的流云公子竟然有着如此不堪和痛苦脆弱的一面?
那两个美少女紫萱和紫玉看了看冰月,犹豫了一下说:“洛姑娘,我们要给阁主针灸,麻烦洛小姐将阁主身上的衣裳脱下来。”
此时的流云墨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中衣,也完全湿透了,那衣裳贴着曲线完美的身子,勾勒出那样迷人的魔鬼身材。
冰月的脸稍微红了一下:“好。”
她轻轻地将流云墨的中衣解开,褪下,露出了流云墨的后背,流云墨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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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累坏了,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双手紧紧地抱着冰月的柳腰,将俊脸埋在洛冰月的怀中。
冰月不禁轻轻地蹙眉,流云墨啊,有时候,你真的是一个爱撒娇的孩子,这个时候,你就好像一块粘皮糖一样贴上了我。
好吧,让你放任一会儿,谁让你现在是病人呢?
她心里想着,很温柔地将流云墨的头发捋起来,让那湿漉漉的头发不再贴着他的脸,让他难受。
这一掀起来头发,冰月吓了一跳,原来流云墨的后背已经青的发紫,非常吓人。
紫玉和紫萱跪在冰月和流云墨面前,她们灵巧的手指夹着一支支闪亮的银针,将那银针再轻轻地扎进流云墨的后背上,将那发黑的毒血一点点地放出来。
银针几乎都已经变成了黑色。她们再拔掉,再更换银针。
如此这样几番,慢慢地,流云墨的后背上紫色渐渐变浅,银针的颜色也不再变得乌黑,紫玉和紫萱这才长长地舒展了一口气,将那银针全都拔下来。
用洁白的手绢擦干净流云墨背上的毒血,紫玉和紫萱向冰月抱拳:“洛小姐,我们已经给阁主诊治完了,这是干净的衣裳,麻烦,小姐给阁主换上,我们就先回去了。”
啊?
冰月不禁愣了一下,没搞错吧,留下自己一个人给这个流氓墨换衣裳?
这可是一个大男人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啊!
“你们应该帮帮我才是吧?”洛冰月有点愣愣地看着两个美少女,“怎么能将这个男人丢给我一个人?”
两个美少女笑着互相看了看,赶紧摇摇头:“不行啊,小姐,我们阁主绝对不会让我们看他的身子的,要是我们看了,他会挖出我们的眼睛,阁主这么喜欢小姐,是不会在乎小姐帮他换衣服的。 ”
她们站起身来:“我们就先回去了啊,小姐,然后麻烦你送阁主回烟雨水阁吧!”
靠,这麻烦还贴在身上了。
紫玉和紫萱给洛冰月行了礼,然后飞身上马,很可爱地向洛冰月说再见,然后驾着胯下骏马飞奔而去。
这两个丫头!!!
她简直要将嘴里的银牙都搓碎。
这个世界就是欺负老实人啊,看来人真的不能善良。
给他换衣服,我***都衣服被撕成一缕一缕的,谁给我换一下啊?
她一手拿着衣服,一手傻乎乎地看着依然趴在自己怀中的流云墨,冷冷地说:“我说我那英俊潇洒的流云公子,你已经清醒了是不是?那就不要趴在我的怀中当死狗,你就是想当狗宝宝,也拜托看看你自己这么高大的身材好不好?你压的我双腿都要麻木了,起来!”
冰月的声音又冷下来,好像是千年寒冰一般。
这个该死的暴发户流云墨,就那样趴在冰月的怀中,真的好像一个乖孩子一般。
他那矫健的身子裸露在冰月的眼前,冰月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这个家伙的身材真是百分之一百的完美动人,跟那个厉天麟一样,都是那种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完美的黄金比例。
这个耍赖的家伙!
冰月咬着银牙,将那套新的干净的紫袍子披在流云墨的身上。
这健美的身材啊,要是不赶紧遮上,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流云墨似乎很害羞,他闭着眼睛,依然赖在冰月的怀中,他不是故意耍赖,而是那种好像被抑制过去的蛊毒又重新在体内翻天覆地。
他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冰儿,你为什么要回来?不是说了……你不要回来吗?”流云墨咬着牙说,他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冰月不禁愣了一下,难道刚才紫萱和紫玉的银针刺穴并没有起作用?
难道……?
流云墨紧紧地皱着眉头,奇怪了,这次蛊毒发作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剧烈,难道是因为冰月的血液问题?
刚才紫玉和紫萱的诊治,只是让他稍微缓解了一下,可是等她们一走,这蛊毒又上来了。
“流云墨,你镇定一下。”冰月定定按住流云墨的肩膀。随着流云墨眼中红色的又逐渐加深,他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伴随着越来越痛苦的眼神。
“冰儿,没用的,你走吧,离我远远的,我害怕我会伤害你。”流云墨的身体里不停地躁动着,他想离开冰月的怀抱,于是他硬生生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原来他一直害怕伤害自己。
这个流云墨!!!
一股温柔的水在冰月的心里不停地涌动着,流云墨,真的其实是对自己很好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他只是在想怎么躲避自己,怎么不伤害自己。
冰月突然想起了千音童子白子楚的话,自己是纯血的狼人,自己的血液是最纯种的狼血,那么,自己的纯血会不会对流云墨有一种治疗作用呢?
而且,自己的血,是那样纯洁的处,女血!
想到这里,她紧紧地搂住了流云墨的身子。
“流云墨,我是一个很负责的人,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你体内的蛊毒在渴望鲜血是不是?那么,就让我来试一试。”冰月冷冷地说。
她的声音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柔,那样动听,好像是天籁一般,又好像是一串薄薄的玉石风铃在窗前被微风轻轻吹过的声音。
她那柔美动听的声音,好像是一股清泉一样,流过了流云墨那焦躁不安的心里。
“不要,冰儿,不要。”流云墨挣扎着说,他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体内的蛊毒。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冰月淡淡地说。
“如果必须要喝一个人的血,那么,就是我吧!”冰月笑得那样柔美,她拽出流云墨插在靴筒中那柄锋利的匕首。
她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