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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如擂,脸上也烧得很,“因为这种术法要言传身教,明白了吗?要在床上才习得,你要不要学?”
乐飘飘涨红了脸,哼了声,扭过脸去。
哪想到乱却叹了声,“你还小,不懂这些。媚术再好,哪及得上真情?真情才能动人心,也才能有痛苦折磨的效果。媚术?哈,不过小把戏的术法罢了。不怕告诉你,爷每用一回媚术,心里就空一分,寂寞一分,至今后悔呢。”
乐飘飘忍不住瞄了乱一眼,见他仍然笑得风华绝对代,但眼神中有一丝哀凉。不过她不是滥好人,虽然感慨,却并不同情和心软,“别假惺惺了。乱爷就好比猛兽,吃了人后说:哎呀我真不想吃人,只是天命如此,我就该是吃人的。”
“你就说爷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得了。”乱也不着恼,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袍子,“爷出去会会你的小情人儿。哼,一个一个惦记着对方,还跟我嘴硬不承认。你们哪,才虚伪呢。”
相处了几回,乐飘飘早知道乱虽然喜怒无常,却爱听人家说真话,哪怕是不客气的、骂他的话。所以,她才敢这么直眉瞪眼的针尖对麦芒。可此时见他要出去,很怕百里布会吃亏,连忙道,“打死他,你就享受不到他的痛苦了!”
“呸,你这丫头就是坏。”乱轻啐了下,“难道他真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吗?就算会,爷也得先教训教训他,不一定非得打死的。你说那话来阻止我,真笨。”
乐飘飘没招儿了,先低下头去,表现出沮丧的样子。眼见乱出了废屋的门,立即又要向外示警。可她还没有动作,乱回手一指,她就中了僵硬术,像棵树一样坐在原地,动弹不得。其实还不如树呢,树还能晃动一下树梢树叶,而她,连眼睛也眨不了。
“你那不入流的心思别跟爷用。”乱轻蔑的,却又带着点宠爱小动物的语气说,“爷跟人家斗心眼儿的时候,你祖上还没出生呢。”
这回,乐飘飘是真的沮丧了。她修为不如乱,狡猾不如乱,狠毒不如乱,那还打个屁,直接认输,找跟绳子在这边房梁上吊死算了。
但是,外面来救她的人怎么办?乱从很久前就感觉出有人靠近,她现在才能感知不同的气息,似乎……大约……有三四个人。
“哟,还真来啦?看来那小丫头很重要呢。”她听到乱轻佻的声音响起,“可是怎么办?爷已经把那丫头吃干抹净了,她似乎很喜欢,缠着爷,要跟爷走呢。日日苦修,哪及得夜夜狂欢。”
“我以为我就够无耻的了,跟你比起来,我还是太纯洁了。”小一郎道,听起来很是痛心疾首的样子,“不过你以为我们会信?”
“为什么不信?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片子,逃得过爷的媚术?”乱的声音冷下来。
凤九轻声一笑,那动人心魄的感觉竟然比乱还严重,“我说狐妖,我那徒弟天天洗澡都要泡花瓣的,身上香得很。你呢,除了狐骚味什么也没有,敢说近了她的身?那丫头看着随和,其实倔强着呢,若不愿,别说是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的。别吹牛了,我替你燥得慌。”
“就是。”小一郎接过话来,“快把我家飘飘交出来,今天饶你不死!”
乱哈哈大笑,“就凭你们?”
乐飘飘在屋里急得不行,只听见声,看不见影,真是难受死了。而且,没听到百里布说话呀。难道,他没有来?
应该是开心的,因为那样他就不会有危险。但不知为什么,心中又有失落、酸楚,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突然想放弃挣扎。
正在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本就残破的屋顶漏了一个大洞,尘土飞杨中,一条人影若隐若现,当乐飘飘才看清来人的脸,被被一下背起。
“原来兵分两路啊。”乱惊怒,但仍然傲慢,“那好,他先收拾了你们,再把那丫头抢回来!”
听此言,乐飘飘突然急了起来,想去参战,哪怕是观战呢,却蓦然看到一道亮光,接着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黑暗中,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也不知多久,她蓦然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的床账子,还有两颗伸到她脑袋上方的脸孔。一个雌雄莫辨的美丽,一个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正气,正是大松一口气的凤九和小一郎。
“我做噩梦了?”她问。
“那个……你就当是做梦吧。”小一郎关切地说,“哪儿还不舒服?胸前还是大腿?要不师傅给你揉揉,小可怜儿。”
凤九一把推开小一郎,喝道,“滚!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拉巴起来的心肝宝贝,怎么会让你这种老色鬼调戏!再不走,让你变太监!”
乐飘飘惊讶莫名。
凤九受刺激,变得男女不分,总觉得自己是师娘没关系,好歹他一直温柔贤惠。这回是怎么了?变河东狮吼还是我的野蛮二分之一老婆了?
“他被刺激过度了。”小一郎低声说,脸上没有一点尴尬,脸皮厚得天下无双,“上回你陷入秘境中他就这样,犯病了十年,天天对我非打即骂,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你被绑架,生命受到威胁,他担心得又这样了,不过程度不重,大约个把月就会好。虽然暴力,但是别有风味。”
乐飘飘服了,因为小一郎的无耻程度已经完全无敌。
她怎么会有这种师傅!她怎么会!怎么会!
“到底谁救的我?我三师傅呢?”她抛开一切不正常的现实,只问正常的问题。
“宝贝啊,你没看到?”凤九温柔的抚了抚她的额头,“嗯,头不烫,没发烧。”
拜托啊师傅,我是被绑架,不是受伤和生病好不好?乐飘飘心里哀叹,嘴上却说,“从天而降并背走我的人,我知道。可是我不知为什么晕了,没看到外面的情况。那只狐妖,跑哪里去了?”亲自救她的人,她知道是燕北天。可是,百里布真的没来吗?
小一郎和凤九几不可见的迅速交换了个眼色。到底凤九脸皮薄,只得小一郎答道,“就是我和你二师……和你师娘打跑的坏人啊。”
“乱这么厉害,你们怎么打得过?”乐飘飘不信。[汶网//。。]
“你也太小看师傅们了,死丫头。”小一郎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瞎话张嘴就来,连眼睛也不眨,“虽说那狐妖的修为相当于人类修士的化神期,可是我们有燕大人带来的仙军精锐,他又不敢在潼川城逗留,可不就败退而去了?”
真是……这样吗?
第7章 听个满耳
就是说,乱跑掉了。至于今后还会不会回来,仍然是未知之数。可有他这个大患在,她怎么能安枕无忧!
看到她皱眉,凤九很了解她的心思,安慰道,“你也别太在意了,现在太子殿下处理军政事务,燕大人就上了折子,殿下已经批准派一支仙军来,约两百来人,就驻扎在村前面的山坳里。遇事,片刻就到,又不用进村子。以后我们小心些,又有了秦军的战阵相助,那死狐狸暂时不敢再回来生事。”
“经过这次,阵法组的门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正在精研新防御阵,飘飘你回头看看,等他们能理解并且熟练运用的时候,再来点高级阵法给他们。之前我还觉得咱们二仙门的防御固若金汤,哪想到遇到真正的高手,实在不堪一击。”小一郎说。
乐飘飘点头。
自从进了这个有修仙者的世界,她就明白实力是决定一切的。虽然是冷酷的规则,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们二仙门的底子,实在太薄。可惜实力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就算有重大的机缘,二仙门没个千八百年,强大不起来,只能在夹缝中小心的生存。若熬得过,自然有受人尊敬的时候。
至于说狐妖乱,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必定会报复她。本来也没指望能杀掉那有实力有心机的家伙,现在虽失望,但又觉得他不会太快反扑,她仔细做应战的准备就行了。
二仙门被编入秦军后备营,村长夏凝风顶了个五品的屯堡官当。可是照大秦律,一个屯堡的兵丁至少要千人,可他们全门也才四十来口子,夏村长,也就是夏长老不过是个空官。而她做为掌门,是百夫长那种品级,好在秦军中有女兵,她倒不显得太显眼。现下有了一小支仙军编入,虽然是名义上的,并不听丛夏村长调配,好歹显得不那么寒酸。
“三师傅呢?”她又问了一遍。
“哦,去追那只狐妖了。”凤九轻松说道。
可乐飘飘一听就急了,“什么?!你们怎么同意他去的!乱这么高的修为,如果……真打起来,三师傅的生存几率小于零!”她刚才还貌似虚弱的躺在床上,但听了这话却立即蹦起来。
“别忘记他会复活术。”小一郎拦住她,“你就消停点吧。无迹上回在那狐妖手里吃了个大亏,心里火大,你不让他跑跑,憋心里是个病。”
“万一他复活术失灵呢?”乐飘飘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你不在家这五十年,我们全体刻苦修行,其中老三最努力。为此,走火入魔都死了好几回了,每次都挺尸一晚上,第二天就欢蹦乱跳的,还把前一天的事都忘记。”凤九哭笑不得地说,“然后门人们打招呼时都改成:三长老,您又‘活’了?”
啊?这事没人跟她提过啊。可见,都习以为常了,所以见怪不怪。不过,三师傅这个神通是从哪里得来的?她从龙神殿中可没拿到过这种功法。以前听大师傅说过,魔道的魔君,习得过复活术。其实也不是绝对的复活,就是在瞬间,把死亡转移到其他物体上,有可能是草木花树,也可能是动物虫豸。本主闭气一定时间,然后就恢复了。
不过算了,刚才是她太心急。三师傅要报仇,也得追得上乱才行。他们修为差那么多,肯定是无迹四处疯跑,白忙活一回,只当练习马拉松了。正如二师傅所说,跑跑泄了火气就好。
放下这事,她又详细打听了营救她的经过。小一郎充分发挥说书人的本领,说得那叫一个口沫横飞,精彩跌宕。若不是因为自个儿是当事人,总存着怀疑的态度,她肯定得听入了迷。
可乐飘飘就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不是小一郎和凤九的话有什么破绽,就是感觉上缺了点什么。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晕倒,照她当时的状态,不可能会那么脆弱。凤九说那是燕北天要设结界保护她,可是太心急她的安危,力道没控制好,反而把她晃得失去意识。但据她所知,燕北天是极为冷静的人,在百里布偶尔暴躁时都稳得住,怎么会对她失手?
不过她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郁闷的跑到二仙山里散心,看看鸟语花香、春华秋实,心情好了很多。最后蹲在放置斑斓石母石的山洞里,那特有的幽静和清冷令她想明白了: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不过是认为百里布没有来亲自救她而已。但是往开处想想,这样也好。她欠了他好几条命,再也不交集,正在她不还人情了。
再说,他是大秦太子,生命比她的金贵和珍贵的多,在外面就算了,行动随意,但在大秦境内,那绝对是一级保护动物,怎么可以轻易涉险?是她,之前想左了,也太自信了。
眼见天色晚了,她打算回家。好巧不巧的,才站起来,就听到脚步声,正在是小一郎和凤九。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乐飘飘迅速藏身于龙神殿空间,那根红羽则有意识的落在阴影里。
“什么事非得跑这么远来说,鬼鬼祟祟的。”凤九甩了甩被小一郎拉歪了的衣袖。
“飘飘那事呗。”小一郎拿扇柄蹭蹭头皮,有点烦恼地道,“那丫头鬼精,咱们那番说辞怕混不过去。别看